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和劍宮南剛剛從前台辦理完退房手續,郝盈盈便迎著秦風和劍宮南走了過來。


    眼前的郝盈盈今天並沒有穿那件特別寬大的長袍,反而是換了一身特別整潔的紅紗裙。這件紅色的紗裙在一頭紅發的映襯下顯得十分的具有女人味。頭上那股淡淡的芬芳,讓人流連忘返。


    雖然郝盈盈看上去年僅三十歲左右,但經曆過冷冰寒一事之後,秦風他知道郝盈盈的年紀絕對不會比冷冰寒小上幾歲。


    每當秦風看到郝盈盈笑著對自己說話的時候,秦風都會在在家的心裏暗示自己,這是一個老女人不要受她影響,這是一個老女人不能這麽沉輪。


    不過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在如此絕色麵前不多看亮眼的話確實是說不過去。


    反正非凡不在這,看兩眼無所謂吧。秦風心道。


    “真的很不好意思,昨天發生的事情我連夜向封神殿總部匯報,殿主決定這一次給予出雲宗一塊封神殿的榮譽令牌。這令牌乃是我們封神殿的身份象征。隻要你在封神殿的勢力範圍內出示這塊令牌,我們都會竭盡所能的幫助你。”


    郝盈盈說話的時候,依然麵帶笑容。那迷人的微笑配合那溫柔的腔調根本無法讓人和之前那個施展雪蓮華的她聯想到一起。


    難不成這就是極致的怒放和凋零嗎?每當秦風想起郝盈盈那招雪蓮華的時候,他總會不知不覺的想到這一點。


    修者是靠強化身體獲得靈力,聖靈師靠強化神識得到力量。雖然殊途同歸,但是還是有差異的。


    當秦風迴過神來時,郝盈盈在此已經等待秦風很久了。


    劍宮南輕輕的用胳膊肘碰了碰秦風,低聲提醒到。


    “前輩,如此大禮我們可受不得啊。”秦風連勝迴絕到。


    “你們在我們客棧內部出了問題,本就是我們的不對。你若是不收下的話我們真的過意不去啊。”


    在郝盈盈一下堅持下,秦風拗不過她隻好勉為其難的收了起來。


    秦風接過郝盈盈遞來的那塊令牌,發現在這令牌上竟然雕刻著封神殿三個威風凜凜的大字。在這令牌中蘊含的精神能量異常的強大。看來想要仿製這令牌幾乎是不可能的了。


    秦風和劍宮南在次感謝之後,終於要和郝盈盈說再見了。


    “前輩,這次有你相助真是太感謝了,您送給我們的這枚令牌,多謝前輩的好意了。”


    秦風憨厚的笑臉上,流露出一絲喜悅,本就樸實的外表讓人更加喜歡了。


    一直將秦風和劍宮南送到了盤龍客棧的門口,郝盈盈才停下了送行的腳步。她作為一名靈魄境的強者本來就沒有必要如此客氣的,但他作為盤龍客棧的負責人,她卻做到了極致。


    簡單的寒暄了兩句之後秦風便和劍宮南啟程了。


    天空依舊深藍,但秦風的心境在也不是之前的那個心境了。


    之前的想法是沒錯的,若是繼續留下秦嵐的活口難免會在生禍端。一定要想個辦法一勞永逸。


    但是秦嵐在七子城中守衛森嚴到底該怎麽才能把他給殺了呢。


    秦風一邊走,一邊想著解決問題的辦法。


    劍宮南走在秦風的身前,在溫暖的黃沙中跋涉。沙子有時候會流進兩人的鞋子裏,讓本就飽受高溫煎熬的雙腳,雪上加霜。


    沙地很軟,很燙。所有走在這種沙子上,不僅耗費體力,更能磨練一個人的意誌力。


    他們兩個一直往前走,一直往前走。就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走到了那裏。


    秦風看著眼前的一切,就好像這個地方不怎麽陌生。在他的記憶深處就好像他曾經來到過這個地方一樣。可是他又是什麽時候遠離塵世來到這荒蕪的戈壁灘呢?


    怎麽也想不起來索性不想了。


    “秦風,你小子可真能裝啊。你剛才演的可真是太像了。我還以為你真的不要這令牌了呢。”劍宮南見秦風一路都不怎麽說話,倒是有些擔心秦風會不會有什麽想不開的。


    雖然他們都不想黃埔齊浩死在那裏,但沒有辦法。事情走到這一步都是霧隱宗的人逼的。


    “哪裏啊,我這是真的不放心這郝盈盈。我在想她對於咱們是不是有什麽目的性。為什麽不把這令牌給吳同長老反而給我們,難不成她真的不知道她能做什麽,不能做什麽嗎?這其中一定有古怪。”秦風迴答道。


    “目的也就是為了拉攏人心吧,否則的話人家何必這麽做呢。這件事若是傳出去了,他們也別想在繼續把盤龍客棧發展下去了吧。”


