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動情


    上官冰舞單薄的身影在夜色中慢慢前行,突然,天空刮起一陣狂風,一道閃電劃過,刺眼的光芒照的上光冰舞的臉煞白煞白的,緊接著隆隆的雷聲自上空出來,說時遲,那時快,雨滴嘩啦啦的落下,這場雨下的真是太突然,嘩嘩的下的越來越猛烈,冰冷的雨滴打在上官冰舞的臉上,立刻涼到了心裏,上官冰舞悲傷的心情被這無情的雨滴牽起,壓在胸口重重的痛苦讓她無法喘息,再也控製不住了,抬起頭任雨淋,肆無忌憚的哭了起來,一會衣服全濕了,頭發也被淋的不成樣子,突然感覺渾身無力,再也支撐不住了,慢慢的倒了下去,身體還未倒在地上,就被一個溫暖而又有力的懷抱抱住了,是淩雲飛接住了上官冰舞的身子,上官冰舞朦朦朧朧的看清楚來人,使勁的掙紮,嘴裏也不住的喊著“淩雲飛,不要管我,你走,誰讓你來的,你走,走……”任憑上官冰舞亂打他的胸膛,努力的掙紮,淩雲飛就是不放開,“冰舞,你不要再這樣作踐自己,身體是自己的,不管你因為什麽這麽難過,你都要好好的,不許你再這樣,聽到沒有,你還有我,還有我啊,我會比你的哥哥,比你爹爹還疼愛你,我會陪著你,守護你一輩子,永遠,不要這樣,你知不知道,看你如此難過我的心裏有多痛,我不許你這樣……”雨中,淩雲飛大聲的對狼狽不堪的上官冰舞說道,“你走開……快走,我作踐我的,與你何幹?快給我走開”上官冰舞哭著,掙紮著,“冰舞,你不要這樣子好不好?我不管你誰來管你”,“我死了也不要你管,你走開”上官冰舞一把推開淩雲飛生氣的道,她不希望淩雲飛看見自己如此狼狽,她想他趕快離開,可是自己越趕他走,淩雲飛越是不走,“你冷靜一下,冰舞,冷靜一下,他走了還有我,還有我,我永遠不會丟下你”淩雲飛上前欲抱住不安分的上官冰舞,“走……你是要看著我死在你年前你才走嗎?”上官冰舞樣子狼狽不堪,“冰舞,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如此淋下去,會生病的”,“滾………我不想看見你”上官冰舞壓抑不住憤怒大吼道,抽出自己的劍架在脖子上,威脅淩雲飛離開,“冰舞……不要衝動,快放下劍”淩雲飛慌忙道,“走,不要讓我看見你”,“好……好,我走,你先把劍放下來”淩雲飛道,“走……”上官冰舞又是一聲,淩雲飛不敢停留,“你別衝動,我走……”淩雲飛一邊走一邊觀察著上官冰舞,他怕上官冰舞一時衝動做傻事隻得聽她的話離開,“啊………”上官冰舞衝天長吼,聲音悲傷中不免有一絲無助,淩雲飛躲在不遠處擔憂的看著她,大雨嘩嘩的下著,上官冰舞靜靜的站在雨中,任憑大雨灌透衣服,她柔弱的身子那麽堅強,那麽堅不可摧,“楊宇軒,我沒有騙你………我問心無愧……”一聲喊出,長劍被上官冰舞擲出好遠,淩雲飛嚇了一跳,她怎麽能做傻事呢,“冰舞不要……”淩雲飛衝過去,“誰讓你跟來的,你走……”上官冰舞見是淩雲飛怒道,“冰舞,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淩雲飛放下心來,她擲劍的一瞬間,他以為她要做傻事了,“你這樣會淋出病的,雨不會因為你的悲傷而停止,楊宇軒不會因為你作賤自己就會迴來,你冷靜一下好不好”淩雲飛道,上官冰舞一聽這話更加生氣,“滾……你簡直找死”一聲怒吼,上官冰舞奔到淩雲飛身邊一拳打出,直取要害,淩雲飛躲開,抓住上官冰舞的手腕輕輕一拽,她整個身子就到了近前,上官冰舞轉身,反手給了淩雲飛一巴掌,“啪”的一聲清脆至極,淩雲飛火辣辣的痛,不可置信的看著上官冰舞,心裏升起一股怒火,真想扔下她不管,“你怎麽如此不知好歹?