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該提醒的我都提醒了。”


    老程說完便扭頭查看老狼去了。


    陳金泉搖了搖頭,抱著唐隊長朝著洞穴裏走去。


    隨便扒拉了些樹葉墊在唐隊長的身下,便伸手將其身上的衣物給解開了。


    不得不說,唐隊長的皮膚很白,跟雪一樣。


    腰肢非常纖細,這身材絕對一等一的棒。


    不過,在那白嫩的皮膚上有著數道傷口,不僅僅是剛留下的,還有很多之前的傷疤,宛若蜘蛛網一樣,看起來非常的刺眼。


    “也不知道這妞經曆了什麽,身上留下這麽多傷口。”


    陳金泉暗自搖頭,雖然對方戴著頭套,但陳金泉依然能夠感覺出來這是個充滿活力的冷豔美少女。


    隻是身上和大腿上的數道傷疤,卻影響了美觀。


    如果沒有這些傷疤,就憑這雙大長腿,穿上裙子絕對迴頭率百分百。


    陳金泉暗自嘀咕了會,便將唐隊長翻了個身子,將她的背對著自己。


    “這傷口應該是大型動物留下的,看來她也遇到了野獸。”


    陳金泉看了下這些傷口,不僅深,而且有腐爛的跡象。


    “看來那些野獸也被特殊改造過,連爪子上都帶毒了。”


    陳金泉將唐隊長整個身子看了遍,確定刀傷五處,爪傷8處,內部髒腑也同樣受傷嚴重。


    他掏出銀針,開始為唐隊長治療。


    經過將近一個小時的治療,唐隊長身上的毒液被清理了,傷口也處理好了。


    “看在你眼睛像我某位故友的份上,就將你身上的傷疤都祛除了。”


    陳金泉雖然看不清她的臉,但通過眼睛,卻有種熟悉的感覺。


    他隨即將唐隊長身上的老傷疤都給弄破,然後將自己配製的藥粉,都撒了一遍。


    等所有傷疤脫落後,就不會留下疤痕了。


    處理完後,陳金泉便走了出來。


    “我們隊長怎麽樣?你沒怎麽著她吧?”


    老程一個箭步跳了過來,他早就在洞口等的不耐煩了。


    “我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嘛?”


    陳金泉沒好氣道:“該處理的都處理了,休養幾天就能痊愈了。”


    “啊,謝謝,謝謝。”


    老程說道:“我們的人馬上就過來接我們了,一起走吧。”


    “不了,翻過這座山,前麵就是公路,我到時攔輛車就行了。”


    陳金泉不想和他們牽扯太多,決定單獨走。


    老程也沒強求,他猶豫了下,還是說道:“那個,對不起,昨天不應該那樣態度對你的。”


    “小事。”


    陳金泉並沒有放在心上,轉而快速的消失在了深山中。


    …………


    丁家莊園。


    “爺爺,我聽手下說,有人闖入了地下密室?”


    丁應虎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就知道尋花問柳!”


    丁呈祥訓斥道:“把下麵拉鏈拉上。”


    丁應虎低頭一看,慌忙拉了起來,尷尬的解釋道:“我昨天喝多了,起來晚了點。”


    “哼!”


    丁呈祥也懶得廢話,打開前麵的大屏幕,昨天的密室畫麵出現在了屏幕上。


    “陳金泉?!這小子還帶了幫手?”


    丁應虎愣了愣,見還有三個人,冷笑道:“簡直是找死!就算他帶來的人再多,也隻能死在裏麵。”


    “爺爺,他們的屍體呢?”


    “屁的屍體,陳金泉將人都救走了!”


    丁呈祥黑著臉道:“我倒是小瞧了那小子,在裏麵境界竟然不受影響!”


    “他,他將人救走了?”


    丁應虎滿臉不可思議道:“怎麽可能,下麵不僅有機關,還有很多行屍走肉和變異的野獸,他們是怎麽逃脫出去的?”


    “我也納悶他們是怎麽剛好避開其他野獸和行屍走肉,走出墓室的。”


    丁呈祥指著屏幕中,說道:“你看他們先是找了幾圈也沒找到出路,最後陳金泉像是在等待什麽,然後沒多久,他們就走了出去,這裏透著詭異。”


    “爺爺,給我一些人,我追殺過去,他們都受傷了,不會走遠。”


    丁應虎說道:“我一定將他們全部抓迴來!”


    “你也不看看現在都幾點了,像你這樣,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還抓人?”


    丁呈祥罵道:“陳金泉的事用不著你操心,你就老老實實在家待著吧!”