    “說的也是,等咱們迴來之後在把這令牌送迴宗門吧。畢竟留給我們的作用更大一些。”秦風說道。


    “留著吧,反正宗門又沒人知道。”劍宮南答應道。


    在往南走不到一百多公裏,就是洛陽城的勢力範圍了。鄴國幅員遼闊,資源豐富,這一切可都不是吹出來的。


    不過即使在肥沃的土地,若是沒有人耕種的話依然不會有任何好的收成。


    在洛陽城的郊外,有許多勢力在各個路口攔路搶劫。而他們倆想要進城的話,就一定得從一處勢力的卡口進出。所以這洛陽城的鏢局格外吃香。


    就在他們走到戈壁的盡頭時,眼前的一幕讓秦風和劍宮南驚呆了。


    無數俊俏的少女竟然被捆綁著雙手係在拴馬的馬棚之中。


    馬棚之下,一個個蓬頭垢麵如同乞丐。


    秦風和劍宮南走上前去,但還沒有靠近就被一人給攔住了。


    “幹什麽的?沒事兒就趕緊走,沒看這兒的牌子寫著字嗎?”秦風看著眼前身著魏家家丁服飾的中年男子,臉上竟然露出一絲不屑。


    這可剛出門啊,雖然自己一身靈力波動隻是停留在洗髓期一重左右,但這通脈期的家丁怎麽就這麽大的膽子呢?


    秦風一個推開了這名家丁,瞬間外放的氣勢讓他說不出一句話。


    穿過茫茫的大戈壁,眼前瞬間豁然開朗。本來今天挺高興的,卻沒想竟然被這幾個人給壞了心情。


    眼前是一片稀疏的樹林,在往遠處望去,滿地都是拚命汲取著養分和水分的灌木。


    大地上蒸騰的熱氣徘徊在幾人之間,讓本就煩躁的心情火上加油。


    馬棚北側是一家不算太大的客棧,好再來三個大字繡在客棧門前迎風招展的招子上,五彩的顏色異常醒目。


    客棧上下共兩層,客棧的地基深入地下很深。也許是因為常年風沙的積累,這獨具匠心的樓層設計讓秦風和劍宮南也不得不稱讚一句漂亮。


    那名被秦風推開的家丁讓一人去匯報後,跟在秦風和劍宮南的身後不敢說話。


    秦風和劍宮南也完全沒有把周圍的魏家家丁放在眼裏,直到走到客棧門外秦風和劍宮南才看到客棧內有一俊俏的少年在客棧的中央自斟自飲。


    雖然和盤龍客棧相比略顯破舊,但總的來說能在這茫茫戈壁有一處歇腳的地方也算是一種安慰吧。


    秦風徑直的走向了少年,一身氣勢衝著眼前的少年瞬間外放想要試探少年的深淺。


    可就在秦風外放的氣勢瞬間和少年接觸時,卻突然被一名家丁給攔住了。


    “大膽!”


    那身穿家丁服飾的男子在秦風的強大的靈力壓迫下瞬間逼退了三四米遠。


    “你是在跟我說話嗎?”秦風一身靈力在金剛經和伏魔決的調動下沸騰起來。


    若是真的等這家丁自己倒在地上的話,這名家丁可就要受大苦了。


    就在這家丁即將倒下時,卻沒想竟然被身後的一名老者給扶下了。


    老者看樣子有五十多歲,一頭白發隨風飄散。給人的第一感覺像是一個飽讀詩書的才子,一把利劍斜豎著插在了秦風和劍宮南兩人的麵前,讓秦風突然響起了一位名為李白的劍仙。


    老者輕撩前擺,大闊步向前走來。秦風看著老者投擲而來的利劍,眉毛輕輕一挑。


    挑釁?


    老者走到了秦風的麵前,作揖示意,滿臉帶笑。


    “少俠好功夫,年紀輕輕就能達到如此修為,老夫著實佩服。承蒙主上開恩,讓老朽謝無聊在此看運貨物,若是可以的話還請兩位少俠行個方便。”


    秦風看了眼身前的劍,隻是笑了笑不說話。你先給我來個下馬威,在立馬好言相向,這一個巴掌一個棗的手段用的相當不錯啊。


    劍宮南本就不是好事之人,見謝無聊如此一說便走上前去立馬客氣了起來。


    “客氣客氣,我們不過隻是路經此地,並無他意。隻不過看到這麽多角絕色的美女,心癢難耐啊。想必大叔也知道這其中的辛酸!”說完劍宮南同樣作揖還禮,臉上帶笑。不過這次一次劍宮南的臉上竟然多了些猥瑣。


    “剛才下人無意冒犯,還請兩位少俠海涵。若是不嫌棄的話,客棧內有我們租住的雅間,小酌兩杯怎樣?”


    秦風和劍宮南聽他這麽一說,連忙迴絕了。


    無功不受祿,更何況兩人可是來找麻煩的。


    這些人身上穿著的乃是洛陽城魏家的衣服。魏家是洛陽城最大的世家之一,這人一身靈力波動既不像是宗門傳承,又不像那些自己修煉的散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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