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人為本
“那惜緣……你到底是想怎麽樣？”趙煦倒是沒多想，他倒不是那種天天疑神疑鬼的人。
尤其是……平白無故去懷疑一個完全沒有動機的人。
“皇兄你看你這話說的，什麽叫我想怎麽樣？現在應該想想……你應該怎麽樣才對。”陳惜緣玩味一笑道。
“不過話說迴來……太祖杯酒釋兵權也就罷了，無非就是讓武官地位低了些，但是也沒有到太過於離譜的程度。
其實真正造成如今大宋尾大不掉的，還得是因為太宗皇帝進一步加確中央集權，以至於文官地位過高。
這麽多年以來，不單單皇帝能夠打壓武官，甚至就連那些文官都可以打壓武官。
而且……就連一眾先輩同樣沒有覺得不合理，這是何等的可悲？
說的不好聽，這大宋的江山可是那些武將打下來的啊！”陳惜緣歎了口氣，眼神多少有點無奈道。
趙煦：……
得……剛剛點題太祖，現在點題太宗，不愧是你。
但是細細想想，陳惜緣此言又不無道理，讓趙煦的心裏多多少少有些糾結。
“現在大宋的病症在於，官僚機構臃腫不堪，行政製度僵硬死板，沒有創新。
以至於文官集團沒有了穩定的上升空間，打壓武官獲得更多的話語權自然也不足為奇了。”就在趙煦糾結的時候，陳惜緣的話語卻繼續傳來。
“所以說，惜緣你是準備扶持武官打壓文官？”趙煦眉頭緊皺，說實在的，對於皇帝而言。
武官集團被打壓，相比文官集團被打壓，其實自然是一個更好的選擇。
手下的武力過於充佩，對於一個統治者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的事情。
“哈哈，怎麽可能？我的想法是平衡製約，並不是扶持一方就去打壓一方。”陳惜緣隻是搖了搖頭。
“說到底，武官們的權利要受到文官的製約，而文官也同樣需要受到武官的製約。
最主要……還是第三方來進行平衡，也就是皇兄你。”陳惜緣的觀點趙煦很清楚，但是現實又豈是那麽容易的？
“可是……文官根本就不會受到武官的製約啊！
如果強行讓武官製約文官，怕是結果隻能適得其反。”趙煦緩緩喝了一口米酒，眉頭緊皺的說道。
“是啊……那些文官肯定會瘋狂反補，堅決反對。”陳惜緣也是點了點頭說道。
“那你還……”趙煦下意識的進行反駁，但是似乎又想到了什麽一般，直接愣住了。
“是啊……我還是堅決的想要提升武官的地位，用以製約文官的權利。”陳惜緣站起來，看向池塘之中的魚兒，眯著眼睛說道。
“可那樣的話……大宋又要如何管理？讓那些武官上？”趙煦沉默片刻，有些艱難說道。
“怎麽會呢？”陳惜緣微微笑了笑開口，又看向趙煦。
“政務自然還是要那些文官來進行管理。
但是……我想讓他們怎麽管理他們就得怎麽管理，他們……隻能按照我的想法去做。
當然……準確來說，是按照皇兄你的想法去做。
其實皇兄你想差了，文官其實並沒有你想象中那麽重要。
隻需要二十年時間，我就可以還皇兄你應該嶄新的大宋。”陳惜緣說得很輕鬆，但是趙煦卻感覺有些冰冷。
雖然不是對自己，但是他還是有些猶豫。
自古以來，和那些文人作對的，似乎都沒有好下場。
一時的得失或許可以拋之腦後，但是遺臭萬年……
“你想怎麽做？”雖然是那麽想，但是趙煦很清楚，自己怕是阻止不了陳惜緣的。
或許陳惜緣不會對自己怎麽樣，但是他說實在的，觀念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改變的。
“此事說來困難，實則也確實容易。
皇兄你不妨想想，文官們的根本是什麽？”陳惜緣沒有直接迴答趙煦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文官的根本？”趙煦有楞，他是根本沒想過這個問題。
“書籍和知識？或者說傳承？”仔細的想了想之後，趙煦有些猶豫道。
他們皇家其實和那些文官家族一樣，因此很清楚這些。
“是……但也不是。”陳惜緣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
“那是什麽？”趙煦下意識的眉頭一皺，明明自己的迴答已經是標準答案了。
