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天地大能,厲害,能做到這一步,葬天一脈走到了我們的前麵。”


    “隻可惜,我恨天一脈的恨天棺卻還缺少很多東西。”


    “否則,有恨天棺的加持,這葬天棺肯定能埋葬所有的天人。”


    “商王朝的仇恨,也能得報。”


    族老歎了一口氣,在說到天人的時候,身上驀然出現了一抹純粹的殺意。


    “族老,天人是怎麽迴事?”


    呂奇對於這些卻不知曉,他一直生活在呂家,雖然知道天人存在,可是了解卻不多。


    而且這天人與這恨天一脈,似乎有很大的仇恨。


    那位族老看了看呂奇,又看了看旁邊站著的陳金泉,立馬麵露難色。


    陳金泉明白,這位族老是想要讓自己避嫌。


    不過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他來這裏,就是為了尋找當時的真相。


    索性,他直接給呂奇講述了起來。


    講述的事情大多都是在呂尚那邊了解到的,他也想要用這些事情引出那族老的內情。


    拋磚引玉,陳金泉還是覺得有可能套出一些話的。


    果不其然,陳金泉說的那些東西,呂奇幾乎是沒有聽說過的。


    而那些消息,也在不斷的砸裂他的世界觀跟價值觀。


    可當陳金泉說道呂尚得到商王的器重,承當那維護時間和平的任務後,那邊的族老陡然把手中的棍子砸在了陳金泉的身上。


    “無稽之談。”


    “這呂尚怎麽可能會得到商王的器重,他確實有能力,可是他的功利心太強,他的欲望太大。”


    “商王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點明了他的缺點。”


    “可是這家夥怎麽可能更改,反而是直接叛出了商王朝。”


    “商王朝五年,那家夥出現了,不過卻是成了那天使。”


    “那些天人就是他帶來的,也是從那時候開始,商王朝開啟了天人大戰。”


    族老憤恨的說著,眼睛瞪得溜圓,梗著脖子,青筋暴起。


    “呂尚是天使?”


    陳金泉對於這個消息極其吃驚,他確實沒想到這呂尚居然是天使。


    “你小子這些事情是那呂尚告訴你得吧,他就是一個卑鄙小人,一個見利忘義之徒。”


    “三場天人大戰,商王朝徹底被打沒了。”


    “商王戰鬥到了最後一刻,摘星樓上,天人屍橫遍野。”


    “可是那呂尚,居然火燒摘星樓,竊取了我商王朝最後的氣運。”


    “商王再無力量,最終葬身火海。”


    “此後三十年,那呂尚更是利用手中職權,一直調查、打壓、殘害商王朝後裔。”


    “偌大的商王朝,在他的謀劃下,煙消雲散。”


    “呂尚,該死的狗雜碎。”


    族老咬著一口老黃牙,咯吱作響。


    陳金泉深怕這家夥直接把牙齒咬碎了,那還真的是有些不值得。


    “呂尚竊取商王朝氣運?可那昆侖又是怎麽迴事,還有,他如何活了三千年之久?”


    陳金泉趕忙問了一句。


    “呂尚最高明的地方,那就是把雙方都算計了。”


    “無論是那天人,還是說商王朝,都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


    “獻祭了商王朝幾百的年的氣運,還有那數以百萬計人的神魂,得到了那天人的一些傳承。”


    “可得到之後,他又利用那氣運封閉了昆侖,斷絕了天人從昆侖進入人世間的通道。”


    “可以說,一石二鳥。”


    “這一點,呂尚把自己的謀劃做到了極致。”


    族老雖然不齒那呂尚的做法,可是對於他的謀劃卻還是有些忌憚的。


    “也就是說,他根本就沒有得到商王的承諾,他之所以封閉那昆侖通道,其實就是害怕天人的報複?”


    “那這些年,他一直偷偷進入昆侖,是為了把自己轉成天人體質?”


    陳金泉突然看向了那邊的呂奇。


    呂奇沒有迴過神,所以對於陳金泉的詢問,他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可轉念一想,他還是點了點頭。


    “曆史是勝利者書寫的。”


    “呂尚掌權之後,對於商王,商王朝進行了詆毀,其目的就是為了徹底斷絕商王朝的氣運。”


    “同時,也是為了徹底格殺商王朝的後裔,其心可誅。”


    族老這些話幾乎是從牙齒縫之中蹦出來的,對於那呂尚,已然是恨之入骨。


    對於這一點,陳金泉是讚同的,任何的事情,隻有勝利一方才有資格去評判記錄。


    正所謂,成王敗寇,就是這個道理。


    “那恨天一脈又是如何被發現的?”


    “隻是一個叛徒就能毀掉恨天一脈?”


    陳金泉又問了一聲。


    “叛徒,沒錯,就是那個叛徒。”


    “他不想承擔恨天一脈的職責,於是就逃了出去。”


    “舍棄了那滔天的仇恨,投奔了呂尚。”


    “於是,呂尚帶人前來,滅掉了這裏,帶走了王宮。”


    “而你們現在看到的一切,都是被毀滅的場景。”


    “你們之所以能看到我,是因為我恨天一脈的布置。”


    “每當靈溪出現,這裏就會恢複到原本的模樣,可獨留我一人。”


    族老說到這,老淚縱橫,自己的家園被滅,隻留下了他一個虛幻之人,這是一種莫名的悲哀。


    從一開始,陳金泉就察覺到這族老不是真實存在的,類似於影像一般。


    就在他準備繼續詢問的時候,卻見遠處的金色光芒開始消退。


    沒有那金色光芒照耀的地方,再次成了一堆廢墟。


    金光不斷的消退,而那被殘破的遺跡再次出現。


    一直到了眼前的小院,那族老的身影也消失不見。


    唯一留下的,就是那一口還在煮沸的肉食。


    如此虛幻的一幕,讓陳金泉與呂奇都呆在了原地。


    良久之後,陳金泉點了一根煙道:“看來因為那靈溪的緣故,這裏的時間應該是被定格在了某一時間段。”


    “靈溪出現,那麽這裏就會重新浮現當時的場景。”


    “而那靈溪消散,那麽這裏的就會變得破敗不堪。”


    “恨天一脈,確實厲害。”


    呂奇也是聰慧之人,雖然沒有從那種消息之中走出來,卻也是明白這裏的情況是怎麽迴事。


    不過,他需要時間,需要時間來消化這些秘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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