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什麽?朕是皇上,你能拿朕怎麽樣?你不是不喜歡朕麽?你的身體可不是這麽說的。”


    楚亦悅氣得張牙舞爪,伸出手一撓,沒想到,正好抓在了蕭斯年的臉上。


    楚亦悅的指甲不短,這一撓,蕭斯年臉上瞬間就見血了。


    楚亦悅也有些後怕,蕭斯年不管怎麽說,也是皇上啊。


    \"很好,朕會在你身上討迴來的。”


    大概是太久沒開葷了,在加上,蕭斯年實在是有點氣,第一次結束得很快,楚亦悅都有些沒反應過來,蕭斯年便摁著楚亦悅,繼續。


    屋子裏麵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石公公在外也聽到了些,想要出聲阻止,卻又不敢。


    以前胡鬧就算了,皇後娘娘可還懷著孩子。


    更何況,皇後娘娘肚子裏麵的孩子,還未滿三個月,萬一要是胡鬧中,出了什麽問題,這可如何是好啊?


    等著殿內的動靜小了些,石公公便連忙高聲喊道:“陛下,可需要叫水啊?”


    “嗯。”


    蕭斯年應了一聲,石公公連忙讓人準備抬水進來。


    放好了水之後,石公公道:“陛下,娘娘,可需要留人伺候?娘娘還懷著孕,怕是不方便。”


    石公公也不好勸陛下節製一點,隻能這樣提醒了。


    “滾出去。”


    聽到了陛下的聲音,石公公也不敢多言,連忙出去,反手關上了殿門。


    “你真是個不要臉的,連帶著,我的臉也丟完了。”


    楚亦悅氣不過,又狠狠地踹了蕭斯年一腳,這才作罷。


    “怕什麽,隻有我們兩個人知道,你根本就沒懷孕。”


    蕭斯年一把抱起楚亦悅,帶著楚亦悅清洗去了。


    楚亦悅環住了蕭斯年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了下來。


    楚亦悅的樣子,大大取悅了蕭斯年。


    “你還記得,你剛剛說了什麽話麽?”


    楚亦悅:?


    楚亦悅不解地看向蕭斯年,她剛剛說什麽?她怎麽不記得?


    楚亦悅觸及到蕭斯年的目光後,楚亦悅瞬間明白過來,蕭斯年到底是指什麽。


    剛剛那什麽的時候,蕭斯年逼著她,說什麽喜歡他之類的,還說心悅他。


    楚亦悅一開始還能咬著牙不說,到了後麵,什麽矜持都沒有了。


    “你那明明是在威脅我的,這怎麽能算數?”


    “你就繼續嘴硬吧,反正,我知道就行。”


    蕭斯年知道,楚亦悅對他,不是如她自己所言那般就行。


    洗幹淨後,楚亦悅也有些累了,蕭斯年把楚亦悅抱在懷裏麵,手輕輕的摸著楚亦悅的頭。


    “你別抗拒我,你想要什麽,我都能給你。”


    楚亦悅的心思,略微有些動容。


    實際上,楚亦悅去找蕭斯年,跟蕭斯年攤牌的那天,楚亦悅都已經做好了,任務失敗的打算了。


    蕭斯年知道了全部後,很難再心無旁騖地愛她了。


    楚亦悅當時也被逼到沒什麽辦法,隻能和盤托出。


    隻是現在,聽著蕭斯年的話,怎麽聽起來,她好像還有希望一樣的?


    楚亦悅沒說什麽,隻是把腦袋埋在蕭斯年的懷裏。


    楚亦悅隻是有些不明白,為什麽,蕭斯年明明知道了一切,還能這般?


    難道,蕭斯年真的不在意麽?楚亦悅不相信。


    蕭斯年隻把楚亦悅緊緊摟在懷中,“隻是,你想要我的心,你是不是也該把心交付出來?”


    蕭斯年一開始聽到楚亦悅說的那些,他也很匪夷所思。


    但那些,蕭斯年並不在意。


    他隻知道,現在陪在他身邊的,是楚亦悅,他隻要楚亦悅能對他付出同樣的真心,他便也能如此。


    蕭斯年向來是個不吃虧的人,隻要楚亦悅願意付出真心,他絕對不會辜負楚亦悅。


    至於楚亦悅說的,完成任務什麽的,蕭斯年並不在意,這些,本來就與他,沒什麽關係,他隻要,楚亦悅愛他就行。


    之前,楚亦悅一直都感覺,整件事情,有點不對,為何,需要她去收集師尊的靈魂?


    而且,任務進展,未免也太過於順利了。


    不管她做了何等的事,最後,師尊的靈魂碎片,都會愛上她,甚至,她都不需要費多少的力氣。


    可為什麽?


    這是楚亦悅怎麽也想不通的地方。


    之前楚亦悅隱隱約約就發現有問題


    這一次,更甚,她明明,都把事情如何,全盤托出了。


    為何,蕭斯年沒有把她撇到一邊,卻還是如此對她?


    思索著這樣的問題,楚亦悅也陷入了夢鄉中。


    隔天,楚亦悅還沒醒,就被外麵的喧嘩聲給吵醒。


    “娘娘,您醒了?”


    楚亦悅的貼身宮女連忙喊人過來,同候楚亦悅梳洗。


    “外麵是何人在喧嘩?\"


    楚亦悅現在住的地方,是宣明殿,也是蕭斯年的寢殿。


    不應該有人,膽子大到,在皇上的寢宮外,大聲喧嘩才是。


    “是玉書姑姑。”


    “她?”


    太後身邊的老宮女,怎麽大早上跑了過來?


    “是有何事?”


    “聽間,辛府出事,太後怒急政心,暈了過去,玉書姑姑來請陛下跟娘娘過去,陛下正在書房裏麵議事呢,娘娘還在休息,宮人就攔著,不讓進,就鬧了起來。”


    楚亦悅之前就琢磨出來了,蕭斯年要對辛府下手,所以,現在聽聞辛府出事,楚亦悅也沒多大震驚。


    “讓她迴去吧,太後病了,就去請太醫,免得把病氣過給我們,豈不是太後的不是?”


    宮女聽聞,臉色微變,應了一聲,立馬出去傳話。


    太後生病,皇後應當去侍疾才是。


    隻是楚亦悅厭惡死太後了,她看都不願意看,更何談待奉?


    楚亦悅就算是不去,也沒人悅楚亦悅個不是。


    太後這把老骨頭,去了就去了,楚亦悅要是過了病氣,有什麽好歹,這可怎麽得了啊?


    所以,滿朝文武,都不會指責,皇後不孝順。


    至於皇上,皇上每日日理萬機,讓太醫過去診治,不就夠了麽?


    誰敢多言皇上的不是,難道,脖子上的腦袋太安穩了不成?


    楚亦悅躲著不見,但是,太後卻可以親自找上門來。


    蕭斯年每天要忙著政事,楚亦悅呢,就吃吃喝喝,處理一些雜務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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