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雖然很小，但是波莉娜聽見了。她笑著迴他：“我也是。”
莊銘摸了摸林舒熠的頭發，然後說：“我也喜歡。”
然後他們向波莉娜和卓婭告別，波莉娜的教練和瓦列莉亞早在之前就離開了這裏，她們還要去酒店休息，明天是女單的自由滑，瓦列莉亞需要更充足的恢複體力。
林舒熠走出病房的時候，突然抬頭問莊銘：“如果當初楊愛國教練沒有救你呢？你還會喜歡花樣滑冰嗎？”
莊銘敲他的頭：“楊教練這麽喜歡你啊，這都跟你講了？嗯……怎麽說呢，如果當初楊教練沒有救我的話，我現在可能都不在你麵前，因為我可能就不會活下來了。所以說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沒有更多的假設。我隻能告訴你，我現在很喜歡花樣滑冰。”
林舒熠走在他前麵，突然停頓了一下，跟他並肩。莊銘感覺到有個軟乎乎的東西握住了他的手，他低一點頭看了一眼，看到了林舒熠通紅的耳朵。
他無聲笑了一下，沒有說什麽。心裏卻明白，那是林舒熠別扭的安慰。
這個孩子啊，真的是。
他們離開醫院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一月份的天暗的很快，夕陽垂掛在天邊下，一秒就像要下沉了。
他們的背影被夕陽斜著照的很長，影子裏大手牽著小手，緊緊的沒有分開。
……
等到迴到住的地方後，被林舒瑜抓著罵了一頓。她最近這幾天好像在考一個什麽學位，以至於一直很忙碌，沒有什麽時間管他們兩個。尤其是最近這一陣兒也沒什麽林舒熠能參加的比賽，她就有更多的時間，去忙碌自己學業上的事情了。
張教練給她打電話告狀的時候，她正在圖書館刷題。成年人想要學習的方法總是很多的，特別是她還是個有錢的成年人。
張教練其實並不是很著急，畢竟這兩個人現在也不是在國外，是在國內。他甚至都沒給他們兩個打電話，隻是習慣性的跟林舒瑜說了一聲，表示有這迴事就完了。
隻是他完全沒有想到，林舒瑜會就此事批評林舒熠。
於是張教練頂著林舒熠和莊銘幽怨的眼神迴了房間，決定假裝此事與他無關。
隻可惜，林舒瑜在訓他們兩個的時候，說的明明白白，是張教練說的，他們兩個偷偷跑出去玩，沒有告訴他。
林舒瑜：“這件事本身不是什麽大事，所以我這次訓你們是因為你們兩個下次再出門去哪裏？不要讓張教練擔心，這是在國內還好，如果是國外呢？一定一定要告訴張教練或者告訴我。莊銘，你也是個大人了，我真的不想說你，但是你能不能靠譜點兒呢？我知道你平時也沒有跟誰報備的習慣，但是我說實話，林舒熠這孩子不記路的，他要是稍微離開點你的視線，他容易迷路。”
莊銘聽完林舒瑜這話後，十分震驚的看向林舒熠：“啊？你是路癡，這件事兒你可沒跟我說。我看你在醫院找波莉娜病房找的不是挺輕鬆的嗎？你怎麽平時不記路啊？”
林舒熠：“不是，醫院都是那個規格，你稍微記一下就能找著，況且順著門牌號看哪邊多哪邊少，我還不知道嗎？我們在外麵迷路主要是因為……呃……因為我老選錯方向。怎麽了？還不允許別人倒黴了？”
莊銘果斷對林舒瑜道歉說：“對不起，這件事情確實是我的錯，我沒有想到他不記路。主要是他平時跟我一起走的時候沒顯露出來這方麵，所以我確實不太清楚。這件事情確實是我的問題，非常抱歉，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
