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宴處理完事情就迴家了。


    晚上洗漱完之後給園藝師打了個電話,讓他明天把這幾盆花帶走照料,雖然他看著挺不講情麵,但是骨子裏也沒有那麽絕情。


    這邊園藝師接到他的電話後,有些為難的說了原因,他家人生病住院了,他可能暫時照顧不好這些花,他願意扣一半工資來抵。


    季清宴沒說什麽,隻是說讓他照顧好家人。


    剛剛在電話裏,園藝師給他推薦了他的師弟,說是技術也很好,也能很好的照顧花,但是被季清宴拒絕了,他不喜歡家裏有太多陌生人的氣息,就算家政也是固定的少的。


    一個星期有的來一次,有的時候他也會自己動手做飯,他並不是不會,隻是有時候太忙了,直接在公司吃,迴家的時候很少,所以上次家政辭了以後就沒有再找。


    現在更別提家裏還有個小精怪,他也不能放心家裏有其他的人啊,對誰來說都不太安全。


    要真是被發現了,恐怕最先陣亡的是那小精怪,精怪有多大能力他不知道,但是人心有多複雜他是知道的,在他那樣的大家庭裏,連親人都要防備,更別說其他了。


    突然想到小精怪,到目前為止,她除了做個安眠藥,目前好像也沒其他的作用。


    他有個想法冒出頭,沒人看到他嘴角勾勾,然後就開始走到了樓下把花抱了迴去。


    自從知道這小精怪以後,他都會先洗澡,然後再把她帶迴去。


    他把花放在桌子上,然後先是沉默了一會,然後輕輕歎了口氣,剛好是它能聽到的。


    阮軟被他引起了注意力,好奇的盯著他看,恩人怎麽了,有什麽不開心的事嗎?


    季清宴看到她的小葉子尖卷到一起了,就知道它能聽到,也能看到他,繼續他的表演。


    他裝作猶豫徘徊的樣子,覺得足夠調動這小精怪的注意力了,然後才拿出手機,裝作打電話的樣子。


    “這幾盆花可能救不活了,我這邊的人有事來不了。”


    “唉,可能要損失不少啊。”


    他有些唉聲歎氣的說著,餘光看到阮軟的小葉子繃直了往他的方向探,見魚上鉤了他就裝作掛了電話。


    單純的阮軟根本不知道他那手機上哪有打電話的記錄,都是他自導自演想要測試她的。


    聽在阮軟的耳朵裏,就聽到了他又焦急又難過的樣子。


    花活不了?怎麽會活不了呢?她上次給他們撒過靈氣,就算什麽都不幹,它們都可以活的好好的。


    但是看著他傷心的樣子,可能是有新的花了?


    唉,這老是往家帶花的習慣可不好,萬一以後有其他的花代替她進來睡覺,那她可怎麽辦。


    雖然她知道自己頂頂的漂亮,無花能敵過她,但是她不相信他的審美啊。


    還說她是野花,想想就氣唿唿的阮軟,白白浪費她給他那麽多靈力了。


    正在氣頭上的阮軟現在已經忘了,她的靈力大部分都是由季清宴提供都得靈氣才可以修煉的。


    就算想起來也會選擇性的忘記,惹她生氣了。


    但是晚上在確認季清宴睡著之後,她猶豫了兩秒,還是選擇先去幫他看看花。


    看他那麽傷心的樣子,她還是原諒他惹他生氣的事吧。


    仔細想想他還是挺好的,雖然不給她好看的瓶子,但是她偷摸也看了大戲,而且待的還挺舒服,又給她提供了靈氣。


    這樣一想,她才給他幫個小忙,這樣自己心裏捋一遍之後,她覺得她義不容辭。


    然後沒猶豫的就往花房裏去了。


    季清宴聽到她有小動作了,但是不確定她是不是要跳他身上來,畢竟她每天晚上估計都會跳上來,等了一下沒有任何的動靜。


    他捕捉到了門的一絲絲動靜,雖然不大,但是在寂靜的夜晚,還是能夠被聽到的。


    他睜開眼,雙目清明,哪有有半點睡著的樣子。


    看著門口的方向,他含笑拿過平板,直接點開監控視頻,畫麵中正是阮軟從臥室出去整個的畫麵。


    他看她直奔花房,阮軟知道他的花大部分都在花房,她上次也去過,所以就直本目的地去了,早完事早點迴去睡覺,哦不,吸靈氣。


    一進去,她就看到了幾多蔫巴巴的花,就這幾朵花讓他傷心難過?


    她靠前看了幾眼,也沒有特殊之處啊,圍著看了幾圈,每朵都湊近看了看,她得出一個結論:


    還是她最好看。


    她站在中間,調動靈力,向幾朵散去,這種不被肉眼可見的靈力,季清宴也看不到。


    不過他可以看到的是那幾朵本來蔫巴巴的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了生機,變得嬌豔欲滴,甚至更勝從前。


    阮軟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的傑作,她可算幫了恩人一個大忙了吧,這樣算不算報恩呢?


    不過這樣會不會太明顯啊,一個得意她靈力撒多了,看著那幾盆比其他的花開的更好。


    他應該不會信一晚上就能自愈的吧。


    糾結了一下,還是又抽走了一些,幾朵花看起來隻是比蔫巴巴的程度好了一些,看著像是自己恢複的樣子。


    大功告成,這樣就不會被懷疑了吧。


    其實它們是從根係開始潰爛的,她也不知道是怎麽養的,但是她用靈力恢複了它們的根係,所以基本就沒問題了。


    好了,她拍拍手完工。


    然後蹦躂蹦躂準備走了。


    季清宴本來看它把那些花瞬間治愈,大概知曉了這小精怪可能可以治愈植物,也可能她本身就是植物精怪,也不稀奇,隻是確認了他的猜測。


    看她過了一會不知道幹了什麽,花又枯了些,但是明顯看到沒那麽枯,大概能猜到她在想什麽。


    他嗤笑一聲,沒想到還學聰明了,還知道不引人懷疑,不過道行還不到家啊。


    看她快到房間了,他放下平板,裝作熟睡的樣子。


    阮軟小心的蹦躂上床,得意的看著他,她可不是什麽野花呢,野花能幫他救花嗎?


    蹦躂到他胸膛上悠悠的吸收靈力,收著收著就睡著了。


    躺著的季清宴一臉黑線,到底誰教她的,竟然往他這躺,還甩不掉,每次甩掉,她就又爬上來。


    要不是確認身體沒什麽問題,他恐怕早就給它弄死了。


    睡的香甜的阮軟不知道她已經在鬼門關晃蕩好幾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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