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公主看著昏死過去的拓跋壽,長樂公主拍拍手,隻見門外出現兩名暗衛,戴著黑色的金屬口罩用以遮擋容顏。即使如此這兩名單膝下跪的暗衛也是十分的俊俏。畢竟長樂公主選取暗衛,除了實力外,更在乎的是容顏。


    “參見主上——”兩名暗衛異口同聲道。


    長樂公主冷笑道:“將這個家夥帶迴去,若是同意,少受一點皮肉之苦。不然就做成誘餌,來釣條大魚。”


    “是——”兩名暗衛沒有多說什麽,將昏死過去的拓跋壽帶走。


    長樂公主走到明玉公子麵前,貼近其耳朵,輕輕的吹了一口氣,使得明玉公子立馬臉紅起來。而長樂公主身上散發著誘人的異香,使人眼前幻想浮浮,欲念叢生。


    明玉公子剛欲伸手,卻見長樂公主側身躲了過去,掩袖笑道:“現在還不是時候,等到晚上......”


    明玉公子攥緊拳頭,收斂了心中欲念,開口道:“他怎麽說也是你我的族親......”


    長樂公主冷笑道:“在皇位麵前哪有什麽族親?親兄弟也會反目成仇,恨不得除而後快。即使是親父子也會弑父奪位、自相殘殺。子殺父奪位、弟殺兄奪位、叔侄之間......史書之上比比皆是,人們從來沒有從曆史中學到教訓,這一切不過是更換了角色、時間、地點,一切都在重演著,大同小異而已。”


    此刻的長樂公主目光深邃而又兇狠,像是看透了一切。


    明玉公子也不再多說什麽,明玉公子心中也很清楚長樂公主不過是在利用他,而他也是心甘情願的被長樂公主利用,百般的縱容、肝腦塗地都不足以形容。


    ......


    神都洛邑公主府中,自然有專門的密室地牢,而拓跋壽卻被長樂公主囚禁其中。拓跋壽被一桶涼水潑醒,透心的涼,而自己也被褪去上衣。拓跋壽身形均勻,腰身挺直,微仰著頭,一張略顯傲然的臉龐上,雙目亮如星辰。緊抿著雙唇,眉梢微微挑起,眉宇之間透著一抹犀利的殺氣。體格健碩而矯健,五官深刻而俊美。


    腳腕處也被鎖鏈緊緊鎖著,雙臂被鐵鏈綁縛著懸吊起來。拓跋壽掙紮幾下卻發現自己無法掙紮開來,強行運功時,卻氣血翻湧,口吐鮮血。地牢中的一角擺放著一盞昏暗的油燈,牆壁之上掛滿了刑具,拓跋壽冷笑兩聲,自嘲道:“倒是被那個瘋婆娘給算計了!”


    這時押解拓跋壽迴來的兩名暗衛出現,其中一名暗衛道:“拓跋公子思索的如何,不如幫了我們主上這個忙?”


    拓跋壽冷笑道:“有小王出言指認,隻怕瘋婆娘就可以兵不血刃的拿下李長吉那個家夥,沒有小王的指認瘋婆娘不過是多費點功夫,而且會落下不好的名聲。是吧?”


    “但是你們能囚禁小王多久,還是說你們會殺了小王我?”


    “殺了小王,先不說瘋婆娘能不能承受我拓跋氏的怒火,也會將拓跋氏推向瘋婆娘的對立麵,不是明智之舉。而不殺我,拓跋氏早晚會發覺小王的失蹤,查詢下來,你們又能瞞多久?”


    拓跋壽自認為長樂公主不敢殺他,長樂公主不想多一個敵人,更何況還是拓跋氏這樣的龐然大物,可以爭雄天下的氏族。


    啪——


    突如其來的一鞭子打在拓跋壽的身上,拓跋壽咬著牙,不曾吭一聲。


    另一名暗衛道:“嘴巴放尊敬點,我家主上豈容你這般辱罵。雖然不能殺你,但是主上也交代了,隻要不死,隨便折磨,所以你還是識相點的好,免受皮肉之苦。”


    拓跋壽身為拓跋氏的王子,又豈會是軟骨頭,當即怒道:“瘋婆娘,老子出去就先殺了你。”


    啪——又是一鞭子。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哼——真以為我們沒有一點手段嗎?”


    這些暗衛折磨起人的手段那是何等的殘忍,是真正的令人生不如死,皮開肉綻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片刻之後,拓跋壽身上便滿是鞭痕,鮮血淋淋,即使如此拓跋壽依舊叫囂著:“這般沒有力氣嗎?是不是瘋婆娘沒有給你們飯吃,哈哈哈——”


    另名暗衛點燃了一火盆,放在拓跋壽身邊,火光照射在拓跋壽的臉上,暗衛從中拿起一塊燒紅的烙鐵。


    拓跋壽冷笑道:“也就這一點花樣——哼——”


    “看來拓跋公子是嫌棄我們的花樣少,不知道在這炮烙之刑下,拓跋公子是否還會一聲不吭?”


    下一刻,通紅的烙鐵印在拓跋壽的腹部。


    “啊——”


    高溫的燒灼之感,哪怕是拓跋壽再能忍受,此刻也吃痛的叫出聲來。


    一聲慘叫,迴蕩在地牢中。


    拓跋壽此刻被這兩名暗衛折磨的大汗淋漓,咬牙切齒。


    拓跋壽冷笑道:“不夠——不痛不癢,真是沒有創意,隻會這些。”


    那暗衛將烙鐵重新丟進火盆:“哦——沒有創意?”


    “那就來點新鮮的。”


    又是一頓鞭打,拓跋壽渾身上下、前後沒有一塊好地方。


    拓跋壽此刻身前又多了幾盆炭火,炙烤著拓跋壽,而兩名暗衛卻在一旁吃著好酒好菜,靜靜看著拓跋壽受罪。


    拓跋壽體內的水分,急速的流失著,汗水流經傷口時,卻是火辣辣的痛。


    不知過了多久,拓跋壽意誌模糊,喊著:“水——”


    啪——


    拓跋壽的臉上挨了一巴掌:“現在知道求饒了——”


    “別——主上不讓打臉。”


    “求我——給你水喝。”


    “呸——”拓跋壽卻是冷笑著,吐了暗衛一臉口水。


    “好膽——”


    那暗衛上前,從桌上拿起特製的黑色鐵環,將拓跋壽的琵琶骨貫穿。刺穿拓跋壽的琵琶骨時,拓跋壽猛的清醒過來,慘叫著:“哼——”


    “要不就殺了本王——”


    “你不說我們沒有創意嘛!現在給你來點新鮮的。”


    拓跋壽被解了下來,雙手被反綁其後,二人拖著拓跋壽的雙腳,將其拖出所在的地牢。


    三人在黑暗中前行:“你不是渴嗎?想喝水嗎?那就讓你喝個夠。”


    拓跋壽被二人丟了下去,濺起了水花,一名暗衛將一旁的火把點燃。卻見拓跋壽被丟進了一個水池中,其中的水將近一人多高。拓跋壽也隻是勉強的站在水中,不被淹沒。但是拓跋壽卻是慘叫連連,隻因為那不是清水,而是鹽水。拓跋壽本就是遍體鱗傷,傷口猙獰,此刻遇見鹽水,那般痛苦慘絕人寰。


    “嘿嘿——不知道這水怎麽樣?好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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