林舒瑜見他道歉誠懇，也軟下了表情說：“我其實也不是怪你，主要是林舒熠這小子小時候走丟過好幾次……他老是容易亂跑……”
莊銘察覺到好像有什麽地方不對，下意識問了一句：“亂跑？那時候他幾歲啊？”
林舒瑜愣了一下說：“好像……是六歲……”
裝鵪鶉的林舒熠終於忍不住了：“姐，我現在真的不會亂跑了……咱們能不能別拿不懂事兒的時候的事情來講啊……”
林舒瑜終於把目光集中在了自己弟弟的身上說：“哎呀，忘了你現在都長這麽大了。不過，我坦誠點講，你不照樣還是個路癡嗎？該不記路不是還不記路嗎？有什麽長進嗎？”
林舒熠：“所以我沒說話嘛，畢竟我知道我確實是個路癡啊，我不認得路啊！但是我現在不會亂跑了，你這個帽子不能給我扣啊。”
林舒瑜順手拍了他一下說：“少頂嘴，這次是我不對，一會兒請你吃好吃的。”
林舒熠：“什麽好吃的啊？”
林舒瑜：“是不是非得我告訴你，我請你吃雞胸肉沙拉你才高興，隻不過我這次允許你多加一個醬。”
林舒熠又不吭聲了，莊銘看了看林舒瑜又看了看林舒熠，試圖說點什麽緩和一下這糟糕的氣氛，他猶猶豫豫的表情成功吸引了林舒瑜。
她看過去，問他：“你眼睛一抽一抽的，幹什麽呢？怎麽得病了嗎？還是昨天晚上沒睡好？盯著他點哦，他真的記不住路的。”
莊銘：“哦哦哦哦哦哦，好的！我知道了！”
笑死，根本不敢反抗。
……
第二天沒有謝旭陽的比賽。他的自由滑還要到明天才開始，為了保存體力，今天他也不需要進行過多的訓練，也隻是上冰保持一下腳感。所以他就空下了很多空閑的時間跑來找林舒熠。
他來的時間非常的不湊巧。林舒熠正在吃林舒瑜給他買的沙拉，他正在為店家所配的醬不好吃，感覺到生氣。當然最重要的是他姐忙著學習，根本沒有時間搭理他，這件事情讓他感覺到非常的憤怒。
“本來就是她的不對嘛，她還這麽敷衍我。太過分了，平時的時候我也不敢跟她插話就算了，怎麽她做錯了，我還要這麽卑微呀。”林舒熠正在一邊吃沙拉一邊跟莊銘抱怨。
突然，他感覺到有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昨天剛學到的技能，這不就用上了？他迅速道歉說：“姐姐，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並沒有想怎麽樣，我覺得這個沙拉其實也挺好吃的，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對，非常抱歉！”
然後他就聽見了謝旭陽非常猶豫的聲音：“呃……你是在跟你姐道歉嗎？可是她現在不在，要不然我給她打個電話問問？”
聽見了便宜師傅聲音的林舒熠“切”了一聲，繼續吃他盤子裏寡淡的沙拉。
咀嚼的中途感覺不太對，問他：“打電話給我姐？不對吧？你什麽時候有的我姐電話號？我怎麽不知道？”
謝旭陽一點不客氣的露出自己的大牙說：“我是沒有啊，這不是在等你給我嗎？”
“不要臉。”林舒熠看著他撇嘴。
不過剛剛他滑跪的太快，還是讓謝旭陽感到了好奇：“你剛剛怎麽還在跟你姐道歉啊？嚇成這樣……不會是幹什麽虧心事了吧？快給我講講發生了什麽。”
林舒熠看著他不說話，啐他：“你可快別想了！就你這一點都不值錢的樣子，我怕是跟你說點兒什麽，你都得告訴我姐。”
