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說劉邦真不是人。


    再怎麽樣,自己的親人怎麽可以這樣說?


    劉怡倩也從心裏想,劉邦會讓呂雉給奪權,總是有他做得太過分的地方,讓呂雉日積月累的對他的政權的欲望到了膨脹的地步,又必須有可以調動的能夠奪權的力量和過硬的手腕,還必須要有一顆不為親情所動的心,不然奪權也是任誰都可以隨便想想的嗎?不然劉邦的三個兒子會做了犧牲品嗎?


    轉眼要到家了,瀟瀟說今天要出去玩的,讓劉怡倩自己過去燒點吃的就可以了。他們在劉怡倩的樓下停車,放下劉怡倩。


    劉怡倩問他們:


    “今天的營業額要不要幫你帶迴家去?”


    瀟瀟說:


    “出去要用錢的,要不留下2000元,其他的帶迴家去。”


    俊接口說:


    “沒有關係的,都帶去吧。”


    劉怡倩還是擔心的叮囑道:


    “在外麵注意一點,帶那麽多錢出去別把包包到處亂扔。”


    瀟瀟答應著:


    “好了,媽媽,我會注意的。我們去了。”


    劉怡倩想到剛才俊說不用了,心裏有點難過。有種不被重視和不被信任的感覺,讓她的心裏很後悔常常要去擔心他們。劉怡倩心裏揣著鬱悶,想著以後不再去管他們的閑事,還是早早的準備好迴去算了。


    她想著這些事情,上樓去先帶卡卡下來,在花園裏放下它,跟在它後麵看它撒歡而去。


    卡卡撒完尿就毫不猶豫的往瀟瀟那邊奔去,它迴頭看看劉怡倩沒有喝止它,就又往前跑去,明顯的開心著,撒腿顛著身子跳躍著快速的往2號樓跑去,又繞一個大圈迴來迎接劉怡倩。平常都呆在家裏的卡卡,在公園裏的時候是它最開心的時候,沒有被繩子拴著,已經是它最大的快樂了。現在可以按照它的意願,去瀟瀟家的方向,它就更開心了。在電梯裏,劉怡倩抱起它。它總是要去嗅同電梯的人,有些人是怕狗的,會驚嚇騷-擾到人家的。


    本來想讓卡卡跟阿布玩一下的,又不想給卡卡擦腳,就沒有放任它。劉怡倩放下打包迴來的菜,就下樓迴去了。


    看看要到中午了,劉怡倩記起俊說想吃鹵豬腸,瀟瀟又總是喜歡不老神雞的口味,她就特地去了不老神雞的店鋪買。到了那邊沒有看見有鹵豬腸,一問才知道他們不買這個的。劉怡倩看看就買了一些牛肚,又去菜市場買了一個大蘿卜。她迴去燒了一大鍋的蘿卜燉狗肉,俊和劉怡倩將蘿卜都挑出來吃掉了,狗肉還是滿盤的。


    瀟瀟笑劉怡倩說:


    “是狗肉喂,你怎麽敢吃?”


    劉怡倩沒有迴過味來,說:


    “狗肉怎麽了?我就是喜歡吃狗肉的。”


    “卡卡你也敢吃嗎?”


    瀟瀟逗趣的對劉怡倩說。


    “胡說什麽呀,怎麽說到卡卡身上去了?”


    劉怡倩剜了她一眼,故作不滿的說。


    “《1942》裏的黑貓也被人吃掉了,很惡心呢。”


    瀟瀟說。


    “阿布的妹妹也是黑色的,跟阿布長得一點都不像。”


    俊看著乖乖的蹲在門邊的阿布說。


    瀟瀟也轉頭掃了阿布一眼,又迴頭說:


    “是不像。”


    她想到了什麽一樣的突然對劉怡倩說:


    “哎,媽媽,你知道《少年派》裏的狐獴是象征什麽的嗎?”


    “什麽?”


    劉怡倩看住瀟瀟,一邊去瀟瀟麵前去夾肚片。


    “蛆。”


    瀟瀟有點想笑,又忍住的樣子說著。


    “什麽?屈?”


    劉怡倩沒有聯想到那麽惡心的蛆,就疑問著重複了一聲。


    瀟瀟知道她沒有想到,就用土話說:


    “就是茅坑裏的蛆蛆。”


    劉怡倩剛剛將肚片夾到眼前,聽見瀟瀟這樣說,又看見肚片上麵密密麻麻的跟蛆差不多的形狀,聯想到電影裏密密麻麻的狐獴,再想到它們都是那麽的像密密麻麻的蛆,就惡心的不敢吃了。她停住筷子,將碗也放到桌子上。做出惡心狀說:


    “惡心死了。幹嘛要在吃飯的時候說這樣惡心的東西。”


    瀟瀟在那邊笑,她說:


    “這是看了影評才知道的。那個漂亮的島嶼其實就像是一個女人的輪廓。”


    劉怡倩接口說:


    “是說他母親的吧。”


    “他就是吃他的母親的肉了,吃到他母親都生蛆了,後來肉腐爛了。被他吃出一顆牙齒。\\\"


    俊吃完了碗裏的飯補充著瀟瀟的話:


    “電影上是說一朵蓮花一樣的樹葉裏麵吃出來的牙齒。”


