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智恩,忍!


    一直忍忍忍!


    她有無數次機會,可以製造意外把孩子弄掉,但她就不那麽做!


    她就一直等……


    等到孩子出生了,等到孩子滿月那天……


    她領著兒子去了。


    當年的金仁賢隻有六歲,媽媽領著他來到了市郊,一個不起眼的小區,裏麵的一個房子。


    .


    車智恩平平靜靜,像往常一樣,把兒子從幼兒園接迴來了,手牽手領到這個地方。


    她說:“你看,這就是你爸爸在外麵的野女人,還生了個野種,你說該怎麽辦?”


    金仁賢隻有6歲,他迴答:“媽媽說怎麽辦就怎麽辦,媽媽最近不開心,是因為她嗎?”


    “嗯,仁賢,你記住,她不是你妹妹,她是你的敵人!她是媽媽的仇恨和恥辱!隻要她活著,我的每一天都會不開心,我的每一次唿吸都是堵著,難受!”


    “那她該死。”


    “好!好!是我兒子!”


    .


    那個女人抱著懷中的小嬰兒縮在牆角,瑟瑟發抖。


    她握緊電話,嚇得聲音發顫,渾身哆嗦著給金家打電話:“她來了……她、她來了,你們快來救我和孩子。”


    車智恩笑看著,還很玩味的環視一下房間,耐心的等她打完了這個電話。


    身後是她的好兄弟,阿泰和小虎,大姐一個眼神,動手吧!


    他倆過去了,不費吹灰之力,輕鬆的像老鷹和小雞,一下就給摁住。


    踹了一腳,讓她跪下。


    在女人的嘶嚎聲中,求饒聲中……


    車智恩走過去,沒有絲毫猶豫,從容不迫的殘忍!


    隨隨便便一伸手,把小嬰兒拽過來,擰著脖子“哢嚓”一下!


    孩子都來不及哭一聲,脖子直接360度擰斷了。


    女助理發出一聲尖銳的嘶吼,撕心裂肺的刺耳:“啊……”


    屋裏沒有人在乎,車智恩談笑自若,隨手把嬰兒扔進了魚缸裏。


    小屍體飄浮著,那小手、小腳、白嫩嫩的,已經沒了生機。


    女助理撕心裂肺的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你不得好死!你也有兒子,他不得好死!”


    車智恩眼眸一凜,俯身抱起兒子,從小虎的腰間掏出手槍,一抬手,槍法極準!


    “啪”一槍,幹穿了女助理的zi宮,血噴湧往外,蜿蜒一地。


    小賤人,


    你敢生!


    你敢跟我作對!


    讓你一輩子再也生不出孩子!


    金城兆趕到時,看到這個場麵……


    蒼天啊!


    五雷轟頂,整個腦子都要爆炸!


    太極端,太殘忍了!


    婆婆也來了,哎喲,天啊!


    金家徹底怒了!


    金家根深蒂固的勢力大,真惹怒了,也是不肯善罷甘休!


    開祠堂,公審車智恩!


    必須處置她!必須離婚!


    .


    祠堂裏,


    金家的親係族人都來了,老老少少,一百多個人,把車智恩圍起來,指指點點的控訴她。


    霸道粗鄙、目無尊長、血腥暴力、手段殘忍、喪盡天良、無教養……


    一樁樁一件件,渾身上下全是缺點。


    車智恩嘲諷一笑,樂嗬嗬的聽著,仿佛說的不是她。


    她也無所謂,雙臂抱在胸前,沒事人似的站在那裏,巋然不動。


    唉……


    父母吵架,影響最深的是孩子。


    金仁賢那時候才6歲,他對婚姻和家庭的理解,潛移默化的受到影響。


    車智恩俯身摸了摸兒子的頭,安撫說:“沒事,兒子別怕,就這幾個人能把媽媽怎麽樣?”


    她鎮定自若,身處風口浪尖也能閑庭信步,真就是一點都不害怕。


    “兒子,你去寫作業吧,跟管家迴家去寫,等爸爸媽媽解決完問題,媽媽就迴家了。”


    車智恩把兒子送迴金家,因為他是金家的未來繼承人,絕不可撼動的“金太子”地位。


    即使車家和金家打翻天、鬧翻臉,那麽金家的繼承人也必須是金仁賢!


    所以,她把兒子送金家。


    之後就是戰爭,金家與車家的較量正式拉開序幕……


    車智恩:“你們公審我,好呀!我也問問你們金家的列祖列宗,書香世家?禮儀傳承?書上就寫著讓你們搞破鞋?出軌在前,生孩子在後,什麽意思?兩個老婆唄,跟我這平分秋色呢?一個偷情生的雜種也配跟我兒子稱兄妹,惡心!孩子死了,誰負責?誰讓孩子生下來的,誰負責!收屍去吧!”


    婆婆氣的渾身哆嗦:“毒婦!毒婦啊!哪有你這樣的女人,災害,沒法容忍!”


