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魚大賽開始了。


    這些新漁船,被不同的老漁民,帶著學了一段時間捕魚劃船的勞工們下海了。


    如今東萊的海岸線,有定海衛頻頻驅逐海寇,再加上了望塔數目激增的情況下,漁船捕魚安全了許多。


    這沿海地區不僅產鹽,還能夠就地把多餘的漁獲用鹽來進行醃製,導致這些漁獲可以遠銷內陸。


    更是極佳的行軍糧。


    這東西不僅富含蛋白質,還有很高的鹽分,在這年頭,算是極為奢侈的食物了。


    而這些奢侈的食物,卻逐漸走上了東萊百姓的餐桌。


    “主公,這大海裏果然大有可為啊。”


    若是等海運的船隊組建完畢,通過海運可以快速的把東萊的資源,與遼東進行貿易。


    甚至可以通過海運,在公孫度那邊,買到幽州或者烏桓的良馬。


    而他們這裏則可以做內陸和邊境的中轉生意。


    極有前景。


    “漁網的大規模製作成效如何了?”


    “主公,采用麻類作物,紡織成線。更是混以粗布和舊衣物,如今的漁網製作效率倒是不低。”


    “好,就看這次新漁船的魚獲如何吧。”


    江山這邊的捕魚成效還在檢測之中。


    化名孔慈的太史慈,這會兒一路跟蹤著那受傷山賊的血跡,終於來到了這山賊的窩點——大王寨。


    此刻天已經蒙蒙亮,視野一下子好了許多。


    太史慈爬到一棵樹上,也看清了這大王寨的構造。


    這大王寨說是一個寨子,其實不過是一片由原木搭建的草房而已。


    好就好在此處地勢狹隘,這寨子外圍,放一圈木柵欄便已有不俗的防護。


    這會兒寨子的了望台上,一個山賊很快便注意到了從樹林裏鑽出來的山賊同伴。


    “快!來扶我,我中箭了。”


    “啊?是二熊!其他人呢?”


    “都死了。”


    一聽都死了,這了望台上的山賊,緊忙從了望台上跑了下來,帶著看門的兩個山賊打開大門上的小門,就向著這受傷的山賊迎來。


    “寨門怎麽就這麽點人,大王呢?”這受傷的二熊不由得問了一聲。


    那了望台上下來的山賊說道:“這不秋天了,大王今日帶著兄弟們打秋風去了。”


    “你快說說,你這是怎麽傷的,和你一起出去的弟兄們呢?”


    二熊麵露愧色,哽咽的張嘴說道:“我們……我們中了那歹人的計!他……”


    噗呲!


    二熊的這句話還沒說完,一個箭頭直接從身側那個山賊的喉嚨裏鑽了出來。


    噴薄的血液,直接噴的二熊等人一臉懵。


    另一個剛要尖叫出聲,又一箭直接點在了他的腦殼上。


    “別喊!誰喊誰死!”


    太史慈直接拉著弓弦跳了出來。


    那受傷的二熊一看,當即眼前一黑,這殺神竟然跟了他一路!


    而另一個跟出來的山賊,作勢就要逃跑,太史慈根本沒有客氣,一箭送進了他的後心。


    這會兒,大門之外,就剩下那受傷的二熊了。


    那二熊一看,當即跪了“別!別殺我!”


    “帶我找到財寶,你自然無恙。”


    “當真?”


    太史慈冷眼看著四周,說道:“你以為你帶我迴來,出賣了寨子的位置,還放我進去,你還能在這寨裏活命嗎?”


    二熊一下子癱軟在地,他這本就是走投無路才落草為寇,現在連寇都坐不下去了,他不由得悲從心來,哭道:“啊!還請壯士給我一條生路啊,我當山賊是沒辦法的事啊,當年都老母瀕死無錢購買湯藥,正巧這山賊們搶了一家藥鋪,這才入了夥。”


    “你不必解釋,帶我取走這山寨的財寶,這些財寶自然有你一份。”


    “多謝壯士!多謝壯士!”


    太史慈知道這會兒不是閑聊的時候,他一手一個,把那三個死屍扔到了灌木之中,稍稍清除了下血跡,便讓那受傷的山賊引路,去尋那財寶去了。


    寨子裏麵沒什麽人在。


    但當他們走到那屯放財寶的房間門外的時候。


    兩個山賊站了出來,戒備的看著那麵生的太史慈,喝問:“什麽人!”


    噔!


    一根箭矢,直接紮在了那出聲發問之人的束發帶上。


    那二熊緊忙說道:“別鬧!這是我們大王新招來的五當家!箭術無雙。”


    太史慈一臉傲氣,剛剛那搭箭秒射的技法,早就讓這兩人腿軟了,此時一聽,這兩人不疑有他,當即叩拜:“見過五當家!”


    畢竟,隻有當家的才這麽跋扈,他們這些小弟們都習慣了。


    二熊這會兒忍著傷痛,裝作健康的樣子打圓場道:“把裏麵的財寶裝車,大王讓我們把這財寶運到襄平城外。”


    “當真?”這兩個看守寶庫的,可是大王的心腹小弟,他們此時有些猶豫。


    “這大王的想法我哪知道。快運吧,這都派五當家來運送了,辦不好,不然大王又要抽人了。”


    一聽大王要抽人,這兩個看門的脖子一縮,也不多嘴了,直接開鎖,準備把裏麵的財寶往的馬車裏搬。


    待到東西都搬完,太史慈拿出一塊竹牌,在上麵規規矩矩的寫了一行字:“襄平獄吏賈璉到此一遊。”


    隨後,他就把這竹牌塞在了那看門的一個山賊手裏,說道:“這個憑證收好。”


    這山賊哪裏識字,隻覺得這手裏的竹牌很珍貴,當即稱是。


    太史慈笑了笑,也沒取這兩人性命,直接與二熊坐上馬車,帶著財寶大搖大擺的出寨了。


    有了這批錢財,他太史慈,未必不可以招來一批義勇之人,在一隅風生水起。


    而江山這邊,捕魚成效顯著,不少後世吃起來極為昂貴的石斑魚、金槍魚裏麵都有不少,至於帶魚、鮁魚、海帶、蝦蟹等,更是多不勝數。


    平均下來,一艘船出海將近三四十人,僅僅一個白天的時間,拉迴來的漁獲足足有上千斤。


    這在這個年代,日產上千斤肉,什麽概念?


    江山大手一揮,把黃金賞出去後,為了公平期間,開始了為其一個月的漁業捕撈大比武,誰最後漁獲總量多,誰就有資格作為著書立說的主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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