    “是的,他曾經問過那個他喜歡的女孩,說她做的那個蓮花的動作是什麽意思?那女孩告訴他說是‘醒悟’的意思,所以後來從這個蓮花般的樹葉中間吃到牙齒才讓他記起了女孩的話而醒悟了。”


    俊先吃好就去換上鞋子,說他要先去檔口了。今天瀟瀟也在家休息,劉怡倩跟瀟瀟還坐在桌子跟前,碗裏都還有沒有吃完的飯。


    “那個島上不是有一個一個的洞嗎?不是說那個裏麵的水白天可以喝,一到晚上就會變成了酸,將一切東西都溶解掉。其實寫的就是胃酸。”


    瀟瀟繼續她的話題,劉怡倩說:


    “那一個一個的洞也就是暗示那是他媽媽身上的傷口,那些水也就是血液。他就是從那些血液裏麵取他媽媽的肉吃的。所以才說他和老虎在那水裏攝取營養。”


    “嗯,越理解也越惡心了。”


    瀟瀟也皺著眉說。


    劉怡倩問瀟瀟:


    “你知道那老虎是什麽嗎?”


    “也是說他自己吧。”


    瀟瀟起身離開飯桌,走到電腦邊,去迴複淘寶店的詢價。


    劉怡倩也收拾了飯碗說:


    “那老虎就是說他自己殘忍的本性。不是說到了岸上就沒有了嗎?”


    “是的,跑進樹林裏了,不要他了。”


    瀟瀟邊打字邊說。


    “在不用麵對求生欲望的時候,人性中殘忍的本質就沒有了。”


    劉怡倩又感歎的說:


    “怪不得他說自己是信了很多的教,他爸爸也說他,信得太多了,就相當於沒有信。”


    “嗯嗯,是的。”


    瀟瀟走過來,抱著阿布,在劉怡倩身邊鬧了幾下。


    “其實不要去想太多的,那些飛魚等美麗的場景,被他們拍得那麽漂亮,如果仔細推敲就會很邪惡的。所以,最後主人公問作者,你是相信有動物的版本呢?還是沒有動物的版本?”


    劉怡倩總結著說:


    “那個作者迴答說是有動物的版本的時候,主人公說了一句‘所以你跟上帝站在一起。’。其實明明知道殘酷的才是最現實的,卻還是願意去相信美好的。所以我們也不要老是去想那些邪惡的東西。”


    “蛆,蛆蛆。”


    瀟瀟抱著阿布,把它站立著,做出狐獴狀笑著跟劉怡倩開玩笑。


    “還說,害我今天吃飯都吃不下,心裏難過死。”


    “哈哈,我也是,越想越惡心。”


    瀟瀟終於也同意了劉怡倩的說法,不再去探究沒有看明白的那些比喻的隱喻的鏡頭。


    劉怡倩收拾好廚房出來到瀟瀟身邊:


    “昨天和俊去哪裏玩了?”


    “俊說要幫我買羽絨服,我沒有看見中意的。隻有一件黑色的五百多的,沒有要,我有黑色的羽絨服了。”


    “你昨天晚上在吃飯的時候不是說要幫俊買黑色的嗎?怎麽又隻是幫你買?你不是淘寶上剛剛又買來一件羽絨服?”


    劉怡倩有點疑問,就問道。


    “是的,沒有看見俊可以穿的,所以逛了一圈就迴家了。”


    “哦。”


    “好的,我馬上出來,你先玩,我換下衣服就來。”


    瀟瀟用語音短信在跟她的朋友講話。


    “你要出去啊?是韓剛的老婆嗎?”


    劉怡倩問道。


    “恩,不是韓剛老婆,她爸爸是我們江山很富有的開工廠的那個叫什麽鋼的,好像還是跟明的爸爸是兄弟。”


    “哦,是化工廠吧。那麽她爸爸跟你爸爸是相交得很好的朋友。你怎麽會認識她的?”


    瀟瀟感歎說:


    “她也在杭州,她是蔡玉的朋友。她有次看見明哥哥在我的空間給我留言,說起來才知道我們還是親戚的。唉,我們江山太小了。”


    “應該說是這個世界太小了,在杭州新交的朋友也會是江山人,還是親戚。”


    劉怡倩糾正說。


    “我還是說江山太小了。我們是在江山碰見的。”


    瀟瀟邊說邊拿起手機,又對著手機說了一通掛掉。


    “唉我們號裏有個差評,媽媽,你幫我去她的訂單詳情裏把她的電話告訴我一下,我打個電話給她。”


    瀟瀟忙著洗臉。


    劉怡倩找出來,瀟瀟洗好臉出來打了她電話:


    “喂,你好,你在我們家買去一件衣服一條皮帶,給我們的是兩個中評,我想問下,是什麽原因呢?”


    瀟瀟打完電話,心情就差了,她火氣老大的說:


    “她竟然說她說覺得衣服隻是還不錯,所以就給了個中評啊。”


    劉怡倩看著瀟瀟惱怒的樣子,卻又低聲下氣的跟那女的說:


    “親,你覺得這是還不錯,就給我們中評了,可這中評對我們是有很大的影響的,影響了評分就不能參加活動了。如果你不喜歡我們的衣服,就退迴給我們吧,來迴的運費我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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