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破吉普越往裏開,這幾個人感覺心裏開始沒底了,因為這裏越開越荒涼,甚至上坡路,看樣子是在向上上山。


    “飛哥,這這園區在什麽地方呀?還有多遠到啊?……”


    飛哥麵對問話卻沒有迴答,臉色也不如先前那麽和藹了,陰沉了起來,


    而這時候那一對小年輕中的女人,死命的拍著男人的肩膀,驚恐的指著路邊,


    “你看你看。……”


    順著她的手指,大家都看過去過,在路邊居然有兩個本地人背著破舊的ak,好像目光不善的盯著他們。


    這一下子幾個人全都嚇傻了,槍這種東西在大夏國,可是很少見的,而在這裏的路邊居然可以隨處可見,


    尤其是那兩個本地人的目光就好像狼一般。隻是瞧一眼就想讓人心裏慎得慌。


    很快,破吉普車就開到了一處大院子前麵,這院子外麵蓋著高大的院牆,上麵還有鐵絲網,看起來倒是很像,一個工業園區。


    大門口有兩個本地人,扛著槍看守著。


    破敞篷吉普車並沒有停,直接開進了院子。


    院子裏聚集著十幾個拿槍的本地人,看到吉普車過來,這些人臉上都露出了陰鬱的表情,就好像一群狼餓狼看著食物進入口中一般,這表情將車裏的幾個人都嚇得不輕,總感覺這裏的氣氛不對,


    說是園區怎麽感覺著像是個監獄?


    車停在1棟五層高的小白樓麵前。


    車門打開,飛哥一揮手。


    “都下來,來人,這裏來活兒了。……”


    前麵是對著車上幾個人說的,後麵他揚聲衝著小白樓裏邊喊,隨著他的喊聲,從小白樓裏衝出五、六個,手裏拿著球棒的小年輕人,


    這些人看起來有本地人,好像也有內地的。


    不過一個個都是兇神惡煞的表情。


    這一幕將車裏幾個人都嚇得不輕,但最後還是哆哆嗦嗦的下車,被這些人直接帶著走樓梯上了頂樓,


    也就是在五樓,領進了一個小黑屋裏。


    這小黑屋連個窗戶都沒有,四四方方的,隻有頭頂的一個白熾燈,將整個屋子照亮,


    進到這屋子裏,幾個人更覺得腿哆嗦了,這屋子裏倒也沒什麽東西,隻有一把椅子,旁邊是一個穿白大褂兒的醫生,帶著口罩,眼鏡。


    看不出年紀和長相。


    “這是要幹嘛呀?……”


    所有來這裏的人,都聽說過緬北嘎腰子的傳聞,再見這樣的陣仗,那腿還能不轉筋?


    中年人驚恐的喊道,旁邊的飛哥直接抬腿,就給了他一腳。


    “體檢,你們進入我們園區不體檢,怎麽能行?萬一帶什麽病進來,那不是害人嗎?……”


    “我不體檢,我沒有病,……”


    中年人被踹了一腳,一雙眼睛都要凸爆眼眶,血絲滿布,臉上滿滿的不信和震驚,腦子一片空白。但依舊拚命的反抗,


    可這時候旁邊一個年輕人,揮舞著球棒就砸了過去,


    “砰!……”的一聲,將這中年人一棍子撂倒。


    緊接著就是幾棍子,將他打的發出一陣陣慘嚎,


    在呂永年看來,他們打的好像就不是個人,而是一個豬崽子。


    沒有絲毫的同情心。


    這中年人挨打,四周的人更是嚇得不輕,尤其是那一對小年輕,嚇得魂不附體,腦海一片混亂。兩個人死死的抱在一起,女孩子都哭了出來。


    “先拉他過去體檢,抽血化驗。……”


    飛哥這時候也不裝了,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一揮手,兩個年輕人,架起的中年人直接摁在椅子上,


    他還想反抗,這時候旁邊一個小年輕,居然掏出一個電棍,直接捅在他身上。


    就看著中年人渾身顫抖著,手都抽到一起了,停了不到一秒鍾才將電棍拿開,


    這中年人直接攤在椅子上。


    旁邊的那醫生,直接拿出個針頭,將他的袖子撕開,紮進血管裏,抽了滿滿一血管的血,這動作倒是熟練的很。


    看起來這種事他沒少做。


    “你們兩個,下一個,不聽話就打。敢反抗我弄死你,信不信?……”


    飛哥現在就像個活閻王一樣,用手指著這一對年輕人,這倆可是嚇壞了,那個女孩兒死活不向前走,那個男孩兒也是淚流滿麵,


    他們兩個隻是大學剛畢業,沒兩年出入社會,哪見過這種場麵?


    毫無疑問,迎接他們的就是幾球棒砸下去,這兩個人不用電棍,就已經老老實實的過去了。


    相繼抽了血,下一個目標就是呂永年。


    “你過去!……”


    呂永年卻是不言不動,臉上也沒有什麽特別的表情,但就是這樣淡然的樣子,好像激怒了飛哥,一個眼神過去,兩根球棒就從他的身後的砸了過來,


    “砰砰!……”兩聲,砸在呂永年的後背上,將他砸的向前一個踉蹌。


    這呂永年心裏,卻是想著這賬,就記在那個神秘的老人家身上,這一次要不是自己身負著,他派給自己的任務,怎麽也不能受這委屈,


    挨兩棒就挨兩棒吧,來到緬北哪有不挨揍的。


    挨了兩棒,呂永年剛想向前走的時候,就感覺肋下一疼,一股電流傳來,


    特麽的電棒也給老子安排上了。


    不過呂永年感覺這電流,沒有想象中那麽厲害,隻是感覺渾身麻了,一下就過去了,這才反應過來。


    自己現在的身體素質,已經不是普通人能比的了,這電棒自己都能硬扛。雖然他能硬扛,但呂永年還是配合著演戲,渾身顫抖了兩下,直接摔在地上,


    這才讓身後這些人,包括那個飛哥滿意的點了點頭。


    最後呂永年也被抽了一管血。


    後邊那個農民工就更慫了,兩棍子下去,直接就跑到了椅子上坐下,嘴裏連喊著。


    “不要打俺,不要打俺。……”


    “好了,……”


    見所有人都被抽完血,飛哥一揮手,那個醫生拿著抽出的血離開,剩下幾個人虎視眈眈的盯著呂永年這些人。


    旁邊飛哥從一個家夥手裏,拿出一疊紙,扔到了那個中年人的麵前,很明顯這群人中就他年紀大,所以飛哥自然而然的,將他當成了這些人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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