我好心好意照顧你,你怎能如此無情”淩雲飛忍著疼痛怒聲道,“我是不知好歹,可我也沒有請你來管我,你完全可以滾的遠遠的,我一輩子不想看見你”上官冰舞道,“哼……那你就好好作吧”淩雲飛冷哼一聲,大步離開,閃電雷鳴,大雨傾盆,這樣的鬼天氣,她自己愛作就讓她作吧,一個響亮的雷聲嚇了淩雲飛一跳,雷聲這麽嚇人,又是一道閃電,剛走出不遠的淩雲飛心裏閃過三年前的那副畫麵,十五歲的上官冰舞清純天真的笑臉,那麽美好,那一刻自己便愛上了她,一發不可收拾,“冰舞……”淩雲飛心裏唿喚一聲,她是自己深深愛著的那個女子,她如今在雨中遭罪,自己豈能就這樣走掉,她若有個三長兩短,可叫自己怎麽活,怎麽向上官伯伯和海棠交代,“冰舞,我來了”淩雲飛突然轉身,飛一般的朝上官冰舞衝過去,此時上官冰舞靜靜的倒在地上,任命運捉弄,“冰舞……”淩雲飛上前拉起上官冰舞柔弱的身子緊緊的摟在懷裏,“你怎麽這麽傻”淩雲飛疼惜,“你走……走的越遠越好,不要管我”上官冰舞推打淩雲飛的胸膛,讓他走,“冰舞,我不會走的,你願意在這,我也陪著你,我不會丟下你不管不顧,我愛了你三年,怎舍得你如此難過,既然無法替你承受,那我願意陪著你一起受罪”,“可是你陪著我,我會更難受……我不要你陪著我,你走……走了就不要迴來”上官冰舞哭著道,“冰舞,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淩雲飛安慰著,大雨依舊嘩嘩的下著!


    終於,上官冰舞掙紮了半天,累了,沒有半點力氣了,一下子倒在淩雲飛的懷裏,淩雲飛有力的胳膊將整個上官冰舞包在胸前,用自己的身體努力的擋住嘩嘩流下的雨,上官冰舞趴在淩雲飛的懷裏哇哇大哭起來,哭的特別的傷心,很難過,抱著淩雲飛自言自語“他為什麽不相信我?為什麽?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欺瞞的,金蘭情義豈能是如此薄涼,我上官冰舞仁義一生,想不到,盡然落的如此下場,如此下場……”,“冰舞,你冷靜一下,我相信你,我信你就夠了!”淩雲飛安撫著上官冰舞的情緒!“大哥你聽我解釋……解釋”上官冰舞自言自語,過了好大一會便慢慢安靜下來,大概是因為情緒激動,又加上勞累過度,昏睡過去了,淩雲飛緊緊抱著上官冰舞一動不動,生怕吵醒了她,而他的後背已經被雨全淋透了,隻要不讓上官冰舞難過,淋多久都無怨無悔!或許是太貪戀抱著上官冰舞的感覺了,淩雲飛居然忘了,這樣淋雨就算自己的身體不傷風寒,冰舞也會淋出病的,真是個笨蛋,想到這裏,趕緊抱起上官冰舞找地方躲雨,果然他的動作太大,橫抱著的上官冰舞被雨滴打到臉上,又醒來了,不安定的捶打著淩雲飛的胸膛,拳打腳踢,掙紮著要下來,淩雲飛管不了那麽多了,跑到一個稍微能躲雨的地方,放下上官冰舞,一手扶著她,一手放出了一道綠色的信號,一會幾個黑衣人現身,“雲公子”領頭的施禮道,“快把我的馬找來,快”,淩雲飛命令道,“是”黑衣人退下。消失不見,一會一匹馬被一個黑衣人牽著走到了淩雲飛的身旁,淩雲飛焦急的抱著上官冰舞上了馬,吩咐一句“契約客棧集合”,便飛奔離開,淩雲飛一路狂奔,一路上不曾耽擱,直奔客棧,雨越下越大,胸前的上官冰舞樣子很狼狽,又很可憐,淩雲飛心裏憐惜,以後要好好保護這個看似堅強又柔弱的女子,抱在懷裏是那麽的真實,讓人舍不得放下,環抱著上官冰舞的左臂不覺的緊了緊。“駕,駕……”淩雲飛抱著心愛的人騎馬兒在雨中狂奔,馬像離弦的箭,如閃電之勢奔向契約客棧去了!


