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周小妹偶遇大師兄


    樂天派,舉辦了一場熱鬧的喜事,每個人臉上的興奮均未散去,各大門派一一散去,馮之淵心裏也無比高興,雖然上官冰舞死了,可是並不耽誤樂天派與上官氏聯姻,最終自己還是順服還是接納了上官氏族送來的那個頂替上官冰舞的女子,不過是個聯姻而已,拜堂與否都無妨,最主要的是上官氏和樂天派這一股強大的勢力已經形成,今後自己必能成就霸業,一統武林。


    一連幾日過去了,阿傅成天喝酒,把自己搞成一副醉醺醺的模樣,新婚燕爾,根本不看新娘子一眼,自己迎娶了這位上官氏二小姐,阿傅是一麵都未見過,他不想見她,他也不想娶她,迎娶她隻是掌門人刻意得安排,自己愛的女子已經死了,娶誰都一樣,既然他們喜歡讓自己迎娶,那便娶了就是,冰兒走了,自己的心也走了,隻有把自己喝醉才能看見那一抹傾國傾城的容顏,才能再見心愛的人,


    阿傅心中難過,喝了一壇又一壇珍藏的老酒,從天亮和到天黑,


    “傅護法近況如何?”馮之淵向手下問道,


    “稟報掌門,傅護法整日喝酒,喝醉了便睡,睡醒了又喝,從天亮喝到天黑,不準任何人走進他”手下答道,


    “如此下去還能了得?他在何處?”


    “後山花亭”,


    “把他的酒收走,去把他扶進房內歇息”馮之淵吩咐道,


    “是……”那人領命退下,


    馮之淵歎口氣,阿傅用酒精如此麻痹自己,折磨自己,想來是放不下上官冰舞,迎娶上官冰舞是他夢寐以求的事,為此多次與自己爭論,如今娶了二小姐,他定是傷心,男子漢大丈夫,如此兒女情長,將來還如何助自己成就霸業,真是糊塗,怎麽能為一個女子而斷送大好前途,馮之淵對於阿傅的行為很是不滿,卻也是無可奈何。


    花亭,阿傅醉的一塌糊塗意識模糊,神誌不清,還隻管喝,


    “傅護法,掌門人有令,請迴屋歇息”一位樂天派弟子對阿傅說道。


    “喝,喝”阿傅不理那人隻管和自己的,那人向身邊的另一個同伴示意去扶阿傅,同伴會意,二人上前,


    “護法,我們送你迴去”那兩個人一人一邊架起阿傅的胳膊,阿傅迷迷糊糊,神誌不清,被人架著也不知道,閉著眼睛傻傻的笑。


    婚房,阿傅的新娘身著華麗的服飾,妝容妖豔,遠遠看見兩名樂天派弟子駕著阿傅過來了,心裏一陣喜悅,


    “夫人,護法喝醉了,掌門人令我等扶他迴來歇息,請夫人伺候護法歇息”那兩人把阿傅扶進房間安置在睡塌上又對一旁默默無言的女子道,


    “是,請掌門人放心”女子溫和的道,“我等先行告退了”二人向女子施禮退下,


    那女子目送二人出去,走到門口關好門又迴會榻前去看看自己新婚的夫君,阿傅醉的一塌糊塗昏昏沉沉的躺在塌上一動也不動,清俊的麵容憔悴不已,頭發也亂了,這便是自己的夫君,這輩子自己是要和他一起白頭偕老的人,女子上前把阿傅的鞋子脫掉,把他的腿輕輕的挪到榻上,又去給他枕枕頭,女子碰到阿傅的頭部,阿傅不耐煩的轉到另一邊,


