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到底是怎麽來的?相信人也培訓不出這麽多吸血的怪物,實在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麽來的,有多少數量?”


    “找到他們領頭的魔物,就能控製住他們了。”


    “隻要我們齊心協力,就一定可以戰勝她們,邪不勝正嘛!”


    “我們還有幫手呢?怎麽把他們忘記了,看我的。”


    南竹吹起蟒蛇命令進軍的聲調。


    頓時,蟒蛇大軍,這個時候就發揮了他們蛇多力量大的優勢。


    猛的攻擊吸血蝙蝠,他們在這個洞裏是天生的死敵,彼此了解,彼此敵對,時時刻刻發生爭鬥,隻是大規模的戰爭不多,隻是互相存活而已。


    南竹就是要消耗他們,這樣不合常理的存在,不宜留太多,洞裏如果沒法存活,他們就會死命出去闖,如果出去了,那將是人類的災難。


    留下一些,卻是完全沒有問題的,畢竟天竟物擇,存在就是合理的。


    經過一場大戰,看的出來這些血蝙蝠是有人飼養,因為能和南竹派兵布陣的墨綠色蛇,不相上下,打得平分秋色。


    果然當他們走到一處寬敞的洞穴的時候,在洞頂懸掛著一個物件,之所以沒有說是人,而是幾乎已經看不出來這是一個人。


    走近這處洞穴,幾百平米的空蕩蕩大洞穴,一覽無餘。四個角上鑲嵌著巨大的夜明珠,經久不衰的微弱光亮,更使洞穴明亮而恐怖。


    正中央是一個碩大池子,占了地麵的三分之二,裏邊是褐紅色的液體,走進了聞到濃濃的腥臭味,猩紅的血液,濃稠而血腥。


    有幾隻血蝙蝠,和相當數量的墨綠色蛇,在那個人的內力牽引下,紛紛圍到那個人身邊,隻不過一瞬,血蝙蝠從中各種劈開,毛和肉橫飛,飛到旁邊的屍肉堆上。


    黑色的、溫熱的血液四濺,又化作一股血線,一部分落入那人口中,一部分落入血池中,那個人身上卻沒有濺到半分。


    他身上穿著一套特殊材質的衣料,看不出本色,隻能模糊看出是灰白色,被一根根怪異的玄鐵懸空吊在洞頂正中。


    形容枯槁,肌肉萎縮,隻剩皮包骨,要不是露出的、深陷的眼睛還能動,還真是一具骷髏頭,看得人直起雞皮疙瘩。


    男人看了看和墨綠色蛇大戰幾百迴合的血蝙蝠一眼,才提起了一點兒興趣。


    “你們是誰?為什麽用我的寶貝來殺我喜愛的蝙蝠?”


    “你終於肯出來了,找的就是你。”


    “找我何事,莫不是嫌命太長,不想活了。”


    “最後鹿死誰手,不好論斷,但是你的寶貝們恐怕堅持不了多久,都得死絕了。”


    “你到底想幹什麽,說明來意吧!”


    “我倒是可以考慮讓他們停戰,要求很簡單,就是你要迴答我三個問題。”


    “不需要你,停戰我也可以。”


    “要不,那你試試。”


    那男人吹出他慣用的教導蛇和血蝙蝠的聲調,血蝙蝠停止了,但是蛇根本不聽他的,繼續攻擊,反倒讓血蝙蝠落了下風,看來是被什麽藥物控製了。


    他隻好轉過身看向小女孩,眼露兇光。


    “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


    “我也討厭別人看我娘子。”


    姬寒星隨手一個劍花挽出,就是寒雪第八式,寒氣逼人,劍花化作陣陣雪花飄灑而去。


    “好小子,年紀這麽小,有兩下子。”


    當然在這個老怪物麵前隻能是花架子,他一口氣擋住了劍式。


    南竹當然不會讓夫君一個人單打獨鬥,話不投機,打了再說。


    劍花混合著毒粉,就是仙女撒花,不過是要人命的毒花。


    老怪物困在這裏太久了,一個不查吸入一些,雖然他渾身帶毒,也不懼怕,但是能讓他著了道兒的人,可不能小覷。


    兩人一邊毫不留情的攻擊,一邊估算著實際情形,看來打不贏,還得靠智力取勝。


    “老前輩不用動肝火嘛,我們隻是想問你幾個問題,談不上什麽威脅,又不是涉及生命呀、財富呀、或者說什麽寶器這一類的,和氣生道兒,陽光大道!”


