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花,雙飛呀!


    俗話說:小刀拉屁股,開眼了。


    金家玩的挺花花,


    金夫人的思想挺前衛呀!


    估摸著,她是覺得秦子衿一個人留不住兒子的心,以後換個姐妹花,玩法多,花樣多。


    媽耶,真搞笑!


    秦子衿在走廊裏,一邊走一邊忍不住的好笑。


    迎麵碰上瘟神——金仁賢。


    “你笑什麽?”


    “呃,我、我沒笑什麽?對了,媽讓我上樓叫你,下去幫著參謀一下……”


    “所以呢?你覺得心情很好,所以笑?”


    “……”


    金仁賢氣唿唿的走了,留下一臉懵逼的秦子衿。


    咋的了,現在連笑都不行嗎?


    “笑”還需要得到批準嗎?


    【“請問,我的臉有點僵硬,可以“笑一下”嗎?”】


    【“批準,笑吧!”】


    【“哈哈哈……”】


    .


    晚餐後,窗外天黑了。


    姐妹花言笑晏晏,氛圍進入了“朦朧詭異”。


    識趣,


    避嫌,


    千萬別打擾了人家的好事。


    秦子衿溜溜的躲去5樓在鋼琴房。


    美妙的音樂婉轉,行雲流水……


    靈韻的鋼琴聲,如春風綠過田野,如雨筍落殼竹林,如應和拍岸濤聲,如孩童們追逐風箏……


    她想家了。


    遠方的媽媽和哥哥,


    千言萬語,難訴思念。


    化作音樂的魂索,穿越飛躍萬水千山,夢迴家鄉。


    化作黑夜裏亮出一輪月,舉頭望見,天涯共此時!


    指尖流轉,她彈奏了一曲《水調歌頭》,


    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


    美美噠,


    她與家人相聚的日子,應該不遠了。


    身後腳步聲,


    不是金仁賢,而是那位崔家的妹妹,19歲。


    “姐姐,打擾了……”


    “嗯,你好!”


    “你琴彈得真好,是我認識的人中彈琴最好的!”


    “過獎了,謝謝。”


    “我說的真話!我也是從小學鋼琴,但是彈的比你差遠了。”


    秦子衿一笑,不置多言。


    她沒有社交牛逼症,也沒有跟“繼位者”聊天的癖好。


    “崔小姐,你的房間在客棟3樓,到這邊來是找我嗎?有事嗎?”


    “呃……沒什麽事,就是想和姐姐聊聊天。”


    “時間不早了,聊天不如直言,請說吧。”


    “姐姐,你別誤會,我就是想問問,平時……哥哥喜歡什麽?”


    哦,這事啊……


    秦子衿理解的點點頭:“他呀,他喜歡海鮮類。飲食口味,你們都是h國人,應該相似。以後你觀察廚房就知道了,沒有什麽特別的,他不太挑食。”


    “性格方麵呢?姐姐,你們是親係,應該也了解吧?”


    親係?


    哦,夫妻也屬於親人,也對。


    不過,這個問題越界了,她不想談論。


    秦子衿拒絕迴答。


    “崔小姐,這個……我不予評論,而且一個人的好與壞,也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說清的。有緣分的話,你自己慢慢了解。”


    “哦”


    “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


    “姐姐,那最後一個問題……就是,我私下問你,不知金阿姨的意思,或者是哥哥的意思,喜歡年齡大的,還是年齡小的?我不太想和姐姐爭,但聽說男人都喜歡年齡小的,所以……”


    這個女孩的臉上,有點稚嫩,有點清純。


    但是,說出來的話……


    不論她是真傻,還是真心機,都與秦子衿無關係,不進圈套。


    “嗬嗬,崔小姐,這房間裏有監控,我們說的話不算私下。你年齡不小,已經成年了,主動權在自己。或者你直接去問問仁賢吧,直率無忌,問完你就放心了。”


    語畢,留下一個禮貌的微笑。


    秦子衿轉身往外走……


    不料,門口已經站了一個人影。


    說曹操,曹操到。


    秦子衿心裏吐槽:給你倆創造機會了,趕緊問吧!


    “哦,正好你來啦!這位崔小姐迷路了,她是住在幾樓的?我忘了,你幫忙送一下路吧。”


    紅娘當的,十分順嘴,十分熟練。


    差點氣死金仁賢!


    他在門外聽的一清二楚,


    老婆誤會了,


    老婆不吃醋,


    老婆還想牽線當紅娘,


    老婆是不是瘋了?


    不,是他要瘋了!!


    “嗬嗬……嗬嗬嗬……”


    空寂寂的走廊裏,呲牙這麽一笑,傳出一種陰森的感覺。


    碰巧他穿了一件黑色的睡袍,像地獄來的魔煞,眼神盯著秦子衿,仿佛能把她的靈魂給吸進去一般。


    危險預警,


    秦子矜後退一步,不知自己又是哪裏做錯了?


    三十六計走為上,


    一溜煙的快跑!


    把老公拋下,留給情敵的二人世界……


    之後,金仁賢去哪兒了?


    她不知道。


    看著時間,晚上9點,他也沒有迴臥室。


    女傭將燕窩送到門外,輕輕敲了敲門,“少夫人?”


    “誒,我來了,謝謝。”


    “不客氣。少爺說,他今晚不迴臥室了。”


    “哦哦,好,知道了。”


    秦子衿洗漱完,又看了一會兒書。


    10:30,


    她深吸了口氣,從抽屜裏拿出一盒褪黑素,吞服兩粒。


    把屋裏燈關了,藥效上來,她可以睡個好覺……


    ……


    金仁賢在書房連著抽了幾根煙,走來走去。


    心理不熨貼,說不清原因,反正就是不順心。


    他知道,問題出在秦子衿身上。


    鬧意見,又說不出具體理由。


    他整理思路,迴憶這段婚姻的模式關係……


    越想越矛盾,


    他希望秦子衿在乎他,但又不喜歡秦子衿約束他。


    自相矛盾,


    界限不清,容易產生歧義。


    他該怎麽向秦子衿表達這個訴求呢?


    今晚,將錯就錯,讓女傭去傳話,製造一種假象。


    或許此刻,老婆現在正在屋裏哭呢,悲悲戚戚,擦眼抹淚……


    那麽不需要言語,就能證明她很在乎他。


    聽說,女人們愛說反話……


    想到這裏,金太子突然心中一亮,好像是解開了困擾已久的疑難數學題。


    激情四射的站起來,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迴臥室了。


    黑漆漆,


    靜悄悄,


    窗簾遮的嚴嚴實實,一絲光亮都沒有。


    金仁賢隱約看見床上的人影,走近些,依舊沒動靜。


    壁燈亮起。


    看清楚了,


    床上的女人,唿唿的,睡的那麽香。


    半開半合的小嘴,像一顆櫻桃,在睡夢中甜甜的笑意,好像在做什麽美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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