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兒立馬蹬起蹄子各種的歡快走位。


    雷澤揚手,手中的雪球飛了出去,隻是,球沒有飛到萌羽羽的身上,而是朝天上飛去,然後他還做了一個彎弓射大雕的動作。


    天上的那兩妖看著朝他們飛來的雪球,輕蔑的一笑。


    烏句道:


    “兩個大傻逼,就那個鼻屎那麽點大的雪球要是能砸到我麵前,我叫你爺爺。”


    話落,烏句的耳邊立即聽到一道低沉且十分帶有磁性的聲音:


    “你還不夠格做我的孫子。”耳邊的聲音才剛落下,臉被什麽東西給砸了,然後,整個身體往後嗖的一下飛了出去。


    溫豚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張著嘴巴,還沒等他從驚訝中迴神過來,他的嘴巴好像被什麽東西給砸到了,隨著而來的還有身體各處啪啪啪的,響了起來,好像是一竄鞭炮,不是好像,就是:


    “嗷嗚,嗷,嗷嗚,嗷……”跟著整個身體就往下墜落,咻咻咻了之後,砰的一聲之後,溫豚的整個身體已經躺在地上,墜落的過程裏麵要不是他緊急啟動元力來護著整個身體,他早就摔成一攤肉餅了,緊跟著,兩道黑影壓過來。


    溫豚看到了一張人臉和一張馬臉,雷澤的手裏還拎著一個人,正是剛剛被砸飛的烏句,一轉眼,連烏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到這個人手裏的,剛才看見人家在院裏打雪仗的時候,烏句對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弱智,隻是沒想到打臉的事情來得那麽的快,此時,烏句也隻能睜著圓溜溜的眼睛裏麵布滿了驚恐。


    萌羽羽道:


    “哥,還能喘氣。”


    雷澤道:


    “哦。”


    萌羽羽抬頭看向雷澤:


    “哥,你在想啥呢?”


    雷澤道:


    “我在想?反派一般都是怎麽審問犯人的。”


    萌羽羽道:


    “抽他,燙他,嗯,潑辣椒水。”


    雷澤搖頭:


    “醬種審問方式太過刻板,不夠好玩。”


    萌羽羽問:


    “那,哥,你想怎麽玩呢?”


    雷澤笑,笑得讓人有點毛骨悚然。


    當然,萌羽羽沒有什麽覺得毛骨悚然的,他哥喜歡搞事情也不是最近才有的事,沒啥奇怪的。


    雷澤把手上的人往雪地裏一扔,嗖的一下迴了屋裏,然後又嗖的一下來到了萌羽羽的麵前,拿出一個旗頭給萌羽羽帶上之後,抬手打了一個響指,隻見雷澤的身上穿著淡藍的水晶褂,外罩著藕荷色的薄紗,下麵是白色的窄褲,看起來一副弱柳扶風的樣子,兩彎似蹙非蹙的大濃眉,簡直讓人看得驚呆了。


    萌羽羽就是這樣張大著嘴巴看他的:


    “哥,嗯,有句話,我不知道當不當講。”


    雷澤的拇指和中指扣合起來撚著手帕抵在萌羽羽的嘴上,兩眼淚光點點,嬌喘微微的說道:


    “姐姐,你且先不要說,這裏除了我們還有外人在呢。”


    萌羽羽斜眼看了一下從自己的頭頂上的旗頭那垂落下來的流蘇問道:


    “妹妹,我的角色是?”


    雷澤輕輕地擰起了眉頭:


    “你自然是我的紫薇姐姐。”說完,隻見他把手裏的鋤頭擔到肩上,忽然一陣風吹過,吹得他嬌弱的身子趔趄了幾步,人好不容易站穩了,眼裏依然還是淚光點點嬌喘微微的吟道: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吟罷,手上又捏了一個蘭花指輕輕地抵著額頭:


    “啊,姐姐,你看,這裏有兩個不長眼的臭男人,讓我們一起合力挖個坑,把他們埋了吧。”


    萌羽羽簡直驚呆了:


    “妹妹,你的演技真不錯。”


    雷澤福了福身子:


    “多謝姐姐誇獎,可是姐姐,莫要再發呆了,你看,天都快要黑了,你我二人的身子如此的嬌弱,若不趁這天色尚早,怕是天黑以前就挖不完了。”


    烏句和溫豚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麵,他們的眼睛,他們的嘴巴無一不是瞪圓了,張大了。


    雷澤也注意到了別人的神情,抬手,啪啪就是兩下:


    “啊,天,人家柔弱的手好痛痛。”


    被甩了兩個大比兜的男人不僅眼冒金星,就連身子還在跟著眼前轉動的星星一起搖晃,嗡嗡響的耳朵,隱約還聽到了什麽,嬌弱的手好痛痛,天啊,這究竟是一家什麽樣的家庭,如果,時間可以倒流迴到他們剛剛來到這個草屋上空的時候,他一定不說說這一家子好普通的話,如果,時間可以倒流迴他們剛剛來到這個草屋上空的時候,他們一定會立刻轉身掉頭迴去,可是,這個世界什麽都有就是沒有如果。


    “啊。”雷澤又發出一聲嬌喘微微的吟哦:


    “這雪地,好難挖。”身子雖然嬌弱,那嘴也嬌弱,可是,手卻很誠實,那麽嬌弱的一鋤頭下去,地上立即被雷澤刨出了一個大坑。


    烏句和溫豚終於不再眼冒金星了,他們想趁著雷澤不注意他們的時候逃跑掉,可是,他們的身子才剛剛飛出去,又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拉迴來了,結果可想而知,另一半臉也被柔弱的手手給扇得繼續眼冒金星。


    雷澤的蘭花指貼著臉頰道:


    “姐姐,來我們接著行我們的酒令,啊,半卷湘簾半掩門,碾冰為土玉為盆。偷來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縷魂。月窟仙人縫縞抉,秋閨怨女拭啼痕。嬌羞默默同誰訴,倦倚西風夜已昏。”這是他剛從主人那學來的新的唱歌方法,聽說是叫辣婆,好奇怪的名字,竟然會有叫辣婆的唱歌方式。


    “啊,”夢羽羽也嬌媚的喚了一聲:


    “妹妹聽好了,你是風兒,我是沙,山無棱,天地合,才敢與君絕!”


    雷澤嬌媚的說道:


    “天啊,姐姐真是好文采,妹妹我要敬姐姐一杯。”說完他還真掏出了一壺酒對著壺口就吹了起來,滿滿一大口酒喝下去之後,他忽的嬌媚著“啊”了一聲。


    夢羽羽道:


    “妹妹,你這是怎的?”


    雷澤做作的道:


    “天啊,這酒……”


    萌羽羽:


    “這酒怎的?”


    雷澤蘭花指貼臉:


    “這酒好有勁,妹妹我瞬間感覺飄飄欲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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