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說:


    今天寫的內容不小心按了刪除,全都沒了,現在發的,是重新加急寫的,因為作者沒有留底,也記不住前麵內容,所以就瞎編了一章,理解萬歲,不好看也別罵,拜托!


    正文


    學術中心內,袁朗,賀楓眠,賀之涵,邊城各個書院夫子以及附近城鎮的父母官,通通坐成一排,都在此加急批閱試卷。


    如今文試都已經考完,他們得抓緊將卷子批改出來,這樣的話,等到所有科目考完,學生便能早點兒知道成績。


    袁朗末世前是個學霸,所以從不關心成績多久出來,因為自己不管考多少分,名次永遠都是占據榜首。


    但他能理解,其他學生想快點兒知道成績的心情,尤其是發揮不是很穩定的,一直拖著實在太煎熬了。


    不過,現在很明顯,各個書院的夫子,比考生還要著急,畢竟這次科考,與往日有所不同,對大家來說,是有特殊意義意義的,因此袁朗才剛提出要求,他們立馬就卷著鋪蓋來了學府城幫忙。


    全員文考已經結束,但朗安學院的學生,還差專業基礎知識和實踐操作沒考。


    袁朗便給其他書院的學生放了三天假,讓他們趁機調整狀態,準備應付後麵的武試。


    眾人感激不盡,同時又覺羞愧,因為這段時間,朗安學院的學生,不僅不能休息,而且等結束兩項考試後,立馬就要同大家一起進行武考,他們擺明占了便宜,為此心中很是不安。


    朗安學院的學生知道後,個個不僅滿不在乎,還反過來安慰大夥兒,說他們軍訓拉練都能挺過來,這點兒小打小鬧算得了什麽?


    於是,“朗安軍訓”無形中又引起了外地學生的注意,眾人因為好奇,紛紛找人打聽,待了解清楚之後,不少學子竟當場萌生出了想要轉學的想法。


    比如雲逸書院的李宏吉,白鹿書院的孟不凡,天瀾書院的鍾予初等。


    尤其是他們在圍觀了朗安學生的實操考試現場之後,這個想法,更為堅定了。


    ————


    醫學專業的考試,是在室內進行,太醫院首金淮南,神醫段無涯,邊城各大醫館的首席坐診大夫,全都被請來坐鎮,學生們則是靜靜坐在四周看台上圍觀。


    館場中間,20張治療床間隔排開,症狀不一的病人,分躺在上,每張床前,各站著兩個計分教員進行監考。


    學生們抽取號嗎,1至20,抽到哪個,就去治療哪個病人,考試內容,由望聞問切到綜合判斷分析,辨明證型。


    之後就是開方,用藥,針灸治療,至於推拿,拔罐等項目,則是隨機抽考。


    因該專業的學生,都是入門級別,所以找來的病人,都是症狀較輕,不太複雜的。


    平安是第二組最後一個考試,他是本專業,也是組裏最小的考生,今年剛滿八歲,他平日學習本就刻苦,加之阿布對其從旁輔導,因而兩人一直是醫學專業成績最優的學生。


    今日考試,小哥兒與幾個同窗分到一名腹痛病人,前麵的學生,雖然都診斷出病因,但不管是操作還是開方,都多少存在一些問題。


    可輪到他時,從望聞問切到開方治療,不僅沒超過一刻鍾,還將患有慢性胃炎和痔瘡的治療方案都寫了上去,毫無意外,他和小布的成績,肯定又是霸榜一二名。


    不過,要說最精彩的,還是刑偵專業(內含法證)的考試,為了能夠讓考生“身臨其境”,黃琮他們在袁朗的交代下,提前三天就在校外林中搭好景,可謂是煞費苦心。


    蘇烈,曹小運,萬小敏,衛明辰,方建華,以及趙雲峰紛紛穿戴好學院統發的裝備,迅速到達第一考場。


    唐毅,沈默和衙差張博為監考教員,三人簡單為大家交代了考場注意事項,以及考場背景,便讓他們開始。


    幾人道謝之後,連忙拿著記錄本進入考場,卻紛紛被眼前場景嚇了一跳。


    樹影婆娑,惡臭連連,黑稠的淤泥與雜草樹枝,填滿了整段河溝,一顆頭骨半掩在其中,看著好不滲人。


    幾人穩定情緒後,立馬動了起來,蘇烈抬眼四處觀察片刻,便正色出聲,“這裏是村民用來引水灌溉的河溝,平日經常清理,基本不會出現淤堵的情況。


    但之前連著下了幾天暴雨,那麽很顯然,這顆頭骨,是因暴雨引發漲水,而將其與上遊的泥土雜物,一起衝了下來,全部堵在此處,所以,第一案發現場,肯定是在上遊。”


    “嗯!”


