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和前任哥哥從結婚開始戀愛 作者:解凍湖水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這會插嘴:“我聽說是他在這裏兼職的時候學的。”“小藻,我記得那時候打碟的人是混音師,你們……”他不說完就惹人浮想聯翩,孟煦洲微微揚眉,勾住餘藻的腰,把人勾到懷裏問:“你懷疑我有,看來小藻……”賀飲還要火上澆油:“我們小藻很討人喜歡的,可惜我之前以為他隻看顏值不看人品。”餘藻:“我……”“那我算有顏值嗎?”孟煦洲忽然問,“是那個混音師好,還是我好?”賀飲牙都酸了,他小聲和嚴柘抱怨,又掩飾不住高興,嚴柘心知肚明,“你也很愛看吧?”也不是孟煦洲覺得賀飲和餘藻的關係好得超乎尋常,都是朋友,嚴柘能做到為孟煦洲高興,也做不到這個地步。難怪孟煦洲死守榜一,不肯讓給賀飲了。餘藻早就忘了那個混音師長什麽樣了,高考畢業後他也有過一段很放鬆的時間。但那也很短暫,孟潮東就像跟在後麵陰魂不散的鬼,非要餘藻鬆口才能心滿意足。孟煦洲還在討一個他心知肚明的答案,手撐著臉靠在吧台看著餘藻。他們是法律上的結婚關係,戀愛卻從婚後開始,現在依然在解鎖未知場景。餘藻甚至有種他們一輩子都不會通關的錯覺,孟煦洲在他眼裏依然有很多值得發掘的謎團,自己也同樣。不然為什麽他看我的眼神,比我看他還生動?餘藻:“混音師好。”他沒有如孟煦洲所願,“那個人技術很好,我隻學了皮毛,現在……”賀飲補充:“他現在都是金牌製作人了,我還有他微信呢,之前刷到你視頻,還問我你過得怎麽樣。”嚴柘在桌下提了提賀飲的腿,示意他少說兩句。賀飲的故意也是明晃晃的。孟煦洲:“技術很好?”男人目光深邃,勾引餘藻腰的手用力了幾分,似乎想起他們剛開始磨合的苦惱,問:“我呢?”賀飲坐不住了,拉著嚴柘去跳舞了。吧台這邊隻剩下餘藻和孟煦洲,酒保被老板調到了另一邊,留給高級客戶私密的空間。孟煦洲無所顧忌地把餘藻抱進懷裏。餘藻問:“你不是不會嗎?”這片算樓上區域,隔壁還有包廂,也有人路過,隻能看到摟著男人的手臂,橫看豎看都是密語的模樣。孟煦洲:“我不會什麽?”餘藻貼在孟煦洲懷裏,顧左右而言他,“還要在這裏嗎?”他比孟煦洲想象的還會暗示,對視的時候眉眼狡黠,不似十幾歲的沉默和灰敗。更接近餘民奇說的,媽媽如果沒有過世,餘藻長大的模樣。孟音霞總告訴孟煦洲愛人如養花,但她的外孫即便不五大三粗,卻沒有養護綠植花草的能力,反而在養小動物上很有經驗。要讓受過傷害畏懼人類的小動物重新信任人類是很困難的。孟煦洲勝在他和小動物有一段稍縱即逝的從前,那也是地基的一部分。他微微滾動的喉結被餘藻捂住,青年的手撫過他的後背,貼得更近,“哥哥,我們迴家吧,累了。”孟煦洲:“不玩了?”餘藻:“你不是想看我打碟,打完了,不迴家還去哪裏?”他也學會直白地迴答,不用猜忌,更不用猜心,孟煦洲對他坦誠,他也一樣。孟煦洲:“迴去還有活動嗎?”他懷裏有人,還不忘喝掉餘藻剛才再點的威士忌,這一幕被人拍進照片,黑黢黢裏幾乎隻看得到孟煦洲的側影。那邊的人咒罵發信人:我讓你拍餘藻,拍他幹什麽!孟潮東得到了一句更噎人的迴複:餘藻就被你哥抱著啊。餘藻接過孟煦洲遞過來的酒杯:“有啊。”他體力本就一般,屬於充電一小時隻能用五分鍾的類型,之前和孟一起打室內高爾夫都慘敗而歸。結婚對象體力可怕,餘藻不是很想承認自己有時候有心無力,好不容易想積極一次,最後都以續費健身卡告罄。