安流瑾柔軟的唇下全是酒液,終於一瓶酒喝完了猛的把酒瓶放在桌子上。


    周圍的人看她麵色緋紅,紛紛露出狡黠的目光,觥籌交錯裏那眼裏的欲望暴露無遺,很快他們的視線就落在了徐岸身上。


    安流瑾腦子昏昏沉沉,脹的難受,就撐著沒有倒下去而已,實在受不了那昏沉的感覺,一個踉蹌摔倒在地,連凳子都打翻了。


    她趴著穿的是裙裝,這樣側趴著,露出大片雪白修長的腿,加上她穿的細高跟鞋,整個腿看上去充滿別樣的誘惑力。


    “安總,你沒事吧!”一個老板見她喝醉伸出那雙鹹豬手去摸她的腿,包間裏司慕南緊緊的攥著手裏的酒。


    啪的一聲,驟然響起,幾人看過來,那漂亮的水晶杯已經被司慕南捏了個粉碎,眾人疑惑起來,目光不由重新審視那個人相貌平平的女人。


    “我來吧,小安你怎麽搞的,還不去衛生間收拾一下,sam的臉都被你丟盡了。”徐岸責備到,借勢擋開了那個老板的手扶起了地上的安流瑾。


    安流瑾這才有機會搖搖晃晃的去衛生間。


    看著那兩條修長的腿,在座的人都依依不舍的收迴視線,看著徐岸在敬酒,幾人相互甩了個眼神。


    要那個人小妞,就得把這個礙事的徐岸搞掉,幾人畢竟是臭味相投,很快就盤算了主意,你一杯我一杯灌著徐岸。


    都是千年的狐狸,徐岸再聰明也是雙拳難敵四手,不久就被灌趴在桌子上。


    房間裏的幾人訕訕然的收迴目光,惋惜道:“今晚那個小妞是兇多吉少了。”


    司慕南蹭起身就要出去,屏幕裏又出現了另一個人,蕭茗雅抱著胳膊傲慢的走進來。


    幾人一見她,立即畢恭畢敬起來:“小蕭總。”


    蕭茗雅一改剛剛乖順模樣,冷哼:“今天你們可以為所欲為,一切都有我兜著,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幾人雖然生在名利場卻分外討厭這種卑鄙的做法,徐岸和那個女孩兒為了所謂的合同喝的連命都沒有了,卻還要被這樣算計。


    人性就扭曲到這樣的地步麽?


    就連邢雲天都看不下去了:“蕭茗雅挺毒啊!”


    眾人不以為意。


    房間裏蕭茗雅渾然不知自己的所作所為已經被人窺探的一清二楚了,還在和幾人商議著。


    “小蕭總,你知道我們的,現在那個人小妞喝了那麽多酒,要是不相信玩出人命我們科怎麽辦?總不會說這是小蕭總指使的吧!”


    蕭茗雅時看出了他們的心思,他們是又想吃肉又不想沾油啊!


    “這x洲的天是誰啊?”


    “南少!”幾人異口同聲。


    蕭茗雅滿意的笑著:“那你們還有什麽顧忌。”


    幾人也開懷大笑,對著蕭茗雅一陣恭維:“誰不知道,自從南少從外海歸來,那是對您百依百順,他那位妻子失蹤之後啊,都在傳您是下一任的司慕主夫人。”


    蕭茗雅眼裏閃著勝利者的得意:“阿南很喜歡我,璦緔不過就是應付慕沙夫人的妻子罷了,阿南可不在乎。”


    “別說就是那個喝的要死的小職員就是送給你們的是他的前妻璦緔,阿南也不會把我怎麽樣的。”


    幾人想到那一年x洲的頭版頭條,新娘子那絕世的容顏,紛紛搓著手,哈喇子直流,那樣的尤物能擁有一晚上也是真正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有小蕭總的保證,我們定然讓您滿意。”幾人對她敬了一杯酒。


    看了眼桌上壘成小山一樣的合同,她眼裏森冷滿是不屑:“窮人就是窮人 ,以為我給的是肉,卻不知道她才是真正的盤中餐。”


    “對了,幾位叔伯,蕭家欠你們的債怎麽算呢?”


