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羽航:“表哥你真的是為了我媽才……”餘藻:“不全是。”餘羽航在那邊鬼哭狼嚎,不知道的以為餘藻為了家裏賣腎了,餘藻聽得哭笑不得,“這有什麽的,我也沒損失什麽。”餘羽航知道餘藻喜歡清淨,他做直播一開始都不露臉,隻是為了不被同事發現,影響正常的生活。黃琴的病很花錢,餘羽航也周末都去打工依然很難填補。他早就懷疑餘藻這一筆錢來路不明了,也完全不認為是孟潮東給的,哪能想到居然是這樣來的。餘羽航的嗚嗚聲還有路邊經過的車聲,餘藻也聽見了,笑著催促他:“你在外麵不冷嗎,早點休息吧。”餘羽航又問:“小藻哥,孟潮東不會報複你吧?”餘藻正在衣帽間換衣服,手機放在一邊開著擴音。沒注意到門打開,孟煦洲都進來了。男人進來正好聽到這句話,說:“不用怕。”餘羽航:“大哥也在啊。”他喊大哥喊得活像什麽電影裏的角色,聽得餘藻笑出了聲,問:“你和媽媽聊完了?”孟煦洲點頭,從後麵抱住餘藻,問:“我給你換衣服吧。”男人聲音低沉,剛才還問餘藻是不是感冒了的餘羽航臉色爆紅,支支吾吾地說表哥你和大哥早點睡我睡了,迅速掛了電話。孟煦洲還很失落:“我看起來這麽可怕嗎?”他從小到大就不討小孩喜歡,孟漫野這邊的親戚小孩沒有一個愛湊到他跟前的,雖然也有他懶得接觸的原因。唯一一個大侄子孟還不走的酷哥係,以給小叔拆台為樂趣。餘藻:“可怕。”“當年追著我的人看到你都跑了。”他依然對當年念念不忘,也不知道在心裏反複迴憶過多少次。孟煦洲:“你也想跑嗎?”餘藻:“我怕我要賠錢。”他和賀飲提過這段,朋友說電視劇都沒拍這麽老土的情節了,但他又的確聽說過餘藻當年在高中的境遇。他們高三才熟悉,賀飲也很後悔沒早點和餘藻做朋友。孟煦洲:“是該賠的。”餘藻要穿衣服,示意孟煦洲鬆手,男人的手卻勾住青年還留著印子的腰肢,“小藻,賠我。”鏡子裏的餘藻幾乎完全被孟煦洲籠罩,完全看不出視頻裏揍人的兇戾。餘藻甚至覺得他長了一條毛絨絨的尾巴,不然為什麽四個字都要說得黏糊糊的。餘藻:“今天不行了。”孟煦洲的手放在他的腰上,另一隻手幾乎落在他的心口,某一處需要貼上創可貼擋住衣物的摩擦,有人壞心眼地掃過,激起另一個人的顫抖。孟煦洲說:“那我給你塗藥。”他又想起孟潮東的那句話,似乎想說什麽,還是沒說。餘藻卻看懂了他的欲言又止,想了想說:“和你一起,我很痛快。”孟煦洲:“很痛,我知道。”就算餘藻把他束縛,遮住眼睛,堵住嘴唇,孟煦洲依然能感覺到他因為疼痛帶來的顫抖。他下巴靠在餘藻肩頭,發絲都讓餘藻心癢難耐。餘藻轉身,孟煦洲把他抱起,聽懷裏的人說:“你最好了。”他的安慰太明顯了,孟煦洲說:“比如?”餘藻:“隻有你來過我心裏。”孟煦洲不用低頭,鏡子裏餘藻連後背都紅了,上麵還有他留下的斑斑吻痕,昭示著他的渴求和不滿足。餘藻也感受到了,他問:“你困了嗎?”孟煦洲搖頭,餘藻說:“那明天誰送小?”“我媽會送的,”孟煦洲笑了一聲,“沒有人會打擾我們。”“隻要我們在晚上準時趕到聚會的餐廳。”餘藻:“可是我真的……”他也不知道怎麽形容,小聲說:“吃不下了。”這樣的話隻會讓孟煦洲唿吸更加淩亂,男人摸了摸餘藻的頭發,抱著人一起倒入床上。被子卷起,臥室的燈光都因為滾動而閃爍,親吻綿長,孟煦洲說:“我們不做,聊聊別的。”餘藻眨了眨眼,“可是你收不迴去了。”他知道喊什麽會讓孟煦洲更加失控,也清楚以孟煦洲對他的疼愛,不會強行做些什麽。哥哥比老公還要親密,他趴在孟煦洲耳邊喊了又喊,像是要彌補這些年缺失的親昵。孟煦洲把他困在懷裏,強行給餘藻塗了藥。