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 三個女人一台戲
禦姐：弟弟要不我上來你歇會？ 作者：是一顆小草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聲音一落，兩女皆是嬌軀一顫，尷尬的扭頭和方墨對視了一眼。
後麵寧月瀾也已經走了過來。
她又不是瞎子，眼瞅著方墨朝這邊走來，寧月瀾大概就意識到了幾分不對勁之處。
誰知道太陽傘掉落，露出來兩個賊頭賊腦的家夥竟然是這兩個活寶。
寧月瀾還納悶呢。
怪不得這一路上總有種隱隱約約被偷窺狂跟蹤似的錯覺，看清兩女的時候，她也是表情閃過一抹古怪。
“你倆這是要鬧哪樣啊？”
聽到寧月瀾出聲，煙阮阮再度舉起素手，正打算繼續打小報告。
誰知道寧詩雨這次搶先一步，還委屈巴巴紅著眼眶道；
“老姐，是煙阮阮！”
“她非要拉著我來跟蹤你們，還說要了解你和姐夫相處的日常，隻有這樣才能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我當時就勸過她這樣不好，誰知道阮阮根本不聽，還強迫我必須跟她一起過來，不然就是背叛她阮阮黨。”
“老姐，我發誓，我是詩雨……啊不，月瀾黨的堅實簇擁。”
說著說著，寧詩雨還上前兩步一把挽住寧月瀾的胳膊，這才扭頭衝著五官都快要擰在一起的煙阮阮做了個鬼臉。
不過寧月瀾沒有聽她這屁話。
寧詩雨的鬼話她是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
在船上的時候，這小丫頭片子就差正麵朝自己宣戰了。
還月瀾黨。
方墨真要開後宮，寧詩雨鐵定第一個站出來擁護屬於她自己的詩雨黨。
寧月瀾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寧詩雨。
還不待開口她瓊鼻動了動，黛眉微簇了起來。
似乎是聞到了什麽讓她不舒服的味道。
見到寧月瀾這個表情，寧詩雨心尖一顫頓時倍感不妙。
“老姐，我沒抽煙，是剛才阮阮姐在抽煙，我發誓我已經戒了。”
寧月瀾紅唇劃過危險弧度，旋即冷聲道；
“放屁，寧詩雨你當我嗅覺失靈了是吧？那你告訴我，你身上怎麽會有煙味？”
寧詩雨花容失色。
我這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啊！
“我真沒抽煙啊。”
“是剛才阮阮姐抽煙的時候一直對著我吐煙圈。”
寧月瀾並不清楚她倆剛才打鬧的過程，所以對於寧詩雨這句話是一點不信。
表情頃刻間便是冷了下來；
“撒謊也不打草稿，她抽煙對你吐什麽煙圈。”
“那你怎麽沒吐她？人家煙阮阮抽煙，她自己身上為啥沒煙味？”
“因為我打算等你被海浪衝走之後，跟姐夫親嘴來著，我真沒抽煙。”
寧月瀾；……
方墨；……
你是啥話都敢說啊？
好好的小妮子，怎麽就長了一張嘴呢？
方墨嘴角都是抽搐了一下。
果不其然，下一刻場麵中便是傳來了寧詩雨的慘叫聲。
寧月瀾好歹也是柔道黑帶，拽著寧詩雨打屁股簡直不要太輕鬆。
小妮子手舞足蹈地拚命掙紮，不過寧月瀾壓根不給她跑掉的機會。
巴掌猶如雨點般似的，一下接一下抽在寧詩雨的屁股上。
啊~
“我讓你抽煙。”
啊~
“我讓你撒謊。”
啊~
“我讓你跟姐夫親嘴。”
啊~
打著打著，寧月瀾某一刻，突然抬頭一雙冷眸又是落在了方墨身上。
她發火的時候，全場所有人都嚇得噤若寒蟬。