這段時間他一直出差,罹患分離焦慮的孟煦洲周末就過來和餘藻一起培訓,又怕對方第二天沒辦法上課,忍了又忍。今天無論如何免不了的。況且孟煦洲還幫忙去店裏美縫了。餘藻:“新店大酬賓,孟先生想要多少,我都配合。”多年的願望馬上要落地實現,餘藻比誰都高興。他的付出孟煦洲都看在眼裏,會為了比賽練習裱花到淩晨,直播間的粉絲不少都去睡了,他天蒙蒙亮完工新產品,景觀蛋糕栩栩如生。孟煦洲推門進來,在清晨的鳥鳴聲吻了吻餘藻的側臉,收拾餘藻的桌麵後關掉直播間一氣嗬成。現在江湖上還有他是直播關門員的傳聞。孟煦洲:“那走吧。”餘藻:“我和小飲打個招唿,你先鬆手。”有人幼稚起來不分場合,等餘藻找到賀飲,又過了十幾分鍾。孟煦洲也注意到走動異常的人,他和嚴柘說了一聲,直接去了對方的卡座。他之前揍孟潮東毫不留情,雖然視頻找不到,也有人留在手機裏傳閱。討厭的孟潮東的拍手稱快,和孟潮東站在一個陣線的看到孟煦洲也發怵。傳聞不和人隔壁座位的男人走到身邊,個頭和身形都極具壓迫感,不用孟煦洲開口,那人就戰戰兢兢地說:“孟大哥,是潮東要求的。”孟煦洲冷聲問:“他給你什麽好處?”他沒有要求看手機,語氣被周圍的喧囂模糊,結合朦朧的燈光卻更令人發怵。“他今天看到有人說餘藻在這裏才讓我來的。”“讓我拍餘藻的照片給他看。”孟煦洲:“沒了?”他手機還有秘書傳來的餘藻生父的資料。中年產業破產,欠下巨額債款,妻子全職多年目前已經重新去找工作了,兒子從私立高中轉到普通高中。名下的房子已經抵押,車也賣了,依然填不滿窟窿。已經是老賴的男人本應該限製出行,卻出現在a市,還暗中觀察餘藻的新店,有人授意的可能性極高。「#」是餘藻的心血,店裏的裝修的都是餘藻親自的構想,孟煦洲不允許任何人破壞。他依然止不住對餘藻的心疼。餘藻比誰都向上,卻總是跌入命運的泥潭。家人好的部分維持他,也成為製衡他遠走高飛的因素,壞的家人不養他,嫌棄他,卻在困難的時候想起他。現在餘藻對孟好得近乎溺愛,似乎也在彌補當年自己缺失的部分。家裏人也心知肚明,沒有阻止,即便餘藻已經走出來了,也學會索取和恃寵而驕,依然不知道這樣的傷痕什麽時候彌平。“他要求的就這些。”孟煦洲也知道他家是做什麽,“打聽一下他最近還有什麽計劃。”“我知道你,你的父親最近不是看中一個項目麽?”有些東西點到就好了,孟煦洲不怎麽微笑,隻是看著對方。“大、大哥我懂的!”對方語氣都激動了幾分。孟潮東現在沒什麽地位可言,不過母親給他的錢夠花,他在這方麵出手闊綽。之前雇人的時候也不會心疼金額。孟煦洲搜集了信息,想攢個大的。餘藻和賀飲過來的時候正好看那人對孟煦洲狂鞠躬,賀飲嘶了一聲,“小藻,不是我說,你老公真的很像不正經業務的,比這裏的老板更像老板。”嚴柘:……他居然無法反駁。餘藻:“今天還好吧,他都沒穿西裝。”他笑著說:“之前他穿西裝匆匆迴家吃飯,我舅媽讓他路上帶一把菜場的蔥,那場麵才……”還是餘羽航給餘藻轉述的,他走路迴家看大船哥和賣菜阿姨互相鞠躬喊老板,還有人說他是來拍電影的。那天估計孟煦洲是真的委屈上了,迴家還黏在餘藻邊上,孟都煩了。賀飲:“穿西裝那就要報警了,我們是法治社會。”他越笑越猖狂,手搭在餘藻肩頭,“那你不就是大嫂了?”餘藻:“你才大嫂,沒有比他更正直的人了。”賀飲:“我不信,人多少有不能說出口的陰暗麵的。”餘藻問:“那你呢?”朋友想了想,“我的陰暗麵……大概是欺負喜歡我的人吧。”“小藻你呢?”餘藻看孟煦洲闊步而來,似乎努力掩飾看到自己的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