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組織的創建人之一,就是秋山一郎。


    組織內部分兩種手下,一種是核心成員,另一種是普通成員。


    核心成員都是特務,除了竊取國家機密,還參與了“狸貓換太子”計劃,日常是設局引人賭博或吸毒,尋找下手對象,發布普通任務等等。


    那些因而發展起來的賭徒和癮君子,會被指派去完成任務。


    完成任務方可抵扣債務或獲得毒品,否則死路一條。


    完成任務“優”者,會被吸納入組織,成為普通成員。


    普通成員,即完成任務可獲得報酬的成員,也可認為必須每半年完成兩個任務才能留在組織的成員。


    普通任務其實不普通,均是燒殺擄掠類型的任務。


    普通成員完成任務“優”者,通過考驗後可成為核心成員。


    蘇大牛,就曾是那個組織的核心成員。


    他們隱於全國各地,非必要不見麵,聯係全靠暗語層層傳遞,40歲之後可半隱退,不過一旦發現機密或重大信息,必須第一時間上報組織。


    秋山一郎利用那個組織竊取信息,買賣人口,開設賭場、妓院,交易情色、毒品,牟取暴利,收買、籠絡官員,吸納手下,殺害、陷害對手……


    幾乎可以說,無惡不作。


    他憑借慈善的麵貌,隱藏惡毒的內心,其實早已壞入了骨子裏。


    若不是他變態,需要時不時看些色情、血腥和暴力的照片刺激欲望,頻繁聯係那個組織的人,司敬宇根本不可能從他的記憶裏知道這些事。


    道貌岸然、斯文敗類、人模狗樣,就是形容秋山一郎那種人的了。


    司敬宇沒與秋山一郎共事過,看到這些內容都如此氣憤。


    與他共事且讚譽有加的大領導和司爺爺,不知道看到這些,能否承受得住。


    他們嚴重看走眼,差點晚節不保。


    收迴心思,司敬宇繼續往下看。


    很快,他看到秋山一郎跟他爺爺聊天的畫麵。


    秋山一郎和司爺爺相聊甚歡。


    要不是司敬宇身份保密,而蘇清竹的事,司爺爺知道得不是很多,大概會被秋山一郎全部套走。


    司敬宇搖了搖頭,爺爺你這老狐狸修行不夠啊,還沒人家50來歲的道行深。


    那之後,秋山一郎得知江北鳴欲對付司家,暗自提供了對方一條信息,即——蘇清竹確實是司敬宇的未婚妻,且得司家認可。


    這便是江北鳴讓張二乙派蘇大姑找上蘇父的始末。


    梁大國的事情會暴露,正是秋山一郎從汪司令那邊套話套出來的。


    值得慶幸的是,汪司令那會沒喝酒,這才沒把高人的事說出去。


    否則身份鑒定這事要麽進行不下去,要麽會被張冠李戴。


    所以說,一個特務爬得越高,藏得越深,危害越大。


    幸好,一切都還來得及。


    司敬宇把秋山一郎的記憶看完時,已經深夜兩點。


    他喝下濃鬱苦澀的咖啡,又去看另外一個人的。


    那人叫河野治明,是作為秋山一郎的副手換來的。


    第二批換子的成員。


    河野治明與秋山一郎,兩個人在一軍一政上相互配合,彼此成就。


    大白話就是蛇鼠一窩、狼狽為奸。


    壞事、惡事,河野治明一件沒少幹,隻是與組織上層的秋山一郎沒法比。


    這次倆人會暴露,究其原因,是此次殲敵行動傷及了他們的根本,他們急需知道傷了多少,還剩多少,如何傷的。


    他們想把原因找出來,趁早除掉。


    司敬宇哼笑一聲,那就看誰先除掉誰了。


    他原本打算告知領導後再想辦法處理他們的,偏偏他們想動他的逆鱗,那就怪不得他了。


    不過,第一輪身份鑒定沒篩出他們,那就說明……


    不是操作上存在漏洞,就是有人暗中換了他們的樣本,抑或收到的樣本根本就不是他們的。


    司敬宇眼神一暗,所以是……曾老和陳老?


    這兩位早就知道自己的孩子被換了?


    因為不想晚節不保,或想讓家族名望登頂,又或者滿足自己的虛榮心,才選擇了隱瞞或包庇?


    除了這三點,司敬宇想不出別的理由了。


    **


    次日清晨。


    “啊啊啊啊~”


    刺耳的尖叫聲衝破雲霄,吵醒了住在市委大院的家屬們。


    “發生了什麽事?”


    “怎麽了怎麽了?”


    “誰家出事了?”


    “大驚小怪,大院裏能出啥事。”


    “就是,大院都能出事,外麵還能安全?”


    “聲音好像是曾家那邊傳來的,快去看看。”


    “該不會曾憶苦,嘿嘿。”


    “別嘿了,就是他出事了。”


    “啊?”


    原來,已經有人打探消息迴來了。


    “曾憶苦出啥事了?”


    那婦人拉著平時聊得來的幾個夥伴到一處空曠的地方。


    “我沒親眼所見,都是聽我男人說的。”


    “然後呢?”


    “他說曾憶苦被剃了陰陽頭,手腳都被砍斷了,身上散落著一堆不堪入目的照片。”


    “死了?”


    “手腳都被砍斷了,能不死嗎?”


    “嘶!”她們倒吸一口涼氣,摸了摸瞬間豎起的寒毛。


    片刻安靜後,有人顫抖著聲音問:“知道是誰幹的嗎?”


    怕歸怕,還是挺好奇的。


    那婦人搖頭,“不清楚。不過都說是曾憶苦的政敵派人暗殺的。”


    眾人:“……”


    曾憶苦的政敵,不就是競爭對手嗎,他們的丈夫就是了。


    可他們的丈夫沒曾憶苦能耐,早死心了。


    除了一個人。


    可那人這會還在外地,能不能趕在選舉前調迴來還未知,她們丈夫也沒收到風聲。


    將那人比作政敵,也說不過去啊。


    所以那句話到底是啥意思?


    “他們到底啥意思?”


    “說你或我的丈夫派人殺了曾憶苦的意思。”


    有人大發雷霆,“……胡扯,要殺早,”


    說一半被人捂住了嘴。


    “噓,這話是能隨便說的嗎?”


    “我這不是生氣了嗎?”


    “生氣也不能亂說話,萬一別人當真了怎麽辦?”


    “是啊,阿微,這話要被兇手聽到,直接賴你家老張身上,你怎麽辦?”


    “禍從口出。”


    “我知道了,我錯了,謝謝你們。”


    “不客氣,下迴小心點,別著道了。”


    “嗯嗯。”


    “阿荷,不堪入目的照片是什麽意思?跟曾憶苦有關嗎?”


    “那些照片,看情景,是從曾憶苦房間的暗格發現的,暗格裏還有不少呢,上麵,嘖嘖,都是那些東西。”


    眾人:“……”


    懂了,又好像沒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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