這次換餘藻不能動彈,領帶二次利用,他的嘴唇被堵住,過了很久很久才得到一個黏膩的親吻。孟煦洲的親吻和他在外的形象完全不同,掃過口腔,又要抿餘藻的下唇,最後落在下巴,似乎還覺得不夠,從上往下,讓餘藻徹底沉淪。等到餘藻沉沉睡去,孟煦洲才在深夜點開手機新郵件,找到當年被封鎖的內容。他要徹底掐斷孟潮東的可能。讓餘藻永遠沒有後顧之憂。第二天餘藻下午才起床,等到晚上孟煦洲開車和他一起前往預定的運河小築,本來要和他一起進去的孟煦洲接到了嚴柘的電話。對方追尾,讓孟煦洲去接他。餘藻打著哈欠先進包廂,賀飲已經在等他了,看他很沒精神,問:“你不會一夜沒睡吧?”餘藻:“不是。”a市的春天很短,今天天氣有些悶,賀飲都換上了短襯衫,看餘藻還穿長t恤,有些了然,問:“你昨天不是說和孟煦洲不好嗎?這麽快又好了?”窗外是運河的落日,還有船開過,餘藻撐著臉打哈欠,“不是那種不好。”賀飲:“行吧,你都不知道昨天孟煦洲暴打孟潮東的視頻全網都消失了,還好我備份了,看了心情真好。”餘藻的私信也有很多問詢。他收錢婚鬧也得到了趙小姐的認證。對方也有私人的社交賬號,發一些千金名媛日常,隻是沒賀飲粉絲這麽多,還特地發了個視頻講述自己聯係餘藻的過程。她家也不是那麽和平,據說這個聯姻是小爸出的餿主意。目前小爸被親媽打入冷宮,她還羞愧害得餘藻風評受損,給餘藻的賬戶打賞,可惜依然無法撼動榜一榜二的位置,成了榜三。賀飲看餘藻之前眉宇的哀愁一掃而空,衝他擠眉弄眼,“我當初的判斷沒錯吧,孟煦洲就是喜歡你。”“果然錢在哪裏,愛就在哪裏,孟潮東這些年一毛不拔,居然好意思說你拜金。”門被打開,孟煦洲和嚴柘進來,他問:“誰拜金?”嚴柘汽車追尾,人倒是沒受傷,他看上去高瘦斯文,風格和孟煦洲完全不一樣。賀飲總覺得他眼熟,這時候先迴孟煦洲的話,“孟潮東說我們小藻啊。”孟煦洲:“他還說什麽了,你能和我說說嗎?”一般人這樣的聚會不會談前任,現場的嚴柘也很好奇,孟煦洲和餘藻坐一邊,他隻能和賀飲坐在一起。這畫麵也很怪異,兩個月前相親的兩個人還是迴歸正軌,卻又都認識。餘藻:“能先吃飯嗎?”賀飲:“孟煦洲飯都不給你吃?”孟煦洲:……餘藻看了賀飲一眼,“給太多了。”這四個字令人浮想聯翩,賀飲無話可說,生硬地轉移了話題,孟煦洲低聲問:“有嗎?”餘藻下午醒來和孟煦洲一起洗澡還抱怨,這會若無其事地嗯了一聲,“你不知道?”孟煦洲也無話可說,餘藻平靜下的生動已經逐漸浮出來了,賀飲說:“我們小藻很活潑的。”鬆茸土雞鍋冒著熱氣,窗外是夕陽下的河水。第一次見餘藻的嚴柘多看了他兩眼,隻覺得餘藻比照片上的還好看,但一眼安靜,和活潑毫不沾邊。孟煦洲:“比如他打碟這件事?”賀飲:“你想看啊?我也想看,你老婆很多年沒出山了。”他問:“你應該不會限製他吧?”賀飲說話總能透點信息,一邊的嚴柘也聽得出餘藻上一段糾葛的艱難和不自由。孟煦洲盛湯是給餘藻的,倒的茶第一杯也是給餘藻的。賀飲看得很仔細,嚴柘看了很驚訝。他很清楚孟煦洲的接觸障礙嚴重到什麽程度,卻在餘藻這裏毫無障礙,像是榫卯又像是鎖扣。孟煦洲:“我隻希望在時間上限製他。”他遺憾從前,卻想最大程度掌控未來,“範圍……限製小藻隻對我一個人好。”餘藻:“那不行。”孟煦洲手一頓,青年笑了笑,“我還要對家人好,對你的家人好。”賀飲牙都疼了,問:“那你們現在還是協議結婚嗎?”嚴柘:“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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