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縣令冷笑兩聲:“好生看管,降伏之後,是一位得力幹將。”


    王巫婆聲音沙啞:“遵命——”


    流雲縣令冷笑道:“區區一個密探,也想壞老子好事——那兩位應該就是最近在荊楚傳得沸沸揚揚的李太白和白玉蟾,這二人倒是不好得罪。不過無妨——編個理由,隨便糊弄一下便可,無非是舍幾兩銀子。”


    流雲縣令吩咐道:“讓老賈去領著他們攻打權傾的一個窩點,讓他們鬥去吧!”


    ......


    流雲縣令親自去見李太白、白玉蟾,一陣噓寒問暖,詢問道:“兩位少俠可有受傷?賊人想要劫獄,被官兵逼退,沒有得逞,也幸虧葉大人及時趕迴。”


    李太白:“傷倒是沒有傷到。”


    “兩位少俠——我們已經問出了罪犯的所在之處,但是那些的賊人不好對付,是武林人士持武犯禁。懇請兩位少俠俠義心腸,出手相助。”


    李太白見狀:“葉密探呢?”


    流雲縣令:“葉大人已經先行一步去探查了——”


    白玉蟾問道:“你呢!”


    李太白:“俠義者,該打抱不平,鏟奸除惡。既然遇上,該管——”


    白玉蟾點點頭:“隨你——”


    流雲縣令:“水雲澤處有一夥魔道中人,隸屬權傾,向來行惡多端。怎奈本縣這小小縣令,兵力有限,無法圍剿。江湖、廟堂兩別,本縣又請不動俠義之士,上報節度使,蕭大人又愛答不理,一直未曾清剿。今日遇得兩位少俠,可謂是上天保佑。”


    “懇請少俠,仗劍行義——”


    流雲縣令行了大禮,躬身大拜,李太白還了一禮:“可——”


    流雲縣令隨即又保證道:“少俠放心,事成之後,有金銀相送。”


    李太白笑道:“善——”


    流雲縣令:“明日——由王捕頭領兵前往——”


    白玉蟾打斷,詢問道:“水雲澤處,魔道幾何?可有詳細情報?”


    流雲縣令:“大約有百十人,居住水雲澤中,神出鬼沒。”


    白玉蟾:“縣令發兵多少?”


    流雲縣令:“百名官差——再加上兩位少俠,定可凱旋歸來。”


    白玉蟾:“既然是權傾魔道,不能以普通賊寇相提並論,還請縣令大人秘密邀請武林人士——吾等結伴而出,才可萬無一失。”


    流雲縣令為難:“可是江湖俠士,多數厭惡官府,隻怕難啊!”


    白玉蟾悠然道:“若是如此,我們也沒有把握也——不去了——”


    白玉蟾轉身便走,李太白猶豫片刻,也轉身,欲要離開。


    流雲縣令急忙道:“且緩兩日——本縣召集人手——看看能不能邀請來俠義之士。”


    白玉蟾:“好——恭候佳音——”


    流雲縣令帶人離開。


    迴到客房之後,李太白打著哈欠,滿臉的睡意:“還真是一個不眠之夜——”


    白玉蟾:“這人混跡官場,心眼頗多。”


    李太白不以為然:“不過百餘魔道,我們又豈能懼怕——歸雲莊也曾戰過。”


    白玉蟾:“笨蛋——”


    白玉蟾直接打在李太白頭上:“實則隻有我們二人是一夥,其餘官兵皆是他的人手,若是有詐,該如何是好?同樣也難保魔道中沒有高手存在......”


    李太白仔細思量一下:“也是——”


    “那麽他們召集人手,萬一也與他們同流合汙,該如何是好?”


    白玉蟾:“且看看再說。”


    李太白:“哎——”


    流雲縣令迴去之後,來到一間屋子裏見了一位年輕男子。男子赤紅衣袍,微敞胸懷,露出堅實的肌肉。床榻之上,有兩位美女投懷送抱。


    流雲縣令將見到李太白、白玉蟾二人的談話如實稟告。


    男子冷笑一聲:“青城山的新任掌教倒是機靈,看出問題所在,不錯嘛!既然如此,如他所願,你且動用縣令之名,遊說鐵劍門,讓鐵劍門相助。”


    “終究是剛入江湖,經驗不足,窺一斑而不能知全豹。水雲澤中的魔道確實隸屬權傾,圍剿之下,正好將搶劫新娘之事栽贓嫁禍。不成功,他們一行人皆要死在水雲澤,這樣我們的事情也就不會暴露,事後劍聖、道君也怪不到我們頭上。若是成功,罪名也就落實了,而且圍剿魔道,這等功績,可以使得我們在流雲縣的地位更加穩固。此行,百利無一害,你勢必要完全。同樣一定要告知他們,魔道狡猾卑鄙,不能留手,勢必全部殲滅,不留活口。”


    流雲縣令躬身道:“是——”


    ......


    地牢——縣衙牢房之下的秘密牢籠。


    年輕男子獨自去見葉楓眠,卻見葉楓眠被大字形懸掛在那裏,鐵鏈纏繞,腳踝之上也懸掛著重鐵球,扯緊著葉楓眠的身形。


    上衣被褪,困龍釘封鎖四肢經脈。


    有看守專門看著,看守者正是那獅虎橋上殺人不眨眼的刀疤臉。


    火盆中的木炭赤紅,圍繞在葉楓眠周邊,共計三盆木炭熾烤著,葉楓眠身體的汗液不斷,嘴唇已經幹裂。


    年輕男子冷笑道:“大理寺就這一點本事——”


    葉楓眠:“你是誰?”


    年輕男子冷笑道:“告訴你也無妨——大爺淩飛渡——陰陽合歡宗傳人——”


    葉楓眠猛然醒悟:“淩飛渡——陰陽合歡宗?陽日尊主一脈不是已經被殺,一位也不剩?”


    當淩飛渡說出自己乃是陰陽合歡宗的弟子時,葉楓眠便已經知道了淩飛渡的身份。


    淩飛渡冷笑道:“一群婢女也妄反天,哼——月陰宗遲早要改名的。”


    葉楓眠冷笑道:“現在的月陰宗女子為尊,合歡宗也已經滅亡了——”


    淩飛渡冷哼一聲:“但是陰陽合歡功卻還在——本大爺——遲早會滅月舒那個賤女人,重新執掌合歡宗。”


    葉楓眠:“沒有想到合歡宗陽日一派還有殘餘,而且你也把控了流雲縣令。確實了得——這般手段,了不起——”


    淩飛渡:“流雲縣令已經被殺——如今那位隻不過是我的手下而已。”


    “月舒娘娘雖然是天魔榜第十,即使是末位,也不是你這位小宗師可以抗衡的。”


    淩飛渡冷笑兩聲:“所以這不是來找密探你來合作了。”


    葉楓眠冷笑道:“可惜——在下不會與你這等汙垢合流。”


    淩飛渡:“那是你不知道我的手段,定會教你求饒。不——不是合作——而是把你訓成一條聽話的狗。”


    葉楓眠臉色大怒:“哼——看你有何本事?”


    淩飛渡吩咐道:“諸般酷刑,讓他試上一遍,且看他是否鐵骨錚錚。”


    “遵命——”


    淩飛渡甩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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