謝旭陽哈哈笑：“倒也不必如此想我，畢竟我要是想追你姐，這不是還得過你這關嗎？我當然要討好我未來的小舅子啦。”
林舒熠：“你這樣有點討人厭。”
謝旭陽：？
林舒熠：“怎麽辦？我有點想打你。”他又對著被他趕到另一張桌子上吃飯的莊銘說：“莊教練，你能幫我打他嗎？”
莊銘吃著紅燒肉，聽見林舒熠叫他，迴頭看了一眼問：“打誰？”
莊銘在看見了那張熟悉的臉之後，爽快答應：“謝旭陽嗎？這小子又說了什麽欠揍的話，我幫你打他，你別動手，萬一打壞了，你姐該心疼了。”
林舒熠：“他經常這樣嗎？就是說話這麽欠揍的嗎？”
莊銘習以為常：“對啊，他一直都這樣，這小子我一直覺得他應該學一學語言的藝術，他老是詞不達意，說話亂七八糟，就聽著很欠揍，但是你要真深究的話，他又確實沒想什麽。我跟楊教練一直想糾正他這個毛病，但是沒糾過來。挺煩的。”
林舒熠：“他剛剛說我是他未來小舅子。你懂我意思吧？”
莊銘了然：“我懂！我懂！”說完，放下自己已經吃完了的飯，扯著謝旭陽的後脖領子說：“我帶他去找楊教練哈，你自己乖乖在這兒待著！這小子就是太閑了，我給他找點事兒做去。”
謝旭陽一件茫然的被莊銘拽走了，走的時候還嚷嚷著：“不是，你們兩個告訴我一下，我到底哪裏說錯了呀？不告訴我怎麽改，每次看見我就跟看見笨蛋似的，直搖頭，能不能給我講一下？”
莊銘拍了拍他：“你快閉嘴吧！我還不想給你收屍！說錯話了連原因都不知道！合樂穩了嗎？這次比賽能拿前三站上領獎台嗎？你不能你瞎說什麽話？閉嘴！”
謝旭陽滿臉的委屈無處抒發，隻能被莊銘拽走。林舒熠看著他遠去的身影歎了口氣，突然感覺這個花樣滑冰好像也沒多靠譜。
畢竟，大家好像沒幾個正經人的樣子呢。
莊銘摸了摸林舒熠的頭發，然後說：“我也喜歡。”
然後他們向波莉娜和卓婭告別，波莉娜的教練和瓦列莉亞早在之前就離開了這裏，她們還要去酒店休息，明天是女單的自由滑，瓦列莉亞需要更充足的恢複體力。
林舒熠走出病房的時候，突然抬頭問莊銘：“如果當初楊愛國教練沒有救你呢？你還會喜歡花樣滑冰嗎？”
莊銘敲他的頭：“楊教練這麽喜歡你啊，這都跟你講了？嗯……怎麽說呢，如果當初楊教練沒有救我的話，我現在可能都不在你麵前，因為我可能就不會活下來了。所以說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沒有更多的假設。我隻能告訴你，我現在很喜歡花樣滑冰。”
林舒熠走在他前麵，突然停頓了一下，跟他並肩。莊銘感覺到有個軟乎乎的東西握住了他的手，他低一點頭看了一眼，看到了林舒熠通紅的耳朵。
他無聲笑了一下，沒有說什麽。心裏卻明白，那是林舒熠別扭的安慰。
這個孩子啊，真的是。
他們離開醫院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一月份的天暗的很快，夕陽垂掛在天邊下，一秒就像要下沉了。
他們的背影被夕陽斜著照的很長，影子裏大手牽著小手，緊緊的沒有分開。
……
等到迴到住的地方後，被林舒瑜抓著罵了一頓。她最近這幾天好像在考一個什麽學位，以至於一直很忙碌，沒有什麽時間管他們兩個。尤其是最近這一陣兒也沒什麽林舒熠能參加的比賽，她就有更多的時間，去忙碌自己學業上的事情了。
張教練給她打電話告狀的時候，她正在圖書館刷題。成年人想要學習的方法總是很多的，特別是她還是個有錢的成年人。