誰敢說話啊？
就連方墨都不敢勸架。
誰知道打著打著，寧月瀾視線突然落在了自己身上。
方墨隻覺得渾身汗毛根根倒豎，老婆大人怎麽這個眼神看我？
我又沒惹她！
這個念頭剛一浮現，寧月瀾眼尾挑起危險弧度；
“對了，說到親嘴這個事。”
“方墨，上次似乎好像還沒好好找你算賬呢吧？”
“啥！？”
方墨神色一滯，這怎麽還扯到我身上了？
下一刻，他才想起來，雖然在船上寧詩雨主動坦白從寬，把兩人在電梯裏親嘴的事情交代了出來。
但當時寧月瀾無暇收拾方墨，隻能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撂下一句狠話，便是拽著寧詩雨走了。
方墨原本都以為這件事就這樣糊弄過去了。
誰知道女人記性竟然這麽好，居然記到了現在。
寧月瀾此刻那危險的表情，可不就是打算秋後算賬的架勢嗎？
方墨心頭‘嘎登’一聲，暗罵自己犯賤。
早知道就假裝不知道寧詩雨和煙阮阮，躲在後麵跟著自己二人了。
這下好了，禍水東引怎麽還引到自己身上了？
“老公，小姨子的嘴巴好親嗎？”
寧月瀾似笑非笑的刮了方墨一眼。
這話一出，方墨表情徹底僵硬；
“那是個意外，當時是寧詩雨……”
話還沒說完，寧詩雨哼哼唧唧的嘟囔了一嘴；
“姐夫說不好親，沒有老姐的嘴巴軟。”
“我作證，這確實是他的原話。”
話罷，寧詩雨還衝著方墨眨了眨眼睛，擠眉弄眼似乎想要邀功。
雖然剛被寧月瀾收拾了一頓，眼角還掛著一絲晶瑩的淚珠。
但小蘿莉此刻這副邀功似的表情，還真是有種梨花帶雨般別樣的清純。
不過出乎寧詩雨預料，她原以為自己幫方墨解圍，姐夫肯定會感激涕零。
誰知道方墨表情卻變得更加僵硬。
他這下徹底是怒火中燒就差罵娘了。
廢話，這擱誰臉色能不僵硬？
日！
人家月瀾姐問這話的目的，是想知道到底她們姐妹倆誰的嘴唇軟嗎？
寧詩雨你有沒有腦子！
方墨心頭咆哮不已，甚至都恨不得把寧詩雨拉過來狠狠的收拾一頓。
要不是寧月瀾在場，方墨非得給她小屁屁拍腫才解氣。
寧詩雨這樣迴答，反而更是給人了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這不是間接算是告訴了女人，方墨其實還迴味了一下小姨子的紅唇，甚至在心頭對比了一下，才得出了這麽一個結論嗎？
完了完了，我死定了。
方墨心中閃過一抹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悲涼。
“哦~”
果不其然，寧月瀾立馬露出了一副意味深長的表情，狹長眸子緩緩微眯；
“咱們方少感受挺清晰啊！”
“不都說是一個意外嗎？竟然還牢記的這麽清楚，看來是真的唇齒留香，念念不忘啊！”
“那要不，我做主，你倆再親一下？讓我們方少好好對比對比？”
這明顯是氣話。
她自己就是醋王，當時在船上方墨和裴梓柒第一次在鄭工偉介紹下見麵的時候，寧月瀾那眼神銳利的就差跳出來對裴梓柒刨根問底了。
寧月瀾幾乎會警惕任何一個出現在方墨身邊的女人，又怎麽可能如此大肚。
還你們倆當著我的麵再親一下。
別說方墨有沒有那個膽子……
他就算是真有，也不敢真的當寧月瀾的麵前親啊！
寧月瀾說的明顯就是氣話。
結果寧詩雨一聽這話，頓時就來了勁，興奮激動道。
“好啊好啊，姐夫我們再親一下，上次親親的時候，我嘴巴有點幹。”
“我今天專門擦了潤唇膏，姐夫你再比比我和我老姐究竟是誰的嘴巴軟……”
寧月瀾；……
方墨；……
煙阮阮；6.