    大雨還在嘩嘩的下著,又是閃電又是狂風的,雷聲大的嚇人,契約客棧內,淩雲飛抱著上官冰舞走進了二樓的雅間,安置好上官冰舞,淩雲飛又吩咐客棧的老板到廚房熬些海參湯為上官冰舞暖暖身體,在雨中淋了半天,此時的上官冰舞身子冷冰冰的,不停的顫抖,哆嗦不停。淩雲飛看在眼裏,疼在心上,參湯是驅寒的,喝一碗應該能減輕點她的痛苦。除去這樣卻又束手無策,一時間想不出更好的辦法,隻是焦急的催促客棧老板抓緊熬湯,喝下一碗湯,想必會好很多!等待總是漫長的,淩雲飛坐立不安,聽著外麵的雨聲,更加心煩,心裏默默的祈禱冰舞無事……


    “哎呀,我說淩公子,你怎麽還讓她穿著濕漉漉的衣服呢?趕快替她換上幹衣服,不然會生病的,她已經感染風寒了,你還想讓她再加重嗎?”老板娘無奈抱怨聲響起,不知何時,老板娘端著熬好的參湯進來了,看到床榻上哆嗦不停的上官冰舞還穿著濕漉漉的衣服,又看到屋內焦急的走來走去得淩雲飛,立刻埋怨起淩雲飛來!淩雲飛這才注意到老板娘來了,看到她端進來參湯,即可一陣喜悅,要趕快給冰舞喝下去才對!“多謝了,我來喂給她喝”淩雲飛接過老板娘端來得參湯,運勢喂給上官冰舞喝。“哎喲喲,我的好公子,我剛才的話你是沒聽進去嗎?先不著急喂她喝湯,先把她隨身的衣物換上幹的才是,這樣濕漉漉的衣服穿在身上,可了不得”。老板娘看淩雲飛沒有換衣服的意思,又在以一旁提醒道,衣服,淩雲飛這才想起來冰舞的衣服還是濕的,真是該死,自己怎麽沒有想到,害冰舞遭這麽久的罪,剛才心裏焦急,根本沒有注意老板娘說了什麽,對,衣服,淩雲飛鎮定下來,又轉念一想,冰舞是個女的,可是這裏那有女子的衣服,自己包袱裏的都是自己平時備的男子的衣服,且都在屬下那裏,這淩雲飛也是在契約客棧投宿過好幾迴,與這裏的老板娘也熟悉便問道,“大娘,請問你這裏有姑娘家穿的衣服嗎?,我付雙倍的銀兩買一身,要快,可有大夫,請來為她診治,以免病情加重”淩雲飛向老板娘詢問,老板娘見淩雲飛自身也穿的衣服也濕透了,也顧不上,一心隻為這位姑娘著想,剛才抱著姑娘進門時,一臉的擔憂和焦急,可見對這位姑娘真是難得的癡情,正好自己家有一身女子穿的衣服,那是曾經年輕時,請裁縫店做的成衣,不巧的是做好衣服,自己又不喜歡了,所以就一直放到現在也沒有穿過,現在放著也無用,不如就送給這位姑娘吧,也做個順水人情,拉拉關係,淩公子也是常客,不可怠慢!老板娘自身也是個熱心腸的人,就是平時話比較多!“淩公子,不必著急,我這正好有一件女衣,公子若不嫌棄,就給姑娘換上吧,大夫卻是沒有的,且這大半夜的又是刮風下雨的,大夫也不好請,且不要太著急,先給姑娘喝湯吧,驅掉一些寒氣也能好點,再有幾個時辰天就亮了,到時再作打算”老板娘微寬慰道,“也隻能這樣了,你快去拿衣服吧,我來喂湯,以後一定將雙倍銀兩補上,”“銀子就不必了,眼前還是這位姑娘的身體要緊,咋們別耽誤時辰了,趕快給她換上,”“你去吧”“淩公子請稍等,我馬上去拿”老板釀說完酒去拿衣服了,淩雲飛蓋好了被子給上官冰舞,想減輕點她的痛苦,給她點溫暖,可是一點作用也沒有起到,還在不停的哆嗦。一口一口的把湯喂進嘴裏,可是多半全吐出來了,沒喝進去多少!


