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沒有離別和重逢,


    要是不敢承擔歡愉和悲痛,


    靈魂有什麽意義?


    還叫什麽人生。


    愛情,往往可以跨越生死的界限,甚至能穿梭時空,迴到最開始的起點。


    那些遺憾與悲傷,終將被時間蕩平。


    ...


    醒來之後,林簫的手機上已經收到了白語嫣的短信。


    “早安,林簫哥哥,今天我們班有聚會,同學們都對你很好奇,總是追問我關於你的事情。”


    “他們說你很優秀呢,嘻嘻,但你已經是我的啦。”


    看見小丫頭發來的信息,林簫心中滿是甜蜜。


    兩人又煲了一會兒電話粥,林簫才懶洋洋地起床。


    謔,好家夥。


    李懷長躺在王翔的床上,抱著王翔的臭腳不撒手。


    而吳猛就更厲害了,直接在地板上裸睡。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


    撓了撓頭,仍然感覺大腦一陣昏沉,隻記得昨晚四個人好像把三種不同的酒兌在一起喝了,沒想到後勁這麽大。


    起床,將吳猛給挪到了他的床鋪上,又一拳揍醒李懷長。


    “幹什麽啊老三,臥槽,這誰的臭腳!”


    李懷長一骨碌爬起來,鬼使神差地聞了聞自己的手,竟然有著一股老壇酸菜的味道。


    yue!


    下一刻,廁所裏傳來龍叫。


    良久,李懷長才晃悠悠地走了出來,但是臉上的表情就像是吃了死蚊子一樣。


    “麽麽麽...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孩子。”


    “我怎麽會騙你呢。”


    王翔依然在說著夢話。


    林簫無奈,這三人明顯已經栽倒了,看來這衛生又得自己做。


    用了一個小時將寢室打掃幹淨後,其他三人才稍稍緩過神來。


    “老四,你昨晚是不是又揍我了,為什麽我腦子這麽疼。”


    王翔揉著自己的後腦勺,幽怨地看向吳猛。


    “少擱那冤枉我,昨晚你喝醉了上床的時候自己從上鋪摔下來了,你該感謝三哥接了你一把,不然你就不隻是腦子疼,而是在醫院躺著了。”


    吳猛撇撇嘴,沒好氣地說道。


    這犢子昨晚上喝醉了之後竟然要拿出手機給唐校花打電話表白,要不是自己攔得快,估計今天王翔就得羞憤至死了。


    “得了,麻溜收拾一下,今天下午還有班級聚會呢,哥幾個都把這事忘了?”


    李懷長刷著牙,提醒三人。


    三人也是沒有再打嘴炮,起床快速地換衣服洗漱。


    王翔特意穿得很潮,因為今天的聚會是大家第一次見麵,自然會有節目表演環節。


    而他,還真有點特殊本領。


    雖然唐校花是沒啥希望了,但是其他女生也是可以追求的嘛。


    比如班上的那個楊曉就很不錯,身材嘎嘎棒,上次的開學晚會就是她領舞的。


    “誒,我蕾姆呢,你們是不是悄咪咪給我藏起來了。”


    李懷長出門之前,忽然發現自己的手辦不見了。


    “大哥,你是了解我的,如果是我,消失的一定是你相機裏的美女照片。”


    王翔攤攤手,示意跟自己沒關係。


    “大哥,你是了解我的,我不喜歡二次元,況且我的女朋友你見過,我犯不著啊。”


    林簫也搖了搖頭。


    “大哥,你是了解我的,我雖然喜歡蘿莉,但是我的的確確是個現充。”


    吳猛撓了撓後腦勺。


    “臥槽,喝個酒把老婆喝沒了!”


    ...


    四人打車來到了由熊初墨定下的聚會地點,沒想到竟然是直接租了一棟別墅。


    女生們大多都圍坐在一起聊天,此刻看見班上為數不多的四個男生到來,也是笑著揮了揮手。


    因為林簫的身份和這段時間的壯舉,他毫無疑問地成為了天府大學的風雲人物,此刻一到場,便被不少人圍了起來,問了很多的問題。


    無外乎就是跟白語嫣的故事,以及和唐校花的愛恨情仇,還有他是怎麽寫出滕王閣序和橫渠四句的。


    接踵而來的問題讓得林簫滿頭大汗,他實在是不擅長應付這種場合。


    沒過一會兒,班上的同學就到齊了,也很快進入了喜聞樂見的遊戲環節。


    最終,在王翔的刻意安排下,他抽到了大冒險的卡牌,選擇了給眾人表演一段街舞。


    寢室其他三人震驚地看著王翔,難不成自家的老二真會嗎?


    王翔歪嘴一笑,嗬嗬,到我上場表演了。


    “忽略!”


    一個健步飛到中間,反扣鴨舌帽,吳猛也是配合地播放了一首比較燃的音樂。


    骨碌骨碌骨碌...


    突然,王翔像是一條蛆一樣,在地上不斷地蠕動著。


    時不時地還抽搐兩下,然後艱難地彈地起身。


    其他女生皆是如同石化了一般,現場霎時間陷入死寂。


    啪啪啪...


    兄弟三人默默地為老二鼓掌。


    沒關係的,老二,至少你還有我們...


    “跳得不錯,來看看下一位是誰表演?”


    楊曉盡力地扯著嘴角,讓自己看起來和善一點,怕打擊到了王翔的自尊心。


    林簫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牌,又是大冒險。


    “是林狀元,你要給我們帶來什麽節目呢?”


    作為文藝委員,這種場合,楊曉必須要出來活躍一下氣氛,不然這第一次聚會就得以失敗告終了。


    “那我隨便寫一首小詞吧。”


    林簫撓了撓頭,從背包裏拿出隨身攜帶的紙筆,這是他的習慣,防止有什麽靈感可能會稍縱即逝,便於隨時記錄。


    現場頓時爆發出掌聲,讓王翔臉上自信的微笑一凝。


    怎麽哥們剛才就沒有這麽多掌聲?是我跳得不夠好嗎?


    他疑惑無比,明明感覺剛才的自己帥爆了。


    林簫握筆,緩緩地寫著,不少人都湊到他身邊,看看他這次又會寫些什麽。


    “燭曳微涼,繁華入柩,霜花不知候人久,愁愁,攬憂上西樓,笑把今日事作舊。


    萬念俱已歸昨宵,雪漸濃,杯酒敬春風,輕笑浮生一夢中。


    秋風隨我同凋去,飛花與卿共餘生。


    又一城,蓑衣披鬥笠,淺淺煙波掩綠意。


    今朝幾?醉裏,醉裏,流水知我意。


    春風船,楊柳帆,蕩渡越山巒。


    歸鴻驚夢昨夜,離帆萬裏長天,迴眸隻見霜雪,驀然不知春秋。”


    這首小詞寫出了四季,但又僅存於一個破碎的夢中,是林簫在某一次醉酒後所作。


    而之前王翔帶來的尷尬,在之後被眾人漸漸遺忘,現場的氣氛又高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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