    “夫君,來,枕頭枕好再睡”女子說著又把阿傅的頭轉過來,


    “幹什麽,走開”阿傅打開女子的手的同時也睜開了眼睛,模模糊糊的視線內看到女子額妝容,越來越清晰,


    “冰兒”阿傅歡唿的喚了一聲,激動的起身抓住了女子的手,女子嚇了一跳,


    “夫君,你喝多了,快躺下歇息”女子慌張的道,


    “夫君,你喚我夫君”阿傅盯著女子道,女子重重的點點頭,阿傅開心不已,激動地伸出手輕撫女子的臉頰,


    “冰兒,你真的好美,你是天下最美的新娘子,我會愛你一生一世”阿傅動情,眼睛濕潤了,女子看著阿傅如此含情脈脈的眼神不知所措,他的溫柔和柔情蜜意令女子心中無限愛慕,他果真是真心愛自己,連自己的名字都喚的那麽貼心,女子羞澀的低頭淺笑,一臉幸福,


    “冰兒”阿傅拉過女子摟在懷裏,


    “夫君,我去給你弄醒酒湯來”女子說著要從阿傅懷裏爬起來,那阿傅此時心生幻覺,他看到的是上官冰舞,自己的新娘,他不會放開她的,


    “冰兒,我們才剛剛成親,我不放你走,留下來陪我”阿傅呢喃,


    女子被自己的夫君所融化,他是如此深情,那女子心裏激起一陣陣漣漪沒有反抗的力氣,這一夜,阿傅看到的新娘是上官冰舞,毫無疑問,兩人順理成章的做實了夫妻。


    次日,陽光普照,阿傅沉睜開眼睛,終於頭腦清醒了,發現自己躺在舒適的木榻上,使勁的晃晃腦袋,側臉一看,自己懷裏摟著一個陌生女子,阿傅心中一陣驚慌,“你……你是誰,快走開”阿傅慌忙放開那女子坐起來,身子帶著拉開了被子,女子的身子一覽全無,阿傅將被子仍在女子身上,背過眼去,阿傅的腦海中浮現出昨夜的事,方才知道自己喝醉了酒,錯把此女當成自己要娶的上官冰舞,阿傅極其懊惱,怎麽會這樣,自己怎麽可以這麽糊塗,怎麽可以和一個毫無感情的女子圓房呢,怎麽辦?該怎麽辦呢?阿傅慌張的不知所措,平生第一次感覺到惶恐和不安,這將是個天大的錯誤,


    阿傅思索的時間,女子已經穿好了裏衣,蓋住了自己的身子,見阿傅慌張的樣子,以為他是不好意思,便湊上前去,直接抱住阿傅溫柔的道:“夫君……我們是夫妻,睡在一起很正常,人家都是你的人了,你不必感到害羞”,


    “你放開我……”阿傅躲開女子,“夫君,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娘子,我會每天服侍你的衣食住行,一定會好好照顧你,往後,你會習慣的”女子又貼上阿傅的胸膛溫柔的道,豈知阿傅推開女子的身子,“不要碰我,背過身去”阿傅冷冷的道,


    “夫君……”女子失望的喚道,昨夜他是那麽的溫柔,對自己珍愛如寶,時刻都用心的嗬護著,可是天亮後為何如此變的如此冷漠,他溫柔的喚自己冰兒,難道他忘了昨夜的海誓山盟了嗎?女子心裏無比委屈,眼睛都流出來了,阿傅見女子哭了,更加心煩意亂,便背對著女子,拿起自己的外衣披在身上,下了木榻將衣物穿戴整齊,然後頭也不迴的走到門口,打開門出去了,同時又把門隨手好,