    “你們想從這裏過?”


    “問問題。”


    “不是危險的問題,好,那你說吧,問吧。”


    南竹和姬寒星見好就收,既讓對方看到自己的實力,又不會自不量力去硬碰硬,打不過,還硬拚,又不是什麽生死關頭。和氣嘛!


    “第一個,你認識曾經闖魔獸關的白淩月嗎?”


    男人眼眸一瞬寒光閃過,眼中冰涼的光四射,銳利的刀鋒,就劈頭打了過來,這老怪物就是不一樣,化作實質的眼光會噴射,會殺死人的,幸虧他們機警,躲過一劫,手捂胸口,心“彭彭”的跳,無妄之災啊!


    還好不是老怪物的巔峰時期,要不然這絕對有實質的刀光剪影,他們可躲不過。


    姬寒星想了想,還是拉著南竹後退了幾步,為她整理了一下衣衫。


    再迴頭看剛剛站立的地方,地就被砸了一個大坑,要是有人,可能也就被消除了,還是被埋在土裏,直接連墊的土都省了,連縫兒都彌上了。


    剛剛平坦的地方,就是一個大坑,裏邊的沙土細膩、細碎、均勻,隻是比坑沿兒低了一些而已。


    就這個脾氣怪異的男人練的眼光都可以化作刀刃殺人了,跟他打起來還真的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勝算呀。


    “老前輩,你反應這麽激烈,看來你是認識白淩月了?”


    “我是認識的,那又怎麽樣?”


    “那你是她的朋友,還是他的敵人?”


    “都不是,我是她的故交。”


    “那這麽說,前輩一直就在這個洞裏了?”


    “我以前在洞裏可是逍遙自在的很,是她——一個女人害得我留在了這個洞頂,一直吊在這裏,不能出去,我曾經承諾有生之年都在洞裏。”


    “哦,那是什麽原因呢?”


    “小女孩,你的問題太多了。看你的眼睛跟她有些相似,你跟白淩月是什麽關係?”


    “哦,既然你看出來了,那我告訴你也無妨,她是我的娘親。不過,如果你幫我,那我也可以幫你過你想過的生活。”


    “哈哈哈哈哈,你終於來了,那我就可以出去了,你娘親說你可能會來的,你來了就能放我出去。”


    “那你得告訴我,我娘親為什麽要讓你留在這裏?我再考慮要不要幫你出去啊!”


    “因為當時,我們達成協議,她救我出去,我要幫她殺了榮國那些威脅她國家和夫君安全的人,她卻在最後關頭急匆匆跑了。都是天玄地滄那兩個壞事的混蛋,要不然你娘親就可以力行承諾,我早就出去了。在這裏又過了十幾年,要在這裏過下半輩子。但是她說,如果他的女兒能好好的活著,隻要我教她功法,然後你就能想方法放我出去。”


    “當年,你為什麽被困在這裏?”


    “被人追殺。”


    “以你的功力,不殺別人,他們就跪地念阿彌陀佛了。”


    “這麽聰明幹嘛?一點兒也不可愛。”


    “不想說,我們可就走了,時間急,任務重。”


    “我屠了蒞臨島上下三百多口人。”


    “就這些?”


    “還有他們養在別處的私兵。”


    “還有嗎?”


    “你這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子,到底隨了誰?”


    “我娘親唄!”


    “我還喝醉了酒,無意間屠了一座城。”


    “算了,不問了,再問下去,心髒不好,受不住。看來把你吊在這裏一點兒也不冤枉。”


    “他們殺了我娘子和我全家,不應該殺嗎?你娘親說了,你能救我。”


    “第二個問題,我娘親當年的死因,你到底知道多少?”


    “小丫頭,就不能先放我下來,再慢慢問。”


    “你下來了,耍賴,怎麽辦?”


    “我吊著,除了不舒服,你覺得我不能耍賴。”


    “阿竹,我們先想辦法幫老前輩下來吧。”


    “看在我夫君的麵子上,讓你下來吧!”


    “看來你這小丫頭的眼光比你娘親好,這臭小子年紀輕輕,功夫造詣了得,要不是身中劇毒,還真可以和我有的一拚。對你也是愛護有加,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別的什麽紅顏知己?”