    叔公爺也說:“是非曲直不聽你一麵之詞!事實明擺,惡毒至此!車智恩,你這樣女人金家絕對不要你了,從哪兒來迴哪去,馬上簽署離婚!仁賢是我們金家的孩子,以後你就不要見他了,免得被你帶歪……”


    話沒說完,就看見車智恩身形一動,“啪”一槍。


    手法之快,槍法之準!


    叔公爺頭上戴的帽子被打穿了。


    啊!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瘋了!太嚇人了!


    叔公爺驚嚇後退,臉色嚇的煞白煞白的,“你要幹嘛?車智恩,你還要殺人嗎?”


    “在場的,你們聽好了,我!不!離!婚!想欺負完我,再把我從金家趕出去,做夢!今天就算跟你們同歸於盡,我也不離婚!誰要敢再挑事,但凡再說一句支持離婚,我二話不說,一槍子崩了你!”


    車智恩站在那裏殺氣騰騰,化身惡魔降世!


    字字如刀,她的眼神看過去,掃視到誰誰害怕,全都鎮住了。


    而且!還有堅強後盾,她的5個好兄弟,扛著槍,帶著大部隊來了,把金家祠堂團團包圍!


    阿泰,阿傑、阿壯、阿威、小虎……


    他們5個身上綁著炸藥,扛著衝鋒狙,一副要火拚的樣子。


    敢欺負大姐,草你們媽的魚死網破,今天都一起死!


    最厲害的是車智恩的親妹妹——車智彩。


    她的兇殘程度和姐姐一模一樣,像殺人不眨眼的活閻王。


    她扛著重型狙j槍,直接進到金家祠堂裏,“突突突突……”


    一頓突突,把所有的祖宗排位全打碎了。


    “金家的王八羔子們!有老有少一個個的,敢欺負我姐姐,活膩歪了!死個小野崽子算什麽,今天把你們全都殺了,又能怎樣?我給你們陪葬,臨死前還要刨了你們金家的祖墳,看看根上是誰搞破鞋,傳宗接代的生出你們!就喜歡偷情是不是?就喜歡雜種是不是?你們認祖歸宗了,說不定這些牌位裏就有跟妓女生的雜種!”


    “車智彩,把你的嘴閉上!一人做事一人當,你想怎麽樣衝我來!開槍是吧,衝我來!不用在這裏髒話連篇!”


    “姐夫,你說你長根小棍兒怎麽就不安分呢?我早想一槍崩了你那髒玩意兒。但是不行呀,姐還不離婚,你說說,咋也不能讓她跟個殘廢過下半輩子,你髒了就用消毒水自己洗一洗,別染上什麽病。”


    金城兆是服服的了,極其厭惡的受夠了。


    這一刻,他真的後悔了,真的無法溝通。車家的人都是瘋子,都是下九流的貨色,滿嘴髒話,不可理喻。


    金城兆深吸一口氣,眼中寫滿了厭惡和厭倦。


    他不屑於和小姨子吵嘴,用無恥下流的言語互相對罵,他做不到。


    英俊的臉龐此刻很蒼白,很冰冷的看向自己的妻子。


    “智恩,鬧到這個份上,我有錯,我承認!還有什麽要罵的話,你盡管罵,但是婚姻不可能再繼續了。是我婚內出軌,我的錯,有什麽條件,要多少股份你直說。再拖著耗著沒有意義,如果不解氣,你可以繼續,想打、想罵、想鬧,你隨便!但有一點,孩子不能給你,你會把他教壞了。”


    金城兆的性格……


    怎麽說呢,富少爺、貴公子的脾氣也不好,很強勢,說一不二的那種霸道性格。


    但是夫妻之間,他很寵妻。


    大部分時候,他都是謙讓車智恩。


    即使發火了,互相爭吵的氣唿唿,最後的收場99%,都是他讓著車智恩,遂了她的心意。


    但是,這一次翻臉,鐵了心。


    他冷靜的說出,眼中沒有一絲留戀,徹底決裂了。


    曾經的美好時光,曾經的溫存甜蜜,曾經的一切一切都化為泡影。


    他不愛她了,


    他也不要她了。


    車智恩凝視著他,聽他說完這些話,眸色晦暗,像秋風落葉要帶走一切的凋零。


    片刻,她點了點頭。


    大家以為是她同意離婚了,然而不是。


    她走到金城兆跟前,把槍舉起來。


    金家人嚇得驚唿:“別!你幹什麽?別開槍!”


    他們以為車智恩要殺金城兆,這個瘋女人,什麽幹不出來?


    然而下一刻,她把槍口調轉對著自己,把槍柄放在金城兆手中。


    金城兆一怔,本能的甩開,可是她硬摁著他拿,硬拉著他的手把槍口抵在自己的心髒。


    不是開玩笑!


    當麵“哢噠”一聲子彈上膛,隻要一叩動扳機,就會穿透她的心髒。


    “城兆,我說過了,我不離婚!你想擺脫我,除非我死!現在給你機會,開槍殺了我。否則,我就是跟你耗一輩子,我也不離婚。”


    “車智恩,何必呢??”


    他收了槍,交還到她手裏。


    四目相對,他眼中沒有溫度。


    吃了秤砣,鐵了心!


    非要離婚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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