    “夫君……”身後傳來女子哭泣的唿喚!阿傅心煩意亂,隻想找個地方安靜一下。


    且說楊宇軒迴到林州街閑逛去了,並沒有去迴醉香樓,在林州街漫無目的的閑逛,頭發亂蓬蓬的,身上也髒兮兮的如同一個乞丐,走在林州街特別顯眼,眾人陡嫌棄的躲開,楊宇軒暗笑這些人真是勢利眼,突然雙腿一軟,兩眼昏花,竟然倒在了一家成衣鋪門前的地上,楊宇軒多日沒有吃東西了,又加心裏難過,身子虛弱的走不了了,一時間眾人都圍上來議論紛紛,指指點點,本來就沒有幾個客人的成衣鋪這下更加沒人了,都去看那個乞丐了,掌櫃的生氣不已,便擠進人群走到楊宇軒身邊生氣的道:“喂,臭乞丐,你躺別的地方去,哪裏躺著不行偏往我這裏躺,影響我做生意,快走”,楊宇軒則是一動不動,他不是不想動,是真的動不了,“你還裝死,再裝死我就讓你真死信不信”掌櫃的看到楊宇軒不動更加憤怒道,“我說馬掌櫃,你可真是厲害呀,居然將那又臭又髒的乞丐給活活嚇死了”一個軟綿綿又刻薄的聲音響起,原來是一位穿著妖豔的老婦女,“哎呦,水爛花,我這麽厲害你跟了我可好?天天給做新衣裳穿,你喜歡什麽款型的我明白,我就喜歡你身上那種讓人消魂的勁,成天往我鋪裏一站,能把男人們饞死,讓女人們也羨慕個半死,這注意可好呀?嗯……好不好呢?”那掌櫃的一臉猥瑣的表情湊近那老婦女道,“你個死鬼,瞧你那德行,長得像個歪瓜裂棗,有幾件破衣服就敢調戲老娘,老娘不稀罕,討厭……”那夫婦用食指一點掌櫃的頭嬌滴滴的道,掌櫃的臉上笑開了花,“燦花,殘花,你就是個被人踐踏過的殘花,這衣服真是華麗,是在那個富家公子哪裏騙來的,不過……我喜歡這個,”“滾開,你個窮鬼,給你點顏色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你這個被人休棄的臭婆娘,白送給我都不要,瞅你那樣,整天就知道滿大街勾引男人,不怕被人家夫人知道打斷你的腿,”掌櫃的對著那老婦女的背影喋喋不休的罵道,眾人都像看笑話一樣的哈哈哈大笑……


    “你們都笑什麽呢?說給我聽,我也笑一笑如何”一個身穿淡黃色衣裙的女子湊過來對笑著的眾人道,眾人不語笑的更加厲害了,


    “笑什麽笑,都散了吧,散了……”掌櫃的向眾人道,眾人熱鬧也看完了,也都笑著走開了,


    掌櫃的轉身看向地上的楊宇軒,氣唿唿的道:“臭乞丐,現在該我教訓教訓你了”說著便掄起拳頭朝楊宇軒臉上打去,


    “你敢,在本姑娘麵前,誰允許你打人了,你打一個試試”那女子抓著掌櫃的握著拳頭的手腕道,“臭丫頭,熱鬧你都看完了,我教訓個人也礙著你事了?”,


    “那你也不能打他,我說不能打你就不能打”,


    “這個臭乞丐躺在這半天了,把我的客人都嚇跑了,耽誤我做生意你說該不該打”,


    那女子掃了一眼地上的人,頓時驚訝不已,熟悉十幾年的麵龐髒成什麽樣的她都能認出來,日思夢想的人就在眼前,


    “我看是你該打”,這女子是周庭雪,地上躺的是他的大師兄,這個掌櫃的要打她的大師兄,他豈會饒他,周庭雪氣憤的用力將那掌櫃的整個胳膊都轉到另一邊,一聲骨折的脆響伴隨著掌櫃殺豬般的慘叫,接著周庭雪一拳將掌櫃的整個人都打的飛進了成衣鋪,隻聽見一聲慘叫便沒有動靜了,想必那是疼的暈過去了,周庭雪是練武之人,武功雖不及高手,卻對付一個不會武功的掌櫃那是綽綽有餘,他哪能經得住周庭雪武力的折騰,倒黴的是他招惹了楊宇軒脾氣火爆的小師妹,活該受罪,誰讓他想打楊宇軒呢!


    謝謝支持我的人,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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