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也能證明!”


    “黃雪梅連她兒子都不管,就是個婊子!”


    賈張氏見許富貴起了頭,就站在人群後大聲吼了一句。


    看黃雪梅麵無表情的站在那裏,旁邊還有一個兇神惡煞的何雨柱,本來還想再說點什麽的她看到何雨柱的眼神後迅速閉上了嘴。


    這會兒的何雨柱可不是以前,她也怕啊,沒見許大茂都已經涼了嗎?


    但兩個人的證詞已經足以引起公安的注意,於是開始分開審問,沒多久黃雪梅的事跡就全被曝光了出來。


    ...


    中院。


    勘察完現場,搞清楚事情的大致經過後公安就把人群轉移到了這裏,畢竟出了人命,不僅紅星四合院,就連其他四合院的人聽到消息後都跑了過來,人太多,繼續在後院就不合適了。


    此時的中院真正是站滿了人群,密密麻麻的全是人頭,就連院牆上都趴著圍觀的群眾。


    “大家都安靜!”


    王主任和公安商量了之後決定先在現場大致說一下案情的經過和初步結果,避免事態被傳的更亂。


    “我是街道辦主任,大夥應該都認識我。”


    “紅星四合院發生了強奸、殺人和淫亂事件,根據目前掌握的證據,先由公安同誌給咱們現場出個結果。”


    “但因為案件還沒有查清,從今天開始,紅星四合院和周圍四合院的所有男人都不準亂跑,除了單位和家,不許去別的地方,隨時等著傳喚。”


    “不許吵!全都安靜!”


    “現在我們請公安同誌對案情進行講解。”


    掃視一圈,畢竟是街道辦主任,盡管看熱鬧的人群都不樂意,誰能想到吃瓜居然吃到了自己頭上,但卻也沒有一個人敢鬧。


    見狀為首的公安又上前一步準備講話,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想聽聽跟自己有關沒有。


    “經查,死者許大茂生前在何雨柱家與黃雪梅發生了不正當關係,黃雪梅表示自己是被強奸,且何雨柱迴家時看到了許大茂按著黃雪梅,也聽到黃雪梅的反抗聲。”


    “因此何雨柱持刀殺死許大茂,許大茂身中24刀,致死傷為脖頸。”


    “鑒於許大茂已死,而何雨柱與黃雪梅為夫妻,因此證言可信度存疑,何雨柱暫時被收押。”


    “經群眾舉報,黃雪梅做非法生意屬實,但她不是組織者,也沒有固定場所,初步判定為黃雪梅從小的錯誤認知導致她現在的結局。”


    “我們經過與街道辦王主任協商,判定黃雪梅今後1年都需要定期到街道辦接受教育,樹立正確的觀念!”


    (51年有真實案例,現在還沒起風,也不是20年後)


    “而與黃雪梅交易的所有男性全部要被我們帶迴,接受批評教育和罰款。”


    “如果有人今天沒有被我們發現,還請主動到派出所自首,現在還能從輕處罰,如果被我們找到證據或被人舉報後,那麽性質就變了,處罰也會更嚴峻!”


    “許富貴媳婦,你跟我們迴去,等許大茂的傷情記錄完你就可以找人把他送火葬場了。”


    “其他人,帶走!”


    一直都懵懵懂懂的黃雪梅聽到公安最後一句話後猛地打了一個激靈,終於迴過了神,衝到何雨柱的身前緊緊抱著他的腰。


    “不要!”


    “傻柱是救我的,他沒錯,他沒錯!”


    接著就轉身張開雙臂擋在何雨柱身前,眼淚瞬間流下。


    “他是我男人,他保護我有錯嗎?我不服!”


    “我已經要跟他好好過日子了。”


    “我不賣了!”


    “你們為什麽要怪他?他沒錯啊!他是個爺們!他隻是幹了爺們該幹的事!”


    一邊喊黃雪梅一邊不住的轉移視線,想看到有人能為她出頭,幫她說說好話。


    杜鵑泣血的聲音觸動了不少人的心,但今天這事不是偷雞摸狗,而是人命。


    所以周圍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就算是誰對上她的目光也是立馬移開視線。


    “...”


    “一大爺,一大爺我求求您,您幫我們說說話吧!”


    發現白子路後黃雪梅猛地跑到他跟前,跪下就開始磕頭,幾下後額頭就已經變紫。


    此時的黃雪梅並不是因為多愛何雨柱,而是她明白一點,今晚的事發生後,她能依靠的就隻有何雨柱了,而且看樣子何雨柱也願意接受她。


    那麽對許大茂報仇完畢後,能跟著何雨柱踏實過日子也不是不可以,頂多缺錢時她走遠點就是了。


    所以她現在才會盡力求情,希望能讓何雨柱不受懲罰。


    “唉...”


    “起來吧。”


    白子路伸手拉起黃雪梅,盡管不知道對方是不是作假,可他還是沒忍住,輕聲對她說道:


    “現在傻柱的案子還沒定,你現在最關鍵的是取得許家的原諒,隻要許家願意配合,那你和傻柱的證詞就沒有問題,傻柱最多就是過失殺人,加上你們的情況特殊,估計關不了多久。”


    “對,對對,得讓許家原諒傻柱!謝謝您一大爺!”


    沒聽到白子路的話,但看見黃雪梅向許富貴和許大茂母親快步走去,然後跪下又開始磕頭,瞬間何雨柱就再次血湧上頭。


    “黃雪梅!你給老子起來!”


    “是許大茂對不起你,我殺他咋了?誰都不能欺負你!”


    想往前衝,但身邊的公安迅速將他按到了地上,手腳被捆的何雨柱使勁在地上掙紮著,仰起頭大聲喊道:


    “你現在是我傻柱的媳婦,我不管你以前咋樣,但你已經是我媳婦了,咱倆有結婚證的!”


    “那我不能讓人欺負你,誰都不行!”


    聽到何雨柱的話,跪在地上的黃雪梅眼淚如雨,第一次後悔,深深的後悔!


    腦海中馮化成、易忠海、賈東旭、許大茂等等無數個男人的身影飛速流過,直到隻剩下一個何雨柱,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大,到最後占據了她腦海的全部空間。


    快速膝行到何雨柱跟前,把他的頭緊緊抱在自己懷裏,絲毫不嫌棄他臉上的血汙和衣服上的髒東西。


    身旁按著何雨柱的兩名公安對視一眼後悄然鬆開了他。


    “傻柱,我是你媳婦,從咱倆結婚開始就是了!”


    好一會兒後,黃雪梅鬆開何雨柱,抬手擦掉自己的眼淚,然後溫柔的微笑看向何雨柱,幫他擦了擦臉,結果發現血跡已經幹了,於是她又扶著何雨柱的臉在他嘴角親了一下。


    “你是我男人,你保護我是你該做的,我是你女人,救你也是我該做的。”


    “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讓你在裏邊久等的!”


    在她20多、近30年的人生中,黃雪梅第一次真正的清醒。


    兜兜轉轉了一大圈,到今晚她才明白了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是什麽,也知道了被人在乎、被人重視、被人保護是什麽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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