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拓跋家的老祖宗,已經死了。”


    “留下的也就是這兩個字,已經矗立很多年了。”


    拓跋雪迴了一句,而後看向了前麵的大門口。


    拓跋家的牌匾之下,是一座五間三啟門的屋宇式大門,大門乃是朱紅色,很是大氣。


    七根通紅的柱子支撐整個大門,上方乃是那琉璃瓦,極其閃耀。


    這種樣式,可是比起秦家那種,要看著霸氣不少。


    “走吧,進去了。”


    拓跋雪似乎並不想提及拓跋家的事情,拉著陳金泉就向著旁邊的小門走了去。


    陳金泉有些不明白,這拓跋家的小姐不走大門,反而是從旁邊的小門進入,這多少是有些不合規矩的。


    不過,見拓跋雪似乎不願意說起這拓跋家的事情,陳金泉也隻能跟著進去。


    可也就是這時候,卻見那朱紅色的大門內走出了一夥人。


    為首的是一個身穿華服的年輕,手中把玩著一把折扇,一看就是那拓跋家的公子哥。


    在他身後的那些人,一個個露著諂媚的笑臉,似乎在恭迎什麽。


    很快,那年輕人就注意到了拓跋雪三人,嘴角露出了一抹戲謔的笑容。


    隻是一個手勢,卻見那些身後的狗腿子就飛快的跑了過來,攔在了陳金泉三人麵前。


    “滾開。”


    拓跋雪臉色很是不善,抬手就對著那幾個狗腿子拍了過去。


    兩巴掌直接撂倒了兩個人,其餘的人卻依舊不退讓。


    “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小妹,你這麽動我的人,總得給我一個說法吧。”


    “又或者說,你是想要忤逆我?”


    這時候,那個年輕人緩緩走了過來,眼神很是不善的盯著拓跋雪。


    “我隻是打狗,又沒有打你。”


    “再說了,我可不是你小妹,我怎麽能高攀得起拓跋家的大少爺呢。”


    拓跋雪冷著臉,根本不給這家夥一點點好臉色。


    “果然,一個庶出的賤婢生出的也是沒有規矩的玩意。”


    “我拓跋家有你這種人,也算是恥辱。”


    “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嗎?不要讓我在拓跋家看到你。”


    “否則,我不介意送你去見你那賤婢母親。”


    年輕人瞬間翻臉,咬著牙陰狠的說著。


    “拓跋玉,你以為你是什麽好玩意?”


    “你是不是拓跋家的種,那都兩說。”


    “我要是你,一定迴去問問你母親,你的親生父親是誰,免得到死都不知道是誰的種。”


    “那樣的話,真的是憋屈死了。”


    拓跋雪根本不留一點點餘地,那言語比起拓跋玉更加的尖銳刻薄。


    兄妹倆人一見麵,就這麽惡言相向,陳金泉瞬間感覺自己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他可不想招惹拓跋家的人。


    “給我把她的嘴撕爛。”


    “把那一顆顆牙齒敲下來,我要看看有多伶牙俐齒。”


    拓跋玉暴怒,示意身邊的人直接動手。


    可拓跋雪是什麽樣的存在,那可是武神級巔峰,雙手能推開數十萬斤重的青銅門。


    說是天生神力,那簡直是一點不為過。


    更有境界在那邊擺著,其中的差距可不是一點半點。


    卻見那拓跋雪巴掌揮舞,隻是眨眼的功夫,就把那些狗腿子都給打成了豬頭。


    拓跋玉見狀,手中隨即出現了一個鈴鐺。


    下一秒,拓跋雪就一把捏碎了那鈴鐺。


    在那拓跋玉不敢相信的眼神之中,那一個個巴掌印了上去。


    這拓跋玉其實也算是一個帥哥,再配合著那一身華服,怎麽著也是一個翩翩公子。


    可是現在,那就是一個豬頭。


    門牙都被扇飛了兩顆,臉上是青一塊紫一快,就這會,絕對不可能與那帥氣兩個字沾邊。


    暴打了一分鍾,拓跋玉這才鬆開了手。


    在陳金泉與呂奇驚詫的目光之中,直接進了那邊的小門。


    到了門口,看到陳金泉與呂奇沒有跟上,不由招唿了一聲。


    倆人這才迴過神,從那種暴力的狀態之中清醒過來。


    “你們確定是兄妹關係?而不是那仇人?”


    “你帶著我們來,該不會是來尋仇的吧。”


    陳金泉很是遲疑的盯著拓跋玉,畢竟對方的反應太過於偏激了。


    這讓陳金泉心中生出了一抹危險,生怕自己被拓跋玉給坑了。


    從龍四海的那邊得知,這拓跋家可也不是小勢力,半步大能那是絕對不少的。


    這要是跳出來,自己與呂奇倆人豈不是被坑死了。


    “怕了?”


    拓跋雪可也不是吃素的,瞬間就明白了陳金泉的想法。


    “怕是不至於,不過,你得跟我們說明一些現在的情況不是。”


    “你到底是什麽身份,還有剛剛那個家夥是什麽情況,你們拓跋家又是怎麽迴事?”


    “你簡單說說,讓我們也有一個心裏準備不是。”


    陳金泉苦笑一聲。


    “我與那拓跋玉,同父異母。”


    “正如他說,他母親乃是明媒正娶,而我的母親,隻是一個小妾。”


    “而後,他母親打壓我母親,我母親死了。”


    “我就成了一個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主。”


    “就這麽簡單。”


    拓跋雪迴答的幹淨利落,把那狗血的事情說的這麽清新脫俗,她也算是一個能人。


    “果然,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得,我不問了。”


    陳金泉一聽這話,就感覺頭有些大。


    清官難斷家務事,更何況自己一個外人。


    從那拓跋雪與拓跋玉的關係來看,拓跋玉在這拓跋家,可不是什麽大小姐的身份,否則也不可能被幾個狗腿子就敢欺辱。


    其中的一些恩怨,用腳指頭都能想出來。


    這種場景,在那人世間的電視劇上不知道出現了多少,陳金泉已經是見慣不慣了。


    至於說那呂奇,呂家內部的爭鬥可是比這還要厲害,那可是動輒分生死呢。


    所以對於這種小場麵,倒是也沒有多少動容。


    “走吧。”


    “早點過去,早點迴來,我可不想再與拓跋家的人有什麽接觸。”


    拓跋雪說完就加快了速度。


    陳金泉見狀,急忙跟了上去。


    他也不想在這裏耽擱,雖然不怕那拓跋玉的報複,可是如果被纏上了,那也是一件麻煩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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