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校長還是我是校長。”夏長青都笑了。


    “你說讓他們退學他們就退學,知道我們學校本來人就少嗎?”


    夏長青雖然這麽說,可話語裏卻不見責備的意思。


    “瞧您這話說的。”薑餅餅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校長。


    能當校長的哪個是夏長青這樣的。


    啥也不管自由發揮就算了,學校紀律都不抓。


    各科學生到處亂竄。


    操場才是災難,天天看到吵架的。


    有的學姐還告訴她習慣就好。


    場地壓根就是沒分配,寫的什麽幹的又是別的什麽,也就和她同年級的還算聽話。


    這次讓幾個人渣滾蛋又咋的?


    “首先呢,他們是自願退學!”薑餅餅強調了一下,“其次呢,你應該找我爸啊,和我有什麽關係呢!你找我爸去啊。”


    薑餅餅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別人:害怕找家長。


    薑餅餅:你找我爸去啊。


    夏長青頓時間笑的前胸貼後背起來,“哈哈哈哈哈,好一個仗勢欺人。”


    “瞎說什麽呢,未進化完全的物種怎麽能叫人呢。”


    薑餅餅上下嘴皮一搭,是天不怕地不怕啊。


    “你不怕被人打啊?”夏長青眼淚都笑出來了。


    “您網絡上打聽打聽,雖然這個稱唿我是不太喜歡。”


    “但旁人呢都尊稱我一句mianb小公主。”


    “畢竟我是世界上第一個完完整整沒缺胳膊少腿少內髒心裏還十分健康的從那裏出來的人。”


    “我怕幾個小屁孩?”


    “槍我都摸過!”


    薑餅餅刷刷刷做了幾個手勢,她吹的自己都忘了自己是在多高心率下連滾帶爬被人帶出去的。


    夏長青止住了笑聲,“那是你幸運。”


    “被mianb的帝王帶出來,你不知道走了什麽狗屎運。”


    “你認識聞人聽嗎?”薑餅餅疑惑。


    “有所耳聞。”夏長青何止有所耳聞,退下來之前,是他和聞人聽負責交接的。


    聞人聽信佛,夏長青隻覺得他可能一時興起。


    聞人聽這個人人也是,令人捉摸不透,上麵的人不說完全信任他,但還在持續合作中。


    聞人聽是個體麵的瘋子。


    這個瘋,指的是他內心的瘋狂。


    “有所耳聞???”薑餅餅不信,就是她也想不通為什麽聞人聽自己就是不走。


    他都把三哥和六哥送走了,他自己留在mianb到底要幹嘛。


    mianb又不是好地方。


    薑餅餅不理解。


    “不用管他。”夏長青讓她坐下。


    薑餅餅看著他拿出一份檔案袋,“看看。”


    薑餅餅拆開檔案袋,好家夥機密兩個大字就印在正中間。


    加粗!


    加大!


    薑餅餅翻了個白眼,“你多大了,還搞這種東西。”


    夏長青微微一笑。


    薑餅餅粗粗的看。


    “實驗,蘭大,再教育……”


    薑餅餅:……


    “你不會和我說蘭大在做什麽絕密實驗吧?”薑餅餅隻是單純的學渣,並不是弱智,她越看越覺得怪異。


    “確實。”夏長青喝了一口茶,那動作和退休老幹部無異。


    懶洋洋的樣子就和校長這兩個字八竿子打不著一塊。


    “為了保證富二代的思想,這裏高二高三聚集了不少隨便來混個文憑的混子。”


    “當然,也有純成績差的,極度偏科的普通人。”


    “上麵的意思是,從蘭大開始,看看能不能讓你們那種圈子裏被寵的無法無天的人改造改造,調整職場風氣從這群富二代們開始。”


    夏長青其實走了一步險棋。


    他們是成年人,上麵雖然給了他們很大的自由度,但是他們還是無從下手。


    他盡量篩選了新生,但是又不是所有名單都是他說了算的,不然蘭大的實驗性還有什麽意義。


    他還是告訴了薑餅餅。


    他也需要合作對象。


    薑餅餅就是他選擇的,最好的人選。


    讓蘭大的畢業生各個找到自己能夠勝任的職責。


    讓那群被家長寵壞的負二代真正能從弱勢群體的角度出發。


    最重要的是,蘭大是體校。


    體校多數都是對自己成績心裏有數想通過另一方麵搏一搏的人也不少。


    除了嚴重偏科的那些人,來蘭大的多少都對未來有憧憬。


    這就是蘭大。


    一所正在探索進行一場改革的實驗大學。


    “所以?”薑餅餅眉頭越皺越緊,“你不是要改造我吧?”


    開什麽玩笑她不需要改造吧?


    “我三觀可正了!”一年牢飯不是白吃的!


    “我從不欺淩弱小!”誰欺負別人被她看到了她上去就是一個110幫忙報警。


    “我……”薑餅餅還有好多例子沒舉呢!


    “行了!”夏長青覺得薑餅餅成績不理想是該她的!


    什麽腦迴路!


    “我的意思是,有的事情我們不方便參與,但是你可以。”


    “哦,想讓我當出頭鳥?”


    “……”


    “你好殘忍!”


    “我需要你的幫助。”夏長青按壓太陽穴,“你能聽我說完嗎?”


    “你完蛋了,我要舉報你。”薑餅餅哢嚓哢嚓,手下不停。


    “薑餅餅,你拍下來發給誰了!”夏長青開始後悔了。


    “我男朋友。”薑餅餅動作很快,“你知道的,他可是高考狀元,你這點東西忽悠我和我爸差不多,忽悠高考狀元,你死定了。”


    季遲收到那些圖片的時候一開始不以為然,直到看到落款的敲章,他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下一秒,薑餅餅的視頻電話打了過來。


    “我不是在做夢吧?”薑餅餅雲裏霧裏的聽完夏長青和季遲的談話,每個字都認識怎麽連在一起她就聽迷糊了呢,“這麽夢幻,還有實驗大學呢?”


    “真的。”要不是隔著屏幕季遲真的很想彈一下薑餅餅的小腦袋。


    “天哪,所以你是需要我的幫助啊啊啊啊啊————”薑餅餅激動的跳在沙發上,“你早說啊,說那麽一堆有的沒的,我還以為要抓我進大牢呢!”


    夏長青:你沒事吧?你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吧?


    他說的不夠清楚嗎?


    非得把:我需要幫助這五個字明明白白說出來她才懂嗎?


    夏長青在腦海裏反問自己結束後迴想起來,好像還真是這樣。


    他不說個,薑餅餅就跟夢遊似的。


    再聯想到她那兩位數三開頭比英文成績還低的語文成績。


    除了背誦部分其他地方講究的就是一個分文不取。


    嗯,這成績。


    她應得的。


    夏長青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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