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餘悸四個字在心頭纏繞,薑餅餅覺得頭皮發麻。


    她覺得重生後的自己就是神。


    卻不知道那隻是因為她所在的國家富足強悍。


    不然哪兒來的鍵盤俠。


    mianb就沒有鍵盤俠。


    個個走在刀尖上吃飯。


    幹盡缺德事,還要互相背刺。


    沒有法律的約束,爛地方。


    聞人聽把薑餅餅保護的很好,什麽都沒讓她看見。


    除了那一點點冰山一角什麽都沒讓她接觸。


    “去坐車。”聞人聽把身上的帶子都解開。


    “還有車子?”薑餅餅看著空曠的森林。


    說話間聞人聽的手下也帶著臉色煞白的薑星月和納蘭怡然和他們匯合了。


    納蘭怡然一看到薑餅餅就很激動的衝過去抱住她左看右看。


    那張醜臉都跟著動了起來。


    薑餅餅是習慣了,但是這麽一看還是有點嚇人的。


    “程嫂,你別太激動你一激動你的臉你懂吧?”薑餅餅一言難盡,都快被她勒得喘不過氣來了。


    “放手,我們走了。”聞人聽拍拍身上的灰說。


    “所以我們去哪兒坐車?”薑餅餅跟在他身後問。


    “等。”聞人聽說。


    他們熟門熟路的帶著人走出森林很快就到了馬路邊緣。


    “過去。”聞人聽一把抱起薑餅餅讓她穿過鐵欄杆上馬路。


    “啊。”薑餅餅驚唿一聲,“這違反交通規則。”


    但她還是爬了上去。


    “交通規則?”聞人聽嗤之以鼻。


    一行人浩浩蕩蕩上了馬路。


    馬路上車很少,六個人有點像是傻子。


    “你的人不會是跑了吧?”薑餅餅不太好意思起來。


    聞人聽什麽也沒說隻是揉揉她的腦袋溫柔的迴答,“等會兒車就來了。”


    很快,薑餅餅就知道他說的等是什麽意思了。


    等的是劫車。


    他們直接把打人打劫了拖下車。


    薑餅餅瞠目結舌,薑星月都不會動了。


    “這樣不好吧?”薑餅餅喃喃說了一句。


    聞人聽下屬聽了沒說話,聞人聽沒說話他們不敢說話。


    “挺好,安全。”聞人聽說。


    “那他們怎麽辦呀?”薑餅餅指了指被丟在路邊上的車主。


    “那不在我的計算範圍內,坐好。”聞人聽示意她別看了。


    “可是……”薑餅餅良心過不去。


    “啊啊啊……”納蘭怡然連忙按住她。


    在小南國邊緣地帶,算這個司機倒黴。


    納蘭怡然給她打字,[帶著不方便,放心他不會死掉的。]


    “在這種邊緣地帶,管好自己就行。”聞人聽讓其中一個男人開車。


    薑餅餅坐坐好,她緊抿著唇。


    原來還有這麽殘酷的地方。


    原來死道友不死貧道是真的啊。


    她好想迴國!


    這裏好殘酷。


    這短短幾個小時太刺激了,轉車開始就是槍戰,好不容易上了飛機還要跳傘極限開傘,飛機還爆炸了。


    路上直接搶別人的車,生死看天。


    薑餅餅很難受。


    夾著她看到過的冰山一角她就覺得不舒心。


    納蘭怡然拍拍她的後背給她順氣。


    納蘭怡然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剛開始她也很排斥,可是沒什麽比活下去更重要的。


    有機會離開mianb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那一邊,小南國大使館門口,薑家一家人已經等的汗流浹背。


    雖說是夏天,但也不至於這麽熱,多半是急的。


    季彥跟季遲也來了。


    季彥看著季遲從一開始的期待到現在眼神逐漸冷了下來,他心裏也不好受。


    不知道這個人什麽來頭,分文不取送人迴家?


    季彥不放心季遲一個人跟著薑家去,他自然是要跟過去的。


    就怕季遲一時衝動做出什麽事情來。


    薑歸也很緊張,薑餅餅和薑星月還好嗎!


    她們是怎麽會讓人同意送迴來的!


    就是怎麽這人不守時呢!


    車子開到小南國不知道哪兒入口,人來人往的。


    聞人聽一下車就有人過來接。


    “十七爺。”來人恭敬叫了句。


    聞人聽替薑餅餅拉下帽簷,“馮馮呢?”


    “馮姐上一下廁所,女人嘛,您懂得。”男人諂媚一笑,“這是這次的貨?”


    聞人聽微微一笑。


    下一秒他毫無預兆的動手,男人的胳膊肘直接被他三百六十度旋轉廢了。


    “聰明人做的訣竅就是少說話。”聞人聽的兩個手下壓住他。


    本來語調輕佻的男人麵色驟變,“十七爺什麽意思?”


    聞人聽慢條斯理的從他口袋裏掏出一隻迷你針管,“你膽子還真夠大。”


    “你懷疑我?”男人厲聲起來。


    “從沒信過你。”聞人聽一針管紮向男人,“自己做的東西自己品嚐,不用客氣。”


    男人見他的人沒反應當即大喊,“你們死透了嗎?他就三個人!”


    這三個人顯然沒算薑餅餅、薑星月和納蘭怡然。


    納蘭怡然緊張的護住薑餅餅把她抱在懷裏,薑星月也下意識的湊了過去待在薑餅餅身邊。


    “馮馮,你的人你自己管,勸你們內部好好調查一下我給你們的名單。”聞人聽沒下死手隻是把男人退了出去。


    薑餅餅想看看馮馮到底是誰腦袋就被聞人聽按了下去。


    “順便查查老鷹的賬和他的收款,別什麽都等我來教,你在學校裏都學了些什麽?”


    薑餅餅越聽越迷糊。


    那男人倒是大喊起來,“憑什麽聽她一女人等我管教,我辛辛苦苦這麽幾年她一來就空降,聞人聽你在作死!”


    “閉嘴!”馮馮的聲音很颯,薑餅餅被捂住了耳朵。


    聞人聽眼神示意身邊人開路,“給你個麵子你們自己處理,放著到我來,那和你們的方式就不一樣了。”


    馮馮的迴答薑餅餅沒聽見,她被拽著走了。


    夏天的風打在身上,熱乎的要命,但是薑餅餅感覺不到。


    她覺得自己進入了一個不得了的地方,隻是還沒觸碰到就結束了!


    特別的暑假就這麽過了大半。


    “自己過去吧。”聞人聽摘下她等我帽子戴在自己頭上。


    距離大使館不遠,薑星月老遠就看到薑雲延和韓雨婷在大使館門口焦急的踱步,“爸爸媽媽!——”


    不贏人催薑星月大步跑向他們。


    “星月!——”韓雨婷一張開雙手接住衝她跑來的薑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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