張教練其實並不是很著急，畢竟這兩個人現在也不是在國外，是在國內。他甚至都沒給他們兩個打電話，隻是習慣性的跟林舒瑜說了一聲，表示有這迴事就完了。
隻是他完全沒有想到，林舒瑜會就此事批評林舒熠。
於是張教練頂著林舒熠和莊銘幽怨的眼神迴了房間，決定假裝此事與他無關。
隻可惜，林舒瑜在訓他們兩個的時候，說的明明白白，是張教練說的，他們兩個偷偷跑出去玩，沒有告訴他。
林舒瑜：“這件事本身不是什麽大事，所以我這次訓你們是因為你們兩個下次再出門去哪裏？不要讓張教練擔心，這是在國內還好，如果是國外呢？一定一定要告訴張教練或者告訴我。莊銘，你也是個大人了，我真的不想說你，但是你能不能靠譜點兒呢？我知道你平時也沒有跟誰報備的習慣，但是我說實話，林舒熠這孩子不記路的，他要是稍微離開點你的視線，他容易迷路。”
莊銘聽完林舒瑜這話後，十分震驚的看向林舒熠：“啊？你是路癡，這件事兒你可沒跟我說。我看你在醫院找波莉娜病房找的不是挺輕鬆的嗎？你怎麽平時不記路啊？”
林舒熠：“不是，醫院都是那個規格，你稍微記一下就能找著，況且順著門牌號看哪邊多哪邊少，我還不知道嗎？我們在外麵迷路主要是因為……呃……因為我老選錯方向。怎麽了？還不允許別人倒黴了？”
莊銘果斷對林舒瑜道歉說：“對不起，這件事情確實是我的錯，我沒有想到他不記路。主要是他平時跟我一起走的時候沒顯露出來這方麵，所以我確實不太清楚。這件事情確實是我的問題，非常抱歉，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
林舒瑜見他道歉誠懇，也軟下了表情說：“我其實也不是怪你，主要是林舒熠這小子小時候走丟過好幾次……他老是容易亂跑……”
莊銘察覺到好像有什麽地方不對，下意識問了一句：“亂跑？那時候他幾歲啊？”
林舒瑜愣了一下說：“好像……是六歲……”
裝鵪鶉的林舒熠終於忍不住了：“姐，我現在真的不會亂跑了……咱們能不能別拿不懂事兒的時候的事情來講啊……”
林舒瑜終於把目光集中在了自己弟弟的身上說：“哎呀，忘了你現在都長這麽大了。不過，我坦誠點講，你不照樣還是個路癡嗎？該不記路不是還不記路嗎？有什麽長進嗎？”
林舒熠：“所以我沒說話嘛，畢竟我知道我確實是個路癡啊，我不認得路啊！但是我現在不會亂跑了，你這個帽子不能給我扣啊。”
林舒瑜順手拍了他一下說：“少頂嘴，這次是我不對，一會兒請你吃好吃的。”
林舒熠：“什麽好吃的啊？”
林舒瑜：“是不是非得我告訴你，我請你吃雞胸肉沙拉你才高興，隻不過我這次允許你多加一個醬。”
林舒熠又不吭聲了，莊銘看了看林舒瑜又看了看林舒熠，試圖說點什麽緩和一下這糟糕的氣氛，他猶猶豫豫的表情成功吸引了林舒瑜。
她看過去，問他：“你眼睛一抽一抽的，幹什麽呢？怎麽得病了嗎？還是昨天晚上沒睡好？盯著他點哦，他真的記不住路的。”
莊銘：“哦哦哦哦哦哦，好的！我知道了！”
笑死，根本不敢反抗。
……
第二天沒有謝旭陽的比賽。他的自由滑還要到明天才開始，為了保存體力，今天他也不需要進行過多的訓練，也隻是上冰保持一下腳感。所以他就空下了很多空閑的時間跑來找林舒熠。
他來的時間非常的不湊巧。林舒熠正在吃林舒瑜給他買的沙拉，他正在為店家所配的醬不好吃，感覺到生氣。當然最重要的是他姐忙著學習，根本沒有時間搭理他，這件事情讓他感覺到非常的憤怒。