    …………


    陳金泉快步朝著山林深處走去。


    “金泉,之前沒有出現,是因為墓穴裏有令人忌憚的力量。”


    就在這時,鄭曉曉的聲音響了起來。


    “連你也忌憚?”陳金泉感到奇怪,鄭曉曉可是魂魄。


    “對,裏麵很奇怪,感覺有什麽在盯著一樣。”


    鄭曉曉說道:“但具體是什麽,我也不知道。”


    “好吧,那就留給龍安小隊的人調查好了。”


    陳金泉說道:“謝謝學姐指引我們出來。”


    “嗯?我沒有給你們指引啊。”


    “地圖不是你繪畫的?”陳金泉脊背有些發毛了。


    “我在裏麵被壓製了,連動都動不了,更別說給你們指引路了。”鄭曉曉苦笑著搖了搖頭。


    “呃,那會是誰呢?”


    陳金泉迴頭看了眼丁家莊園,心中浮現了一個又一個疑惑。


    不過,他相信早晚有一天會真相大白的。


    陳金泉走到公路上,攔住了一輛的士:“師傅,麻煩送我到海州醫學院。”


    車子剛啟動,他就接到了鍾石昌的電話。


    “金泉,魏柏強的妻子死了。”


    “怎麽迴事?”


    陳金泉皺眉,他明明已經將其治好了,怎麽會突然死了呢?


    “跳樓自殺的。”


    鍾石昌說道:“在她死之前,我們找過她,她隻說了三個字,隨後就跳樓自殺了。”


    “哪三個字?”


    “殯儀館。”


    鍾石昌說道:“魏柏強說,他兒子死後,就將屍體運到了南郊殯儀館,當時魏柏強有急事,沒有陪在他妻子身邊。等他再次到殯儀館見他妻子時,他妻子已經神誌不清了。”


    “我們現在已經派人去殯儀館調查了,看能不能查出有用的線索。”


    “好,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陳金泉揉了揉太陽穴。


    他現在有些搞不清楚,丁家到底有沒有參與x毒液事件了。


    如果參與了,他們的目的是什麽呢?


    還未等陳金泉想明白,車子到了海州醫學院。


    今天的海州醫學院人流湧動,校門口擺放著整齊的鮮花。


    許多靚麗的女孩身著誌願服熱情的迎接到來的人。


    陳金泉剛要進去,一個熟悉的身影進入了他的視線。


    “你們行行好,就放我進去吧,時間馬上到了,如果再不送進去,顧客會投訴我的。”穿著黃馬甲的男子請求道。


    “不行,今天是我們學校成立一百周年,為了樹立學校的形象和保持學校的整潔,所有外賣都不能進入學校。”


    保安攔在了前麵,說什麽都不讓進。


    “那我將外賣放在這,等對方自己過來拿行嗎?”黃馬甲男子妥協道。


    “行啊。”


    保安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等黃馬甲將外賣遞給他後,他隨手‘啪’的一下丟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裏!


    “謝謝,謝……你,你怎麽丟了!”


    黃馬甲見外賣被扔進了垃圾桶裏,登時雙拳緊握,恨不得上去和他打一頓。


    “我丟了你能怎麽樣?”


    保安用電棍捅了捅黃馬甲,張狂道:“你還敢動我嘛?”


    黃馬甲瞪著牛眼,一把抓住保安的衣領。


    “碼的,還敢動手,兄弟們,將他電動車給砸了。”


    保安頭目出聲道。


    立馬一個保安將電動車踹倒在地,隨即用棍子去砸。


    “住手!”


    黃馬甲男子慌忙鬆開保安,整個人張開四肢,撲在了電動車上。


    “狗東西,下次再敢還手,弄不死你!”


    那幾名保安,趁機對著他的身子踹了幾腳。


    黃馬甲男子擔心他們繼續砸車子,推著車子,低頭走開了。


    “呸,孬種!”幾名保安對著他的背影吐了口痰。


    黃馬甲男子卻無動於衷。


    就在他剛走沒幾步的時候,一個人攔住了他的去路。


    “麻煩讓讓。”黃馬甲男子頭也沒抬的說道。


    “盧旺,是我。”


    聽到聲音,黃馬甲男子身子一顫,抬頭看了一眼,慌忙低下了頭,推著車子朝另一個方向走去:“你認錯人了。”


    “怎麽,連兄弟都不認了?”


    陳金泉沉著臉道。


    黃馬甲男子停住了腳步,眼眶泛紅道:“對不起金泉,我,我這樣子沒臉見你。”


    “這樣子怎麽了?沒偷沒搶有什麽沒臉見人的?”


