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年捕神之名響徹天下,多少罪惡聞風喪膽,捕神的武功之高,淩駕在天下眾人之上。狂獅、月舒娘娘、哭喜鬼仙皆與捕神交過手,被捕神打怕了,此刻不敢動手。


    天魔榜第四的百鬼洞洞主卻是冷笑一聲:“看看你們三個,卻是這般丟人,連一個癆病鬼都怕。”


    哭喜鬼仙冷笑一聲:“洞主神功了得,何不露一手。”


    狂獅冷笑道:“就是——”


    “這該死的混蛋已經老了,又被天君打傷,一身功力十不存一,洞主出手,定是馬到成功。”狂獅慫恿著百鬼洞洞主。


    百鬼洞洞主冷笑道:“既然你們幾個不敢,那本洞主就試上一試——”


    “幽冥鬼爪——”


    百鬼洞洞主一出手就是自己的成名絕技,這次比擊退沐春風的那掌,威力上要更上一層樓。


    藍色的兩隻鬼爪從兩側打出的同時綠色鬼火伴隨,想要一擊將捕神斃命。


    捕神咳嗽幾聲,一拳打出,兩隻鬼爪立馬被打得煙消雲散,一切不存。


    二人隻是短暫交鋒,百鬼洞洞主也隻是試探一下。百鬼洞洞主上前,隻見幽冥鬼爪確實無敵,爪法淩厲,破空揚聲,崩石折木。


    二人近身搏鬥,互拆百十餘招,任憑百鬼洞洞主出手是怎般的迅速,捕神皆可從容以對。


    二人交手片刻,周圍的樹木折斷,岩石崩裂。


    “嘿——”百鬼洞洞主沉喝一聲,雙爪擊出,卻被捕神阻攔下來,二人腳下的地麵下陷些許。真氣震起,罡風橫推。


    眾人紛紛被這氣勢給震驚到,眾人也紛紛運功抗衡這股罡風真氣。


    轟——


    捕神、百鬼洞洞主紛紛退後,二人收手。


    百鬼洞洞主冷哼一聲:“捕神不減當年。”


    捕神輕咳幾聲:“老了——不中用了!”


    這時冥王趕到,捕神笑道:“今夜,你們想吃下我們,隻怕很難。”


    捕神打量著這位神秘的冥王,江湖上從來沒有人見過冥王的真容,而且關於冥王的身份也被刻意的隱瞞,無人得知,就連知曉天下的天武閣也不知道。


    冥王嬉笑兩聲:“可惜生不逢時,沒能在你全盛時期與你比上一比。如今的魔道第一依舊是天君,不知換榜時間,還會是不是了。”


    捕神搖搖頭:“天君的一身武藝已經淩駕在人間絕頂之上,我也自歎不如。”


    冥王笑道:“若是今晚狠下心來,還是可以留下你們的。”


    冥王看向四大名捕。


    沐春風冷哼道:“隻怕你們也要死上幾位......”


    捕神:“是啊!我這殘朽之軀,和冥王大人過個千百招還是不成問題的。如今哭喜鬼不在全盛,月舒姑娘實力也就如此,狂獅是掉榜之人。主力也就是冥王大人和洞主閣下了!”


    這時哭喜鬼、月舒娘娘、狂獅不由得皺眉,他們三人確實是這樣的。月舒娘娘也有自知之明,這次若是換榜隻怕她掉榜的幾率很大的。哭喜鬼仙耽誤了十幾年的修行,功力已經當不起天魔榜第六了。狂獅已經老了,自從被劍聖挑翻整個門派之後,心神受損,實力已經跌落了下來。


    而且沐春風的話沒有錯,真的要拚一把的話,隻怕會魚死網破。就算吃下了四大名捕以及捕神,隻怕他們五人也會隕落幾位。


    冥王思量片刻:“好——江湖緣見。”


    捕神再次咳嗽幾聲:“多謝——”


    冥王看著四大名捕:“你倒是一位好師傅!”


    “謬讚了!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捕神帶著四大名捕一同離開。


    百鬼洞洞主道:“捕神老兒年邁體衰,時日無多,若是全盛的捕神,本洞主不見得是其敵手。但是再過千餘招,他必敗無疑。”


    冥王:“此刻與他搏鬥不值,雖然有七成把握拿下他們,正如他們所說,他們幾個也要隕落一兩位。而且此處還有絕世高手在,是敵是友並不好說。”


    百鬼洞洞主問道:“那老道士的實力如何?”


    “看似年邁體衰,實則武功全盛,本王不是他的對手。”


    哭喜鬼仙怒道:“要不是本座耽誤了十幾年的修行,哼——”


    百鬼洞洞主思索片刻:“莫不是天武榜第一的天武老人,天武閣的開創者?”


    冥王搖搖頭:“不是他!天武老人本王見過。”


    四大名捕攙扶著捕神離開之後,捕神再也忍不住體內的真氣混亂,猛吐鮮血,捕神苦笑道:“天君啊!天君啊!不愧是魔道第一,這傷勢一直未好。為師的功力已經江河日下,難有幾日可活。”


    “師傅——藥王妙應真人也迴天乏術嗎?”