說到底，他也理解那些文官家族，因為本質上他和他們也沒什麽區別。
“是人。”陳惜緣沒有再彎彎繞繞，直接說道。
“人？”趙煦仍然不解其意，一臉茫然。
“對，就是人，隻有人才是根本。”陳惜緣似乎是迴應著開口說道。
“人是根本……”趙煦喃喃自語的念了幾遍，卻仍然不能理解。
“我的想法是，要花二十年的時間去改變。
這二十年裏，所有人都要按照我的計劃去行動。
他們需要老老實實的完成我交代的任務，否則……
除此之外，我們還將建立學府，每一府一個高級學府，每一縣一個中級學府，每一個萬口之地至少有一個初級學府。
至於起蒙學府，則隻是方圓十裏之地要有一所。
我們不單單要讓人教導他們學習先賢聖道，還要讓他們學習如何去忠君愛國，等等等等。
除此之外，官場的製度也將迎來變更，一直到可以穩定的進行良性循環為止。
大宋，要的不是某一個家族或者某一個群體的官員，大宋需要的，乃是自己培養的，自己的官員。
從今以後，官員將不再從世家大族身上產生，大宋將穩定的自己循環下去。”陳惜緣倚靠在欄杆上，語氣平淡，聽在趙煦耳朵裏麵卻是那樣的如雷貫耳。
“自己的官員……”趙煦微微有點失神，一時間似乎有點無法接受陳惜緣帶來的衝擊。
陳惜緣也沒再說話，他其實知道趙煦的性格，他估計對方應該會選擇一個正確的方式。
“所以說……你是怕那些文官過於反抗，所以說就率先拿下了兵權？”趙煦看著陳惜緣的背影有些複雜，但是更多的還是感慨。
“嗯。”陳惜緣肯定的點了點頭迴應。
“這樣嗎……”趙煦苦笑，自己這個妹夫，還真的是下了一盤大棋啊！
“或許……你成功之後，大宋真的會有所不同吧！”趙煦的眼神有些憧憬道。
“不是。”陳惜緣搖了搖頭。
“什麽不是？”來到陳惜緣的身邊，趙煦斜過頭疑惑道。
“不是我成功之後，是我們成功之後。”陳惜緣爽朗的笑著說道。
“我們？”趙煦初時一楞，沒反應過來。
“也是，等我們成功之後。”趙煦也笑了，笑得很是開心。
還是有點忙，明天開始修改錯別字和語病，如果對閱讀造成影響，非常抱歉。
“那惜緣……你到底是想怎麽樣？”趙煦倒是沒多想，他倒不是那種天天疑神疑鬼的人。
尤其是……平白無故去懷疑一個完全沒有動機的人。
“皇兄你看你這話說的，什麽叫我想怎麽樣？現在應該想想……你應該怎麽樣才對。”陳惜緣玩味一笑道。
“不過話說迴來……太祖杯酒釋兵權也就罷了，無非就是讓武官地位低了些，但是也沒有到太過於離譜的程度。
其實真正造成如今大宋尾大不掉的，還得是因為太宗皇帝進一步加確中央集權，以至於文官地位過高。
這麽多年以來，不單單皇帝能夠打壓武官，甚至就連那些文官都可以打壓武官。
而且……就連一眾先輩同樣沒有覺得不合理，這是何等的可悲？
說的不好聽，這大宋的江山可是那些武將打下來的啊！”陳惜緣歎了口氣，眼神多少有點無奈道。
趙煦：……
得……剛剛點題太祖，現在點題太宗，不愧是你。
但是細細想想，陳惜緣此言又不無道理，讓趙煦的心裏多多少少有些糾結。
“現在大宋的病症在於，官僚機構臃腫不堪，行政製度僵硬死板，沒有創新。
以至於文官集團沒有了穩定的上升空間，打壓武官獲得更多的話語權自然也不足為奇了。”就在趙煦糾結的時候，陳惜緣的話語卻繼續傳來。
“所以說，惜緣你是準備扶持武官打壓文官？”趙煦眉頭緊皺，說實在的，對於皇帝而言。
武官集團被打壓，相比文官集團被打壓，其實自然是一個更好的選擇。
手下的武力過於充佩，對於一個統治者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的事情。
“哈哈，怎麽可能？我的想法是平衡製約，並不是扶持一方就去打壓一方。”陳惜緣隻是搖了搖頭。
“說到底，武官們的權利要受到文官的製約，而文官也同樣需要受到武官的製約。
最主要……還是第三方來進行平衡，也就是皇兄你。”陳惜緣的觀點趙煦很清楚，但是現實又豈是那麽容易的？
“可是……文官根本就不會受到武官的製約啊！
如果強行讓武官製約文官，怕是結果隻能適得其反。”趙煦緩緩喝了一口米酒，眉頭緊皺的說道。
