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擰著眉不太明白這人怎麽會在這,他叫嚴豐是一個瘋狂的變態研究員,他以提供人給他研究為條件換他為他所用。


    他現在怎麽會出現在這?


    “嗬嗬嗬嗬,你認識我?”


    “認識也好,那應該也知道我的作風了嗬嗬嗬……”


    陰森詭異的聲音飄在耳邊,讓他更加確信就是這人。


    “看清楚我是你老板,快放開我。”


    “沒聽到嗎?讓你放開我。”


    “嚴豐!”


    說了半天這人沒有半點迴應,依舊不緊不慢的自顧自的忙碌著。


    看著嚴豐緩緩取出的泛著寒芒的手術刀,他冷靜了下來。


    “你什麽時候背叛的我,夜瑾卿用什麽收買了你?”


    “你們這是早有預謀。”


    “看來還是我小瞧了那個女人,她許諾了你什麽我可以比她多十倍百倍的給你。”


    可是無論他說什麽,嚴豐都不理會他。


    他開始感覺到了恐懼,尤其是當清晰的感受到刀尖劃開皮肉他甚至聽到了這個聲音。


    疼,非常的疼。


    從容淡定和胸有成竹被打破,隻剩本能。


    竭盡全力的忍耐疼痛,絞盡腦汁的想著能說服他的理由,咬著牙一連串的話語吐出隻求一線生機。


    “夜瑾卿沒有任何能力能給你你想要的,你不要被那個女人騙了。”


    “隻有我才能給你你想要的一切。


    你想想,唿…”他深吸一口氣,憋住了一點力氣才繼續開口:


    “你想想,隻要放了我,隻要放了我,你就什麽都能有。”


    說再多也改變不了人為刀俎他為魚肉的現狀。


    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人開膛挖心,沒有麻藥,沒有屬於它的莊嚴肅穆,也沒有對生命的珍視,有的隻是一雙噬無忌憚肆意揮動手術刀的雙手。


    手的主人不在乎手術台上之人的死活,他在意的隻有自己在這個過程中得到的快意。


    高景疼的臉色蒼白發青,身上的筋脈似乎都要一個個的跳出身體,滾落的汗水在冰冷的手術台上積成了一片。


    高景已經說不出來話了,他甚至感受到了生命的流逝。徒勞的張了張嘴,沒有任何響起。


    拳頭大小的心髒被挖了出來,攥著它的手掌滿是鮮紅的血正在不間斷的滴落。


    “嘀嗒嘀嗒……”


    血水和汗水混成一團。


    感知在消散,眼睛夜漸漸的無力開合直到最後徹底合上。


    實驗室裏瑾卿簡單的給付城和沈南沉兩人互相介紹完找了三條凳子,三人圍坐在一旁看著地上陷入昏迷的兩人。


    那眼神,跟看猴一樣。


    看看高景滿頭大汗驚懼駭然的樣子,再看著李助理絕望後悔的樣子。


    沒看錯哦,也有李助理的一份他並不全然無辜。因為他的助紂為虐,和冷眼旁觀由他和高景給他人造成的痛苦。


    在幻境裏他成了被針對,欺淩的人。他被侮辱身心,痛苦掙紮。明明周圍都是人,卻無一人願意伸出援助之手哪怕幫忙打個報警電話。


    他們盡情的嘲諷、奚落他增加著他的痛苦,似乎這樣能增加他們的樂趣。人們看著他的目光中滿是不屑,如看螻蟻一般。


    這都是他曾經的所作所為。


    明知惡而為,冷眼旁觀由自己參與給他人造成的苦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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