    “當初若不是得妙應真人相救,隻怕當年就已經離世了!哎——盡力而為吧!”


    ......


    李太白、白玉蟾離開鬼市之後,來到清源鎮時,已經天色微亮,李太白打著哈欠:“走了一宿,好累啊!”


    “本來是有著那麽多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可惜啊!沒有錢啊!要不然也得買上幾個。”


    白玉蟾:“要他要錢,計算一下利息。”


    李太白:“道士不是很窮的嗎?他們還的起嗎?”


    白玉蟾:“欠錢還錢,天經地義。”


    李太白:“小爺很好奇,你一個道士,堂堂青城山掌教,怎麽掉進了錢眼裏?”


    “已經你沒有因為錢而絕望過?”


    “哦!你有故事。”


    “小爺有酒,你可有故事?”


    李太白隨身帶著酒葫蘆,此刻抿了一口。


    白玉蟾看了李太白一眼:“你想知道嗎?”


    “想。”


    “但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都死了——”


    白玉蟾的眼神變得兇殘起來。


    李太白連連搖頭:“那樣,還是算了吧!”


    “小爺可不是那好奇心的貓。”


    “咱們先找個地方睡上一覺再說吧!”


    白玉蟾也打著哈欠:“困——”


    二人敲門,店小二還沒有睡醒,睡眼惺忪打著哈欠:“兩位公子好——”


    李太白同樣打著哈欠:“要個房間。”


    “一個嗎?”


    李太白本想要兩個房間的,但是轉念一想,自己的口袋中隻剩下碎銀幾兩。李太白略顯尷尬道:“隻要一間即可——”


    “哈——好——”


    來到房間,李太白直接撲向大床,眨眼之間便睡著了。


    白玉蟾看著李太白一腳將李太白踹到裏麵,自己也躺在了床上,雖然擁擠一些,但總好過硬邦邦的地板。


    二人一下子睡到了下午,若不是李太白被餓醒,估計都要到晚上了。


    李太白醒來之後,覺得很是舒坦:“哈——”


    “睡的真舒服——”


    這時李太白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腰居然被白玉蟾給死死勒著,白玉蟾抱著李太白在睡覺。


    李太白頓時感到無語:“這個家夥——”


    李太白正好喊醒白玉蟾時,卻發現白玉蟾的身體冰涼:“手怎麽這麽涼?”


    李太白摸著白玉蟾的手:“不會死了吧!”


    李太白急忙把白玉蟾脈搏,卻發現白玉蟾的脈搏跳動的很厲害。


    李太白詫異道:“這脈象?”


    “小爺也不懂這個呀!”


    這時白玉蟾忽然蘇醒,睜開雙眼時,隻見到雙模血紅。


    “完了——”


    “這家夥又犯病了——”


    下一刻李太白被白玉蟾抓著丟了出去,整個人被砸到牆壁上,李太白從牆上滑落:“為啥受傷的總是小爺我?”


    這時卻見白玉蟾縱身攻來,雙手掐住李太白的脖子,將李太白給憑空舉起:“殺——”


    “喂喂——是我呀!”


    “你個臭道士——”


    李太白一腳將白玉蟾踢開:“臭道士,真當小爺拿你沒有辦法嗎?”


    “看法寶——”


    李太白往自己懷中摸去,隻發現自己的青蓮劍,以及銀針皆在桌子上放著。


    李太白雙手捧臉,一臉的驚恐:“完了——”


    下一刻李太白被白玉蟾一掌橫推下去,從二樓掉了下去。


    摔在了正在用飯的客人桌子上,砸碎了方桌,而桌子上的正是閑雲道長和其師兄野鶴道長。


    閑雲道長:“咦——李兄——”


    “李兄什麽時間來的?”


    李太白起身:“臭道士,真以為小爺好欺負不成——”


    “下來,待小爺將你打得連你師傅都認不出來。”


    “哼——”


    白玉蟾縱身躍下開始了無差別攻擊。


    閑雲道長:“白掌教這是怎麽了?”


    “走火入魔了——”


    李太白前往製止白玉蟾,但是完全是被白玉蟾按在地上摩擦,從客棧裏打到客棧外。


    李太白甚是狼狽。


    野鶴道長:“師弟——”


    “自當幫忙——”


    隻見野鶴道長和閑雲道長一起出手,二人合力壓製住白玉蟾,二人的兩儀功法一經施展,戰力倍增。而且閑雲、野鶴二人配合默契,攻防兼備。


    白玉蟾走火入魔之後,功力大增,但是此刻依舊被閑雲、野鶴二人壓製住。


    李太白看著:“武當的兩儀決,確實不錯。”


    閑雲、野鶴也被白玉蟾給震飛出去,閑雲:“李兄且來相助——”


    李太白道:“幸苦兩位先牽製住他,小爺去拿銀針。”


    李太白急忙去拿銀針,最終施展醒針大法,這才將走火入魔的白玉蟾給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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