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應聲落地。那兩人不甘的看著胸前拳頭大小的傷口,不甘的倒在了地上。


    直到身死才明白,原來他們和眼前的這個少年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真不知道你們這些人在想些個什麽,難道死就這麽好嗎。”


    秦風將伏魔棍靠在懷裏,在身前上下輕輕拍了拍身上根本就不存在的浮土,徑直的朝著那些人狂奔而來的人走了過去。


    但隨著那兩人的身死,他們卻停下了前進的腳步。


    那兩人身上的那個血窟窿足足有一個拳頭那麽大,不僅如此,那傷口的周圍依稀還散發著淡淡的烤肉香。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下任誰也沒有心情去聞另類的烤肉味兒了。


    “這麽年輕就死了,真是個……咳,不說了!積點嘴德!”


    “都給我住手!”那靈境五重的隊長大聲一喝,所有人都急忙停了下來緩緩的朝著身後退步著。


    他扭過頭看向了另一個靈境五重的高手,幽幽的說道:“人死了會躺很久,所以不要著急躺下!”


    見秦風衝著自己說話,那大喝一聲的靈境五重的高手絲毫不敢怠慢,趕緊上前點頭哈腰討好著秦風。


    看著實力如此強橫的少年,在場的所有人全都傻了眼,頓時不敢妄動了。


    ……


    隻見那靈境五重的隊長走了過來,作揖賠笑。


    “不知道兄弟是哪裏的神仙,和這兩位有什麽交情?”


    看著身邊兩名靈境強者旦夕之間身死道消,這靈境五重的隊長不由得忌憚起來。


    這少年到底強到了一個什麽樣的地步?


    而且,這個少年的背後會是一個什麽樣的勢力?


    “我隻是看不慣黑甲鐵騎衛的處事風格,沒別的意思。”


    挑釁,赤果果的挑釁啊。


    秦風伸了一個懶腰,完全將身邊那些靈境以下的人屏蔽出了視線。


    畢竟一頭深林中的猛虎,不需要為一群兔子交代什麽。


    在秦風的眼裏,他們這些黑甲鐵騎衛還真的就是一群沒有絲毫威脅力的兔子。


    他走到了那靈境五重高手的麵前,仰視著比秦風略高半頭的男子。


    ……


    “他們兩個我現在可以帶走嗎?”秦風問道。


    那靈境五重的高手聽他這麽一問當然不敢多說什麽。擦了一把頭上的冷汗秦風便帶著那兩個人徑直的朝著遠處走了過去。


    看著越走越遠的秦風和那兩個白衣男子,那靈境五重的高手頓時陷入了沉思。


    “咱們肯定是碰到那個叫秦風的家夥了,剛才這小子明顯用的就是畫像中的伏魔棍。就算他那張臉在怎麽變,他用的武器也變不了。”


    不過人倒黴起來喝水都塞牙縫。剛剛離開不久的秦風本意其實沒想趕盡殺絕的。因為今天要登上這鄂爾多斯上,鄂爾多斯山的山腳下可是有黑甲鐵騎衛的卡口的。


    但現在既然被人認了出來,那秦風可就不能這麽算了。若是他的身份泄露出去不光是剛剛招惹的風家還是霧隱宗的兩位少主,他們都會不留餘力的全力狙殺秦風。


    就在那僅剩的十幾名黑甲鐵騎衛準備離開朝著大部隊會合時,一道白色的幽靈頓時將那些洗髓期的高手旦夕間屠虐在了那裏。


    陽光下,他們甚至都沒有看清楚自己是怎麽死的,便永遠的倒在了血泊之中。


    隻要那靈境五重的高手看清楚了來人,不對應該是來獸的模樣。


    他滿眼全是恐慌之色,全身上下不住的顫抖起來。那發自內心深處的絕望咆哮迴蕩在了山林之間。


    鄂爾多斯山脈一望無際,它就像是一位睡夢中的老人側臥在了大地之上。


    其中除去鄂爾多斯的主峰外,其餘一座座山都朝著東方不斷的向前延伸,除去兩側那些較為矮小的山體外,還有幾條連綿不斷的支脈與鄂爾多斯山相連接。


    山南山北氣候多有不同,所以這裏的大小妖獸和各樣的靈獸種類數目也是相當的繁多。


    而且在這裏,很多的珍惜草藥和靈藥額數不勝數。


    進山不過一個晌午的秦風便收集了整整二十多株有價值的草藥。


    ……


    秦風倚靠在一顆枯樹上,看著眼前救出的兩個人身穿白衣的男子,秦風吐出了嘴裏的那根幹草出聲問道。


    “你們是什麽人?”