    一盞茶後,老板娘拿著衣服緩緩的進來了,“淩公子,快給她換上吧”淩雲飛放下手裏的碗,接過衣服,趕緊扶起上官冰舞,準備解開她的衣服,剛一碰到衣服,轉念一想,哎呀,真是糊塗,自古有男女受授不親的古訓,冰舞還是未嫁的姑娘,這樣不就壞了她的名聲嗎?老板娘看淩雲飛要為姑娘換衣服,看了一眼微笑著退了出去,剛要關上門,淩雲飛的聲音響起“大娘,麻煩你幫忙換一下衣服,”老板娘一愣道:“哎呀,淩公子,她不是你的未婚妻嗎?幹嘛還這麽介意?”“她,她……她不是我未婚妻,”淩雲飛一時語塞,尷尬不已,“哎呀,行了,別磨嘰了,真不知道你們這些年輕人怎麽搞得,我來吧,你也去把你的衣服換了,”老板娘也是個急性子的人,看淩雲飛的樣子,就知道又是一個癡情人,姑娘準是她的心上人,這麽好的機會,他居然沒有趁人之危,真是難得可貴。


    一盞茶後,老板娘替上官冰舞換好了衣服,淩雲飛自己也走出了房間換上了幹衣服,在他們的雅間外等候!“淩公子,那位姑娘的衣服已經換好了,參湯我也喂她喝下一碗,此刻正在休息,臉色看上去好了許多,看樣子姑娘勞傷心過度,身子受了寒氣,好生歇息便是,累了大半夜了,外麵又下著雨,公子就住在雅間內側的房間便可,屋內有備了熱水,姑娘渴了,可給她喂下,有吩咐可去樓下喊招唿便罷,好困啊,”老板娘打著哈欠走了,淩雲飛道一聲謝謝便進屋去了。


    淩雲飛看了一眼床榻上的上官冰舞,眉梢緊鎖,似乎有太多的委屈和難過,因為剛喝過熱參湯,臉色好了許多,也不在哆嗦,看起來已無大礙,便放下心來坐在一旁的桌子跟前守著,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太困了,淩雲飛也神經恍惚,迷迷糊糊湖的就睡著了,這時,上官冰舞突然全身發冷,一股寒氣傳遍全身,汗珠也從額頭滑落,迷迷糊糊的喊著好冷,兩隻手不安的抓著被子,身子縮成一團,快睡著的淩雲飛聽見動靜立刻清醒過來,趕緊跑到上官冰舞跟前,緊張的問道:“冰舞,冰舞,你怎麽了”,“好冷,好冷”上官冰舞意識不清,隻覺得好冷,淩雲飛趕緊倒了一碗熱水吹了一會給她喝下,可是上官冰舞發抖的厲害,根本喂不到嘴裏就灑光了,趕緊又把側屋的棉被拿過來裹在上官冰舞身上,上官冰舞隻覺得渾身發冷,迷迷糊糊的,隻見她臉色煞白,貌似真的感染風寒了,此刻冷成這樣,該怎麽辦呢?