好一手火上澆油。
方墨額頭上冷汗都快要滑落到眼睛裏了。
打死他也沒想到把小姨子和煙阮阮揪出來會給自己引火上身，不遠處的煙阮阮更是一直憋著笑。
原本眼瞅著寧詩雨跳出來就給寧月瀾告狀，還以為倒黴的是自己呢。
結果寧詩雨一手好牌打得稀爛。
不僅玩脫節把方墨給拉下水了，結果還徹底激怒了寧月瀾。
就在這時，煙阮阮對上了方墨求助似的眼神，突然抿著紅唇笑了笑。
方墨心頭再度‘嘎登’一聲。
這一瞬間，他心跳都慢了半拍。
怎麽總感覺煙阮阮這個眼神有些不懷好意呢。
沒錯……還真就是不懷好意。
別忘了昨天剛下船之後，方墨對煙阮阮做了什麽。
這哥們好不容易在寧月瀾這裏洗清了和裴梓柒勾勾搭搭的嫌疑，讓煙阮阮痛失手中把柄，那叫一個春風得意。
不僅張口閉口喊人家煙阮阮‘小煙’，甚至在迴去的路上還對煙阮阮動手動腳，毫不憐香惜玉地把人家煙阮阮從熟睡中一巴掌給扇醒了過來。
好不容易有一個落井下石的機會，煙阮阮要是能放過他就見鬼了！
“寧總，其實昨天方墨也跟我說過類似的話，他說……”
煙阮阮舔了舔紅唇；
“你的腿沒有我們家月瀾姐的手感好。”
轟——
這話一出，方墨肉眼可見寧月瀾嬌軀輕輕顫抖了一下。
她垂在身側的一雙素手小拳頭緊攥。
雖然麵上不動聲色，但其實女人赫然是已經到了憤怒的極點。
“煙阮阮，你等著，老子明天就拿你去換一個一等功！”
方墨氣的怒不可遏，衝著煙阮阮嘶吼咆哮道。
聽到這話，煙阮阮卻是嗤之以鼻的笑了笑，一臉無所謂。
還拿老娘換一等功？
你先看你能不能活過今晚吧！
“來，你過來！”
下一刻，寧月瀾便是摘了墨鏡，冷冷的盯著方墨。
他都是嚇了一跳。
媽的，你們是不是見不得我好啊？
我老婆好歹也是個孕婦，你們幾個就算是想坑我，難道就不害怕給我老婆氣出個三長兩短。
他磨磨蹭蹭的朝著寧月瀾走了兩步。
在煙阮阮和寧詩雨雙管齊下，連番火上澆油的推波助瀾中。
寧月瀾徹底懶得繼續跟寧詩雨計較抽煙的事情了。
不過說起來，寧詩雨今天挨這頓打屁股，也的確是無妄之災。
因為她確實沒有抽煙。
這下好不容易能夠逃脫老姐魔爪，幽怨的看了一眼煙阮阮，先是衝她氣鼓鼓的比了個中指。
這才滴溜溜的轉了轉小眼睛，偷偷瞄了一眼方墨。
“那……姐夫咱倆還親嗎？”
操！
方墨聞言，隻覺得血壓飆升，一口氣沒換上來。
眼前一黑。
愣是被氣的直挺挺朝著後麵栽倒了過去。
他媽的，老子好冤枉，好委屈啊！
意識消失之前的最後一個念頭，就是古人誠不欺我。
三個女人一台戲，這話沒騙我……
下一刻，寧詩雨便是尖叫道；
“我靠，玩大發了，姐夫暈過去了！”
煙阮阮有些好笑的調侃道；
“你姐夫不會是因為你口臭，害怕跟你親嘴才嚇暈了吧？”
“胡說，我老姐口臭我都不可能口臭。”
寧月瀾眼瞅著方墨直挺挺的一頭栽倒在地，也是嚇了一跳。
第一時間跑過來踹了他兩腳。
“能耐了呀，還學會裝暈了？”
三女圍繞著方墨發現他絲毫沒有動靜。
寧詩雨眨了眨大眼睛探了下方墨鼻息，又伸手給方墨把了把脈，才怔怔的朱唇微張道。
“咦！老姐，姐夫好像被氣死了誒。”
“啥？”
寧月瀾瞪大雙眼。
注意到方墨臉色煞白不像是騙人的。
她一顆心這才重新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這時，煙阮阮捏了捏方墨右手脈搏，沒好氣的啐罵了一句寧詩雨。
“你會不會給人把脈，你家脈搏在小臂上？”
