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嗎？”舒婉隻知道雜誌是拍照的，但具體有什麽區別她還真不知道。
“也不是說就很好，隻是相對於你現在的咖位來說，能上這個雜誌就很不錯了，畢竟這個雜誌有一定的知名度，你要是表現得好，就會被品牌方看到的。”
原來是這樣，跟王天說完話，舒婉看向不遠處的林漫。
她正開開心心的給自己貼美甲小裝飾，察覺到舒婉的目光，林漫抬起頭，有些警覺，“幹什麽？我都賞你一個雜誌資源了，還不夠嗎？”
舒婉目光落在林漫手裏的美甲小裝飾上，“這是什麽？”
“這是，”林漫剛要迴答，突然想到自己是一線明星，怎麽可以舒婉問什麽她都乖乖迴答。
林漫閉上嘴，擺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繼續做她的美甲，根本不搭理舒婉。
此時也到了舒婉拍戲的時候，舒婉便沒有再繼續跟林漫說話，出去找導演去了。
等到舒婉離開，林漫抬起手，看著手上漂亮的美甲，“哼，終於有你也不會的事情了吧？”
此時的拍攝場地裏，因為有了舒婉的加入，整個拍攝進度都加快了不少。
到了下午收工的時候，今天的拍攝進度超過百分之兩百。
導演笑的開心，“哎呀，還得是舒婉你來了好啊，你看你來了之後，林漫跟秦宇都積極多了。”
林漫是打死都不會承認自己為了跟舒婉比個高低所以才下功夫的。
她剛要反駁，突然又想到明天的妝容，猶豫了一下還是走到舒婉麵前，“喂，你明天還給我化妝嗎？”
“給啊。”舒婉又沒有那麽多莫名其妙的我自尊心，她都收下林漫給的雜誌資源了，給她化妝很正常。
林漫眼中的開心幾乎遮不住，“那說好了啊。”
“嗯。”
舒婉應了一聲，然後收拾了一下東西就離開了劇組。
今天劇組收工的時間比較晚，再加上路上堵車，迴到莊園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平時舒婉迴來，傅揚基本都已經吃過飯迴臥室了。
今天倒是比較奇怪，傅揚拿著手機靠在沙發上，正打著不知道叫什麽的遊戲。
拍了一天的戲，舒婉有些累了。
她接過傭人遞來的毛巾擦了擦臉，然後便坐到了餐桌邊。
飯菜已經備好，舒婉拿起筷子剛要動作，鼻尖縈來一絲淡淡的青檸味，那是傅揚身上的味道。
舒婉偏過頭，見傅揚坐到了她身邊，“你沒吃晚飯？在等我？”
“怎麽可能。”傅揚果斷否認，“我隻是剛打完遊戲。”
“哦。”舒婉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轉過頭來，繼續吃飯。
傅揚坐在一旁，欲言又止的看了看舒婉，最終拿起筷子，跟舒婉一起吃飯。
吃過飯，舒婉想要上去休息，剛走上樓梯，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巨響。
舒婉迴過頭，是傅揚弄翻了桌上的杯子。
她沒多問，轉而重新上樓。
“喂，你就這麽上樓了？”傅揚帶著怒氣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舒婉眉間微皺，“怎麽了？”
“沒事！”傅揚更氣了，“你是大忙人，我哪有什麽事找你啊。”
說完，傅揚氣衝衝的上前，越過舒婉，直接迴了臥室，房間的門被他帶的震天響。
就算是聰明如舒婉，此時也猜不出來，傅揚到底是怎麽了。
可她現在確實很累了，也騰不出什麽別的心思來想這件事。
舒婉上樓洗漱了一下，然後便躺到床上準備睡覺。
然而就在她即將要睡著的時候，舒婉突然睜開眼睛，她好像確實忘記了一件事。
