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一聽,滿臉的不以為然。


    苦衷?你能有什麽苦衷?仗勢欺人就是你的苦衷?雖然秦風這麽想著,但秦風卻沒有說出來。畢竟是在人家門口,做人留一線還是有必要的。


    “我告訴你,我現在已經很給你麵子了。你得的是什麽病還想讓我說出來嗎?”


    秦風眼睛一瞪,讓穀多思如墜冰窟。


    “我是真的有苦衷的啊,您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啊?”


    秦風看著穀多思的樣子也是有些於心不忍,但你既然來我的府上找麻煩就得有被踩的覺悟。現在我醫術比你高明你竟然就這麽認慫了,那你之前幹什麽去了?


    穀多思見秦風不說話,頓時想到了什麽。常年在高層身邊的他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明白城主夫人的意圖,這本事可不是吹出來的。


    簡單一句話就是會來事兒。


    穀多思眼睛一轉,像是下定了什麽決心似的,開口說道。


    “小兄弟您誤會了,這一切都不是我的意思啊,這都是公主安排的!”


    “你說你有苦衷,有什麽苦衷你說吧,我聽著呢。”


    “可否借一步說話?”


    秦風聽穀多思這麽一說,指著一旁的房間便走了過去。


    屋內的灰塵不算太厚,由於剛剛已經打開過一次了,這一次掉落的灰塵不算特別的多。


    上好的鬆木打造的一套家具格外引人注目,那精致的桌椅和簡譜的屏風配合著強上那氣勢雄渾的上山猛虎,格外引人入勝。


    站在房屋的中央,穀多思再一次撲通跪倒在了秦風的麵前。經過簡單的了解,原來穀多思的妻子前些年被洛陽城的盜匪給擄去了,經過了一番慘無人道的折磨後,才花取了中金將自己的妻子贖了迴拉。


    但在那段時間裏,穀多思的妻子卻被染上了那種病。穀多思在不明真相的情況下和妻子同房後,也染上了這種疾病。


    當穀多思發現之後,才為時已晚。


    這幾年他也一直在試圖看好自己身上的病,但無論怎麽努力情況依舊不容樂觀。


    直到今天,穀多思遇到秦風,他才重新對生存燃起了希望。


    “原來是這麽迴事?看來你也算是個明事理的人啊。罷了罷了,將你那妻子也一同接來吧,我就好人做到底幫你一次。”


    不過多時,穀多思便帶著一名頭戴鬥笠,身披黑色長袍的女子來到了一笑堂。


    “多謝恩公出手相救,奴家馬小鳳在此謝過。”


    穀多思的妻子耳垂上戴著一對剔透的水晶掛飾,一蕩一蕩,在風中微微飄動,襯得脖頸愈發的修長而優雅,純淨的無一絲雜質的玉石項鏈在陽光下泛著晶瑩的光澤,手腕上的一對碧綠色的翡翠鐲子,使一身裝容更加完美。


    秦風將兩人帶到了收拾好的南屋,讓穀多思的妻子先出去了。


    這一次,秦風選用的仍然是針灸的技法,當然,在這針灸技藝的配合下,秦風還需要火罐和元力的配合。


    穀多思平躺在床上,脫下了褲子和上衣,雖然說很是尷尬但為了治好這頑疾卻也隻能忍著了。


    這間屋子本就是向陽的,所以不算太過寒冷。正好正直中午,屋內的溫度也不算太低。在秦風靈力的充斥下即使穀多思沒有靈力護體,也不會感覺到寒冷。


    要想看一位醫生針灸的水平怎麽樣,就要看他取穴是否精簡。穴和位可不是簡單的一個地方,這個位置是隨著人體的變化而變化的。


    《無極針法》乃是上古醫仙道祖所創,“無極”生“太極”。太極本無極,太極者,陰陽之母也,動之則分,靜之則和。


    秦風迴想著白老給他的那本醫術,腦海中迅速找到了解決穀多思頑疾的針對針法。


    像穀多思這種情況和他的妻子馬小風的針法是完全不同的,男主陽,女主陰,患處也是截然不同。否則的話秦風也不會單從穀多思的麵相看出些端疑。


    這無極針法的要求多種多樣,不同的病症需要不同的手法。


    不過這無極針法的大體手法是不變的。


    穀多思躺在床上等待著秦風接下來的動作,此時的他內心忐忑,激動的心情怎麽都平靜不下來。


    因為這病,穀多思已經很久沒有做過真正的男人了。這麽多年過去了,他現在連最基本的站著撒尿都快要做不到了。這種痛,沒有感同身受過的人根本就無法體會。


    “小兄弟,你說我這病能除根嗎?”穀多思由於常年四處尋醫,對自己這病大體還是有些了解的。除了極少數的偏方可以緩解病症之外,無一例外都無法根除。


    但是他還是抱著試試看的心裏想在繼續努力一次,畢竟能一眼看出他身患頑疾的人,屈指可數。更重要的,眼前的這個少年還是一個修者。


    一個實力高不可測的修者。


    秦風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但轉念一想覺得若是不告訴他實情的話確實有些過意不去。


    “對半吧,若是他老人家再次的話,應該就沒什麽問題了。”一想到白老,秦風的眼睛便開始有些濕潤了。那是個多麽可愛的老頭啊,都這麽長時間過去了,不知道白老過得好不好,小師弟做的飯菜吃的是否還習慣呢?


