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和前任哥哥從結婚開始戀愛 作者:解凍湖水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餘藻:“小飲,你和偶像私聯?”賀飲:“不是,你別靠過來。”他對餘藻說,“我不是說你。”那邊也雞飛狗跳的,餘藻幹脆掛了電話,他捧著臉繼續發呆,孟把魔方遞過來,居然是拚出來的問號。餘藻接過,想了想說:“你小叔說我像鳥。”孟:“你不喜歡他這麽形容你?”小孩想起第一次見餘藻的場景,“我還覺得你像鬼呢。”餘藻揉了揉他的頭發,“你不也是嗎?”一隻手伸過來拿走餘藻手上的魔方,孟煦洲對孟說:“去吃飯了。”小孩蹦走了,餘藻也想起身,男人坐到了他身邊。這次孟煦洲沒有禮貌詢問可不可以,伸手摟住了餘藻。很快魔方塞迴餘藻的手上,問號變成了愛心。孟煦洲問:“有獎勵嗎?”餘藻被這顆愛心晃了眼,“自提。”第26章 第 26 章孟煦洲不問自取是什麽意思, 他緊緊抱著餘藻,抱得搖椅晃晃悠悠,餘藻鼻尖都是他居家服洗滌劑的味道。餘藻貼在孟煦洲肩窩, 問:“這樣就可以了嗎?”孟煦洲:“你不喜歡擁抱?”餘藻搖頭, “很少有人會這樣擁抱。”他的世界不寬闊, 一個人的時候甚少觀察周圍,卻總能見到尋常戀人和夫妻的相處。舅舅和舅媽結婚多年, 不用問早上吃什麽, 大部分時間都是舅舅先起床煮粥, 舅媽下樓, 廚房很安靜。餘藻上學的時候起得很早,經常看見天蒙蒙的早晨廚房,和舅舅做手語的舅媽。少年夫妻沒有因為缺陷失衡, 餘藻很清楚舅舅很愛舅媽。他的愛是真正的難以宣之於口, 比隔壁店鋪的老板真心實意許多。餘藻跟舅舅長大,舅媽利落,不講究愛不愛喜歡不喜歡。就算舅舅對他很好, 這也是一種寄人籬下。餘藻從不主動討要什麽,他連學校忽然要交一筆什麽費用都要打草稿,思考怎麽和舅媽說他把零花錢合並,您隻要給我多少就好了。孟煦洲身體的熱度會通過擁抱傳給他,餘藻嗅了嗅, 孟煦洲問:“聞什麽?”懷裏的人說:“有小時候香煎鶯歌魚的味道。”被趕去吃飯的孟沒有催促大人來吃飯,他知道孟煦洲讓他進去的意思。外麵剛才下過雨,地板濕漉漉的, 白孔雀又從樹上下來,走路的時候頭一探一探。孟煦洲:“這樣抱你, 你覺得怎麽樣?”餘藻閉著眼,他的心早就被擁抱軟化,聲音都像是被打發過的蛋清,軟趴趴的,“很好。”孟煦洲又問:“很好是不討厭,還是喜歡?”他發現餘藻說話很模棱兩可,“你上班也是不給肯定答案的?”這樣的擁抱讓餘藻完全嵌進了孟煦洲的身體,似乎再過分一點,就近趨於嚴絲合縫。喜歡的人近在咫尺,擁抱也心貼心,餘藻迴道:“喜歡。”孟煦洲還要問:“多喜歡。”不知道的還以為肢體障礙的是餘藻,孟煦洲低頭,一隻手還拿著愛心魔方的餘藻說:“喜歡到可以天天抱。”孟煦洲滿意了:“那你要支付我什麽?”餘藻想了半天,才發現不對:“我……”“你已經給我很多了。”車庫現在停著的車都是餘藻不忍心開去上班的,他還心疼上班的停車費。“我還是喜歡地鐵去上班,”孟煦洲還抱著他,似乎沒有鬆開的跡象,餘藻新安理由地貼著,“要是給我開壞了也不好。”孟煦洲:“你不喜歡那一輛。”餘藻:“也不是,我沒什麽需要開車的場合。”想起懷裏的人天還沒亮就跑去舅舅家裱花,孟煦洲問:“大早上去那邊裱花不困嗎?”他忽然來這麽一句,餘藻猛地抬眼,下一秒哦了一聲,“你知道很正常。”他的聲音都低落了許多,“我的視頻都傳開了。”孟煦洲:“如果隻是為了打發時間,在家裏做也可以吧?”他不知道自己廚房還缺什麽,“少什麽東西我下單買。”餘藻從沒有在孟煦洲這裏聽過我給你這樣的話。