猶豫片刻後，舒婉坐起身，披上衣服走到傅揚房間門口，然後敲了敲門。
“幹嘛？”
敢在這個時間點敲他臥室門的，傅揚就是用腳想都知道是舒婉，因為其他人根本沒這個膽子。
“開門。”
“不開，睡了。”
“你知道的，我想進來，不是你說不開就可以的。”
舒婉這話一說，屋內沉默片刻，沒多久，傅揚還是打開了門。
他剛洗過澡，脫下了那一堆掛著各種金屬飾品的衣服，沒有戴戒指和項鏈，甚至連耳釘都取下來了。
隻穿了一件白色t恤和灰色休閑的運動褲，修長挺拔，像一株小白楊，幹淨又活力。
沒有人不喜歡美，而且這美少年，還是自己養了一段時間的。
舒婉心中陡然升起一絲欣慰感，雖然她沒生過孩子，但在這一刻，居然有種詭異的，母親對兒子的讚賞。
“看什麽？沒看過帥哥？”傅揚今晚也不知道是怎麽了，跟吃了炸藥一樣，一點就炸。
此時他下巴微抬，桀驁不馴，像是一隻驕傲的小狐狸。
“我讓你做的試卷呢，給我看看。”舒婉開口。
“丟了。”傅揚神色不耐，“憑什麽你說做我就得做，早就被我扔到垃”
傅揚話沒說完，舒婉直接推開他走進了房間。
沒等傅揚反應過來，舒婉就根據傅揚平時的習慣，徑直走到床邊，從床頭櫃的抽屜裏找到了那本真題卷。
看著舒婉這麽熟練的動作，傅揚都驚呆了。
他大步衝過去，“你幹嘛拿我的東西？還給我。”
舒婉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伸手點了他的穴道，傅揚立刻就定在了原地。
再一次重溫那種動都動不了的憋屈感，傅揚氣的直瞪舒婉。
然而根本沒用，因為舒婉的目光都在那本真題卷上。
這套真題卷，總共有十套卷子。
早上舒婉給傅揚的時候，這十套卷子都還是空的。
然而此時，整本真題集都被做完了，雖然字跡歪歪扭扭，但一個空白的地方都沒有。
舒婉拿過一支紅筆，順勢坐在床邊，拿過傅揚的枕頭靠在身後，然後開始批改傅揚的試卷。
舒婉看卷子的速度快，再加上傅揚的答案基本上是正確的，所以幾分鍾左右的時間，舒婉就把所有的試卷都批改完了。
她在每一張試卷上都打上大大的“100”分，然後在真題卷最開始的一頁上寫了兩個字，“真棒”。
等做完這一切，舒婉這才伸手解了傅揚的穴道，將批改完之後的試卷遞給傅揚，很是讚賞的衝著傅揚點了點頭，“你超額完成了我交給你的任務，做的很好。”
傅揚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麽誇，而且還是舒婉。
他有些不自然的閃開目光，麵色黑沉，順手把試卷甩到一邊，“你能別擺出一副老師的樣子嗎？我都是對照著後麵的答案抄的，你別自作多情。”
“後麵沒有附答案。”
“我，我從網上找的答案。”
“題目是我出的，網上沒有答案。”
“........”傅揚無語的看著舒婉，“你讓我做這個幹嘛？還出這麽簡單的題。”
“我閑的無聊啊。”舒婉衝著傅揚笑了一下，“既然你覺得這個簡單，那我明天再給你兩套，看你能做的出來嗎？”
“我才不做。”傅揚下意識的拒絕。
“反正試卷給你，做不做都隨你。”
舒婉說著，從口袋裏掏出兩張試卷放到床頭櫃上，然後起身準備離開。
剛走了兩步，舒婉又停下來，“你不做也沒關係，我也就是熬夜到淩晨2點出了這個試卷而已。”
“.........你以為賣慘有用嗎？”
舒婉沒迴答，唇角微微上揚，然後直接離開了臥室。
舒婉走後，傅揚拿過試卷，本來想要扔進垃圾桶，但是看到真題集上寫著的“真棒”兩個字，又想到舒婉臨走前說的熬夜到2點。
這卷子是怎麽扔都扔不到垃圾桶裏了。
因為舒婉高考的原因，她在劇組的進度耽擱了不少。
因而這段時間，舒婉都沒有再讓傅揚跟著她到劇組周圍，而是放任他自己一個人呆在家裏。
