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還真是你,早知道你來參加,我們就過來了。”


    文伯和鍾石昌過來打招唿。


    “我是臨時打算過來的。”


    陳金泉笑道:“連洪秀秀都不知道我來。”


    “難怪洪會長沒有提這事。”


    鍾石昌看了看左右,說道:“陳少,我們借一步說話?”


    “好。”


    陳金泉跟著鍾石昌來到一旁無人的地方。


    “你讓文東兄弟轉交給我的事,有了一定的進展。”


    鍾石昌匯報道:“根據魏柏強孩子的事,我從市衛健委以及統計部門獲得了數據,發現近十幾年海州市的嬰幼兒死亡率非常高,這在全省都是非常罕見的,尤其是偏遠的山區和農村。每年死亡大概有上千個嬰幼兒。”


    “有這事?”


    陳金泉當即掏出手機打給了清豐縣的趙獻民。


    “趙院長你好,我想問下,咱們清豐縣近十年,是不是嬰幼兒死亡率比較高?”


    “是有這個情況,而且是一些出生健康的嬰幼兒,突然得了病,無論怎麽治療都沒有效果。”


    趙獻民說道:“這個事情還引起了相關部門和專家的注意,並成立了聯合調查組,但最終也沒有查出實質的問題,最後就不了了之了。”


    “謝謝趙院長,我知道了。”


    陳金泉掛斷電話後,心情有些沉重:“鍾叔叔,除了數據,有沒有其他的發現?比如有人給這些嬰幼兒注射了東西?”


    “我們順著這個方向查了一段時間,但目前還沒有有效的內容。”


    鍾石昌說道:“不過,我相信既然有這麽多嬰幼兒死亡,肯定有目擊者發現,隻是暫時還沒有找到。”


    “好,那就有勞鍾叔叔繼續調查了。”


    陳金泉和鍾石昌聊了一會,便帶著沈佳媛離開了晚宴現場。


    “媛姐,我們去哪?”


    “咱們去找莉姐吧。”


    沈佳媛說道:“我迴家,估計他們都不會給我好臉色看,倒不如先在莉姐那待著。”


    “好,我知道地點,現在就過去。”


    陳金泉自然高興,隻要沈佳媛不是迴家就行。


    黃莉接到了沈佳媛的電話後,就將家裏收拾了一遍。


    “沈總,你怎麽突然來海州市了?”


    黃莉給沈佳媛開了門,出聲詢問道。


    “家裏出了點事,就趕迴來了。”


    沈佳媛對著陳金泉說道:“金泉,我還有事和莉姐商量,等會就和莉姐睡一個房間了。”


    “啊?”


    陳金泉一路上的歡喜,在此時被澆滅了。


    “啊什麽啊,你不會也想擠進來吧?”黃莉調侃道。


    “我覺得莉姐你那屋的床挺大的,睡三個人完全沒有問題,要不……”


    “你腦子裏想什麽呢?”


    沈佳媛對著陳金泉的腦門點了一下,趕緊洗漱睡覺。


    沒有再理會陳金泉,沈佳媛拉著黃莉朝著另一個房間走去。


    陳金泉看著兩個靚麗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心中還是鬱悶。


    時間還早,他就打開電視看了起來,畢竟旁邊有兩大美女,他現在也睡不著。


    洗浴間是公共的,兩女相繼洗完澡,便迴了房間。


    “真不陪我啊?”


    陳金泉心中很是鬱悶,隨即拿著洗漱用品洗澡休息。


    令他沒想到的是,浴室裏麵竟然有兩女換下來的衣物,兩邊牆上的掛鉤都是花花綠綠的貼身衣物。


    浴室裏飄蕩著淡淡的沐浴露和體香,陳金泉看著掛鉤上一個蕾絲的,一個是丁字的,心中在猜測這兩樣東西分別屬於哪個人的。


    “媛姐屬於保守型的,應該不會穿丁字的,那就是紫色蕾絲的。但莉姐也不想那種開放型的吧?她會穿丁字的?”


    陳金泉邊洗邊遐想:“如果能夠進入到莉姐的房間就好了。”


    在精神折磨中,陳金泉洗完了澡,正準備迴房間睡覺,正好遇到了出來倒水的黃莉。


    此時的黃莉穿著一件奶白色絲質睡衣,難以掩飾前凸後翹的窈窕身材。


    見陳金泉盯著自己看,黃莉臉色微紅道:“怎麽,之前還沒有看夠啊?”


