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晨起,齊全盛今天並不準備辦公,他已經在一宿的準備下,做好了前往省委接受詢問!


    “老齊,你今天直接去省委嗎?這麽急合適嗎?就好像你心裏有鬼一樣!”


    “怎麽不合適啊?鏡州出了這麽大的事,省委事先不和我打一聲招唿,竟然是遠在帝都的陳老通知我!而且竟然派出劉重天來鏡州,也不知道怎麽想的!”


    “老齊,你說是不是你太敏感了?”


    “我怎麽敏感了?我怎麽敏感了!那麽大的恩怨,派誰來不好?”


    “老齊,你別急,你聽我說,你可得想清楚,現在的省委書記可不是陳書記了!”


    喝下血壓藥,齊全盛霸氣的說道!


    “省委書記是不是陳百川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的省委究竟是我們華國的省委還是他劉重天的省委!”


    “瞎說!換到二十年前這一句話你就進去了!”


    “開放,開放,經濟開放了,言路也要開放嗎!在我看來,省委做事是有原則的!光明磊落的去講問題,討個說法,怎麽不合適?要整倒我,沒那麽容易,我還是省委常委,省委副書記,鏡州市委書記!”


    隨後齊全盛坐著專車就向省城殺來!


    “喂,劉組長,齊全盛已經離開常委院,應該如您所說,他奔向省城了!”


    “辛苦了,你們都撤了吧!我也就是想知道這位老朋友是不是如我所料!”


    隨後劉重天來到省委招待所接上祁同偉和寒煙凝前往省委!


    “秉義同誌,齊全盛來省委了,估計再有兩個小時就能到!”


    “哈哈哈哈,這個老齊啊,脾氣還是這麽火爆啊!我記得十八年前我們一起工作的時候,他就是這個樣子!”


    這句話一出,在場的人無不震驚,沒有人想到過這兩個人竟然還有這樣的友誼?


    李士岩在旁邊問道!


    “秉義同誌當年和全盛同誌在一起工作過?”


    “是呀,當年在江南省,我們倆是一個縣委班子!我是書記,他是縣長!那個時候縣裏窮啊!我們基本都是上班下班,上山下鄉全靠走!後來他被借調到粵都省,這才分開的!”


    “不知道當時,你們搭檔中,相互之間感情怎麽樣?”


    “革命友誼啊!真懷念那個年代啊!”


    李士岩不說話了,這些信息是自己完全不知道的!他也在刻意中改變了對齊全盛的稱唿!


    這件事在今天之前,粵都省除了有心的極個別人隻有鄭秉義,祁同偉,寒煙凝知道!而祁寒夫婦還是大伯寒風專門電話講的!沒想到鄭秉義今天會把這件事拿出來!


    祁同偉明白了,看來對齊全盛的保護,不是單純的陳百川意思,而是包含正鄭秉義這個現任的省委書記,還有一位遠在千裏之外的老領導,自己的大伯寒風的意思!那是不是甚至背後還有煙凝爺爺的意思呢?


    這個時候,齊全盛氣勢正盛的走入了省委大樓中,推開會議廳的大門!


    “秉義同誌,士岩同誌,我來投案自首了!”


    “同偉,你看,我猜老齊是不是一猜一個準!”


    “重天同誌,你別說,雖然你倆搭班時間不長,但是你對他還真是了解啊!”


    “咱們繼續聽!”


    作為政治老油條的鄭秉義第一時間從座上起來!


    “啊?說什麽呢?全盛同誌啊!來來來,坐坐坐!”


    隨後鄭秉義去給去給齊全盛倒水,而李士岩則滿臉笑容的和齊全盛聊天!


    “全盛同誌啊,我看,你啊是誤會了!剛才秉義同誌還在跟我講,鏡州有今天的輝煌,你的功勞可是非常大!”


    齊全盛看著皮笑肉不笑的李士岩,馬上就接上了一句話!


    “問題也不小啊!鏡州領導班子兩個常委都出了問題,而我這當班長的一無所知,要不是帝都的陳百川同誌,我也隻能在雨中和劉重天對眼啊!現在看來,我也是有嫌疑啊!請省委連我一起查吧!”


    另一邊,劉重天曾經在鏡州的部下,現在的省檢察院反貪局副局長陳立人則是在和自己老領導劉重天抱怨這次查查鏡州問題,竟然沒有派自己去!


    劉重天看著陳立人說道!


    “立人啊,你千萬不要走入其他係統,你的性格啊,就隻適合在公檢法係統!否則你連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你以為是我阻礙你參加調查組嗎?這是上麵的意思,曾經鏡州出來的幹部,跟我走的近的幹部調查組一個都沒有!我們查查鏡州問題必須是公事公辦!不能摻雜任何私人感情!而情緒才是影響我們調查結果最重要的問題!很多事你不明白,也不需要明白!當有一天你明白過來,就代表著你不純粹了!”


