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少,您為什麽不和璦緔一起過來?”莫原打破尷尬的局麵小心開口。


    司慕南看著他,眼裏又冷了一分。


    “叫什麽璦緔啊,她現在是我們名正言順的少夫人,少夫人不在您可別太入戲,該怎麽稱唿,還是要好好稱唿。”


    莫原連連點頭:“是,是,是,您為什麽沒和少夫人一起迴來。”


    “莫總您還好意思問啊,您的寶貝女兒做了什麽,您不知道麽,害得我們少爺和夫人是大吵一架。”


    “莫總,毀人姻緣要下十八層地獄的。”


    “我剛剛已經教訓過那個孽障了,這種事不會有第二次了。”


    “知道璦緔為什麽沒有對你們動手嗎?”他森冷的開口。


    幾人搖頭,剛剛璦緔表現的很平靜,這麽說她今天是故意來激怒他們的,為的隻是聽一聽他們的真心話。


    “我們真的不知道少夫人已經起疑心了。”


    “莫原你很越界,你不是璦緔的父親卻妄想用璦緔父親的身份來壓製她。”


    “她隻是需要一個身份,如果不是她,我不會保你們葉家的榮華富貴,既要嗟來之食便要懂知恩圖報。”


    他抬手看著一邊委屈不已的莫蕊。


    “你對我很有興趣?”


    莫蕊一愣,她沒有想到有一天司慕南會問自己這樣的問題,怎麽會不感興趣呢?像他這樣的男人。


    “我一直都很佩服您。”


    他蹲下身捏起莫蕊的下巴,那雙眼睛就仿佛磁石一般讓莫蕊深陷其中,迷醉不已。


    “說清楚,是佩服,迷戀,還是愛慕。”


    她吞了吞口水,大腦一片空白,即使知道不應該卻還是鼓起勇氣開口:“是愛慕,是迷戀。”


    他冷笑,鬆開她的下巴,接過江岸遞過來的毛巾仔細的擦著自己的每一根手指。


    “你知道什麽是愛麽?愛就是不能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受盡委屈。”


    “你是留下舌頭,手指,還是眼睛。”


    “您說什麽?”


    “不應該麽,是我趕到的及時,如果不及時呢,璦緔會怎麽樣?”


    “你犯的錯也不隻那一條吧,是我讓莫家在一個假位置坐久了,他們就真以為自己可以無法無天了。”


    “一個貪婪的人,即使他偽裝的再好,也會露出本性。”


    “我沒有許諾你們可以為所欲為,更沒許諾你們那可以動金鼎。”


    莫原眼裏的心虛一閃而過,畢竟是老狐狸,很快就狡辯起來:“南少,你是知道我的,我最安分守己了,再說了那金鼎明明就是您的,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他眼裏森冷極了:“那我就一根一根切掉你女兒的手指,你什麽時候想說了,再把實話告訴我,畢竟我容忍不了欺騙。”


    莫蕊不服氣的開口:“你逼我爸爸有什麽用,你不就想知道是誰做的麽?”


    “是我,是我以莫氏的名義聯合的謝嘉晨要吞並金鼎,我問璦緔要了,她不給我的,那我隻能用自己的方法奪了。”


    “那是我們夫人的地盤,輪得到你撒野?”


    這個女人真是有意思,仗著有個姐姐在普洱海真以為他們不敢動她了。


    “南少,你不就是那樣麽?璦緔愛你嗎?愛你的是我姐姐莫隱瞳,你是怎麽對我姐姐的?”


    “別說了……”莫父和莫母趕緊拉著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說了,可卻被莫蕊任性的甩開了。


    “南少做得出來,我們說不得麽?我知道要不是看在姐姐的麵子上我也不可能還能這樣對你說話。”


    “南少隻有我姐姐是真心愛你的,不要在執迷了,璦緔什麽也不是,你和她糾纏下去不會有結果的。”


    他垂下眼,不會有結果嗎?可是隻要她在他身邊,一時一刻他都貪婪,放不了手的。


    莫家夫婦連忙攔住自己的女兒:“別再說了……”


    司慕南現在還沒有生氣,要是真的瘋起來,他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我為什麽說不得,金鼎遇到危機隻能是璦緔學藝不精,她沒辦法扞衛自己的東西,我有能力,為什麽不能去奪?”


    “她不可能會愛你的,她現在隻是沒有記憶,她一旦想起什麽,你以為你還能掌控的了她麽?”


    “你願意心甘情願給她那個少夫人的位置,璦緔會要麽?她心裏有人,一直是你,是你破壞了一切,否則大家都會有一個人美好的結局。”


    “你不用這樣時時刻刻擔心,渾渾噩噩,她不用這個迷迷茫茫度過一生,我姐姐也不會被困在普洱海和我們喪失聯絡。”


    “你不能這麽對我,你答應了我姐姐,你們交換過的,你不能傷害我們莫家的任何一個人。”


    司慕南危險的凝眸:“你在威脅我,司慕家的人不接受任何威脅。”


    “那有了私心的司慕南呢?他接不接受威脅,一旦我有一絲一毫的損傷,我就會想辦法讓姐姐以為我死了,姐姐再也不會為你保守秘密。”


    “秘密不可怕,可是姐姐知道的秘密,我想璦緔小姐一定很想知道,到時候你以為她還會乖乖的待在你身邊麽?”


    “我覺得你也很可悲,你得不到那個女人的心,於是把她變成了沒有靈魂的木偶,你在怕什麽?”


    “如果搶奪可悲,可恨,可鄙,我們隻是妄圖搶奪了金錢,地位,你呢?”


    她對著司慕南冷笑:“你搶奪的是一個人的人生啊!遇見你之前她的一切那麽美好,遇見你之後她變成了隻有美麗外表的軀殼。”


    一雙手毫無征兆的卡上她的喉嚨,司慕南眼裏殺意沸騰。


    璦緔是她的禁錮,是他的逆鱗,是不可觸碰的存在。


    “南少,南少!!手下留情啊!”莫原和莫夫人跪在地上卑微的祈求著。


    骨頭碎裂的聲音,莫蕊已經被司慕南提了起來,臉頰緋紅,強烈的窒息感使用她眼白外翻,整個人仿佛就要被折斷脖子而亡。


    他絕不是一個會心慈手軟的人。


    “司慕南,你怕了,你在失控,你怕璦緔會離開你,你是世界上最可悲的人……你和她都是!”


    司慕南鬆了手,莫蕊重重的砸在地上,空氣嗆入喉嚨刺激她更是猛烈的咳嗽,她從沒感覺死神離自己這麽近。


    “小蕊,你沒事吧,寶貝……”莫母心疼不已的抱著自己的女兒,臉上掛滿了眼淚。


    她差一點兒就要失去這個孩子了,她已經失去一個女兒了,不能在失去了。


    “少爺,我來解決她。”江岸實在聽不下去了,這個女人也太囂張了。


    “留著她。”他冷漠的開口,居高臨下的額看著那一家三口。


    “你知道很多秘密,那就讓這些秘密跟著你一輩子吧,讓我們一切進入這場遊戲,隻要她沒有愛上我,那你們就永遠跟我同苦,同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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