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一邊一臉懵逼的樣子,一邊問道:


    “剛剛發生了什麽事?”


    其他人也是茫然的搖搖頭。


    古淡之也挺茫然的:


    “好像,咱們不用做苦命鴛鴦了,那人的武力不行啊,整到半路,大招熄火了。”


    聽了古淡之的話,冷邢更氣了,他直直的盯著江清畫:


    “你到底還要在他腿上坐多久?”


    古淡之代江清畫說:


    “她想坐多久就坐多久啊,你這老頭,有毛病吧,還要管人家坐在男朋友的腿上坐多久。”


    冷邢咬牙切齒的道:


    “她是我的未婚妻。”


    這句話對古淡之的殺傷力不是一般的大啊,坐在他腿上的江清畫就能很真切的感受到某個醋缸子碎裂開來的聲音。


    江清畫搖搖頭,冷邢簡直就是在自尋死路,某人吃醋的時候就連她都要小心翼翼的盡量別給他刺激,現在倒好,不懂的人一上來,就給自己找屎。


    古淡之的胸脯起伏得不是一般的厲害,他掐起劍指:


    “你……”


    古淡之才剛說得一個字,他便看見那個說他家心上人是他未婚妻的那個老頭抱著他自己的肩頭非常痛苦的“啊!”了一聲。


    其他人懵。


    古淡之也懵:


    “他的手怎麽不見了。”他看向江清畫。


    江清畫看向古淡之的劍指。


    古淡之順著江清畫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劍指,問:


    “是它幹的?”


    江清畫不說話隻是看著他。


    這時,天台宗的人在經過了幾輪詭異的事件之後,開始帶上探究的目光看著古淡之了。


    一個凡人。


    一個凡人。


    一個凡人。


    ……


    這個結論讓所有人都驚訝不已。


    最先開始試探的是吳銘梨,他也是劍指一起把訣一掐,然後對著古淡之所在的方向喊了一聲:


    “去。”


    空氣中便有一把劍的形狀朝著古淡之飛掠過來。


    “啥啥啥啥……”古淡之有點緊張,也有點慌,他一慌就喜歡用嘴巴來唿氣好給自己緩解緊張。


    眼看那飛來的劍就要刺進古淡之的喉嚨了,隻是結果依然還是跟冷邢前麵打出來的那一掌一樣,在那個凡人的麵前他們的攻擊會主動化為空氣散去,為什麽,怎麽會這樣?


    吳銘梨看向冷邢問道:


    “宗主,此人可是被你關在城靈白道內的人。”


    冷邢點著他滿臉痛苦的頭顱。


    吳銘梨一驚,腳步不自覺的往後踉蹌了幾步倒吸一口涼氣,他天台宗曆代精妙的護山陣法,還有好幾十代人共同創造出來的三山大殿,竟是被一個凡人給毀去的?


    他看向冷邢:


    “宗主啊,你現在可相信祖師之言了,這個女人,”他指著江清畫沉重的說道:


    “真的把我們天台宗給毀滅了。”


    啥意思?


    自己修為不行,要怪別人?


    古淡之那顆極其護短的心,蹭的一下忍不住冒了火:


    “喂,那個老頭,你媽沒教過你用手指著別人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嗎?還有,我聽你剛才那話的意思是,你們之所以太垃圾是因為我家美人的存在,所以你們才很垃圾的是嗎?”


    吳銘梨一噎,對哦,他們的實力確實有點垃圾喔,不然,怎麽會連山門都保不住呢,不對,他們有什麽錯啊,錯的是那個女人長得太過美麗,以至於宗門才會遭來今日之禍:


    “都怪她長得太過分的美麗。”


    古淡之深深的吐氣,哎呀,長得美麗還有錯了是嗎?


    “啊!”


    不知怎的,吳銘梨忽然感覺身體被一陣特別強的大風給刮得飛了出去。


    天啊,今天怎麽老是有那麽多詭異的事情發生,先是城靈白道裏麵的陣法被毀,現在,宗主長老還一個個的被人給幹了,並且大家還不知道他們是怎麽被人幹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道了古淡之的身上,莫非,這個凡人有什麽大羅金仙在罩著他?


    “嗯?”古淡之看向江清畫:


    “他們幹嘛都那樣看著我咧,看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冷邢喘息著問:


    “你究竟是什麽人。”


    古淡之嘴比腦快很多:


    “中國人啊。”答完了,他才意識到,哦,自己現在不是在天朝的那個時空裏麵,然後,他發現江清畫正在眨著她的美眸在看他。


    古淡之用食指撓撓臉。


    這貨明顯在心虛。


    江清畫:


    “你心虛什麽。”


    古淡之:


    “沒,沒……”


    冷邢道:


    “那我天台宗與你有何冤仇,你要毀我門派的所有陣法護山陣法。”


    古淡之:


    “我跟你們沒仇啊,我一來這裏就被你們的人綁了,然後就把我仍到那個莫名其妙的地方去了啊。”


    江清畫的眼眸忽然變得淩厲了起來,冷邢是極為迫不及待的要古淡之的命的,但凡,古淡之真的隻是個普通人,他被丟到城靈白道內,焉有活路:


    “雷澤。”她之所以會喚雷澤是因為,古淡之在哪,雷澤必然會在哪。


    果然,她的話音才剛落下。


    雷澤便一手抱著馬兒,一手提著紀木晗出現了:


    “夫人。”


    江清畫抬起眼眸冷冷的朝冷邢看去:


    “念在你我師徒一場,我不要你命,但是,你想要他命這件事不能就這麽了了。”說完他看向古淡之:


    “把你鞋脫下來。”


    古淡之乖乖的脫鞋,然後看向江清畫:


    “脫鞋幹嘛?”


    江清畫:


    “拿來。”禦姐的命令語氣。


    古淡之把鞋奉上。


    江清畫將鞋遞給雷澤:


    “抽他。”


    “好嘞,夫人。”雷澤接過鞋子。


    冷邢怒目而視:


    “你竟然想要羞辱我?”


    啪!


    雷澤的動作很快。


    天台宗的其他人一看,宗主被人羞辱了,那還了得,上啊。


    隻見雷澤輕蔑的冷哼了一聲。


    周圍的空地上,除了冷邢和他們幾個,天台宗其他的人都被隔絕在了外麵。


    隻見外麵的人把空氣錘得咚咚的響。


    雷澤笑道:


    “全是一群傻逼,你們有見過那個結界是可以用拳頭錘開的嗎?”他便說著,便有鞋底板抽著冷邢的耳光。


    冷邢哇哇叫道:


    “畫兒,我可是你師父。”


    江清畫直直的看著冷邢道:


    “那一日你挑斷我全身的經絡,廢去我一身的修為,還親口對著闔宗上下宣布,我不再是你的弟子,如今,我何來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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