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思平來到別墅。


    他是趕過來的,額頭上還滲著汗水。


    他看見季梵星,上前說道:“老板,有個宴會需要參加。”


    季梵星嗯了一聲,看不出情緒,他起身,離開。


    董思平的目光掃了屋子一番,悄悄問楊洋:“夏利呢?”


    楊洋還沒有來得及開口。


    “不在這兒嗎?”夏利恰好出現,慵懶而隨意。


    青青和楊洋捂嘴偷笑。


    董思平為了樹立規矩,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說道:“上班呢,像什麽樣子。”


    夏利白淨的手拍了拍他肩膀,打了一個哈欠:“我呢本來是雙休,現在好了,人多起來也就算了,周末還得來上半天班。”


    “嚴肅點!”


    夏利收迴手,漫不經心地點點頭。


    董思平總覺得夏利很像很像一個人……那個他一直都找不到的女人。


    尤其是她漫不經心的模樣。


    關於改作息這件事,是董思平私心了。


    他隻有周末才有時間來別墅,為了能看到夏利,才改了有了這個作息。


    “你跟著我幹嘛?”


    “什麽?”


    “大哥!我要換衣服,你都跟進員工專用間了!”


    夏利口氣不太好,但是巧就巧在她用嬌憨的表情,一副“你要是真想進來,我就給你進來”的表情。


    董思平才發現她白淨的雙手正在解領口的扣子。


    “你換衣服。”董思平尷尬一笑,後退。


    夏利噗嗤一笑,關上門。


    “真是一個憨憨~~”


    夏利搖搖頭,性感的紅唇一張一合哼著小曲兒。


    退去白色的小香風套裝,換上黑色工作服。


    夏利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放進櫃子裏,一邊綁著頭發一邊往門口走。


    “聽悲傷的情歌,看離別的戲,我突然就好想你~~”她剛打開門,一不小心就撞進了董思平懷裏。


    董思平眼疾手快地伸手摟住她。


    他心怦怦直跳,就好像是他喜歡陽光,而她卻剛好在陽光下微笑。


    “你幹嘛!”夏利站好身子,嬌氣地埋冤。


    手中的紮頭花也掉在了地上。


    董思平推了推眼鏡,彎腰拾起地上的頭發,一臉不好意思地遞給她。


    “你偷看我換衣?”夏利湊上臉,有意戲弄他。


    董思平連忙擺手,說:“沒有沒有!”


    青青和楊洋連忙撇開臉,但笑容怎麽也壓不住了,最後爆笑出來。


    “一個個幹什麽,還不去幹活!”董思平硬擺出嚴厲的嘴臉。


    這是他最後的倔強。


    “那你幹嘛!”夏利問。


    “我,我是覺得你唱的很好聽,所以……”


    “奧~~”


    夏利接過頭花,隨意地將頭發綁起來,雖然有點亂但是頭發蓬蓬鬆鬆很顯幼態。


    換作別人,董思平肯定忍不了。


    可是她是夏利,一個有魔力的女人,他沒有辦法下口訓她。


    青青連忙去收拾碗碟。


    “吃過了?”夏利問。


    “嗯。”


    “解決一件國家級別的難事~~哎。”夏利吐槽。


    夏利看見碟子裏一點渣也不剩。


    她挺好奇的問:“早上做什麽了?吃的這麽幹淨?”


    “煎包煎餃。”


    “誰做的?”


    關之韻扶著欄杆,從樓梯上走下來了。她穿著一套港味複古連衣裙,收腰設計,左側高開衩,露出雪白的大腿。


    她迴答:“我做的。”


    夏利沒說話,心想,總歸是美人,季總這個老六還是給麵子。


    反正夏利是受夠季梵星那傲嬌的死樣子,挑剔、沒人情味、還不講理。


    青青收走的空盤子。


    季梵星從洗手間出來。


    董思平帶來了一些文件,遞給季梵星。


    關之韻順勢挽著他的胳膊,輕聲細語問道:“宴會不帶我去嗎?”


    季梵星順著她的步伐往外走。


    “你哪聽到了?”


    “我一個朋友昨天說的,你也會去。”她解釋。


    “你朋友真是神通廣大。”季梵星翻閱著文件,冷笑一聲,“你怎麽不跟他一起去?。”


    “嗯哼~~我就想跟你後麵。”關之韻撒嬌。


    “你想去就去吧。”


    她衣服都換好了,就等著這句話了。


    兩人走到花園,花園裏的玫瑰花嬌嫩多姿像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在風中搖晃著自己的身軀。


    “好美!”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關之韻停下腳步。


    她隨便往那一站,就是一道最靚麗的風景線。


    她閉上雙眼,唿吸著新鮮的空氣。


    “這香味真好聞。”


    不得不說,複古的裙子真的與玫瑰花很搭。


    季梵星喃喃地說:“比m國那邊種的還要好。”


    這些玫瑰,仿佛就是為那個念念不忘的女人而盛開。


    “你說什麽?”