煙阮阮翻了個白眼，又去翻了一下方墨的眼皮子，沉默了一下緩緩道。
“不過……寧總，你家方墨好像是真的被氣暈了。”
後麵寧月瀾也已經走了過來。
她又不是瞎子，眼瞅著方墨朝這邊走來，寧月瀾大概就意識到了幾分不對勁之處。
誰知道太陽傘掉落，露出來兩個賊頭賊腦的家夥竟然是這兩個活寶。
寧月瀾還納悶呢。
怪不得這一路上總有種隱隱約約被偷窺狂跟蹤似的錯覺，看清兩女的時候，她也是表情閃過一抹古怪。
“你倆這是要鬧哪樣啊？”
聽到寧月瀾出聲，煙阮阮再度舉起素手，正打算繼續打小報告。
誰知道寧詩雨這次搶先一步，還委屈巴巴紅著眼眶道；
“老姐，是煙阮阮！”
“她非要拉著我來跟蹤你們，還說要了解你和姐夫相處的日常，隻有這樣才能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我當時就勸過她這樣不好，誰知道阮阮根本不聽，還強迫我必須跟她一起過來，不然就是背叛她阮阮黨。”
“老姐，我發誓，我是詩雨……啊不，月瀾黨的堅實簇擁。”
說著說著，寧詩雨還上前兩步一把挽住寧月瀾的胳膊，這才扭頭衝著五官都快要擰在一起的煙阮阮做了個鬼臉。
不過寧月瀾沒有聽她這屁話。
寧詩雨的鬼話她是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
在船上的時候，這小丫頭片子就差正麵朝自己宣戰了。
還月瀾黨。
方墨真要開後宮，寧詩雨鐵定第一個站出來擁護屬於她自己的詩雨黨。
寧月瀾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寧詩雨。
還不待開口她瓊鼻動了動，黛眉微簇了起來。
似乎是聞到了什麽讓她不舒服的味道。
見到寧月瀾這個表情，寧詩雨心尖一顫頓時倍感不妙。
“老姐，我沒抽煙，是剛才阮阮姐在抽煙，我發誓我已經戒了。”
寧月瀾紅唇劃過危險弧度，旋即冷聲道；
“放屁，寧詩雨你當我嗅覺失靈了是吧？那你告訴我，你身上怎麽會有煙味？”
寧詩雨花容失色。
我這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啊！
“我真沒抽煙啊。”
“是剛才阮阮姐抽煙的時候一直對著我吐煙圈。”
寧月瀾並不清楚她倆剛才打鬧的過程，所以對於寧詩雨這句話是一點不信。
表情頃刻間便是冷了下來；
“撒謊也不打草稿，她抽煙對你吐什麽煙圈。”
“那你怎麽沒吐她？人家煙阮阮抽煙，她自己身上為啥沒煙味？”
“因為我打算等你被海浪衝走之後，跟姐夫親嘴來著，我真沒抽煙。”
寧月瀾；……
方墨；……
你是啥話都敢說啊？
好好的小妮子，怎麽就長了一張嘴呢？
方墨嘴角都是抽搐了一下。
果不其然，下一刻場麵中便是傳來了寧詩雨的慘叫聲。
寧月瀾好歹也是柔道黑帶，拽著寧詩雨打屁股簡直不要太輕鬆。
小妮子手舞足蹈地拚命掙紮，不過寧月瀾壓根不給她跑掉的機會。
巴掌猶如雨點般似的，一下接一下抽在寧詩雨的屁股上。
啊~
“我讓你抽煙。”
啊~
“我讓你撒謊。”
啊~
“我讓你跟姐夫親嘴。”
啊~
打著打著，寧月瀾某一刻，突然抬頭一雙冷眸又是落在了方墨身上。
她發火的時候，全場所有人都嚇得噤若寒蟬。
誰敢說話啊？
就連方墨都不敢勸架。
誰知道打著打著，寧月瀾視線突然落在了自己身上。
