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他們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拉扯著,身體不受控製地摔在刀狂麵前。二狗緊緊盯著這一幕發生得莫名其妙,並且無法解釋。就像有一雙巨大無形的手牢牢吸住他們不讓離開般,將兩個人無情拉扯到刀狂麵前。


    兩人知道一定是刀狂出手,其中一人怒罵:“刀狂,我師兄弟二人,今日無法為師父報仇,隻想一心求死。”


    就在兩人說出這句話,眾人忽然感覺,怎麽有點冷,不應該啊。


    二狗心中想到,這突來的額變故或許出自刀狂,眼睛更是盯著刀狂的一舉一動。


    刀狂慢慢放下手裏的酒碗,隨後緩慢迴頭看向兩人。兩人看著刀狂的眼神,仿佛刺透自己。


    “我真替你們師父不值,收了你們這對廢物。”


    兩人聽完刀狂提及自己師父:“刀狂,就算你武功高又怎樣,不許侮辱我們師父。”


    刀狂笑了:“我要是你們師父,恨不得扒開棺材板給你們腦袋兩下,看下你們腦袋究竟裝的是什麽。”


    兩人齊聲罵道:“不許侮辱我師父。”


    刀狂看著兩人怒喝:“老子就是侮辱了怎樣,殺了我。”


    兩人看著刀狂說不出話,刀狂接著怒罵:“還說你們不是廢物,你們師父就是這樣教你們的額,打不過就自盡?要是你們師父泉下有知,一定悔不當初。”


    兩人還是一如既往:“不許侮辱我師父。”


    刀狂的聲音依舊迴蕩在大廳:“看看你們,老子就是侮辱了,你待怎地。”


    刀狂看著兩人說不出話:“來啊,殺我啊,你們是懦夫不成,舉起你們手中的劍刺向我。”


    兩人看著手中的劍遲遲不出手,刀狂看著兩人繼續刺激:“懦夫,來啊,我想你們師父就是了收了這兩蠢貨,自感羞愧,故意死在我手上。”


    兩人大喝一聲:“夠了。”緊接著,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兩人幾乎同時動作了起來。


    他們手中的劍柄齊刷刷刺向刀狂,劍柄停在刀狂身前,在難以寸進。


    停下來時劍尖離刀狂僅有寸許之遙,刀狂隨後眼睛一睜,兩人再次向後倒去:“想報仇,滾迴去在練練,免得丟了你們師父的臉。”


    一人還想要上前,被另外一人攔下:“刀狂,今日之事,我們師兄弟二人記住,他日再來找你報仇。”說完拉著另外一人離去。


    就當兩人就要走出門口之時,一聲“慢著。”傳來,兩人看著迴過頭看著開口的刀狂:“要殺就殺。”


    刀狂經盯著這二人,時間仿佛一瞬間凝固,一時間大廳氣氛再次緊張,在這片寂靜中隻有微弱而緊張的唿吸聲傳入耳中。


    “你們的師父究竟是誰?”隨著刀狂的這句話,不僅兩人錯愕,眾人也是隻感覺頭上有幾隻鳥飛過,合著你們打也打了,罵也罵了,突然來這麽一句。


    一人隨即開口:“我們的師父是七星門墨客旗,希望你記住以後殺你的人就是七星門。”


    這場鬧劇也隨著兩人的離去而結束,但是這並不影響眾人。


    刀狂喝完一壇酒大聲叫過小二,眼睛盯著小二直發毛,全身顫抖:“客官,您有什麽吩咐。”


    刀狂沒有為難小二:“再拿幾壇酒來。” 小二如蒙大赦,快速離去。


    站在二樓的小奇看著二狗離去:“二狗,你去哪裏,不看了。”


    二狗的聲音隨後傳來:“在這有什麽好看的。”


    小奇緊盯著刀狂,心裏愈發緊張。刀狂整個人顯得孤獨而冷傲。


    酒樓裏人來人往,但眾人卻都不敢靠近這個桌子。他們深怕招惹到這位,仿佛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和冰冷。


    二狗來到刀狂對麵坐下,刀狂自顧自喝著酒:“小兄弟,知道為什麽沒人敢過來坐嗎。”


    二狗把花生米放下:“光喝酒多沒意思,他們不敢來,是怕惹怒到你,丟了身家性命。”


    刀狂放下酒碗,夾了一顆花生米:“不錯,難道你就不怕。”


    二狗自己也是倒了一碗酒喝下:“我有什麽好怕的,我孤身一人,一不耍刀,二不練劍。”


    刀狂聽完二狗這話來了興趣:“噢,那小兄弟這是來請我吃花生米?”


    二狗也笑了:“這不是看你一人在這喝酒,沒意思,這不過來討杯酒水。”


    刀狂也樂了:“你這人倒是有趣,你可知道,自我成名以來,你是第一個敢和我喝酒的人,來,這杯酒,我敬你。”


    二狗卻沒有舉起酒碗,刀狂有些怒意:“小兄弟,莫非我刀狂不配合你喝酒。”


    二狗聽出刀狂話裏的怒意:“前輩已經喝了一壇酒,這便宜晚輩,可不想占,待我喝下一壇酒,在來叨擾前輩。”


    刀狂哈哈大笑:“小兄弟,你是我所遇到第一個符合我胃口的人,請。”


    二狗二話不說拿起酒壇,咕嚕咕嚕喝下。


    這邊的變故眾人看在眼裏,沒想到還要人去挑釁刀狂,這不禁讓眾人心生好奇和興奮,就等著看好戲,隻是看想到,看著二狗這小身板拿起酒壇酒喝,眾人睜大眼睛。


    二狗舉起了手中的酒壇,在眾目睽睽之下看似無所畏懼地咕嚕嚕地喝了起來。他那小身軀和酒壇形成了鮮明對比,在燭光下映襯出一幕令人震撼而又不可思議的畫麵。


    刀狂看著二狗喝完一壇酒,滿是讚賞之色:“好好好,小兄弟,你這酒量恐怕不在我之下。”


    二狗聽完這話不樂意了,自己好歹也是和猴王天天合著猴兒酒,這酒的度數那可差遠了:“前輩,說句不敬的話,比武功我不如你,要說比喝酒,恕在下狂妄你不如我。”


    刀狂聽見這話,沒想到有人比他還狂:“好小子,就憑你這話,你這朋友我交定了。”


    刀狂說完,自己也是拿起酒壇喝了起來。


    兩人的對話,眾人也是聽在耳裏,看熱鬧不嫌事大,都想知道這兩人是不是在吹牛逼。


    此時三樓一角,兩人看著地下的二狗與刀狂,東家首先開口:“你說誰先倒下。”


    文不通:“二狗在水月齋,三天兩頭就去找猴王喝酒,猴兒酒,你也知道,不說其它,度數就不是你這酒能比的,我也想看看不可一世的刀狂,醉倒後會是什麽情形。”


    兩人相互一笑,不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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