    “沒什麽。”


    關之韻從香奈兒包包裏掏出手機,說道:“幫我拍兩張?”


    季梵星並不為所動。


    董思平上前緩解尷尬氣氛,說道“關小姐,我來。”


    “好……”


    他接過手機給她拍了兩張照片,然後又將手機還給了她。


    但她並沒有看,隻是收起手機。


    繁花中有一朵火紅的玫瑰花,紅的如同火焰一般,含著晶瑩的水珠,勃發著一派生機,散發著一陣陣誘人的清香。


    關之韻欣喜,彎腰想摘下那朵玫瑰花。


    “不要動我的東西。”


    那聲音猶如切冰碎玉,令關之韻為之一振。


    季梵星一點情麵都沒不給,“不準碰!”


    她不解地看著他。


    季梵星不解釋,無視她楚楚可憐的眼神,離開。


    董思平解釋:“這些花都是他的最愛,所以關小姐不要隨便碰。”


    “奧。”關之韻臉色蒼白。


    董思平禮貌的微笑,伸手:“走吧。”


    關之韻一天美好的心情都被破壞了,還不敢發作出來。


    關之韻追上去,嬌喘:“季總,等等我。”


    她拉開車門,率先坐到副駕上,快速地扣上安全帶。


    “關小姐,需要開空調嗎?”


    令她沒有想到是董思坐在了旁邊。


    “你……怎麽……”


    “我開車。”董思平係上安全帶,解釋。


    季梵星坐在了後座,依舊是看他的文件。


    關之韻鼻子都氣歪了。


    -


    別墅裏,她們也沒閑著。


    青青和楊洋又開始咬耳朵。


    “你看見沒有,就連關小姐都不能碰這些花。”


    “老板一點不懂得憐香惜玉。”


    “有錢人都是這麽的不近人情嗎?”夏利插進來。


    “關小姐做的早餐季總碰都不碰。”青青說。


    夏利一愣,手指著屋裏:“那你們收……的是什麽?”


    “早餐,不過是瑩瑩姐做的。”


    “蔣瑩瑩?人呢?”


    “迴去了,她說她有事。”楊洋說,“她走的時候一瘸一拐的,好像受傷了。”


    這個女人搞什麽,幾天不來上班,上班了又隻是打個醬油?現在比她還會混時間!


    “我去給她打個電話。”


    夏利進屋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給蔣瑩瑩。


    “你來上班也不跟我說一聲?”


    蔣瑩瑩手捧一束玫瑰花,是剛剛路過一家鮮花店買的。


    蔣瑩瑩迴答:“周末,我女兒一個人在家。”


    “好吧,你受傷了?”


    “嗯,下迴見麵跟你說吧。”


    “明天見”


    “好,拜拜。”


    一輛黑藍色保時捷從她身邊緩緩駛過。


    蔣瑩瑩抬頭,看見了車牌號愣了一下,這好像是季梵星的車。


    車上,男人早就看見她了,她並沒有看見他,隻是揚起笑容邊打電話邊撥弄玫瑰花瓣。


    “她住這附近?”


    “不知道。”董思平搖搖頭。


    “查一下。”


    關之韻正在玩手機遊戲,沒太在意兩人話題。


    董思平從後視鏡看見老板冷峻的臉,也沒想太多。


    -


    奧斯拉大酒店


    宴會大廳金壁輝煌,水晶吊燈高端大氣金光閃爍耀眼光芒。


    鮮紅的地毯柔軟舒適,一群冨貴大氣的商業大佬舉杯對飲。


    季梵星處理了公事,便退出了這種熱鬧的場合。


    關之韻偏偏喜好這樣的場麵,她蘭花指輕撚酒杯,優雅地在人群中暢談。


    “老板。”董思平推開休息室的門。


    季梵星正在看新聞,見董思平來了,就把電視關掉了。


    “家裏人太多了,很煩。”


    “那……”董思平沒領悟出來是什麽意思。


    “把二樓4號房間收拾出來給蔣瑩瑩。”


    “蔣瑩瑩?”那個畏手畏腳,沉默寡言、消失個幾天也不請假的女人?


    董思平自認為是很了解季梵星,不過……現在卻越來越看不懂老板了。


    季梵星點點頭。


    “我的房間除了蔣瑩瑩,誰也不給進去打掃。”


    “好……”


    現在吹的是什麽風?為什麽他一頭汗水?董思平吞咽口水。


    “把她地址、號碼發給我。”


    “好……”


    難道老板對這個女人有興趣?


    這個被人碰觸到都會去洗手的男人,怎麽可能對一個蓬頭垢麵的女人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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