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現在狀態不好,但依舊可以在第一時間打開車門逃出去並給旁邊的麻煩小鬼的身體開個洞,當然這是萬不得已的做法。


    琴酒透過車子的後視鏡和開車的查爾斯對視了一眼,兩個男人眼中都透著打量和濃重的警惕。


    沒有對視多久兩個人又同時移開視線,一個專心看著前麵的路開車,一個撇了一眼靠在自己身邊的小鬼。


    毫無力量和爆發力的軟肉包裹著她,皮膚也是嬌生慣養的細嫩,嘖!這就是吧“不可觸碰的禁忌”啊,被黑暗包圍的純白,還真是讓人手癢啊!


    忍不住想試一下,試著染黑她。唔,感覺有點有趣的樣子,要不要試一下給這無趣的生活添點樂子。


    想到隱藏在黑暗下的臉和沙啞無力的聲音。嗤!屬於那位的珍寶,自己暫時還不想挑釁他。啊,算了,暫時再找些其他樂子好了,抓捕叛徒雪莉,勉強玩一玩吧!對了,還有那個fbi的臥底。


    琴酒腦子不斷的轉動著,強迫自己精神活躍起來,保持一些清醒,他可不想在這種環境下失去知覺。


    查爾斯車開的又快又穩,很快就到了米花町二丁目20番地。


    “查爾斯,快讓醫生過來。”車子剛剛停穩,克莉斯多就迫不及待的囑咐查爾斯趕快叫醫生過來。


    “好的,小姐。”不經意的看了歪在車座上的琴酒一眼,查爾斯就下車去叫醫生了。


    果然,看著小鬼一副病殃殃不太健康的樣子,就知道這裏會有長期在家的比較靠譜的醫生,可以在自己意識模糊的情況下幫忙處理傷口。


    “金金,我扶著你,小心一點。”克莉斯多小心翼翼的扶著琴酒,就怕碰到他的傷口。


    但女孩被美色迷惑了雙眼完全忘記了以自己的力氣根本扶不動一個一米九的高大男人,更不用說這個男人身上還有很多沉甸甸的武器。


    琴酒現在已經處於一個馬上就要昏倒的狀態,全靠毅力和疼痛支撐著,聽到麻煩小鬼的話也不客氣,把自己的重量放一半過去。


    克莉斯多身子一下子傾斜了好多,隻感覺一塊大石頭壓了過來,本來隻想著幫一下金金,沒想到這是自己不能承受的重量。


    克莉斯多都要哭了,本來想幫一幫金金沒想到可能兩個人要一起摔倒了,不知道會不會壓到金金的傷口。


    查爾斯快來啊!救命啦!


    眼看克莉斯多就要支撐不住了,查爾斯猶如神將,及時趕到,把琴酒接了過去。


    唿——


    克莉斯多暗暗鬆了口氣,感覺整個人都變得輕鬆了起來。


    琴酒感受到變化,盡力睜開眼,入眼的不是克莉斯多白嫩的臉蛋和與自己相似的發色,而是一個笑眯眯的猥瑣老男人。


    查爾斯眼裏的不滿很明顯,但琴酒一點也不在意,又不是他讓那個小鬼扶著自己的,要不滿就衝著那個小鬼去,給他擺什麽臉色。


    琴酒確認安全後,又閉上了眼,畢竟睜著眼睛也很費力氣,尤其是對於現在這個狀態的自己來說就是負擔。


    fuck!


    那個該死的男人到底用的是什麽藥,藥效也太猛烈了!


    對於自己現在的狀態琴酒很是不滿,對於那個雪莉的同夥就更加火大了,忍不住在心裏罵了一句髒話。


    至於查爾斯的不滿,無視就好,誰會在意他呢,反正自己不在意就是。


    琴酒意識模糊的感覺自己被扔在了床上,感覺到醫生拿手術刀把皮肉剌開,把子\/彈挖出來,又拿針縫合起來,上藥包紮。


    他很不適應這種任人宰割的感覺。醫生在他身上動作的時候,他全身的肌肉都不自覺的緊繃了起來,就像是隨時就會暴起割斷這個影響自己安全的生物的脖子。


    直到感覺屋子裏隻剩下克莉斯多和查爾斯之後,才放任自己昏了過去,昏過去前他看了一眼克莉斯多的方向,同時一隻手緊緊握著伯萊塔。


    “小姐,您該迴去睡覺了。”聽到查爾斯的話裏麵用到敬語克莉斯多才戀戀不舍一步三迴首的離開了。


    房門關閉的聲音驚動了昏睡的琴酒,他睜眼看了聲音發出的地方,又再次閉上眼睛。


    夜晚整個城市都陷入了沉睡中,失去活力的城市隻有路燈和月光,點亮了一小片黑暗。


    此時陷入沉靜中的房子,一間臥室中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白嫩的腳丫踩在地毯上,腳步緩慢的向門口走去。


    克莉斯多小心翼翼的打開門生怕發出聲音被人聽到,躡手躡腳的走出去,小心的注意著,不吵醒這棟房子裏的其他人。


    “金金?”


    琴酒在開門的聲音響起的時候就就驚醒了,隻是他想看看這個人,哦聽腳步聲大概是那個小鬼,他想知道這個小鬼這個時候過來想要做些什麽。


    “金金?”克莉斯多彎著腰湊近看著琴酒,琴酒感受到她的靠近幾乎要控製不住的伸手推開她了。


    看著床上男人冷峻的臉,克莉斯多伸出手指戳了戳,戳一下再一下,再來一下還挺好玩的,不同於其他地方男人的臉軟軟的還挺好戳的。


    “小鬼,你在幹什麽?”琴酒本來還想看看她想做什麽,結果他還是高看了這個麻煩的小鬼。被不斷戳臉的琴酒實在有些忍不住了,不由的出聲打斷那個正戳的開心的小鬼。


    “金金,你醒了!”克莉斯多驚喜的看著撐起身的琴酒,身上是因為換藥換下來的睡衣,睡衣的前兩個扣子開著,露出他瓷白結實的胸膛,皮膚上有許多深深淺淺的傷疤。


    “金金你還疼不疼?傷口好些了嗎?”克裏斯多語氣中滿是心疼和擔憂。


    “把我的衣服拿過來。”


    “哦哦好的。”聽到琴酒的聲音,克莉斯多乖乖的把放在一邊的衣服遞給他。


    好沉啊,金金是穿了鐵塊在身上嘛?!


    琴酒接過衣服檢查著自己的東西,伯萊塔,炸\/彈,備用彈\/夾,藥,匕\/首都在,一個沒少,確認東西後,琴酒也不在裏斯多在場就解開睡衣的扣子脫下衣服。


    衣服下冷白的皮膚上是橫縱交錯大小不一的傷疤,這些傷疤和其它完好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但一點也不醜陋,反而有些野性的魅力。


    裸身的琴酒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充滿爆發力的肌肉,這些肌肉勻稱的包裹著他的身體,讓他極富男性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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