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宣和曹策也互相對了一個眼神,然後有些不可思議的竊笑了起來。


    “於其,我真他娘的瞧你不上,這還沒怎麽打呢,你就投降了,還真不是個男人!”曹勝感覺一點也不過癮,看著跪了一地的秦和士兵,開始罵罵咧咧。


    思土拱手道,“我於其就是豬狗不如的東西,哪裏配和曹將軍交手,索性也不用髒了曹將軍的手裏,直接投降算了,這是降書順表,我已經簽字畫押,有勞將軍交給陛下了。”


    思土說著也從馬上下來,將手中的降書順表遞了過去。


    “嘖!你他娘的還真是個人才,連這個都提前準備好了?我服了你娘的,怎麽生的你這貨色?”曹勝大罵著接了過來,“把這個他娘的人才給我捆起來!”


    立刻有士兵上來將思土綁了起來。


    這時,已經有人給曹妃宮裏送了消息,說於其已經捉住了,祖州之聽了立刻命令打開宮門,帶著吳公公還有眾多侍衛走了出來。


    曹勝父子三人押著假於其已經走到了宮門口,曹勝下馬將降書順表交給了祖州之。


    祖州之看了點點頭,“於其,你說是元梓國的何人配合你,你們才能做到不動聲色的竟然將皇宮包圍了?”


    思土眨巴眨巴眼,“陛下,附耳過來!”


    祖州之思酌片刻,就想將耳朵附過去,曹勝慌忙阻攔道,“陛下,小心!”


    思土大笑道,“都這樣了,難不成我還能對陛下做什麽不成,陛下,今晚來大牢中,我定會將一切都告知。”


    假於其和他手下的人都被押下去了。


    曹勝道,“陛下,將他交給刑部就好,何必要親自審問呢?”


    祖州之冷著臉搖搖頭,他現在除了曹家,感覺任何人都有可能是於其的內應,交給別人審問,他自然是非常不放心的。


    曹宣過來悄聲道,“晚上也好,正好來個甕中捉鱉!”


    祖州之聽了嘴角噙著笑容看著他,“正合朕意。”


    晚上,刑部大牢中。


    思土正蜷縮著身子躺在一堆幹草上,忽然幹草上不知從哪裏飛來了火苗。


    頓時幹草著了起來,眼看就要燒到於其的身上,他似乎並沒有感覺。


    一道黑影從牢房門口閃過,他拿著匕首打開了牢房大門,“於其快點,我來救你了。”


    思土如夢方醒一般,米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哦?誰啊?”


    來人蒙著臉,他看不清楚。


    來人一怔,“你不是於其!”


    拿著刀就向著他逼了過來。


    思土揉揉眼,“我怎麽不是?難道假裝成我還有什麽好處不成?”


    來人聽了覺得也略有道理,連忙拉住他,“你快跟我走,否則再晚了就來不及了。”


    思土假裝被他拉著,忽然一抬手將他的麵罩給扯了下來。


    “鄭少卿!“忽然牢房門打開,祖州之背著手帶著曹勝和曹宣曹策走了進來。


    “陛下!”鄭言顯然沒料到皇上竟然會這麽早就到了牢房。


    “沒想到這內鬼竟然是刑部少卿大人,我們家未兒的師父。”曹勝一臉的不可思議。


    曹宣和曹策也是大吃一驚,鄭言向來溫文爾雅,對人謙和有禮,怎麽也不會和秦和國的奸細聯係起來。


    “鄭言,你不想給朕一個解釋麽?”祖州之顯然和曹勝他們的感覺是一樣的,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會是他。


    鄭言看事已至此,他索性將麵巾扯下來,“陛下,你可記得十年前戰死沙場的秦和國的大將軍句和?”


    “句和?曹將軍你可記得?”祖州之將目光轉向曹勝。


    曹勝朗聲道,“自然記得,他英勇善戰,可是還是敗在了我的大刀之下。”


    “他就是我的父親,他因為戰敗,而被人誣陷勾結曹將軍,是元梓國的細作,而落得滿門抄斬,妻兒流放的下場。”


    鄭言說著眼睛紅了。


    “怎麽你是句和的後人?”曹勝看著他大吃一驚,“我說怎麽看著你這樣麵熟呢。”


    “我被我爹爹的手下救了,並想法子給我弄了個元梓國的身份,我靠自己做到了今日的位置。”鄭言朗聲道,目光炯炯毫無懼色。


    “莫不是於其答應給你全家平反,你才願意幫他?”祖州之猜測道。


    “正是!”鄭言點點頭。


    於其在做質子,他就和於其偷偷來往甚密,兩人已經說好,他幫於其上位,於其幫他全家平反。


    本想事情已經成了一大半,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竟然功虧一簣。


    “殿下,屬下想不明白,你明明有機會的,為何突然投降?”鄭言一臉不解的看向於其。


    不隻他這樣想,祖州之和曹勝還有曹策也都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隻有曹宣似乎是想明白了怎麽一迴事。


    他眯起眼看著麵前的於其,似笑非笑,“漂亮哥哥?”


    思土聽了眉頭挑了挑,然後輕聲道,“還是小曹將軍活得通透,正是!”


    曹宣立刻明白了,這應該是妹妹和這位漂亮哥哥的傑作。


    “來人,將鄭言帶下去!”祖州之喝道。


    鄭言卻依然執著的看著這個於其,“殿下能告訴屬下到底怎麽迴事麽?讓屬下死也做個明白鬼好不好?”


    思土過去將臉離的他很近很近,“你可明白了?”


    忽然一張陌生的麵孔出現在了鄭言麵前,英俊無比,清晰立體的五官,是個他從來沒見過的人。


    “你是誰?於其殿下呢?”鄭言睜大了眼睛,滿臉的問號,可是這些話他發現自己竟然說不出來了,他的嗓子好像被什麽給黏住了一般,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怎麽?知道了?這下你可以安心的去了!”思土大手一揮,登時鄭言感覺腹痛難忍,“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他瞪大雙眼,仰頭倒了下去。


    “他怎麽了?怎麽會突然這樣?”祖州之一臉不解的問道。


    曹勝俯身將手在他的鼻前探了探,“陛下,他急血攻心,已經氣絕身亡了。”


    他也很是惋惜,鄭言很是個人才,若是一心效力,定能成為聖上的一個得力幹將。


    “好好厚葬了他,句將軍這樣的慘案,我絕對不允許發生在元梓國!“祖州之望著眾人鏗鏘有力的說道。


    “聖上英明!”頓時在祖州之麵前烏壓壓跪倒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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