“是啊……那些文官肯定會瘋狂反補，堅決反對。”陳惜緣也是點了點頭說道。
“那你還……”趙煦下意識的進行反駁，但是似乎又想到了什麽一般，直接愣住了。
“是啊……我還是堅決的想要提升武官的地位，用以製約文官的權利。”陳惜緣站起來，看向池塘之中的魚兒，眯著眼睛說道。
“可那樣的話……大宋又要如何管理？讓那些武官上？”趙煦沉默片刻，有些艱難說道。
“怎麽會呢？”陳惜緣微微笑了笑開口，又看向趙煦。
“政務自然還是要那些文官來進行管理。
但是……我想讓他們怎麽管理他們就得怎麽管理，他們……隻能按照我的想法去做。
當然……準確來說，是按照皇兄你的想法去做。
其實皇兄你想差了，文官其實並沒有你想象中那麽重要。
隻需要二十年時間，我就可以還皇兄你應該嶄新的大宋。”陳惜緣說得很輕鬆，但是趙煦卻感覺有些冰冷。
雖然不是對自己，但是他還是有些猶豫。
自古以來，和那些文人作對的，似乎都沒有好下場。
一時的得失或許可以拋之腦後，但是遺臭萬年……
“你想怎麽做？”雖然是那麽想，但是趙煦很清楚，自己怕是阻止不了陳惜緣的。
或許陳惜緣不會對自己怎麽樣，但是他說實在的，觀念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改變的。
“此事說來困難，實則也確實容易。
皇兄你不妨想想，文官們的根本是什麽？”陳惜緣沒有直接迴答趙煦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文官的根本？”趙煦有楞，他是根本沒想過這個問題。
“書籍和知識？或者說傳承？”仔細的想了想之後，趙煦有些猶豫道。
他們皇家其實和那些文官家族一樣，因此很清楚這些。
“是……但也不是。”陳惜緣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
“那是什麽？”趙煦下意識的眉頭一皺，明明自己的迴答已經是標準答案了。
說到底，他也理解那些文官家族，因為本質上他和他們也沒什麽區別。
“是人。”陳惜緣沒有再彎彎繞繞，直接說道。
“人？”趙煦仍然不解其意，一臉茫然。
“對，就是人，隻有人才是根本。”陳惜緣似乎是迴應著開口說道。
“人是根本……”趙煦喃喃自語的念了幾遍，卻仍然不能理解。
“我的想法是，要花二十年的時間去改變。
這二十年裏，所有人都要按照我的計劃去行動。
他們需要老老實實的完成我交代的任務，否則……
除此之外，我們還將建立學府，每一府一個高級學府，每一縣一個中級學府，每一個萬口之地至少有一個初級學府。
至於起蒙學府，則隻是方圓十裏之地要有一所。
我們不單單要讓人教導他們學習先賢聖道，還要讓他們學習如何去忠君愛國，等等等等。
除此之外，官場的製度也將迎來變更，一直到可以穩定的進行良性循環為止。
大宋，要的不是某一個家族或者某一個群體的官員，大宋需要的，乃是自己培養的，自己的官員。
從今以後，官員將不再從世家大族身上產生，大宋將穩定的自己循環下去。”陳惜緣倚靠在欄杆上，語氣平淡，聽在趙煦耳朵裏麵卻是那樣的如雷貫耳。
“自己的官員……”趙煦微微有點失神，一時間似乎有點無法接受陳惜緣帶來的衝擊。
陳惜緣也沒再說話，他其實知道趙煦的性格，他估計對方應該會選擇一個正確的方式。
“所以說……你是怕那些文官過於反抗，所以說就率先拿下了兵權？”趙煦看著陳惜緣的背影有些複雜，但是更多的還是感慨。
“嗯。”陳惜緣肯定的點了點頭迴應。
“這樣嗎……”趙煦苦笑，自己這個妹夫，還真的是下了一盤大棋啊！
“或許……你成功之後，大宋真的會有所不同吧！”趙煦的眼神有些憧憬道。
“不是。”陳惜緣搖了搖頭。
“什麽不是？”來到陳惜緣的身邊，趙煦斜過頭疑惑道。
“不是我成功之後，是我們成功之後。”陳惜緣爽朗的笑著說道。
“我們？”趙煦初時一楞，沒反應過來。
“也是，等我們成功之後。”趙煦也笑了，笑得很是開心。
還是有點忙，明天開始修改錯別字和語病，如果對閱讀造成影響，非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