管不了那麽多了,什麽男女授受不親,眼下還是冰舞的身子要緊,淩雲飛將上官冰舞拉起來,緊緊的抱在懷裏,試圖用自己的體溫減輕上官冰舞的寒冷,又把倒好的熱水喝了一大口,對上上官冰舞的嘴唇,慢慢的吐進她的嘴裏,上官冰舞意識不清,隻覺的嘴裏有溫暖的東西,便順勢咕咕的全咽下去,淩雲飛又喝一大口喂下,碗裏的水也喝完了,上官冰舞感覺到一絲溫度傳來,身體不再那麽冷了,便環抱住淩雲飛卷縮在他的懷裏,欲尋更多的溫暖,抱的好緊好緊,淩雲飛感受到上官冰舞的舉動,心裏一絲歡喜,又想想剛才對著她的香唇喂水,感覺很甜蜜,將上官冰舞抱的更緊了,又將被子圍在她身上,一絲絲特有的香氣傳入鼻端,上官冰舞消瘦的身子緊貼著自己的胸膛,像一個無助的孩子找到了依靠,貪婪的卷縮在自己的懷了,淩雲飛心頭一陣蕩漾,他心儀這個女子已有三年之久,此刻她就在自己的懷裏,那麽貪婪的樣子甚是柔弱,若她永遠這樣安靜該多好,“冰舞,我愛你愛了那麽久,你可否答應嫁我為妻?”淩雲飛自言自語,她的眉,她的臉,距離自己這麽近,那麽幹淨,那麽漂亮,這一切似乎不太真實,又淩雲飛從來沒有離她這麽情近過,心裏又激動又開心,便不自禁得去吻那誘人的香唇,“好冷,冷……”上官冰舞含糊不清的喊著,淩雲飛立即清醒過來,自己這是怎麽了,還好沒有親到,抱著心愛的女人居然這麽忘情,居然忘記了上官冰舞還是病著的,感染了風寒,神誌不清,自己怎麽能這麽混蛋,這不是趁人之危嗎?雖然自己喜歡冰舞已久,也多次暗示心跡,可是冰舞對自己一點好感都沒有,每次都是很冷漠,總是說不上幾句話,如今自己這樣唐突的行為真是不應該,冰舞知道一定會恨死自己的,這樣豈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嗎?更何況,自己也不能這樣對待一個弱女子啊,想到這裏,淩雲飛暗暗發誓,自己一定要得到這個女子的心,要她心甘情願的把她交給自己,自己也會好好保護她,愛護她,不會再讓她傷心難過。“冰舞,我一定會好好好保護你,愛你,疼你,寵你一輩子,這輩子,隻愛你一人,我多想帶著你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好好的過一輩子,沒有江湖的恩恩怨怨,打打殺殺,爾虞我詐,你也不用再偽裝的那麽堅強,永遠做我身邊唯一的小鳥依人般的摯愛,我們可以有很多的孩子,我們可以有無窮無盡的美好時光享受,我會永遠守護著你和我們的孩子,一家人永遠在一起,可是,要怎麽樣,才能讓你愛上我呢?我應該怎樣才能讓你愛上我,你告訴我,怎麽做?”淩雲飛望著懷裏漸漸安靜的人兒,自言自語的道。就算這樣抱著,淩雲飛也感覺很幸福,很貪婪,多想抱一輩子。


    多謝親親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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