    那兩人見秦風出聲詢問,立馬開口迴答。


    “白旗風團斥候隊。”


    秦風從懷裏取出了兩枚丹藥,塞到了他們的手中。


    “您這是什麽意思?我們是絕對不會被任何人收買的。”


    其中一人說道。


    “千仞雪是我的老朋友,僅此而已。”


    兩人聽秦風這麽一說,頓時滿臉不解。


    “你可能誤會了吧,我們不知道誰是千仞雪。看來你一定是認錯人了。我們的團長名為夜辰,我們都直唿他辰大。”


    秦風眉毛微微一撇,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這白旗風團由天涯海閣所創,那麽千仞雪等人用的那就一定是天涯海閣的名字,這千仞雪的名字不為人知也是情理之中的。


    畢竟以他們兩個現在的權限知道的東西應該也沒有多少。


    寒暄一番後,類似於大恩不言謝之類的客套話後,兩人頭也不迴的朝著來時的方向折返了迴去。


    ……


    時間飛逝。


    好不容易攀上了這鄂爾多斯山,經過長達一夜的修整次日一大早秦風便翻過了這座山,來到了鄂爾多斯的山腳。


    一路美景數不勝數,但秦風卻根本沒有那個心情。就在秦風即將邁步迎接新的挑戰時,他竟然被身後的一道人影給吸引住了。


    那是一個少年,身背一把巨劍。除了一張俊俏的臉蛋兒外,一身精幹的肌肉讓他顯得略微單薄。


    秦風迴過頭,直接爆了一句髒話。


    “這王八蛋什麽時候跟來的,我怎麽沒發現?”


    來人正是秦風的摯友,劍宮南。


    秦風裝作沒有看見,依舊頭也不迴的向前繼續走去。經過一個轉彎時秦風快速移動身形,飛快的消失在了劍宮南的視線中。


    劍宮南趕到現場的時候,隻剩下了一臉茫然的他。


    “我的天,這小子怎麽會跑的這麽快?難道是發現我了不成?若是發現我了,起碼得罵我兩句在走啊。”


    劍宮南蹲下了身子,四處打探著。尋找著秦風離去的蛛絲馬跡。


    “應該是這個方向吧?”劍宮南拿起地上一根踩斷的枯枝,在眼前比劃了好幾終於確定了秦風離去的方向。


    “給看看這個,這個上麵有腳印。”


    劍宮南接過身後那人遞來的那片樹葉,連忙開口道謝。


    “謝謝啊。”


    “不客氣!”那人影話音剛落,卻突然讓劍宮南意識到了不妙。


    “什麽人?”


    劍宮南驚唿的同時,身形立刻向一旁躲過了十七八米遠的距離。


    當劍宮南看到眼前一臉壞笑的秦風時,劍宮南在也忍不住了。


    “你想嚇死我啊?”


    他上前一拳打在了秦風的肩頭,一個熊抱將他抱在了懷裏。


    “差不多行了啊,紮心了兄弟。”


    秦風一把推開了劍宮南,臉上略顯滄桑。


    “昨天晚上你藏哪去了?為什麽我在山洞裏沒有看見你呢?”


    劍宮南這話一出,頓時讓秦風語塞了。


    昨天晚上因為體內吸收的那些九陰九陽之力變得十分躁動,無奈之下隻好躲進了銅雀鼎內將那些靈氣一一煉化了。秦風昨天一進山洞就立即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躲到了銅雀鼎內。


    可是當著劍宮南的麵,總不能將銅雀鼎的秘密給說出來吧?


    秦風的右手托起下巴,臉上露出了一個微笑。一雙本就不大的小眼睛微微一眯,讓劍宮南突然升起一種不好的感覺。


    “我昨天晚上找了個黑暗點的角落躲起來了,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你跟著過來了呢。”


    “你每次不看我的眼睛說話啊,就一定是因為有問題。”


    劍宮南白了秦風一眼,走了一旁看著遠方的連綿的山脈深深的唿出了一口氣。


    “你知道,要是我真的騙你的話我一定給你圓好了!”


    秦風“呸”了一聲,一臉不屑的說道。


    “你還知道跟我圓謊啊?你自己一個人跑迴宗門把我給留下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什麽嗎?你小子就是為了迴去找霧隱宗的麻煩。你大爺的到底當不當我是你兄弟了?”


    原本還想再說些什麽的秦風,頓時不知道在說些什麽了。


    隻是臉上帶笑的走到了劍宮南的身邊錘了他一拳。


    “臨走前給你的那五枚丹藥呢?待會找個山洞我給你護法你趕緊給煉化了。”


    聽秦風這麽一說,劍宮南的臉上頓時泛起一絲賤賤的笑。


    “最近你不在的這幾天我新悟出了一道劍意,有沒有興趣陪我練練?”


    “你能不能在我麵前正經點?這都出來這麽久了,我都沒見你練過劍,你哪來的時間鑽研劍意?”


    秦風一臉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劍宮南。


    “咱們兄弟倆在一起怎麽也有三年了吧?你怎麽連最簡單的出雲劍決都給忘了嗎?”


    劍宮南聽秦風這麽一說反倒是有些不高興了。


    “你別告訴我你現在還練著出雲劍決的基礎劍法啊!”秦風一臉震驚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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