    “咳咳,沒,我就是覺得你這件衣服很好看。”


    陳金泉故作鎮定道:“這麽晚了你們還不休息啊。”


    “馬上就睡。”


    黃莉身子朝前靠了靠,吐氣如蘭道:“沈總換洗的衣物都堆放在籃子裏了,不過被我掛起來了,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猜對了,我等會偷偷給你留門,你說我和媛姐哪個穿的是丁字的?”


    “這……”


    陳金泉想了想,說道:“你。”


    “那你就自己睡吧。”


    黃莉狡黠一笑,返身進屋將門給關住了。


    “我猜錯了?”


    陳金泉怔怔的站在原地,有些不明白。


    “難道是媛姐穿的?”陳金泉有些不敢相信,但他隻好返迴房間。


    不知過了多久,陳金泉正坐在床上打坐修煉,他突然感覺有人進了房間,正當他準備出手的時候,一個溫軟的身子鑽進了他的被窩。


    熟悉感傳來,竟然是沈佳媛。


    “小壞蛋,有沒有想我?”


    沈佳媛像八爪魚一樣,盤在了陳金泉的身上。


    “想,天天都想。”


    陳金泉很是熟練的壓了上去,手緩緩伸了過去……此時,他才相信黃莉說的是真的!


    很快,房間內傳來低沉的貓叫聲,一陣一陣的……


    翌日一早,沈佳媛就被電話給吵醒了,看到是自己母親打來的,她連忙接了起來。


    “佳媛,你在哪,快想想辦法幫幫你爸,他被人給抓起來了。”


    剛接聽,話筒裏便傳來了楊文暖焦急地聲音。


    “怎麽了媽,你別急,慢慢說。”


    沈佳媛連忙坐了起來,努力鎮定道。


    “你爸不是喜愛古玩嘛,昨天聽說有個古玩圈的朋友掏了一件寶貝,就急急忙忙的趕了過去欣賞,一晚上也沒迴來,我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接。”


    楊文暖焦急道:“早上我接到電話,說你爸昨天晚上喝醉了,不小心將那個古玩給砸碎了,讓我們拿兩千萬過去賠償,這不是要人命嘛?”


    “你沒找大伯他們幫忙嘛?”


    沈佳媛雖然現在管理著酒廠,但桃源村的新廠以及鋪設渠道,都需要大量資金,她根本拿不出來。


    “這麽大筆錢,沈家肯定不會隨便拿出來的,再說,因為陳金泉的原因,沈家對我和你爸的態度非常不好,我去找他們借錢,還不把我給罵死。”楊文暖憂愁不已道。


    “你別急,我再想想辦法。”


    沈佳媛掛斷電話,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怎麽了媛姐?”陳金泉詢問道。


    沈佳媛猶豫了下,還是將她爸發生的事給講了一遍。


    “媛姐,你先不要慌,也許事情另有隱情呢。”


    陳金泉說道:“你給阿姨打電話問清楚,沈叔叔所在的具體位置。”


    “好。”


    沈佳媛問清地址後,和陳金泉簡單的洗漱完,便前往事發地點。


    半個小時後,陳金泉和沈佳媛來到了海州市最大的古玩市場。


    根據反饋,沈鐵文一早便被拉到了這裏。


    “大家都來評評理,看看到底他沈鐵文該不該賠我錢!”


    一名戴著眼鏡的斯文男子道:“昨天下午我在古坊齋淘到了個玉壺春瓶,出自明朝,青花瓷器,非常名貴,也非常喜愛,就將此圖片發在了我們小群裏麵供大家一賞,結果幾個古玩愛好者就想過來欣賞一番,其中就有沈鐵文。我這個人好客,就立馬同意了。”


    “欣賞一番後,天色很晚了,我就留大家吃飯,期間喝了點酒,沒成想沈鐵文借著酒勁就去抱我那玉壺春瓶,我讓他放那的時候,他手一送,玉壺春瓶就掉落在地上,雖然地上有毯子,但也裂開了很多口子。”


    眼鏡男子將青花瓷瓶捧出來給大家看,上麵確實有很多裂開。


    “這人太不地道了,去張總家欣賞古玩,還把人家古玩給砸了,這必須得賠!”


    “就是,這可是價值幾千萬的東西,不賠錢就報警抓他,我記得這好像是沈家的老三吧,沈家還是能賠得起的。”


    “張總真是倒了大黴了,這麽熱情的讓你們免費欣賞,又是招待你們吃喝,你倒好,反過來把張總的瓷器砸了,真是沒有良心。必須賠錢!”


