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真不想和這家人說話。


    “姐你別鬧人司機!開車呢!”江七自個是開車的,很怕她姐整出點啥,他們一家子可都在別人家車上呢!


    “知道知道!”江七打量著這車,“都是開車的誰開不是開,讓厭子把他開了!”


    “你給他們家開車!”


    江花美滋滋的想著。


    “這可以啊。”江七支棱了起來,他天天給別人搬家開車,哪兒有這個司機舒服啊。


    “哥們你一個月多少錢啊?”江七拍了拍車座問王叔。


    王叔不太想迴答。


    “誒我弟問你話呢,你什麽態度?”江花整得自己像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一樣,“破司機嘚瑟什麽呢?”


    王叔選擇不理會他們。


    他們一家人從50w想到從今往後衣食無憂。


    王叔這麽一把年紀什麽場麵沒見過?


    電視劇裏走出來還正好就安排在他邊上這場麵他還真沒見過。


    “要不讓老板把公司給你們得了?”王叔沒忍住。


    薑家夫婦待他們從不苛刻,該有的都有,王叔看不過去多嘴一句也屬正常。


    再說下去,他們能飛上銀河係!


    “這也不是不行!”江花還挺會順著杆子往上爬,“給我們家江七和有才安排個總經理什麽的!”


    王叔這下就真的嘴角抽搐了。


    這一家子人想的不止美,簡直就異想天開!


    好在是在小區裏開一圈時間不長,不然王叔怕他莫不是要折壽。


    從車子上下去,江花就開始打量這比電視劇裏還豪華的別墅。


    “哇塞,天哪,這還帶小花園!”江花忍不住感歎。


    “口水收一收,熏死我了。”薑餅餅早就在門口等他們了,江花說一句她必須嗆一句。


    “你這小兔崽子,瞎說什麽呢!”江花見薑雲延不在,伸手就要打。


    這些可不中了薑餅餅的意。


    論自衛,薑餅餅是一流的,更別提現在加上了一層親緣關係。


    那可不得是劉姥姥迴大觀園?


    自家門兒清!


    她說斷江花骨頭就斷江花骨頭。


    “哎喲,你你你你我的手!——”江花抱著軟噠噠的右手哭嚎,“弟!你管管你親閨女!”


    江七哪兒敢說話。


    “你姑自己要打你的,可不關我事兒!”江七搖頭擺手和王梅江有才杵一邊死都不參與江花和薑餅餅之間的戰鬥。


    看,人就是欺軟怕硬的東西。


    對江厭,江七說打就打,對薑餅餅,江七就跟孫子見了爹。


    暴力不可取,但有用。


    對付這種人以暴製暴才是正解,心都是黑色的,白不了。


    “別怕啊姑,也就手脫臼而已,來我給你接迴去!”薑餅餅邪笑著上前。


    江花可是重要人物啊,沒少給江七出餿主意呢。


    大部分非法渠道,隻要和錢有關,她可都能精準犯罪。


    這樣一個東西,她不折磨一下,對得起上一世和她同流合汙的自己嗎?


    這狗東西上輩子還把所有罪都推給自己,她倒是免了死刑。


    在江花驚恐的眼神中,薑餅餅把她右手又接迴去了!


    江花“啊——”的一聲,開始罵人。


    薑餅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刪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聲清脆又響亮。


    王梅嘴角上揚,她控製住自己激動的雙手,生怕她給鼓掌叫好。


    “你敢打我?”江花怒從中來,“我可是你姑,你個死丫頭被有錢人慣壞了!”


    她說著又要抬手,隻見薑餅餅掏了掏耳朵,“手好了又準備犯賤?”


    江花這才看向自己胳膊,然後她癡癡笑起來,“真的好了!”


    “是不是很好使?”薑餅餅笑著迴答。


    “對,也不疼了。”江花揮揮手,“你有這一手,迴頭迴村裏,直接去村所賺錢去,別讀書了。”


    “嘿嘿。”薑餅餅笑起來,下一秒,江花嗷嗷的叫聲響起來。


    江七就看著江花胳膊被卸了,裝上了,被卸了,裝上了——


    這動作持續到江花慘白著一張臉,再也不敢罵一個髒字結束。


    “還繼續嗎姑?”薑餅餅和藹可親的拍拍江花的右肩膀,“不過在繼續得換個手,不然養成習慣,那就是習慣性脫臼,那玩兒起來可就沒意思了。”


    “習慣性脫臼你知道不?”薑餅餅滿臉興奮的給一臉驚悚的江花科普,“骨頭就跟機器一樣,裝卸多了,那零件就得老化,卡不住!”


    “零件倒是可以換,骨頭就不行了!”


    “到時候裝卸可就沒那麽清脆的哢哢哢聲了。”


    薑餅餅一臉和藹的說著最驚悚的話。


    “我是你姑,你不能打我。”江花連連後退。


    江七見狀推了她一把,不讓她過來。


    “你卸你姑胳膊就行了,你爸我要開車的,我開車才有錢!”江七一個激靈,“我有錢才能給你花!”


    “也對。”薑餅餅拍拍手。


    “弟!你就這樣教育她?”江花傻了眼,她終於看出門道來了,“好啊,你這小畜生,等著我報警吧!”


    “好啊好啊。”薑餅餅鼓鼓掌,“你報警啊,報警啊,家庭糾紛爸媽可太懂了,你可是我姑,有這一層血緣在,你看警察管不管?”


    警察能管,他們還能把江厭這麽打?


    江七和王梅深知此道,每次他們打江厭被領居報警,可無論那些八婆怎麽說,都是家庭糾紛,他們老油條了。


    早就被口頭教育無數遍了,那又怎麽樣?


    現在好了。


    江厭變成薑餅餅。


    家庭糾紛成了薑餅餅的免死金牌。


    江七臉色瞬間失血,“你、你打了你姑,可、可就不能打我了。”


    他結結巴巴的說,“我沒惹你。”


    “沒惹我你上薑家來幹嘛?”薑餅餅一米六五的個,還在發育階段氣勢上就碾壓了一米七五的大腹便便的江七。


    “你哥那錢,真拿不出來,我們這也是為了你好,你不是錢也不夠花嗎?”江七嘴上說著討好的話,還不忘試圖帶薑餅餅一塊兒入坑,“多要一點,你以後也有錢花,你爸我一個月才四千六,你要一萬多,爸爸真拿不出!”


    江七試圖講道理拉關係。


    “和我有設備麽關係?”薑餅餅挑眉,十足十的混混樣。


    “那這不是對我們都好嗎?”江七急了。


    “我好像說過,江家隻有我薑餅餅,沒有江厭吧?”薑餅餅陰惻惻的說,“敢來就是掐準了江厭心軟是吧?這話我就放在這裏,誰敢拿江厭的錢,我迴家就把他手剁了喂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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