    “沒有,老前輩,不要取笑小子,我一生隻要阿竹一個人。”


    “哪個男人當初還不是信誓旦旦?”


    “那他要是背信棄義、喜新厭舊、落個身首異處、淒涼收場、那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好小子,知道就好,免得重蹈覆轍。我對這種人出手,可不會手下留情。”


    “你沒有機會的,還是照顧好自己比較好。”


    “有點傲氣,要不然你學了我的毒功,以毒攻毒,就不用解毒了,還可以從此不懼百毒。”


    “有什麽後遺症或者禁忌。”


    “不能生兒育女。全身帶毒,碰了女人,女人會死。”


    “不學。”


    “你可想好了,機會隻有一次,我現在隻有一成功力,都是如此厲害,你要是具有十成功力,想想看。隻要你學會了蛇蝠毒功,那可是天下第一,天下無敵的存在。”


    “那些都不重要。”


    “那你的身子重要吧,再不能解毒,即使有阿竹這個丫頭,你也可能隻有兩年的壽命。”


    “珍惜每一天吧!活著,失去自己最珍貴的,那才最可悲。”


    “你們兩個可真是天生一對,一個都忽悠不了,不好玩,我要出去玩。”


    “以前輩的武功,你不能自己出去嗎?”


    “我養了這些血蝙蝠,每一天靠他們的血液稀釋我的毒液,才能活下去,外邊沒有這個東西,我也沒打算出去了,不過我看你身邊的小子好像是染了劇毒,我可以救他哦,但是,你得學習我的功法。”


    “你真的有方法可以救星兒,好,無論你的功法是什麽我都學。”


    “看來你對這小子不一樣,那還得考察考察,如果像你母親一樣,學了我的功夫,還是走的一塵不染、毫無留戀。那我還不如不教呢。”


    “星兒是不一樣的。”


    “有什麽不一樣,我看他跟著你,就是想讓你替他解毒。為了能活下去,他真的是愛你的嗎?”


    “我會用行動證明我所說的愛阿竹是真的。”


    “我相信你就足夠了呀!”


    “你們不要人前就恩恩愛愛,最後又哭哭唧唧。你們不不需要這麽囉嗦。你們兩個都跟著我學蛇蝠毒功,我就相信你們。”


    “你說的我們都答應。我們怎麽樣才能救你出去?”


    “我並沒有想出去。你們看我掛在這洞頂之上,有些不舒服,有這千年寒鐵打造的九曲連環鎖,穿在我的身上,隻要你們能打開九曲連環鎖,我可以在這個山洞裏自由活動就行,像我這樣的人出去了,我有什麽意義呢?沒有朋友隻有敵人,還得不停的殺人吸血。隻配被人稱為魔頭。”


    老怪物五指張開,手指一伸一縮,就拉了兩隻蝙蝠過去,他撕開蝙蝠的身體,血液流進他的嘴裏,看著血腥又恐怖。他故意這麽做,就是看兩個娃娃的反應。


    才發現南竹和姬寒星都沒有詫異的眼神,隻是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他們為了自救,想過放老怪物離開,畢竟做人要守信用,即使不放他,也得各種周旋,還真是心累又愧疚。


    他現在自己說不願離開洞穴,隻是要求解了九曲連環鎖,那真是求之不得,他雖然嗜血成性,但至少是飼養的血蝙蝠,自己自足,沒有害人,也沒有引起恐慌。


    南竹和姬寒星看著九曲連環鎖,研究了起來。


    喝完了血蝙蝠的血,隻是一瞬間的,老怪物跳動的血脈就安穩了下來,暴動也很快隱藏了下去。


    這兩個家夥是不一樣的,進了洞裏的那些人中,有的假裝聲張正義,見識到他的厲害以後,磕頭求饒的人比比皆是,都喂了血蝙蝠了,他們也是喜歡美味的人類肉體的,可是他嚴令要求,沒有他的許可,不得擅自襲擊人類,敢違抗者,生不如死。


    除了白淩月以外,他們兩個是不為他的行徑而感到驚訝,或者說假裝鎮靜的為數不多的人。


    他們兩個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適,還在那開始研究九曲連環鎖,那可能解開嗎?


    他這天才研究了幾十年,也還是一無所獲。


    死馬當活馬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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