    圍觀者議論紛紛道。


    沈鐵文滿臉的沮喪,底氣不足道:“昨天晚上張總拉著我們喝酒,我盛情難卻,就喝了幾杯。我酒量很差,結果很快就迷迷糊糊的暈了,至於這青花瓷是不是我碰的,我都不是很確定。再說,兩千萬的賠償對我來說,確實太難,我拿不出來啊。”


    “那是你自己的事,拿不出來也得想辦法籌錢,趕緊讓你家人送錢過來,否則我就報警,將你抓起來。”眼鏡男說道。


    “你著什麽急,什麽事情都還沒弄清楚呢,你就催著要錢。”


    楊文暖先一步趕到,她不耐煩道:“你說這破瓶子值兩千多萬,我還說這瓶子隻值兩千多塊呢,是真是假誰知道呢?”


    “我就知道你們會耍賴,所以將人從家裏拉到了這裏。”


    眼鏡男將一張收據拿了出來:“我的青花瓷瓶就是從這裏買來的,當時花了兩千一百萬買下來的,這還有票據!”


    “這……”


    看到上麵的金額,楊文暖無法反駁了。


    “現在沒話說了吧?趕緊讓沈家送錢過來,否則我讓你們沈家丟光臉!”眼鏡男不斷的催促著。


    就在楊文暖夫妻兩人絕望之時,沈佳媛和陳金泉趕了過來。


    “爸,媽,你們沒事吧?”


    沈佳媛連忙上前查看,見他們都沒事,鬆了口氣。


    “佳媛,你來的正好,快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湊齊兩千萬出來。”


    楊文暖焦急道:“如果拿不出來兩千萬,你爸就要被抓起來了。”


    “媽,那是兩千萬,不是兩千塊,我上哪能隨隨便便就拿出來呢。”


    沈佳媛有些無語道。


    “你拿不出來,有人能拿出來啊。”


    楊文暖說道:“隻要你答應嫁給丁應虎,以丁家的實力,肯定願意幫你爸賠償這兩千萬的。”


    “媽,你怎麽又提這事,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嘛,不許再提丁家的婚約。”沈佳媛不耐煩道。


    “我也不想提,可是不指望丁家,我們還能指望誰呢?”


    楊文暖說道:“如果你嫁入丁家,不僅丁家會出錢,沈家也會看在丁家的麵子上拿錢出來。”


    “而你如果跟著這個小農民,不僅沒有錢,你爸要進監獄,而你也要承受丁家的怒火,你真的要眼睜睜的看著我們家破人亡嘛?”


    “我會想辦法救,但別想逼我嫁入丁家,我就是死也是金泉的鬼!”沈佳媛斬釘截鐵道。


    “你……我真是白養你了!”


    楊文暖怒氣無處發泄,指著陳金泉罵道:“都怪你這個鄉巴佬,把我女兒的魂給勾走了!而你偏偏又沒本事,你這不是讓佳媛跟著你受苦受累嘛?”


    “我有能力照顧好佳媛,讓她過上幸福的生活。”


    陳金泉說道:“而沈叔叔的事,我也能解決。”


    “你能解決?你倒是給我解決一個看看!”


    楊文暖譏笑道:“你要是真能把事情解決,我就讓佳媛嫁給你!”


    “小夥子,你不是要解決嘛,趕緊拿兩千萬出來。”


    眼鏡男上下打量了陳金泉一眼,譏諷道:“看你這行頭,全身連兩百塊都沒有,還有臉說解決,你真特麽能吹牛!”


    “誰說我要出錢了?”


    陳金泉淡淡道:“我們不僅不出錢,你還要再倒賠沈叔叔錢!”


    眼鏡男一愣,隨即大笑起來:“哈哈哈,你怕不是個神經病吧,我的青花瓷瓶被砸碎了,你們不僅不賠錢,還想讓我們賠錢,大家夥說說,這人是不是在做夢?”


    “張總,別跟他們廢話,直接打電話報警!”


    “就是,不賠錢就算了,竟然找了個傻子來糊弄張總,太侮辱人了!”


    “沈夫人,你別請他幫忙了,趕緊把這小子送進精神病院吧,我看他病的不輕。”


    圍觀者紛紛出聲譏諷。


    “陳金泉,你別在這丟人了,趕緊滾,我們自己想辦法,不需要你解決了!”


    楊文暖氣的臉色發白,她還以為陳金泉會怎麽解決呢,原來是想讓對方賠錢!


    這特麽不是癡人說夢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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