“本來就是她的不對嘛，她還這麽敷衍我。太過分了，平時的時候我也不敢跟她插話就算了，怎麽她做錯了，我還要這麽卑微呀。”林舒熠正在一邊吃沙拉一邊跟莊銘抱怨。
突然，他感覺到有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昨天剛學到的技能，這不就用上了？他迅速道歉說：“姐姐，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並沒有想怎麽樣，我覺得這個沙拉其實也挺好吃的，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對，非常抱歉！”
然後他就聽見了謝旭陽非常猶豫的聲音：“呃……你是在跟你姐道歉嗎？可是她現在不在，要不然我給她打個電話問問？”
聽見了便宜師傅聲音的林舒熠“切”了一聲，繼續吃他盤子裏寡淡的沙拉。
咀嚼的中途感覺不太對，問他：“打電話給我姐？不對吧？你什麽時候有的我姐電話號？我怎麽不知道？”
謝旭陽一點不客氣的露出自己的大牙說：“我是沒有啊，這不是在等你給我嗎？”
“不要臉。”林舒熠看著他撇嘴。
不過剛剛他滑跪的太快，還是讓謝旭陽感到了好奇：“你剛剛怎麽還在跟你姐道歉啊？嚇成這樣……不會是幹什麽虧心事了吧？快給我講講發生了什麽。”
林舒熠看著他不說話，啐他：“你可快別想了！就你這一點都不值錢的樣子，我怕是跟你說點兒什麽，你都得告訴我姐。”
謝旭陽哈哈笑：“倒也不必如此想我，畢竟我要是想追你姐，這不是還得過你這關嗎？我當然要討好我未來的小舅子啦。”
林舒熠：“你這樣有點討人厭。”
謝旭陽：？
林舒熠：“怎麽辦？我有點想打你。”他又對著被他趕到另一張桌子上吃飯的莊銘說：“莊教練，你能幫我打他嗎？”
莊銘吃著紅燒肉，聽見林舒熠叫他，迴頭看了一眼問：“打誰？”
莊銘在看見了那張熟悉的臉之後，爽快答應：“謝旭陽嗎？這小子又說了什麽欠揍的話，我幫你打他，你別動手，萬一打壞了，你姐該心疼了。”
林舒熠：“他經常這樣嗎？就是說話這麽欠揍的嗎？”
莊銘習以為常：“對啊，他一直都這樣，這小子我一直覺得他應該學一學語言的藝術，他老是詞不達意，說話亂七八糟，就聽著很欠揍，但是你要真深究的話，他又確實沒想什麽。我跟楊教練一直想糾正他這個毛病，但是沒糾過來。挺煩的。”
林舒熠：“他剛剛說我是他未來小舅子。你懂我意思吧？”
莊銘了然：“我懂！我懂！”說完，放下自己已經吃完了的飯，扯著謝旭陽的後脖領子說：“我帶他去找楊教練哈，你自己乖乖在這兒待著！這小子就是太閑了，我給他找點事兒做去。”
謝旭陽一件茫然的被莊銘拽走了，走的時候還嚷嚷著：“不是，你們兩個告訴我一下，我到底哪裏說錯了呀？不告訴我怎麽改，每次看見我就跟看見笨蛋似的，直搖頭，能不能給我講一下？”
莊銘拍了拍他：“你快閉嘴吧！我還不想給你收屍！說錯話了連原因都不知道！合樂穩了嗎？這次比賽能拿前三站上領獎台嗎？你不能你瞎說什麽話？閉嘴！”
謝旭陽滿臉的委屈無處抒發，隻能被莊銘拽走。林舒熠看著他遠去的身影歎了口氣，突然感覺這個花樣滑冰好像也沒多靠譜。
畢竟，大家好像沒幾個正經人的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