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仁賢:“你能跟我媽比嗎?你自己賣女兒,還想見女兒?”


    秦母原地晃悠,踉踉蹌蹌,氣的心髒病犯了!


    秦子楠在旁邊扶住媽媽,翻包找藥。


    (‘速效救心丸’了解一下,舌下含服,靈丹妙藥。)


    金仁賢仍不解恨,找不到老婆,他的邪火肯定撒不出去。


    視線轉移,炮火轉移:“要怪也怪你兒子,誰讓你兒子作大冤!如果他不把家族敗光了,子衿犯的著來我家嗎?受不受氣都是自願的,你們自找的!”


    金仁賢的壞脾氣,說話“專業奪筍”。


    侮辱人的言語,那是小巫見大巫!


    此刻,找不到正主,隻能拿秦子楠撒氣,哪壺不開提哪壺,專戳心窩子!


    “秦子楠是什麽德性,不用我說吧,誰不知道啊!當初和阿迪娜怎麽迴事?秦氏集團的股份怎麽迴事?倆兒子一女兒,憑什麽把股份70%股份都給秦子楠?嗬嗬,秦子楠聰明啊!用女朋友跟你大哥交換,把股份都據為己有!結果呢,怎麽樣,秦宗梟淨身出戶,照樣把你打敗的屁滾尿流!媳婦讓人搶跑了,公司讓人打倒了,你活該!說明你失敗!你差勁!你永遠比不上你大哥!”


    抑鬱症的根源,秦子楠的心病!


    揭開傷疤,眼瞅著一瞬間,秦子楠的臉色煞白,眼神直勾勾的說不出話。


    秦母害怕了,


    知道這是兒子的心病,千萬別刺激他!千萬別犯病啊!


    “金仁賢,你知道什麽,就在這裏胡說!根本不是那樣,那些股份是秦宗梟自願放棄的,他做了虧心事對不起弟弟,他自願把股份讓出來,跟子楠有什麽關係?秦宗梟和阿迪娜都是混蛋,傷了子楠的心,我們憑什麽幹吃啞巴虧?股份是他自願給的,子楠憑什麽不要!”


    “是要了!他認叫嫂子,怎麽還去綁架人家?”


    金仁賢譏諷冷笑,滿眼瞧不起,在說一件最可笑、最無恥的事。


    “秦子楠,你從樓上跳下去,誰救的你?是不是阿迪娜?她心胸比你寬廣多了,連個女人你都不如,你tmd怎麽好意思活在世界上!”


    秦子楠從104層的高樓跳下去,


    在最後的一瞬間,是阿迪娜抓住了他的手臂!


    驚險的!墜著她的半邊身子也探出去了,仍死死抓緊不鬆開!


    秦大哥也幫忙,把弟弟一起拽了上來,警察給控製住了押送監獄。


    這才救了秦子楠一命!


    【“秦宗梟”,大家聽這個“名字光環”,其實他才是本書的第一男主。


    我在最初構想故事的時候,叫做豪門錯緣。


    是以秦宗梟為男一號,用阿迪娜的視角來揭開兩兄弟之間,三角戀的故事。


    導致秦家敗落了,引發的秦子衿的命運撥轉,“公主命”變成了“奴隸命”。


    這樣一個故事順序。


    但是,在投稿的時候,四次投稿失敗。


    可能是禁忌話題不過審,又或者是切入角度,出場人物複雜太多,一直不合格,不簽約。


    所以,我換了一個角度。


    主次關係切換,用秦子衿的命運落差,用她的視角來揭開‘豪門危婚’的跌宕起伏。


    秦大哥是一個很高尚,很優秀的禁欲派好男人。


    外表冷酷,內心溫柔,癡情無悔。


    秦子楠呢,


    他也不是壞人,他是一個現實派代表人物。


    他身上有失敗,有挫折,有麵對感情和利益時的艱難抉擇。就像我們普通人,在生活中遇到很多不如意不順心,被生活磨礪的體無完膚。


    將來番外篇,會講述秦家內部的恩恩怨怨。】


    ……


    ……


    囚禁秦子楠40天,


    撬不開他的嘴,不坑不響,不知道。


    這種一硬一軟的性格,天生克星。


    秦子楠上輩子可能是一位地下黨員,保密性強,骨頭硬氣。


    絕招——擺爛。


    你不給我飯吃,我就餓著。


    你罵我什麽,我就聽著。


    你要滅了秦氏公司,那就滅吧。


    金太子每天在發瘋的邊緣,


    每天的必修課就是審問秦子楠,“嗷嗷”發一通火,“嗷嗷”臭罵一頓。


    他甚至說要把秦父的墳墓掘開,把骨灰當著秦子楠的揚灑了。


    嗬嗬,秦子楠依舊無動於衷,麻木僵屍……


    “秦子楠,你心裏的陰暗,簡直無恥!你自己不幸福,也不想讓子衿和我雙宿雙飛!你從監獄出來,看到子衿嫁人了,你心裏特別不舒服是吧?你是嫉妒?羨慕?還是你有什麽不可告人的占有欲?你的變態不是一點半點!一會兒琢磨嫂子,一會兒琢磨妹妹。你和秦子衿在沒人的地方,嘰嘰咕咕,摟摟抱抱,你對親妹妹有什麽不堪的想法,簡直惡心!”


    這一次,秦子楠終於有反應了,抬起頭直視金仁賢的眼睛,充滿震驚。


    金仁賢的所言所行一再突破點底線,一日一刷新認知。


    秦子楠有“神經病”,但是他被金仁賢的“神經病”給震驚了!


    欲窮千裏目,更上一層樓!


    麵對侮辱,他不發火,而是用一種“恍然明白了”的眼神看著金仁賢。一副人模狗樣的,發起脾氣來的時候,簡直無底線,逮著什麽說什麽。思想齷齪,超越人類底線!


    “金仁賢,40多天,我和你的相處,我深刻的明白了為什麽子衿要逃離你!原來這三年,她就是和你這樣的人在一起……”


    秦子楠心中泛起酸澀的苦浪,妹妹的生存環境,非人待遇,金家的狂妄暴戾超越承受力。


    特別是金太子的脾氣,誰能受得了啊?


    秦子楠說出的這句話,也是刀,刺痛了金仁賢,像受傷的野獸嘶吼著:“我對她好!我踏馬的掏心掏肺的對她好!秦子衿喪良心的!白眼狼一個!”


    金太子的頑固,到目前為止他還是沒有反省,還是一味認為都是秦子衿的錯!


    責怪天!責怪地!


    反正他自己沒錯!


    “嗬嗬嗬……”


    秦子楠餓的前牆貼後腔,麵如菜色,發出一陣“看好戲”的笑聲。


    “你笑什麽?”


    “嗬嗬,嗬嗬嗬……”


    “秦子楠,你踏馬的笑什麽?”


    “我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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