孟潮東每次和他說話都要加一句我是為你才怎麽樣的,好讓餘藻欠他。注意到餘藻的出神,孟煦洲問:“不同意嗎?”餘藻搖頭,“同意。”“車就算了。”“是不是小和你說那車鼻孔太大?”孟煦洲的懷抱沒那麽緊了,餘藻也可以從他懷裏下來,他沒有。他們隔著衣服相貼,更有一種省略很多步驟的溫存感,餘藻搖頭,“他沒有這麽說。”這個形容怪好笑的,餘藻想了想鼻孔很大的動物,孟煦洲:“他說像河馬,太笨重。”也沒有這麽誇張,餘藻還是被逗笑了。孟煦洲摟住他要笑出懷抱的軀體,“害我開會差點笑場。”餘藻抬頭:“你不是不愛笑嗎?”他想了想,孟煦洲的冷臉占據迴憶,他幾乎沒有大笑的時候。就算是網上公開的與合作方的合照,也冷冰冰得一眼矚目,總有種不是自願合作的感覺。孟煦洲扯了扯嘴角:“這不是可以嗎?”“家裏人都說我硬笑,很不好看。”是有這樣一笑就不自然的類型,餘藻攀住孟煦洲的肩,說:“你不笑也很好。”他的動作突如其來,孟煦洲又摟著他,難免手滑,餘藻又栽了迴去。嘴唇擦過孟煦洲的脖頸,男人的喉結下意識滾動,像是餘藻含住了他的喉結。“對不起。”餘藻這會試圖離開已經來不及了。孟煦洲的手握住他的肩,不是親吻,比剛才不小心含蹭更可怕的償還來了。餘藻被迫仰頭,他不知道對麵棟那個和他對視躲進去的男大學生又走出來了。餘藻看上去好說話,孟煦洲可不是。別墅對麵棟也有兩輛車的距離。以對方的角度,更像是纖瘦的青年被死死鉗製。男人遙遠的一眼像帶著威脅,剛出來隻是打算在露台搬進一盆花的男生迅速跑了。他想起剛才搜索跳出來的a市豪門秘聞,他的朋友也很八卦,還閑得沒事幹在群裏發投票。他覺得餘藻看上去清純漂亮,又被前男友傷害,指不定是受了打擊才閃婚的。對麵院子裏的新人相處更像是野獸和人類,他果斷重新更改選擇,選了強取豪奪。這不是強取豪奪是什麽,這大哥的眼神絕對是蓄謀已久!但他不敢拍照,保安剛才還給他反饋說早上擾民的訪客已經進去了,沒有人保釋就關一周的那種。餘藻背對著大門,不知道剛才遛狗的男孩想了那麽多,他都快被折磨死了。坦言肢體障礙的人表現出強烈的非他不可。或許壓抑太多年對親密的渴望,想要盡量溫柔對待餘藻,抵不過本能的欲望,還勾起了餘藻平時幾乎淡都沒有的渴求。孟煦洲把他的脖子都親得緋紅一片,卻不肯吻他的唇,最後餘藻被孟煦洲牽著手進去的時候,忍不住看了對方一眼,偷瞄還被抓住了。孟煦洲若無其事地把他帶到餐桌前,孟把電視轉過來了,一邊看動物世界紀錄片一邊吃飯,看小叔轉身上樓,問:“小叔你不吃飯嗎?”孟煦洲:“我去洗個澡。”孟嘀咕了一句:“不能吃了再洗嗎?”餘藻給孟煦洲找理由:“他身上有油煙味。”餘藻在室內都穿上了外套,拉鏈拉到頂,也怪得很,孟看看他,問:“你們不會吵架了吧?飯都不一起吃了嗎?”六歲小孩似乎有對父母豐富的勸架經驗,但餘藻實在太安靜了,怎麽也不像是會吵架的,他發愁地說:“我小叔話很多的,你肯定吵不過他。”餘藻剛要解釋不是吵架,孟目光落在他細瘦的手腕,“算啦,你也打不過他。”餘藻:……那確實打不過。小孩給餘藻夾了一個雞翅,“不過沒關係,你可以和我太奶奶說,她會給你出頭的。”這家人明顯氣氛歡樂,很難想象孟煦洲居然還能長成高冷冰山款。餘藻好奇地問:“怎麽出頭?”孟:“用羽毛扇抽小叔。”餘藻想了想,“那能抽出什麽?”孟也不知道,筷子戳著碗裏的日本豆腐,“迴頭你問問太奶奶,她肯定會傳授你打敗小叔的秘訣。”不知道為什麽,餘藻總覺得不是什麽好方法。很快孟煦洲就衝了澡下來,坐在餘藻身邊還泛著一股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