    幾人對視一眼,那麽龐大的數目他們可是分文不會讓的,卻又不得罪蕭茗雅,打著官腔:“小蕭總說的什麽話,在您嫁給南少之前,那債務我們一定絕口不提。”


    幾人紛紛賭咒發誓,附和道。


    蕭茗雅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爸爸日夜焦心的事,她不是動動手指就搞定了嗎?


    從包包裏拿出一袋粉末,倒進杯子裏,在把那杯酒壓在那合同上。


    幾人訝然:“小蕭總這是……”


    蕭茗雅淡笑:“要是那個女人真的沒有暈倒,那你們不是到手的鴨子也飛了,當然是在給她一擊,十拿九穩。”


    “可那藥會不會……”


    “會不會什麽,我都說了出了事我全權負責,你們還擔心什麽,不是什麽毒藥,隻是讓你們更加盡興的藥而已。”


    幾人相互看了一眼,如今蕭茗雅今非昔比,身後有司慕南頂著,他們怕什麽,要怪就說那個女人倒黴,沒有眼力見兒惹了司慕南的新歡。


    總之都跟他們沒關係,他們隻圖一樂罷了,想到這兒幾人也樂嗬起來:“那就謝謝小蕭總了。”


    蕭茗雅淡淡一笑,禮貌的退出了包間,還不忘關上門。


    屏幕裏幾人暗自搖頭,看著那厚厚的文件夾,在看著上麵壓著的酒,心裏都生出悲憫,剛側頭想找司慕南吐槽吐槽他那個準未婚妻,結果一看人已經沒了。


    安流瑾跌跌撞撞的走進包間,她該慶幸自己賭對了,一瓶酒簽了全部的合同,她隻要能走出去就平安無事了。


    “安小姐來了?”幾人湊上去打量著她,安流瑾笑著撐著迷離的醉眼:“我迴來拿合同。”


    跌跌撞撞的碰到桌子前,她剛要伸手拿合同,卻看到上麵還壓著一杯酒。


    “這就沒意思了啊,言而無信嗎?”她即使醉了也不示弱,冷眼盯著那些人。


    沒了徐岸保護,又有蕭茗雅撐腰,幾人也是大膽起來,卻沒著急動手動腳,畢竟都是斯文敗類,很享受捕捉獵物的快感。


    “安小姐說話可不好聽,你的合同是到手了,可徐總的可沒簽完。”


    這時她才意識到什麽,轉眼一看,徐岸已經被丟在了地上,醉的不省人事,乍一看桌上已經空了四五瓶酒。


    她現在想做的不是簽合同,而是救徐岸,那麽多酒下去,再不去醫院怕是兇多吉少。


    她過去卻被人擋開了:“安總,你什麽意思啊,兩個人來談生意,說的好好的,我們可是夠給你們後生麵子了,你說簽我們就簽。”


    “但你們在做什麽啊,想拿一個人的合同就走啊,當我們是什麽啊?怎麽這麽不給麵子啊?!”說著幾人就圍上去,圍著她。


    安流瑾腦袋發脹,要是再不走自己怕是走不了了。


    拿出手:“我不要合同了,酒等於請你們喝,我現在把人帶走沒問題吧!”


    幾人笑著,不是她天真,是他們不要臉,怎麽可能讓到手的鴨子飛了呢?


    “那可不行,你要是執意帶徐總走,那就把桌上的酒喝了不就完了嘛,我們麵子也有了,你們業績也有了。”


    安流瑾恨恨的盯著他們:“你們以為我長的是豬腦子是嗎?”


    幾人也不悅起來,幹脆就不裝了,紛紛露出惡狠狠的麵目,解下自己的皮帶。


    “那你可是打錯算盤了,我們看上的東西還沒有跑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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