    迴到辦公室中!


    “秉義同誌,我把醜話說在前頭,今天我要一吐為快!可能會得罪您和士岩同誌,更可能會得罪劉重天,您就多擔待吧!我今天要向組織好好交交心!”


    隨後從嘴裏拿出了一片茶葉!


    (唐老師這些年被稱為xx專業戶,而眾所周知,xx是喜歡吃茶葉的,唐老師也把這個細節刻畫的非常好,當時我還以為齊全盛也要吃茶葉呢!!哈哈!)


    “秉義同誌,有辮子你照揪,該打棍子你照打,我已經做好準備了!”


    李士岩聽到這話都出來了,自己坐在這也不能不圓場啊,而且就齊全盛和鄭秉義陳百川的關係隻要他自己沒有問題,那他依舊是穩如泰山啊!


    於是李士岩插口道!


    “全盛啊,這話過頭了!”


    “怎麽過頭了,鏡州領導班子出了這麽大問題,我這個當班長的能推卸責任嗎?”


    隨後齊全盛看向鄭秉義!


    “秉義同誌,你剛調到我們省主持工作時間不長;對一些情況你不是很清楚!”


    “哦?什麽情況?”


    隨後齊全盛講了當年鏡州行政中心東移的問題!也講了自己和劉重天之間的矛盾的緣由!又講了那些年齊全盛對於縣處市局級領導幹部任命的情況!但話語中依舊帶著對劉重天原則性的懷疑!


    這些事其實鄭秉義早就知道了,他能理解齊全盛心裏!因為自己也是從市委書記位子上上來的!


    但同時,鄭秉義也知道,當年的劉重天是當年的劉重天,這七年的工作讓劉重天改變了很多,也讓劉重天成長為了一個優秀的人民公仆!


    “全盛啊,當年的事劉重天是錯了,而後也造就了獲得絕對權利的你和飛速發展的鏡州!這件事我們就不在提了!


    你的心裏話說完了嗎?”


    “秉義同誌,我今天就說到這吧!”


    “那好,接下來就讓我說吧!首先班子團結是一個問題,權利不受監督是另一個問題!什麽叫做絕對權力?內閣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政黨執政後能否正確看待和行使人民賦予的權利,始終和人民保持血肉連接,是一個必須長期經受的根本考驗!


    老齊啊,鏡州班子腐敗問題相當嚴重!”


    齊全盛了鄭秉義一眼!


    “是呀,是!!!”


    鄭秉義也看出了齊全盛的欲言又止!


    “老齊,你想說什麽就直接說!”


    “算了,不說,我聽領導指示!”


    “老齊,我一再說,有什麽話當眾說出來,有什麽都放到桌麵上,不要在後麵嘀咕!說!”


    “士岩同誌應該知道啊!劉重天的秘書七宇宙七年前不也腐敗掉了?籌劃藍天股份上市中他收受了5萬原始股!這件事涉及到的人基本都是劉重天自己帶過來的!”


    “是,秉義同誌,當年這樁案子確實牽連深廣!主要問題這件事不是一個人暴雷引起的,而是一幫人分贓不均被抓住的!”


    這件事也在當年的檔案之中!鄭秉義早就了解,但他希望齊全盛能把自己真實想法說出來!所以看向齊全盛!


    “老齊啊,今天你重提這個舊案想說明什麽啊?想說明權利可以不受監督?”


    “不不不,我絕不是這個意思,就怕有人誤會啊!”


    “誤會什麽?”


    “誤會我當年向劉重天開了明槍,現在劉重天是向我報複啊!”


    “哈哈哈哈,老齊啊,你這才是巨大的誤會啊!老齊,這麽說吧,迴去該幹啥幹啥,這件事不是我們不想和你通氣,而是當時的你在國外!我們不方便和你聯絡!”


    李士岩忙著開始幫腔!


    “老齊啊,你別誤會啊,據我了解,劉重天還是非常正派的!他不會挾私報複的!你大可以放心,並且再好好了解了解他!”


    齊全盛看著麵前兩個常委,哽咽了一下!


    “看來,我今天上午白說了啊!您兩位是什麽都沒聽進去啊!”


    鄭秉義過來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怎麽能說白說呢,至少,你老齊還是我當初認識的老齊,還是那個原則性擺在前麵的老齊啊!”


    這句話讓齊全盛措手不及,他完全沒想到自己這個老朋友竟然會當著李士岩的麵展現出他和自己的關係!


    忙著看向李士岩,發現並沒有什麽意外的表情!他知道,原來老友沒有避諱他和自己的關係啊!


    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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