    趙雲峰頷首讚同,撿起頭骨仔細看了看,啟唇分析道,“頭顱明顯已經枯骨化(指已經完全幹癟、脫水的骨骼),由此可以推斷,此人起碼已經死了6至8年。”


    “不一定!”


    衛明辰皺眉反駁,指著河溝嚴肅地說,“你們看,河溝汙穢如此之多,袁院長和曾仵作都說過,髒汙之地,或是高溫環境等等因素,容易滋生大量病菌,而這些病菌,都會加速屍身腐蝕。


    這頭骨雖然枯骨化,但如果拋屍地是上遊河道,若是被水浸泡,再加上高溫天氣,就算死亡時間短,也會有如此情況。


    所以,死者的死亡時間,不一定能達到如此長的年限,不過,就算一直被汙水衝刷,起碼也要4到5年,才能化為枯骨。”


    “你說的很有道理,我倒是忘了這茬!”


    趙雲峰笑著點頭,隨之看向其他人,“我們再找找其他線索!”


    “嗯!”


    眾人再次檢查裝備,確定沒有破損,便從發現頭骨的地方,開始往上尋找線索。


    不多時,幾人就在河溝裏發現一個被勾破的麻袋,裏麵居然裝著幾塊破舊碎布,一支斑駁銀戒和缺少頭顱的人類骸骨。


    他們連忙將證物小心收集起來,隨之帶迴原地,一一擺放在長桌之上,曹小運看著骸骨,嚴肅開口。


    “骸骨頸部最接近麻袋口,而袋子被勾破的位置剛好又在上段,所以頭骨才被大水衝出來,這足以證明,死者是被人頭上腳下的放進口袋。


    還有,麻袋中隻有少量破布,卻沒有鞋子,而河溝周圍也沒找到這兩樣東西,那麽,很有可能,死者是在室內遇害的。”


    “你分析的很有道理!”


    萬小敏拿起那隻斑駁銀戒,仔細瞧了瞧,發現內側有乾坤,連忙將此物遞到同伴麵前,“大家快看,這個戒指內側刻了字。


    不過,戒指腐蝕的厲害,缺了部分,看不太清楚,但我們可以找人複原,看看能不能從其中查到死者身份。”


    方建華點頭,隨之伸手指著屍骨中部,對著眾人說道,“你們看,死者的骶骨和盆骨較寬,牙齒已經全部出齊,並且牙冠切緣軸質磨平,由此可以推斷,死者是年齡在21到30歲左右的女性。”


    “既然方向有了!”


    蘇烈眸光亮了幾分,“那就答卷吧!”


    “好!”


    六人出了“案發現場”,隨之將他們的分析思路與查案方向詳細寫出。


    戒指上的刻字複原,花紋拓出,以此查出自何處。根據所有線索,查找近五年內,年齡在21至30歲左右的失蹤女子……”


    (作者根據港劇毫無邏輯的瞎編亂造,請勿過度考究)


    朗安學院的加試很快考完,學生立馬投入到全員武考當中,隻是,考試才沒進行多久,其他書院的學生,自信心便受到了嚴重打擊。


    騎射,步射,問律三項內容,好歹還有20來個別校考生,勉強擠進百名榜,可長跑,攀岩兩個項目,卻都被朗安學院的學生包攬了,簡直驚呆眾人。


    他們都不說那些年紀稍長的學生了,就那個叫啥林君寶的小娃,整個考場年紀最小,可跑起步來,就跟踩了風火輪似的,快到跑出殘影。


    離譜的是,他從開跑一刻到最後衝刺,都是保持著風一樣的速度,以至於某些考生都在懷疑,這娃是不是吃了什麽可以提升潛力的藥,才讓他的耐力和速度,發揮到了極致,跑得那麽快。


    一旁幫著當記錄員的白術,聽他們那麽說兒子,當場就不樂意了,立馬找來金大夫,請老人當著這些人的麵兒,給林君寶把脈,看看他到底吃沒吃藥?


    結果事實證明,是那些考生過度臆想,他們頓時臊得滿臉通紅,連忙道歉,不過,人家白術可不吃這一套,當即瞪著他們罵了聲,“弱雞!”


    便頭也不迴的走了,站在一旁看熱鬧的李宏吉問陸少宣是什麽意思,對方不屑看向那些挑事兒的學生,啟唇解釋,“字麵意思,就是說你弱小的跟雞崽子一樣!”


    “噗!”