每天早上舒婉去劇組之前，都會在傅揚門口放上兩張試卷。
雖然每天晚上，傅揚都會跟舒婉說他沒有做。
然而舒婉都能十分精準的從莊園裏的每一個角落，把傅揚藏起來的試卷找出來。
然後當著他的麵給他改試卷，並且很認真的誇他一遍。
在傅揚第n次在吃早飯的時候向舒婉表達不滿，表示自己堅決不做什麽弱智試卷的時候。
圍觀的傭人們有些忍不住議論起來，“小少爺不做不就可以了嘛？他就這麽怕少夫人啊，少夫人讓他做，他就算再不情願也要做。”
“他不情願嗎？”另一個傭人仿佛看透了一切，“我看挺情願的吧，你難道沒有注意到，少夫人每次誇完小少爺，小少爺看起來都挺高興的吧。”
“偷偷跟你們說，小少爺每次都當著少夫人的麵把寫著真棒的試卷扔掉，但是我上次幫小少爺打掃房間，看到所有試卷都好好的被保存在櫃子裏哦。”
“咦，突然覺得咱們的混世魔王小少爺有點可愛哎。”
眼看著快到中考了，傅揚的同學們早就已經在學校進入了最後的衝刺複習，而傅揚一直呆在家裏。
平時的複習和考試，傅揚不來，學校也不強求他。
然而對於中考前的最後一次八校聯考，學校還是要求傅揚參加。
傅揚本來懶得去參加，但學校籃球隊在考試之後約了有比賽，傅揚作為主力隊員自然要參加。
於是，他便順便去參加了一下八校聯考。
反正也就是填個名字，塗個考號就可以交卷的事情，並不麻煩。
坐在考場上，傅揚按照以往的習慣，寫完名字，塗完考號，拿起鉛筆就準備按照“aaaaabbbbddddd”的順序答選擇題。
塗到一半的時候，傅揚無意識的瞥了一眼試卷上的題目，卻發現他好像一眼就能把答案看出來。
自從上初中後，傅揚是一次學校的課都沒有聽過的，對於初中課程都講了些什麽他也不清楚。
因而此時看到題目這麽簡單，傅揚都有些懵。
以至於他都懷疑，他能看出來的答案應該是出題目的老師設置的障眼法，真正的答案另有其他。
傅揚本來想隨便塗一下選擇題，交個半白卷上去就拉倒。
但不知道怎麽的，他腦海裏突然浮現起早上離開時，舒婉看著他的目光，“不用緊張，你肯定會考的很好的。”
“嗤。”傅揚簡直無語，也不知道舒婉怎麽昧著良心說出他會考的很好這種話的，大概率就是嘲諷了。
然而，傅揚雖然覺得舒婉是在嘲諷他，可手上卻不由自主的拿起橡皮擦，將亂塗的答案都給擦掉。
然後，他按照自己的理解，把試卷重新做了一遍。
平心而論，這個試卷的難度，相比較這兩天舒婉給他的試卷難度而言，實在是低了不少。
所以傅揚做起來的速度很快，幾乎是全場第一個交卷的。
大家對此也毫不意外，畢竟在之前的每次考試裏，傅揚都是第一個交卷的。
最後的成績嘛，自然也是順理成章的倒數第一。
這次八校聯考，雖然誰第一還存在疑慮，但對於倒數第一是誰，大家的心裏都很清楚。
肯定是場場交白卷的傅揚無疑了。
就連傅揚本人也是這麽認為的。
然而等到八校聯考成績揭露的那一天，所有人都震驚了。
因為第一名，是林揚。
即使看到是帝都一中，是初三一班的林揚，帝都一中的老師們都不敢相信這件事情的真實性。
甚至連初三一班的班主任都在懷疑自己，難道這段時間班上轉來了一個新學霸嗎？可他怎麽沒有任何印象。
老師們聚集在一起對了又對，找了又找。
最終，大家確認了一個事實，這個林揚，還真是他們學校那個混世魔王，場場考試交白卷，次次聯考倒數第一的林揚。
這種連火箭升天都比不上的提升速度，落在眾人眼裏，自然不會覺得他是靠自己考的成績。
所有的懷疑都指向於，他作弊了。
而且，八校聯考的時候，為了最大程度的模擬中考考場，幾個學校的考生是打亂了順序混合在一起坐的。
當時傅揚所在的考場，是有很多外校的學生的。
就在傅揚成績爆出來的當天，就有很多外校學生宣稱，傅揚考試的時候一直頻繁的趴在桌上，很有可能就是在作弊。
