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笑著,又把手臂上的玉米蛇故意扔在小寶身上。


    “啊!”小寶最害怕蛇了,他一看到那條銀色的玉米蛇蠕動著身軀往自己身上爬,他嚇的尖叫。


    談嫿還不知道小寶遭遇了什麽。她雖然一夜沒睡,精神卻出奇的好,隻是黑眼圈有點重。


    她啃著早餐看劇本,今天幾乎全是和時雪兒的對手戲,和周稚寒的隻有幾場,卻幾乎都是重戲。


    車子突然停下,談嫿還以為到了劇組,抬頭四處看了看,發現還在路上。


    “怎麽啦,小甜甜。該不會遇到綁匪了吧?”


    “差不多。”田甜看著前麵的黑色加長林肯。


    “有輛車攔住了我們,好像車上還有好幾個黑衣人。


    談嫿探頭一看,莫名覺得前麵那輛林肯有點眼熟。


    “我倒要看看是誰想要謀害本宮!小甜甜,你留在車上。記得拍照錄視頻,對方要是對我不利,一定要及時報警。我還沒有活夠呢!”


    田甜緊張的點點頭。對方要真是對談嫿姐不利的話,她下去隻會幫倒忙,還不如留在車上。


    談嫿跳下車。對方的林肯車上也跳下來兩個高大的黑衣人,兩人齊刷刷走到談嫿麵前。


    “談小姐,我家老爺子有請,有事情要跟您說。還希望您不要為難我們,請跟我們上車!”


    看來對方認識她。既然這麽客氣,應該不會拿她怎麽樣的。


    談嫿扯著嘴角笑笑,“你們搞清楚,咱們誰為難誰啊。趕緊走吧,早點辦完事我還要去劇組拍戲呢。”


    談嫿沒在理會那兩個黑衣人,自己主動上了車,往後麵一靠。


    “我有點困了,先睡一會兒,到了地方再叫我。”


    坐在前麵的黑衣人互望了一眼。不得不說,這談小姐膽子可真大,也不怕他們對她做什麽。


    “談小姐,醒醒,到地方了。”


    談嫿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伸了個大懶腰。


    她下了車,發現車停在了一棟別墅前。她跟在黑衣人身後,好奇的打量著四周。


    “這地方的房子應該不便宜吧,多少萬一平啊?”


    黑衣人:“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大概二三十萬吧!”


    談嫿聽的直咋舌,她得演多少戲才能買的起這裏的房子啊,簡直是壕無人性!


    “你們家老爺子今年高壽啊?幾個孩子?有沒有孫子之類的,家裏是開什麽公司的?


    該不會我是什麽特殊血型要買我的血,或者噶我腰子之類的吧。還是說我八字比較強,要我衝喜之類的?”


    黑衣人聽的嘴角直抽搐,知道的是他們請談小姐來做客的,不知道還以為談小姐是調察戶口的。


    什麽嘎腰子,衝喜?他們是保鏢,可不是什麽黑社會!


    “談小姐待會兒就知道了,我們家老爺子您認識。”


    不知道走了多久,黑衣人停下,伸手推開麵前的房門。


    “談小姐請進!”


    “謝謝。”談嫿朝對方鞠了一躬,對方也趕緊朝她鞠了一躬。


    “您太客氣了。”


    談嫿左右看看抬腿走進去。


    屋裏很空曠,幾乎沒什麽家具。隻有幾張沙發和一排書架,窗外能看到連綿起伏的群山和教堂白色的塔尖。


    談嫿看到沙發上坐著一個人。那人聽到動靜,緩緩起身轉向談嫿。


    “小嫿,坐。”


    “真沒想到是您。我還以為是什麽黑社會,受人之托想要謀財害命呢。”


    談嫿也沒有客氣,一屁股坐下。她看著眼前的時父,好像比原主記憶中蒼老了不少。


    她就說剛才怎麽覺得那輛車眼熟,原來是那天她試戲的時候,時母和時雪兒來找她的時候,開的就是那輛車。


    那麽有錢,也不知道換輛車讓她坐,真是摳門!


    “抱歉,我怕你不願意見我,隻能出此下策。”


    時父知道他們傷害談嫿太深了,要是他出麵,她肯定是不願意見自己的,無奈之下,隻能行此辦法。


    “你要喝點什麽?果汁可以麽?”


    “不用了,您還是有什麽事趕緊說吧。我很忙,還要去劇組拍戲,耽誤時間久了不好。”


    談嫿並沒有那麽討厭時父。在原主的記憶裏,時父是一個沉醉與事業的人,不怎麽在家。


    在時家人眼裏,對談嫿算是好的。可她也不喜歡時父,更不想跟他有任何關係。


    時父知道談嫿不待見自己,他苦笑著點點頭。


    “我記得你剛迴家那會兒,才這麽高,跟個小豆芽似的,麵黃肌瘦。沒想到轉眼間就長這麽大了。”


    談嫿不想聽事父在這憶往昔,曾經的迴憶對她來說並不怎麽美好,更不值得她留戀。


    “您到底把我抓來,想跟我說什麽?您是商人,應該知道時間意味著什麽。我雖然比不上您一分鍾上百萬,但我的時間也很寶貴。要是再說這些無意義的事,我就走了。”


    時父很無措,他已經跟小嫿好多年不見了。記憶裏她還是個見了自己唯唯諾諾的小丫頭,何曾這麽疾言厲色過。


    “上次你媽媽……他們找你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是他們誤會你了,我替他們跟你道歉。


    你媽媽上次受了刺激,做了心髒手術。醫生說,你媽媽的情況很不好。就算好好保養,也頂多還有十年的時間,除非進行器官移植。”


    談嫿抬頭,目光冰冷,“你們該不會是想把我殺了,把我的心髒挖出來給你老婆吧?”真是好歹毒的一家人!


    “當然不是,你是我們的女兒啊,我怎麽可能用你的心髒救你媽媽呢。而且器官移植也不是說移就能移的,也得符合條件才行。”


    時父想著措辭,“我隻是想請你迴家,多看看你媽媽。我知道我提出來的這個要求很過分,她也意識到錯了,就是抹不開麵子跟你道歉。”


    談嫿冷笑,“知道過分就別說了,溫總您應該也知道強人所難,是件很不道德的事。”


    她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我得走了,希望我們再也不見。”


    談嫿起身就要走,時父喊住她,聲音激動道:“可她說到底也是你的親生母親,給了你生命。她已經時日不多了,你就不能放下從前的事,陪陪她麽?”


    時父看談嫿停下腳步,沒有說話,還以為她聽進去了。


    “還有小寶,也是我們的孫子。難道世界上多幾個對小寶好的人,你不高興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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