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季遲沒能沉浸在迴憶裏。


    因為薑餅餅的大力,書包拉鏈被扯開,卷子露出了一角。


    季遲下意識的一看,好家夥周測數學試卷明晃晃的3分就刻在角上!


    “3分!?!”季遲真的意識到了什麽叫撒把米在卷子上,雞都啄的比薑餅餅分高的意思了。


    “別看別看!!!”薑餅餅抱住書包,“那是這次考卷有點難,而且我做完了還驗算了!”


    “來!”季遲抽出卷子,“你告訴我,你怎麽驗算的?”


    “投……”薑餅餅見季遲冷著一張臉,十分少有的心虛著,“投篩子嘍。”


    “五道選擇題呢,我驗算可久了。”薑餅餅理直氣壯起來。


    “那你選擇題一題都沒對?”季遲震驚無比,她三分是三道計算題,懵的答案,1、0、±1,老師看在蒙對的三道題答案上麵給的分。


    過程空白,一張卷子做了和沒做沒什麽區別。


    “老師沒給你們分析卷子?”季遲看著心虛的薑餅餅繼續發問,卷子幹淨的很,根本沒改錯。


    “我迴頭那薑星月的卷子看啊。”薑餅餅說的理直氣壯。


    季遲簡直要氣笑了,“那也是薑星月的卷子,不是你的卷子。”


    “她的卷子就是我的卷子唄!”薑餅餅一點心理負擔都麽,“反正她學習成績好,卷子給我看看又不會怎麽樣!”


    薑星月是女主,是成績好的女主,是有智慧技能點在身上的,以後還能繼承薑氏集團,這麽點漢卷子她拿來直接用用又不會怎麽樣。


    “你就這學習態度怎麽提高成績。”季遲眉頭緊皺,“不是說要當體育老師嗎!”


    “我這不是,想辦法呢!”薑餅餅破罐子破摔,“我就沒那基因你懂不,這都得怪江七,你看他是個什麽草包,我能長這樣還不得拜他和他老婆王梅所賜啊!”


    “這能怪我嗎?”


    “你再看看江有才!”


    “靠著薑星月才能讀高中,中專都不要他!就他這種的劣質基因,我成績不好那不是很正常!”


    眼見季遲的臉越來越黑和薑雲延發怒都快有的一拚的時候薑餅餅聲音軟了點,“你放心,我可沒自暴自棄,我積極求生的。”


    “我這不進射箭隊了麽,據說下半年可能會舉辦大大小小的比賽。”薑餅餅絞盡腦汁的想著,“好像國家還準備組織國家隊,阮星就是想進國家隊來著才被謝廣罵成狗那樣訓呢!”


    “……”季遲神色複雜,其實他有點覺得,學校女生那麽多,他怎麽就偏偏看中薑餅餅,是不是他眼睛多少有點問題啊?


    在這種自我懷疑中,季遲已經忘了司機是季彥了。


    “我堅決不會給薑家丟臉的!”薑餅餅還在那兒豪言壯誌。


    “好。”季遲頗有點認命的咬出一個字來,“即便是你能到國家隊的名額,也有最低分數線吧?你這個位數雙位數開頭不過2的成績,怎麽進?”


    笨蛋也要有個度啊!


    “我這不是最近忙著發視頻整頓社會嗎!”薑餅餅的借口說出去能從長城說到天安門。


    “好了。”季遲無奈的從書包裏翻出他花了很多心思寫的初三的筆記,“那去,不懂的問我。”


    薑餅餅看著幹淨的筆記本和整潔的字體發出讚歎的聲音,“哇塞,厲害了季遲,這是高一的重點嗎!我都看不懂誒!”


    季遲:……


    就覺得一口血憋在喉嚨裏。


    他艱難的開口,“是初三的,你初三都在幹嘛呢?”


    薑餅餅想了想,試探的迴答,“打架?”


    季遲沉默了,沉默過後,他歎了口氣,“我初中課本都還在,明天你過來看看。”


    “可我都高中了呀。”薑餅餅迴答的還挺絲滑。


    季遲看了會兒窗外,“基礎不牢固,得從頭補。”


    薑餅餅覺得他是對自己失望了,心裏也不知道怎麽的有一股子不舒服的氣悶在胸口,“反正我基礎就這樣,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嫌棄我,你去找薑星月啊,她成績好,她不需要補課!”


    薑餅餅是懂得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


    季遲聽了這話差點被薑餅餅氣死,“這關薑星月什麽事兒?我嫌棄你我還給你寫筆記?我還給你補課?你說這話,你這小沒良心的!”


    薑餅餅不理他。


    無理取鬧就是這麽來的。


    “沒嫌棄你。”在寂靜中,還是季遲先敗下陣來,他緩和了一下態度柔聲說,“就是你這成績,讓我緩緩,我想想怎麽幫你升。”


    薑餅餅聞言這才舒服了點,“那你快點兒想,我得靠350呢!”


    季遲:350有點難度,35應該沒有問題。


    開車的季彥很少看到季遲對異性姿態放這麽低。


    他一直都像個高傲的小豹子,他很久沒見過這般軟綿綿的季遲了。


    季彥和季遲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準確的來說,季遲才是季父和他妻子愛的結晶。


    季彥就是一個工具,是商品,是東西,是貨物。


    季彥的母親和季父其實根本沒有領證,他其實才是那個私生子。


    季遲的親生母親是一個開小花店過活的啞巴。


    季父是叱吒商場的商業大亨季家的獨生子,季家人是絕對不會允許季父去娶一個啞巴的。


    季父本應該和季彥的母親是商業聯姻。


    但季父拒絕。


    普通男人按照時間的推移應該妥協和認命。


    季遲親生母親的小花店都被季父的父親打擊的開不下去了。


    季父卻絲毫不肯妥協。


    季彥的母親本著看笑話的態度,笑著笑著,他的親生母親就笑不出來了。


    所以,提案是季彥的母親提出來了,他們假結婚。


    那段時間季父和季遲的親生母親過得很不好。


    最主要是季遲的親生母親有了抑鬱的傾向。


    季父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於是在提案上又加了一比,舉辦完婚禮過後,他必須死亡。


    季家作為補償留給季彥的母親,他什麽都不要,他隻想帶著季遲的親生母親好好過日子。


    本來是挺好的,但是季彥的親生母親真的很喜歡季父。


    她耍手段和季父發生了關係,就那麽一次就中了季彥。


    季家別提多高興了。


    季彥的母親生母親哪怕沒有結婚證也是季家的主母,風頭無兩。


    她還出賣了季父。


    季父和季遲的親生母親分開了一年,一年的時間,季彥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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