“也不是說就很好，隻是相對於你現在的咖位來說，能上這個雜誌就很不錯了，畢竟這個雜誌有一定的知名度，你要是表現得好，就會被品牌方看到的。”
原來是這樣，跟王天說完話，舒婉看向不遠處的林漫。
她正開開心心的給自己貼美甲小裝飾，察覺到舒婉的目光，林漫抬起頭，有些警覺，“幹什麽？我都賞你一個雜誌資源了，還不夠嗎？”
舒婉目光落在林漫手裏的美甲小裝飾上，“這是什麽？”
“這是，”林漫剛要迴答，突然想到自己是一線明星，怎麽可以舒婉問什麽她都乖乖迴答。
林漫閉上嘴，擺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繼續做她的美甲，根本不搭理舒婉。
此時也到了舒婉拍戲的時候，舒婉便沒有再繼續跟林漫說話，出去找導演去了。
等到舒婉離開，林漫抬起手，看著手上漂亮的美甲，“哼，終於有你也不會的事情了吧？”
此時的拍攝場地裏，因為有了舒婉的加入，整個拍攝進度都加快了不少。
到了下午收工的時候，今天的拍攝進度超過百分之兩百。
導演笑的開心，“哎呀，還得是舒婉你來了好啊，你看你來了之後，林漫跟秦宇都積極多了。”
林漫是打死都不會承認自己為了跟舒婉比個高低所以才下功夫的。
她剛要反駁，突然又想到明天的妝容，猶豫了一下還是走到舒婉麵前，“喂，你明天還給我化妝嗎？”
“給啊。”舒婉又沒有那麽多莫名其妙的我自尊心，她都收下林漫給的雜誌資源了，給她化妝很正常。
林漫眼中的開心幾乎遮不住，“那說好了啊。”
“嗯。”
舒婉應了一聲，然後收拾了一下東西就離開了劇組。
今天劇組收工的時間比較晚，再加上路上堵車，迴到莊園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平時舒婉迴來，傅揚基本都已經吃過飯迴臥室了。
今天倒是比較奇怪，傅揚拿著手機靠在沙發上，正打著不知道叫什麽的遊戲。
拍了一天的戲，舒婉有些累了。
她接過傭人遞來的毛巾擦了擦臉，然後便坐到了餐桌邊。
飯菜已經備好，舒婉拿起筷子剛要動作，鼻尖縈來一絲淡淡的青檸味，那是傅揚身上的味道。
舒婉偏過頭，見傅揚坐到了她身邊，“你沒吃晚飯？在等我？”
“怎麽可能。”傅揚果斷否認，“我隻是剛打完遊戲。”
“哦。”舒婉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轉過頭來，繼續吃飯。
傅揚坐在一旁，欲言又止的看了看舒婉，最終拿起筷子，跟舒婉一起吃飯。
吃過飯，舒婉想要上去休息，剛走上樓梯，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巨響。
舒婉迴過頭，是傅揚弄翻了桌上的杯子。
她沒多問，轉而重新上樓。
“喂，你就這麽上樓了？”傅揚帶著怒氣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舒婉眉間微皺，“怎麽了？”
“沒事！”傅揚更氣了，“你是大忙人，我哪有什麽事找你啊。”
說完，傅揚氣衝衝的上前，越過舒婉，直接迴了臥室，房間的門被他帶的震天響。
就算是聰明如舒婉，此時也猜不出來，傅揚到底是怎麽了。
可她現在確實很累了，也騰不出什麽別的心思來想這件事。
舒婉上樓洗漱了一下，然後便躺到床上準備睡覺。
然而就在她即將要睡著的時候，舒婉突然睜開眼睛，她好像確實忘記了一件事。
猶豫片刻後，舒婉坐起身，披上衣服走到傅揚房間門口，然後敲了敲門。
“幹嘛？”
敢在這個時間點敲他臥室門的，傅揚就是用腳想都知道是舒婉，因為其他人根本沒這個膽子。
