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唉聲歎氣的自言自語道,“這麽做也好。既能收獲妖獸靈核,又能幫陳小凡這魔女收集天竺蘭花兩全其美,甚好。”唯一一點不足就是進入這曆練之森又得退層皮了,真是不得不佩服秦風這苦中作樂的精神。


    次日清晨。


    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秦風第二天一覺醒來之後便早早的便來到了山頂,當的東方第一縷陽光灑在秦風身上的時候總會有一種奇特的感覺。


    這種感覺從秦風的中丹田內散發而出。胸口的憋悶感越來也頻繁了。雖不妨礙正常的修煉和生活,但這股憋悶感秦風卻不知道是正常的還是說身體有什麽不適。直到幾日之後秦風中丹田內靈源的脹滿,那胸口的憋悶感才當然無存。自此之後,秦風更是把入門便堅持的晨練雷打不動的堅持著。


    晨練歸來做飯,洗衣,挑水。將屋內白老換洗的衣物歸納整齊之後,秦風將庭院的落葉簡單的清理到了一邊。縱觀柴房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階綠草色入簾青。猶如那室外桃園一般,煙霧彌漫靈氣充盈。


    吃完早飯了秦風收拾好了碗筷,將熬好的米粥蒸在鍋內。等白老醒來剩餘的柴火剛好可以支撐到白老洗漱完畢。等白老取出米粥定能保證依舊是熱的。


    天依舊灰蒙蒙的,此時的道場除了門口值班的執法堂弟子外,再無一人。秦風徑直的向道場內走去,臨近執法堂師兄時作揖問好。這執法堂弟子見外門弟子主動問好必然以禮相待,雙手作揖還禮。


    “早啊師兄。”


    “早啊師弟。”


    一番沒有營養的噓唏後,秦風來到了道場內,剛一進道場充沛的靈氣遍撲麵而來。整個人沐浴在靈氣的海洋中別是一番滋味。當秦風邁出步子走向深處的時候,秦風竟發現已經有不下百人再次盤腿打坐了。


    秦風來到這裏的時候跟傻小子一樣,對什麽都充滿了興趣。尤其是對這濃鬱的靈氣秦風更是提起了興趣。


    經過長時間的了解,秦風才從其他弟子那裏知道原來在道場的最深處乃是出雲宗始祖用無尚神通建造的聚靈陣。


    光聽名字就能看出這乃是為了聚攏天地間的靈氣而建造的。但凡在道場修煉一天都可比外界事半功倍。不過每個在此修煉的弟子都不可超過六個時辰,否則將會對身體造成負麵的影響。


    秦風第一年剛拜入山門的時候實力低下,達不到通脈期的弟子是不準進入道場內的。如今三年的前願望得意實現,實屬不易。


    越靠近北側聚靈陣,靈氣越是密集。所以在外門便有了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實力不夠的就在外圍修煉。若是想到最深處修煉的話也可以。拿出你可以站住腳的資本。


    秦風此刻踏入道場可曾見識過如此恢弘大氣地方呢?時隔兩年才步入外門弟子夢寐以求的殿堂。他的起步整整比別人慢了兩年。


    道場的中央設有百米見方的擂台,乃是用來宗門比武隻用。或者宗門子弟切磋之用。道場占地之廣可同時容納萬人一同修煉。


    秦風徑直的向深處走去。每走一步秦風都能通過鏡決看到到靈氣的濃度在逐漸增加。這簡直就相當於無限使用的靈石啊?雖然不及靈石般濃鬱,但也相差不多。關鍵是這可都是免費的啊。


    想到這裏秦風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喜悅,尋覓了一處場地便坐下開始運轉金剛經。然而讓秦風意想不到的事竟然緩緩開進,一位不速之客剛剛踏入道場。


    “喂,你看見了沒?那不是兩年前被趕出外門的那個什麽風嗎?”


    “對啊,他不是三年都沒達到通脈期嗎?按照常理不是該被趕出去了嗎?”


    “這小子命好,讓管事收留了,要不是白老他早滾蛋了。”


    “對了,白老孫女不是也挺照顧他嗎?是不是咱們的女神被這小子欺負了?”