方墨隻覺得渾身汗毛根根倒豎，老婆大人怎麽這個眼神看我？
我又沒惹她！
這個念頭剛一浮現，寧月瀾眼尾挑起危險弧度；
“對了，說到親嘴這個事。”
“方墨，上次似乎好像還沒好好找你算賬呢吧？”
“啥！？”
方墨神色一滯，這怎麽還扯到我身上了？
下一刻，他才想起來，雖然在船上寧詩雨主動坦白從寬，把兩人在電梯裏親嘴的事情交代了出來。
但當時寧月瀾無暇收拾方墨，隻能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撂下一句狠話，便是拽著寧詩雨走了。
方墨原本都以為這件事就這樣糊弄過去了。
誰知道女人記性竟然這麽好，居然記到了現在。
寧月瀾此刻那危險的表情，可不就是打算秋後算賬的架勢嗎？
方墨心頭‘嘎登’一聲，暗罵自己犯賤。
早知道就假裝不知道寧詩雨和煙阮阮，躲在後麵跟著自己二人了。
這下好了，禍水東引怎麽還引到自己身上了？
“老公，小姨子的嘴巴好親嗎？”
寧月瀾似笑非笑的刮了方墨一眼。
這話一出，方墨表情徹底僵硬；
“那是個意外，當時是寧詩雨……”
話還沒說完，寧詩雨哼哼唧唧的嘟囔了一嘴；
“姐夫說不好親，沒有老姐的嘴巴軟。”
“我作證，這確實是他的原話。”
話罷，寧詩雨還衝著方墨眨了眨眼睛，擠眉弄眼似乎想要邀功。
雖然剛被寧月瀾收拾了一頓，眼角還掛著一絲晶瑩的淚珠。
但小蘿莉此刻這副邀功似的表情，還真是有種梨花帶雨般別樣的清純。
不過出乎寧詩雨預料，她原以為自己幫方墨解圍，姐夫肯定會感激涕零。
誰知道方墨表情卻變得更加僵硬。
他這下徹底是怒火中燒就差罵娘了。
廢話，這擱誰臉色能不僵硬？
日！
人家月瀾姐問這話的目的，是想知道到底她們姐妹倆誰的嘴唇軟嗎？
寧詩雨你有沒有腦子！
方墨心頭咆哮不已，甚至都恨不得把寧詩雨拉過來狠狠的收拾一頓。
要不是寧月瀾在場，方墨非得給她小屁屁拍腫才解氣。
寧詩雨這樣迴答，反而更是給人了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這不是間接算是告訴了女人，方墨其實還迴味了一下小姨子的紅唇，甚至在心頭對比了一下，才得出了這麽一個結論嗎？
完了完了，我死定了。
方墨心中閃過一抹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悲涼。
“哦~”
果不其然，寧月瀾立馬露出了一副意味深長的表情，狹長眸子緩緩微眯；
“咱們方少感受挺清晰啊！”
“不都說是一個意外嗎？竟然還牢記的這麽清楚，看來是真的唇齒留香，念念不忘啊！”
“那要不，我做主，你倆再親一下？讓我們方少好好對比對比？”
這明顯是氣話。
她自己就是醋王，當時在船上方墨和裴梓柒第一次在鄭工偉介紹下見麵的時候，寧月瀾那眼神銳利的就差跳出來對裴梓柒刨根問底了。
寧月瀾幾乎會警惕任何一個出現在方墨身邊的女人，又怎麽可能如此大肚。
還你們倆當著我的麵再親一下。
別說方墨有沒有那個膽子……
他就算是真有，也不敢真的當寧月瀾的麵前親啊！
寧月瀾說的明顯就是氣話。
結果寧詩雨一聽這話，頓時就來了勁，興奮激動道。
“好啊好啊，姐夫我們再親一下，上次親親的時候，我嘴巴有點幹。”
“我今天專門擦了潤唇膏，姐夫你再比比我和我老姐究竟是誰的嘴巴軟……”
寧月瀾；……
方墨；……
煙阮阮；6.