“開門。”
“不開，睡了。”
“你知道的，我想進來，不是你說不開就可以的。”
舒婉這話一說，屋內沉默片刻，沒多久，傅揚還是打開了門。
他剛洗過澡，脫下了那一堆掛著各種金屬飾品的衣服，沒有戴戒指和項鏈，甚至連耳釘都取下來了。
隻穿了一件白色t恤和灰色休閑的運動褲，修長挺拔，像一株小白楊，幹淨又活力。
沒有人不喜歡美，而且這美少年，還是自己養了一段時間的。
舒婉心中陡然升起一絲欣慰感，雖然她沒生過孩子，但在這一刻，居然有種詭異的，母親對兒子的讚賞。
“看什麽？沒看過帥哥？”傅揚今晚也不知道是怎麽了，跟吃了炸藥一樣，一點就炸。
此時他下巴微抬，桀驁不馴，像是一隻驕傲的小狐狸。
“我讓你做的試卷呢，給我看看。”舒婉開口。
“丟了。”傅揚神色不耐，“憑什麽你說做我就得做，早就被我扔到垃”
傅揚話沒說完，舒婉直接推開他走進了房間。
沒等傅揚反應過來，舒婉就根據傅揚平時的習慣，徑直走到床邊，從床頭櫃的抽屜裏找到了那本真題卷。
看著舒婉這麽熟練的動作，傅揚都驚呆了。
他大步衝過去，“你幹嘛拿我的東西？還給我。”
舒婉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伸手點了他的穴道，傅揚立刻就定在了原地。
再一次重溫那種動都動不了的憋屈感，傅揚氣的直瞪舒婉。
然而根本沒用，因為舒婉的目光都在那本真題卷上。
這套真題卷，總共有十套卷子。
早上舒婉給傅揚的時候，這十套卷子都還是空的。
然而此時，整本真題集都被做完了，雖然字跡歪歪扭扭，但一個空白的地方都沒有。
舒婉拿過一支紅筆，順勢坐在床邊，拿過傅揚的枕頭靠在身後，然後開始批改傅揚的試卷。
舒婉看卷子的速度快，再加上傅揚的答案基本上是正確的，所以幾分鍾左右的時間，舒婉就把所有的試卷都批改完了。
她在每一張試卷上都打上大大的“100”分，然後在真題卷最開始的一頁上寫了兩個字，“真棒”。
等做完這一切，舒婉這才伸手解了傅揚的穴道，將批改完之後的試卷遞給傅揚，很是讚賞的衝著傅揚點了點頭，“你超額完成了我交給你的任務，做的很好。”
傅揚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麽誇，而且還是舒婉。
他有些不自然的閃開目光，麵色黑沉，順手把試卷甩到一邊，“你能別擺出一副老師的樣子嗎？我都是對照著後麵的答案抄的，你別自作多情。”
“後麵沒有附答案。”
“我，我從網上找的答案。”
“題目是我出的，網上沒有答案。”
“........”傅揚無語的看著舒婉，“你讓我做這個幹嘛？還出這麽簡單的題。”
“我閑的無聊啊。”舒婉衝著傅揚笑了一下，“既然你覺得這個簡單，那我明天再給你兩套，看你能做的出來嗎？”
“我才不做。”傅揚下意識的拒絕。
“反正試卷給你，做不做都隨你。”
舒婉說著，從口袋裏掏出兩張試卷放到床頭櫃上，然後起身準備離開。
剛走了兩步，舒婉又停下來，“你不做也沒關係，我也就是熬夜到淩晨2點出了這個試卷而已。”
“.........你以為賣慘有用嗎？”
舒婉沒迴答，唇角微微上揚，然後直接離開了臥室。
舒婉走後，傅揚拿過試卷，本來想要扔進垃圾桶，但是看到真題集上寫著的“真棒”兩個字，又想到舒婉臨走前說的熬夜到2點。
這卷子是怎麽扔都扔不到垃圾桶裏了。
因為舒婉高考的原因，她在劇組的進度耽擱了不少。
因而這段時間，舒婉都沒有再讓傅揚跟著她到劇組周圍，而是放任他自己一個人呆在家裏。
每天早上舒婉去劇組之前，都會在傅揚門口放上兩張試卷。
雖然每天晚上，傅揚都會跟舒婉說他沒有做。
然而舒婉都能十分精準的從莊園裏的每一個角落，把傅揚藏起來的試卷找出來。