    “看著這小子就來氣,怎麽還不滾蛋。”


    幾人身穿藍色道袍坐在秦風的身後你一言我一語的談論著。而秦風一心練功加上幾人刻意迴避秦風倒是沒有察覺。可剛剛過去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外門的劍道武癡劍宮南便來到了秦風的跟前。


    劍宮南身材高挑,古銅色的皮膚配合淩厲的氣勢猶如鶴立雞群般醒目。一身藍色道袍與秦風周邊弟子身著的道袍顏色一般無二,都是出雲宗分堂的弟子道袍。一雙眼睛不大但卻炯炯有神,舉手投足間給人的壓迫感猶如利劍般犀利。右臂一道傷疤從肩至手腕異常醒目。


    劍宮南身旁除大多藍色道袍的弟子外,還有為數不多其他少數青綠色、粉紅色、淡黑色、以及其他三種色係的道袍外,這些都是內門挑選出來準備重點培育的準內門弟子。而道袍的顏色也分別對應的都是各分堂的弟子。


    原本靜坐的秦風感受到一股淩厲的劍氣撲麵而來。鏡決全開,方圓十米內的景色映入眼簾。這劍宮南秦風認識,原本秦風和劍宮南本是一批拜入出雲分堂的,同時與白老和風靈兒相識。但之後秦風由於種種原因被趕至柴房。


    在秦風最艱難的那一年,風靈兒不僅一在袒護,更是拿出了僅有的幾十枚靈石幫助秦風修煉。而劍宮南也出於兄弟情分將自己的部分修煉的資源給予秦風修煉。就這樣持續了一年的時間,劍宮南深深的喜歡上了風靈兒無法自拔。可風靈兒的心中卻隻想著秦風。每每風靈兒看到秦風和夢非凡在一起的時候都會以淚洗麵,可風靈兒卻毫不在意。


    劍宮南之後便將所有的怨氣撒向了曾經最在乎的人。因為他認為是秦風才讓風靈兒對他產生了疏遠,都是一位內秦風他們才始終不可能。


    劍宮南不曾一次的向風靈兒示愛,但得到的迴應始終隻有三個字,“不可能!”


    劍宮南一身修為以致通脈六重,雖低於秦風一重但強烈無匹的劍意竟淩駕於秦風的氣勢之上。


    秦風看了看麵色不善的劍宮南起身陪笑道;“宮南怎麽了?”


    “滾。”劍宮南冷冷的看著秦風,整個人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劍,整個人散發的劍氣仿佛要劃開這天。


    “你”還沒等秦風說完,劍宮南卻再一次打斷了秦風。


    “滾。”劍宮南手中的寶劍以極快、極其刁鑽的方向刺向了秦風的腹部。鏡決下的秦風看著劍宮南出劍的速度就像是看慢放的電影一般,隻是右腳一個滑步便躲過去了劍宮南這蓄力已久的一擊。隨著金剛經的快速運轉,金鍾罩那原本淡黃色的光芒逐漸變得開始耀眼。甚至在秦風的皮膚之下已經開始泛起了金黃的感覺。如今位列凡品的刀槍劍戟已經無法在破開秦風體表的金鍾罩了。像劍宮南手中的這把出雲劍秦風即使不躲不避任由劍宮南施展也絲毫傷不了秦風絲毫。但出於對劍宮南的忌諱,秦風還是不打算用身體去硬抗。


    然而被動的防守始終不如犀利的進攻。劍宮南這一劍道奇才不僅通脈期便掌握了禦劍之術,更領悟了一門更加高深的劍道武學劍意。


    犀利的攻擊招招致命,但又沒有靈力注入。看來劍宮南隻是想讓秦風知難而退而不是取他姓名。秦風在輕靈術的加持之下步伐精湛,讓劍宮南根本找不準秦風下一個方位。劍招雖看似精妙但猶如一人獨舞。


    秦風一身輕身功法越贏得了在場無數叫好之聲。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進攻方的劍宮南已經是敗的一塌糊塗了。


    在場的諸位無一沒有修煉這輕靈術,這門中級功法施展在秦風的腳下由如神助。同樣的步伐,同樣的躲避軌跡在秦風的施展之下卻衍生出了那種虛無縹緲的感覺。似實似虛,一腳收迴之後下一步竟能演化出其他七中步伐化解下一招的犀利攻勢。


    眾人看著秦風如同行雲流水般的身法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若秦風配合出雲劍決劍宮南絕不是秦風的對手。迴頭想想,若是此刻與劍宮南對陣的乃是自己,那自己能承受劍宮南幾次犀利的攻勢呢?


    劍宮南手中的長劍在劍意的加持下突入也開始便的更加的玄妙了。而秦風也從劍宮南那綿綿不絕的劍意中思考著什麽。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而原本時刻處於防守的秦風竟然一腳踢飛了一旁掃地的掃把,一個迴空翻接住空中的掃把之後緊緊一記伏魔決的基礎槍法迴馬槍,一擊便將劍宮南的出雲劍折成了兩半。


    眾人看著如此場景,下巴竟然掉了一地。


    “怎,怎麽可能?”一人結結巴巴的說道。


    “一擊?怎麽可能?”另一人也說道。


    “剛才他用的是根掃把?怎麽可能。”


    一時間,“怎麽可能”一連幾十聲,幾百聲迴蕩在了道場內。


    “那是什麽功法?咱出雲堂什麽時候多了門棍法?”


    “想必是伏魔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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