    陳金泉錘了黃馬甲男子一拳道:“再說,當年學校以我猥瑣女同學為名,將我開除,學校裏人人都喊我猥瑣男,也沒見你不認我這個兄弟啊?”


    “你特麽還說,就是因為送你出校門,大家都說我是你的幫兇,也是猥瑣男,害的老子白長一張英俊的臉,沒一個女孩敢接近老子!”


    盧旺迴想起大學時光,眼中有了光彩:“你可得賠我一個女朋友!”


    “賠,保準賠你一個。”


    陳金泉見盧旺消除了心中的芥蒂,直接問道:“你是咱班學習尖子,大家都覺得你會留校或者出國的,怎麽走到了這一步?”


    “我告訴你,你可不能衝動。”


    “好,你說,我不衝動。”


    “其實你想衝動也沒用,畢竟丁家比之前更加強大了,恐怕整個海州市沒有誰能抗衡丁家了。”


    盧旺搖了搖頭道:“當時我送你離校的事在學校裏傳開了,丁應龍自然也聽說了這件事,他帶了幾個人將我揍了一頓,原本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哪知道他這個人心眼這麽小,一直沒完沒了的找我麻煩。”


    “我大學四年表現的都非常優異,不管是出國,還是留校保研都沒問題,但就在名單定下來的前一天,丁應龍這個畜生,讓人在我包裏塞了他的名表,然後上報學校,說他的名表丟了。保安就挨個翻大家的書包,結果從我的書包裏翻了出來。因為金額巨大,我受到了行政處罰,保研和出國都泡湯了。”


    “我隻能畢業,隨後開了個小診所。開始生意還不錯,半年沒到,一個普通的病人在我那裏死了,我查了下,根本不是我的醫術問題,而是別人動了手腳,但我再解釋也沒用。最後相關部門判我賠償一百八十萬,還吊銷了我的執醫資格證,為了還錢,我隻能賣了診所,開始跑外賣。”


    “都是丁應龍那個畜生幹的?”


    陳金泉雙拳緊握,說道:“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不過你放心,我會幫你討迴公道的!”


    “算了,這可能就是命吧。”


    盧旺指了指不遠處的一輛勞斯萊斯,說道:“那就是丁應龍的座駕,差距那麽大,你說咱們怎麽討迴公道?還是認命吧!”


    “對了,你怎麽來學校了,你該不會說你是來參加百年校慶的吧?”


    “不像嘛?”


    陳金泉笑了笑道:“走,咱們一起進去。”


    “還是別了,我可不想被大庭廣眾之下被趕出來,咱們班應該會有不少同學過來參加校慶,要是讓他們看到,這臉可就丟光了。”


    盧旺連連搖頭:“再說,你這騷擾女同學的帽子還沒有摘掉,你去了還不被人罵死?”


    “我今天,就是來討迴公道的。”


    陳金泉說道:“現在加上你的一份,我要讓丁應龍跪下來向你我二人道歉!”


    盧旺愣了愣,隨即伸手摸了摸陳金泉的額頭,疑惑道:“你這也沒發燒啊,怎麽淨說胡話呢?”


    “不管這些了,先進去再說。”


    陳金泉正要拉著盧旺進學校,這時胡圍等一眾人看到了他們。


    “呦,這不是當年咱們班第一和第二嘛?現在怎麽混成了這樣?”


    “旺哥,你這黃馬褂穿著挺潮流啊,你穿這身衣服來參加校慶,絕對是最靚的仔。”


    “旺哥,平時在哪片區域送啊,迴頭我多點兩單外賣,照顧照顧你生意。”


    一眾人相繼譏諷道。


    “盧旺,你們該不會被攔在外麵,不讓進去參加校慶會吧?”胡圍笑道。


    “我們隻是好久沒見,在這嘮嗑,誰說我們進不去了?”


    盧旺來了火氣,隨著眾人就朝校園裏走。


    “哎,哎,那個送外賣的,你特麽耳朵聾了,不是告訴你不能進校園了嘛?”


    保安拎著電棍耀武揚威的走了過來。


    “我是學校的畢業生,迴母校參加校慶活動,憑什麽不能進校園。”盧旺生氣道。


    “我說不能進,就是不能進,別說你穿著外賣服,就算你不穿,你也不能進,你身為外賣員,可沒資格參加校慶。”


    保安走到了盧旺的麵前,用電棍點著他的胸口道:“立馬滾蛋,否則我讓人將你抬出去!”


    “把你棍子拿開!”


    陳金泉寒著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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