    少年捂嘴憋笑,覺得朗安學院和學府村的人都好有意思,他對於轉學一事,更加期待了。


    單人對戰是武試裏,占分比最高的一項考試,因此放在了最後,毫無疑問,朗安學院基本碾壓其他書院學生。


    外院但凡能贏的,除了從小一直練武,悟性較高的考生,就是恰巧分到實力不對等的對手,撿到了大便宜的學子,否則,他們根本拿不到分。


    林昭看了下名單,揚聲高喊,“下一場,王誌傑對戰衛中秋,開始!”


    隨之走到監考區域站定,念到名字的兩人這才紛紛走上擂台。


    “請賜教!”


    衛中秋對其抱拳,隨之擺開架勢,怎知對方站在原地,偏頭看著他,不屑地勾唇嗤笑。


    “你先出招吧!免得別人說我欺負小孩子!”


    衛中秋極其不雅地對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不需要!”


    “既如此,那在別怪我出手不留情麵了!”


    王誌傑大喝一聲,疾步奔向對方,左腳在地隨之一踏,整個人高高躍起,揮臂俯衝向下,對其快速打出一拳。


    衛中秋神情一凝,連忙側身躲過攻擊,纖細雙掌卻如鐵鉗一般,迅速抓住王誌傑手腕,同時運勁至雙臂,借力將人狠狠甩下擂台。


    王誌傑狼狽就地一滾,不可置信地慌亂落站起身子,抬頭看著台上的小孩兒,卻見其高高抬起下巴,滿眼不屑地衝著自己嗤笑。


    林昭正色宣布,“第一場,衛中秋勝!”


    王誌傑氣得怒火中燒,立馬縱身飛上擂台,再次揮拳,速度快如閃電,打出道道殘影。


    中秋冷哼一聲,腳下用力一蹬,猛地借力淩空翻身,躍上對方的肩上,雙腿快速用力絞動,一下將人反剪倒地,砸出重響,半天爬不起來。


    林昭揚聲宣布,“第二場!衛中秋勝!考試三局兩勝,此場比試,朗安學院衛中秋勝出!”


    “哦!中秋贏了!”


    “一招製敵,中秋太牛了!”


    “中秋好樣的!太厲害了!”


    歡唿聲瞬間響起,如雷霆般震撼人心,王誌傑狼狽起身,看著站在不遠處又蹦又笑的小屁孩兒,眼中滿是恨意。


    隨著一聲聲刺耳的喝彩,傳入其耳中,其漸漸失去理智,怒火在此刻終於爆發,他猛然抬手一揮,三支泛著藍光的毒針,瞬間劃破空氣,朝著衛中秋直射而去。


    “中秋小心!”


    林昭驚得大喊,同時甩出手裏的記分冊,迅速將其擊落。


    剛剛轉身的衛中秋與站擂台下的其他學生教員們,看到被擊落在地的毒針,頓時嚇得臉色發白,愣在當場。


    見衛中秋沒事,林昭咬牙快步上前,抬手就給了王誌傑重重的一巴掌,啪的一聲,異常響亮。


    他無視對方眼中的怒意,冷斥出聲,“勝敗乃兵家常事,你卻因為勝負對他人下毒手!心腸如此歹毒,我定要再上報官府和你所在書院,讓你受到應有的懲罰!”


    王誌傑大驚失色,連忙求饒,“林教員,我,我知錯了,求您饒我一次!”


    “不可能!”


    林昭憤怒雙眸,又染上幾分寒意,“既然做錯了事,就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你好自為之吧!”


    “不能饒了他,哪有心腸那麽歹毒的學生啊?”


    “就是,太嚇人了!居然敢用暗器!”


    “爛心肝的混蛋,中秋才幾歲啊他都下得了手?”


    眾人這會兒反應過來,紛紛對著王誌傑破口大罵,“不是嚴明不能帶暗器在身上嗎?之前還搜身來著?”


    “還用說嗎?肯定後麵偷藏的,一開始就想著害人了!”


    “太壞了這人……”


    林昭瞥其一眼,當即轉身走上前去,矮身撿起地上記分冊和毒針,隨之抬手摸摸小孩兒的腦袋,“別怕!他會受到懲罰的!”


    衛中秋感激點頭,連忙勾唇道謝,“嗯!謝謝林昭哥哥!”


    林昭輕笑,“不客氣!下去吧!”


    “嗯!”


    衛中秋偏頭狠狠地瞪王誌傑一眼,轉身走下來擂台,要不是現在不能惹事兒,他定要將此人手腳擰斷,扔到河溝裏喂魚。


    林昭看向候在一旁的小七,出聲交代,“小七,你去教導處一趟,把此事稟報上去!讓劉捕頭盡快帶人過來!”


    “是!”


    少年迴了一聲,轉頭就跑,王誌傑見其真的不給他機會,心中又恨又怒,整個人徹底失去了理智,當即快步上前,向其出掌,“賤人,你既不讓我好過,那就去死吧!”


    “小昭!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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