好一手火上澆油。
方墨額頭上冷汗都快要滑落到眼睛裏了。
打死他也沒想到把小姨子和煙阮阮揪出來會給自己引火上身，不遠處的煙阮阮更是一直憋著笑。
原本眼瞅著寧詩雨跳出來就給寧月瀾告狀，還以為倒黴的是自己呢。
結果寧詩雨一手好牌打得稀爛。
不僅玩脫節把方墨給拉下水了，結果還徹底激怒了寧月瀾。
就在這時，煙阮阮對上了方墨求助似的眼神，突然抿著紅唇笑了笑。
方墨心頭再度‘嘎登’一聲。
這一瞬間，他心跳都慢了半拍。
怎麽總感覺煙阮阮這個眼神有些不懷好意呢。
沒錯……還真就是不懷好意。
別忘了昨天剛下船之後，方墨對煙阮阮做了什麽。
這哥們好不容易在寧月瀾這裏洗清了和裴梓柒勾勾搭搭的嫌疑，讓煙阮阮痛失手中把柄，那叫一個春風得意。
不僅張口閉口喊人家煙阮阮‘小煙’，甚至在迴去的路上還對煙阮阮動手動腳，毫不憐香惜玉地把人家煙阮阮從熟睡中一巴掌給扇醒了過來。
好不容易有一個落井下石的機會，煙阮阮要是能放過他就見鬼了！
“寧總，其實昨天方墨也跟我說過類似的話，他說……”
煙阮阮舔了舔紅唇；
“你的腿沒有我們家月瀾姐的手感好。”
轟——
這話一出，方墨肉眼可見寧月瀾嬌軀輕輕顫抖了一下。
她垂在身側的一雙素手小拳頭緊攥。
雖然麵上不動聲色，但其實女人赫然是已經到了憤怒的極點。
“煙阮阮，你等著，老子明天就拿你去換一個一等功！”
方墨氣的怒不可遏，衝著煙阮阮嘶吼咆哮道。
聽到這話，煙阮阮卻是嗤之以鼻的笑了笑，一臉無所謂。
還拿老娘換一等功？
你先看你能不能活過今晚吧！
“來，你過來！”
下一刻，寧月瀾便是摘了墨鏡，冷冷的盯著方墨。
他都是嚇了一跳。
媽的，你們是不是見不得我好啊？
我老婆好歹也是個孕婦，你們幾個就算是想坑我，難道就不害怕給我老婆氣出個三長兩短。
他磨磨蹭蹭的朝著寧月瀾走了兩步。
在煙阮阮和寧詩雨雙管齊下，連番火上澆油的推波助瀾中。
寧月瀾徹底懶得繼續跟寧詩雨計較抽煙的事情了。
不過說起來，寧詩雨今天挨這頓打屁股，也的確是無妄之災。
因為她確實沒有抽煙。
這下好不容易能夠逃脫老姐魔爪，幽怨的看了一眼煙阮阮，先是衝她氣鼓鼓的比了個中指。
這才滴溜溜的轉了轉小眼睛，偷偷瞄了一眼方墨。
“那……姐夫咱倆還親嗎？”
操！
方墨聞言，隻覺得血壓飆升，一口氣沒換上來。
眼前一黑。
愣是被氣的直挺挺朝著後麵栽倒了過去。
他媽的，老子好冤枉，好委屈啊！
意識消失之前的最後一個念頭，就是古人誠不欺我。
三個女人一台戲，這話沒騙我……
下一刻，寧詩雨便是尖叫道；
“我靠，玩大發了，姐夫暈過去了！”
煙阮阮有些好笑的調侃道；
“你姐夫不會是因為你口臭，害怕跟你親嘴才嚇暈了吧？”
“胡說，我老姐口臭我都不可能口臭。”
寧月瀾眼瞅著方墨直挺挺的一頭栽倒在地，也是嚇了一跳。
第一時間跑過來踹了他兩腳。
“能耐了呀，還學會裝暈了？”
三女圍繞著方墨發現他絲毫沒有動靜。
寧詩雨眨了眨大眼睛探了下方墨鼻息，又伸手給方墨把了把脈，才怔怔的朱唇微張道。
“咦！老姐，姐夫好像被氣死了誒。”
“啥？”
寧月瀾瞪大雙眼。
注意到方墨臉色煞白不像是騙人的。
她一顆心這才重新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這時，煙阮阮捏了捏方墨右手脈搏，沒好氣的啐罵了一句寧詩雨。
“你會不會給人把脈，你家脈搏在小臂上？”
煙阮阮翻了個白眼，又去翻了一下方墨的眼皮子，沉默了一下緩緩道。
“不過……寧總，你家方墨好像是真的被氣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