然後當著他的麵給他改試卷，並且很認真的誇他一遍。
在傅揚第n次在吃早飯的時候向舒婉表達不滿，表示自己堅決不做什麽弱智試卷的時候。
圍觀的傭人們有些忍不住議論起來，“小少爺不做不就可以了嘛？他就這麽怕少夫人啊，少夫人讓他做，他就算再不情願也要做。”
“他不情願嗎？”另一個傭人仿佛看透了一切，“我看挺情願的吧，你難道沒有注意到，少夫人每次誇完小少爺，小少爺看起來都挺高興的吧。”
“偷偷跟你們說，小少爺每次都當著少夫人的麵把寫著真棒的試卷扔掉，但是我上次幫小少爺打掃房間，看到所有試卷都好好的被保存在櫃子裏哦。”
“咦，突然覺得咱們的混世魔王小少爺有點可愛哎。”
眼看著快到中考了，傅揚的同學們早就已經在學校進入了最後的衝刺複習，而傅揚一直呆在家裏。
平時的複習和考試，傅揚不來，學校也不強求他。
然而對於中考前的最後一次八校聯考，學校還是要求傅揚參加。
傅揚本來懶得去參加，但學校籃球隊在考試之後約了有比賽，傅揚作為主力隊員自然要參加。
於是，他便順便去參加了一下八校聯考。
反正也就是填個名字，塗個考號就可以交卷的事情，並不麻煩。
坐在考場上，傅揚按照以往的習慣，寫完名字，塗完考號，拿起鉛筆就準備按照“aaaaabbbbddddd”的順序答選擇題。
塗到一半的時候，傅揚無意識的瞥了一眼試卷上的題目，卻發現他好像一眼就能把答案看出來。
自從上初中後，傅揚是一次學校的課都沒有聽過的，對於初中課程都講了些什麽他也不清楚。
因而此時看到題目這麽簡單，傅揚都有些懵。
以至於他都懷疑，他能看出來的答案應該是出題目的老師設置的障眼法，真正的答案另有其他。
傅揚本來想隨便塗一下選擇題，交個半白卷上去就拉倒。
但不知道怎麽的，他腦海裏突然浮現起早上離開時，舒婉看著他的目光，“不用緊張，你肯定會考的很好的。”
“嗤。”傅揚簡直無語，也不知道舒婉怎麽昧著良心說出他會考的很好這種話的，大概率就是嘲諷了。
然而，傅揚雖然覺得舒婉是在嘲諷他，可手上卻不由自主的拿起橡皮擦，將亂塗的答案都給擦掉。
然後，他按照自己的理解，把試卷重新做了一遍。
平心而論，這個試卷的難度，相比較這兩天舒婉給他的試卷難度而言，實在是低了不少。
所以傅揚做起來的速度很快，幾乎是全場第一個交卷的。
大家對此也毫不意外，畢竟在之前的每次考試裏，傅揚都是第一個交卷的。
最後的成績嘛，自然也是順理成章的倒數第一。
這次八校聯考，雖然誰第一還存在疑慮，但對於倒數第一是誰，大家的心裏都很清楚。
肯定是場場交白卷的傅揚無疑了。
就連傅揚本人也是這麽認為的。
然而等到八校聯考成績揭露的那一天，所有人都震驚了。
因為第一名，是林揚。
即使看到是帝都一中，是初三一班的林揚，帝都一中的老師們都不敢相信這件事情的真實性。
甚至連初三一班的班主任都在懷疑自己，難道這段時間班上轉來了一個新學霸嗎？可他怎麽沒有任何印象。
老師們聚集在一起對了又對，找了又找。
最終，大家確認了一個事實，這個林揚，還真是他們學校那個混世魔王，場場考試交白卷，次次聯考倒數第一的林揚。
這種連火箭升天都比不上的提升速度，落在眾人眼裏，自然不會覺得他是靠自己考的成績。
所有的懷疑都指向於，他作弊了。
而且，八校聯考的時候，為了最大程度的模擬中考考場，幾個學校的考生是打亂了順序混合在一起坐的。
當時傅揚所在的考場，是有很多外校的學生的。
就在傅揚成績爆出來的當天，就有很多外校學生宣稱，傅揚考試的時候一直頻繁的趴在桌上，很有可能就是在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