    秦風深唿吸了一口氣,平靜了自己的內心。在懷裏一陣倒騰從青銅鼎的空間內取出了一粒培元丹和白老贈與秦風的那一套銀針。


    穀多思一句話也沒有說,接過了秦風遞來的培元丹便放入了口中。這粒丹藥沾口即化,不到三個唿吸的時間便融入了穀多思的四肢百骸之中。


    患處原本堅硬的表皮開始漸漸的鬆動了。事不宜遲,秦風迅速從針灸包中取出自己要用的幾根長針紮在了穀多思腹部的幾處要穴之中。


    下一刻,秦風在撚針的同時瞬間將另外兩根銀針也紮入了穀多思的體內,秦風的右手不斷的提針和撚提,拇指向後一提一撚,針下的幾處淤堵的筋脈瞬間被貫通。


    秦風左手的銀針提到盡頭放鬆而秦風的手卻沒有離針,一股渾厚的元力以銀針為媒介瞬間湧入了穀多思的體內。


    就這樣反複多次之後,秦風再一次向前紮入,並微微向前左右各撚了九圈,在鏡決的配合下食指和中指固定針身,緊提慢按,拇指向後一轉。


    一股腥臭的黑色血液順著針孔緩緩的向外一處,那黑色的血略帶暗紫,十分的粘稠。


    直到穀多思體內的培元丹消耗殆盡,秦風手裏的銀針也終於停了下來。


    當秦風這一切都做完的時候,已經整整過去了半個時辰的時間。


    “跟你手下的人說一聲,讓他們準備六個人的洗澡水。”秦風衝著躺在床上的穀多思說道。


    “六個人的?”


    “對。”秦風確定到。


    “我現在可以動嗎?身上這些東西好難聞啊。”穀多思經過秦風第一階段的針灸,在培元丹的配合下祛除了體內三成的毒素,但若是想要繼續祛除,就必須得以熱水配合。


    “去吧,準備好後你就和你夫人一同進來吧。”秦風說道。


    “賤內也要和我這般嗎?”


    秦風搖頭苦笑,還沒等他說完便明白了穀多思的意思。畢竟男女授受不親。


    不過這馬小鳳的年齡比他媽媽都要大上不少,即使是秦風在怎麽不識趣,也斷然不會揩拭穀多思的妻子的。當然,任誰也不願意被別的男人看到自己妻子的身體,即使自己的兒子也不行。


    半個時辰後。


    做完一切的穀多思剛要躺下,卻被秦風給攔住了。


    秦風這一次沒有讓他平躺,反而是讓他趴下了。秦風將穀多思翻身,讓他平趴在了床上,將他的兩條胳膊放置在了他的腦後。也不知道在哪裏取出十幾個火罐被秦風並排的放置在了穀多思的背上。


    元力在穀多思的後背遊走著,穀多思身上的火罐也一個個緊緊的吸附在了穀多思的後背上。這若是按照常理根本就是無法想象的。秦風這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呢?


    緊接著,秦風在穀多思的後腰紮入了一根足有二十多厘米的銀針。這根銀針單從外表看的話應該是直接紮入了下丹田附近了。


    對於一個沒修煉過靈力的人來說這種感覺如沐春風之中,那舒適的感覺難以言表。


    穀多思現在痛並快樂著,下腹部的脹滿感已經有足足數年沒有過這種感覺了。


    現在,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迴到了最年輕的的時候。


    他的下肢力量在之前那枚丹藥的後勁下也恢複了不少,如今秦風一針紮下,元力注入疏通了筋脈,穀多思想不恢複都難。


    穀多思腰上的那根銀針被秦風控在指尖,絲毫不敢懈怠。


    在秦風慢提緊按中,穀多思的嘴裏也發出了一陣陣的“嘶嘶”聲。


    秦風手上的這根銀針,按緊時就像是從針身裏鑽出了一條通體滾燙的火龍。


    沿著穀多思的經脈傳到病患之處,之後在秦風的可以調整下一往無前的衝向了穀多思的胸腹部,在穀多思的幾處大筋脈中上下遊動,所有的毒素都被他注入的這股元力帶出了體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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