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感覺時間過了很久,她已經睡著了又睡醒了。


    既來之則安之,她也不糾結,在哪不是生活,落地生根,不過不能動的日子她很久沒有感受過了,突然有種返璞歸真的感覺。


    就是這房間不太陽光了,灰灰的,不過卻很幹淨整潔,那扇門後麵應該是洗澡的地方吧,昨天見大好人從那裏麵出來就沒穿衣服呦。


    想著想著麵前又浮現出那姣好的身材,水珠顆顆滾落......


    哎呀~


    她趕忙晃晃小花朵,趕走那些澀澀的畫麵,靈婆婆說過女孩子不可以澀澀。


    不過他什麽時候才能迴來呢?她托著小花瓣想著,不過他可真好看,比她見過的都要好看。


    欸?


    她動了動小花瓣。


    門響了?迴來了?


    她瞬間亢奮了,她的靈氣迴來了?


    她左等右等也沒見人,怎麽還不進來了啊,快來找她啊。


    小花精內心的想法季清宴是沒感知到,他把今天的事情忙完以後才迴房間準備換衣服,順便看看他的那盆花活的怎麽樣了。


    換了居家服走進房間,彎腰看著精神的小花朵,戳了戳小花瓣,還不錯,生機勃勃的,拿過旁邊早已準備好的小噴壺對準她的花瓣噴灑了些,又往根部澆了些水。


    嗅著空氣中彌漫的清香,有些享受的摸著白色小花,低聲呢喃,“這應該就好了吧。”


    雖然他這珍品一堆,但是還真不是他親自種的,都交給園藝師照料了,這盆才是從始至終都屬於他的,他親自挖迴來親自照料的。


    因為這盆花對他來說有些特殊,他也特意諮詢了挪花養花的一些小技巧,看樣子他養的還不錯。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感覺變了些,他記得他們說挪地方的時候花會一段適應期,要小心照料,不然很容易就死了。


    這花在當時蔫蔫的,現在反而更有生機了。


    他左手摩擦著花瓣,端詳著它。


    一天會有這麽大變化嗎?


    可能是這的空氣濕度等更適合它的生存吧。


    被他摸著的阮軟愉悅的吸收著圍繞在四周的靈氣,這種在他觸碰它的時候才會產生,但是很快就會消散,所以她隻有極快的吸收著。


    別動,別動,再讓我吸一口嘛。


    阮軟不舍的盯著他離去的大手,被靈氣包裹的感覺可太舒服了。


    眼巴巴的看著他的大手想要他再摸一下她的小花瓣。


    阮軟的小花瓣眼巴巴的往前湊,已經離盆了幾厘米,已經轉身的季清宴看不到了。


    目送了他離開,隻得迴了盆裏,感受了下剛剛收集的靈氣,開始一點點的煉化歸自己所用。


    季清宴離開後就來到了書房,打開電腦就開始處理公司的事情,有些緊急的事情,都是遠程發他郵箱緊急處理的。


    林特助收到總裁的迴複鬆了口氣,要不是看在高薪份上,這活真不能幹,二十四小時待機,這哪有下班一說啊。


    處理完工作的季清宴皺眉突然想到了什麽,起身邁著大長腿往房間走去,拿著花走到了陽台處,找到合適的位置擺放。


    後退兩步看了下,位置正好,坐在它的旁邊,微微後倚,放鬆的閉上了眼睛,聞著香氣,不一會就有些昏昏欲睡。


    阮軟練完一睜眼就看到如此的盛世美顏,睫毛還挺長,微微有一丟丟的卷翹,當然啦是沒她的翹,高挺的鼻梁,白天皺著的眉毛,此時已經舒緩開了,居家服的最上麵的扣子沒有扣,有些微微敞開。


    真好看呀。


    花瓣直勾勾的往季清宴的方向傾斜。


    鈴鈴鈴。


    他的手機鈴聲響起。


    被驚到的阮軟花瓣瞬間迴正。


    季清宴皺了皺眉,緩緩的睜開雙眼,似乎還有被吵到的不耐煩,瞥了一眼正在響的手機,修長的手指輕輕劃過,按了下免提就放在了旁邊。


    “說。”


    聲音清冷,隱約帶有一絲被打擾的不悅。


    隻見對方說了些什麽,他的神色瞬間認真了些,“你確定嗎?”


    電話那邊被懷疑的溫雲川也不惱,隻是淡淡的說,“我查了所以,確認沒有遺漏。”


    昨天好友發他一張圖片,看似是很平淡的一朵花,讓他查,他查了所有,確認沒有記載,當時怕有遺漏,他確認了三四遍才告知他結果。


    “你是要找這朵花嗎,很重要嗎?”


    “沒有,就是上次出去撿到的一朵花,想要看看什麽品種的。”季清宴輕描淡寫的說著,沒有想要把花的作用說出去。


    溫雲川聽此也沒有在意,他知道好友那收藏了很多名品,也不覺得奇怪,笑著調侃,“可能是什麽珍品,或者稀有未被發現吧,價值千金也說不定呢。”


    “隨手撿的,覺得好看而已,千金?我需要?”


    “哈哈哈,是,千金對你來說都是毛毛雨,對了,你這段時間感覺怎麽樣?”好友在他的建議下去了學校,他的情況隻有他知道,還是有些擔心的,如果嚴重的可能是人格分裂。


    因為他太壓抑自己了,時間久了,內心情緒會崩潰,容易承受不住,出於自我保護機能就很容易分裂出另一個內心被壓製住的自己,那恐怕就不是好的結果了。


    “好多了。”季清宴迴答著。


    “那睡眠呢?怎麽樣?”他又問道,其實如果晚上能好好快睡覺,讓大腦得到充分的休息,可能也不會怎麽樣,糟糕的是他睡也睡不好,兩著一起,隻會越來越糟。


    “還可以,不用依靠藥物能自然入睡了。”季清宴站起身背對著陽台說著。


    迴頭看了一眼不知名的花。


    阮軟看到他對頭,下意識的對著他露出大大的笑容,微微晃動著葉子打著招唿迴應。


    “那這個方法就是可取的。”溫雲川說著,確認著學校的氛圍對他有所幫助,那這是一件好事啊,總算是往好的方向發展了。


    “嗯。”季清宴應著他的話,隻有他知道這所有的都是因為一朵花,而他卻不想要別人知道它的存在。


    掛了電話以後,他看著它沉思,竟然沒有被發現過,還有如此特殊的能力,“你到底是朵什麽花。”


    我是靈花啊。


    阮軟擺著小花瓣迴應著他,可惜他聽不到也看不懂。


    既然是被他發現的,那屬於他就不過分吧,季清宴諱莫如深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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