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疑惑的問道:“那這麽說來,張饒所部,也沒有感染疫病?”


    江山點了點頭,“這是自然。”


    “那日後張饒所部惡主公名聲,怕是反而要被別人輕笑了。”


    其餘眾人一聽,皆是拍手稱快。


    尤其是剛剛默不作聲的戲忠,這會兒他站出來,對著江山作揖道:“主公巧智如斯,誌才佩服!”


    “隻是巧合罷了,若不是有你們拖住他這十八萬大軍,哪裏有我運作的機會。”


    江山輕飄飄的把功勞一語帶過,轉而說道:“如今城外地方軍帳的一處糧倉,被我潑了血,並傳言是疫病之血,此時正待我們接手。”


    “還有這等好事!”


    王方一聽,今天他可算是開了眼界,這不僅嚇跑了對方的十八萬大軍,還能繳獲對方一部分糧草!


    這簡直是神仙下凡呀!


    他看向江山的目光中,多了幾分崇拜。


    這一仗打的真解氣!


    江山笑道:“糧草越多,則可養戰兵越多。如今縣內還有多少能戰之士?”


    戲忠對此如數家珍,當即迴道:“幾日戰來,能夠發揮戰力的軍士,還有六千有餘。”


    六千多人……


    江山知道如今時不我待,他要趁著張饒大軍撤離的黃金時間,加快接收這東萊各縣的權柄。


    如今毗鄰盧鄉的當利縣,一定要收歸於他的囊中,如此一來,東萊郡的西門戶才算是牢牢把控在自己手上。


    這次盧鄉大戰,當利縣的守軍固守不出,甚至連一隊兵馬過來了望都沒有,這不得不讓江山感到心寒。


    他這個東萊太守。


    名義上掌管東萊郡。


    可若是下麵各縣陽奉陰違,他豈不是個空殼司令。


    郭嘉對後續的計劃早有腹稿,他直言道:“主公,下一步的路線,可以考慮先率軍進駐當利縣,而後再沿途收取掖國縣、曲成縣,再集合如今三縣兵力,定可攻破守軍不多的惤國縣,如此一來,牟平縣孤立無援,牟平的黃巾軍,定然會向南方的北海遷移。”


    江山一聽,也理順了其中思路,隻不過,他考慮的更多是的是人事方麵的,現在他手下的良臣謀士還是太少了,不然何至於發愁地方發展無人可用。


    “好,殘軍現在盧鄉縣休養,明日我便率領三千步卒,帶上部分糧草,前往當利縣。”


    “這位就是太守大人?”又一個頂著黑眼圈的人出現了,他年過半百,一臉憔悴,可現在卻顯得很是興奮。


    好似枯木逢春一般。


    江山問道:“這位是?”


    一旁的戲忠介紹道:“這是盧鄉縣房縣令。”


    “房縣令辛苦了。”江山手底下可沒那麽多從政之人,這房縣令雖無大才,但確是統治機構運轉不可或缺的一環,尤其是其在忠勇方麵經受住了黃巾來襲的考驗,是需要拉攏和安撫的存在。


    江山的溫言慰問,讓房縣令麵色和悅,他拱手道:“都是為了大漢江山。”


    “如今盧鄉初遭大難,還是要修生養息,多多關注城防,以防黃巾再襲。”


    房縣令拱手說道:“是。隻是太守大人,這盧鄉縣內並無善戰之軍,怕是難以抵擋黃巾再襲。”


    江山對著一旁的王方拱手道:“王將軍,還望能夠再助江某一次,率領兵馬駐守盧鄉,清剿黃巾餘孽。”


    “侯爺放心,自當竭盡全力。”這一戰,王方所部損失極小,更是獲取了最為貴重的馬匹資源,算是打了一場喜仗,可誰都不能說他們不是,因為他們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駕馬殺出,戰損是盧鄉內部部隊中最高的。


    這房縣令見到有人幫忙戍守,心裏踏實了幾分,但還是拱手說道:“其實,在下還有一事,請太守大人首肯。”


    “但講無妨。”


    “屬下已經年過半百,這次又遭逢如此危難,每日秉燭戍守,深感疲憊,還請太守大人能夠憐憫我這身老骨頭,讓我擇日請辭。”


    江山一聽,當即說道:“房縣令勞苦功高,是該休息,可盧鄉百姓哪裏能少的了您這種德高望重的存在。”


    這年頭,請辭一般都是三請五推,江山若是真直接讓他告老還鄉,才顯得不近人情。


    “盧鄉縣內還是有不少青年才俊的,尤其是在這場守衛戰中表現可圈可點,或可大用啊!”房縣令言辭懇切,他是真的累了,也怕了,這幾日短短的休憩之事,總是被噩夢驚醒,夜不能寐,人都老了十幾歲。


    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他一把老骨頭是過不下去,還是給年輕有為的青年們吧。


    郭嘉此時隱晦的對江山點了點頭。


    江山一看,這不用說,郭嘉和戲忠,想必二人已經把盧鄉縣未來的權屬有了安排。


    這會兒郭嘉站出來說道:“主公,實不相瞞,火煉出真金,這盧鄉縣遭逢如此大難,確實檢驗出了幾塊真金。”


    “那可是大好事呀。”


    江山聽到這個消息心頭大喜,人才是他最稀缺的資源,他轉而對這房縣令說道:“房大人不妨先迴府休息,這城中諸事,先交由下麵人處理,這請辭之事,等日後再談。”


    “多謝太守大人垂簾!”房縣令聽到江山的話,心頭安穩了許多。


    安排完政務和軍事,江山便大步流星的迴到了後院之中。


    “公子!”


    “公子!”


    江山一下子被兩具柔軟的身軀緊緊貼住,左擁右抱的感覺著實讓他興致昂揚。


    “公子,辛苦了。”


    江山摸了摸兩女柔軟的腰腹,說道:“讓你們受驚了。”


    鑽在江山懷裏的貂蟬嫵媚一笑,“公子,我有個東西想給你看。”


    說著,貂蟬紅著臉,拉著江山就向著屋內走去。


    江山感受到手心傳來的灼熱溫度,不自覺的咽了下口水。


    貂蟬這閉月羞花的樣子,真是讓他遐想連篇。


    她會給他看什麽東西?


    “還請公子,閉上眼睛。”


    靈兒這會兒乖巧的關上了門窗,讓屋內的光線一下子暗沉了起來。


    一陣顫動從她左手指尖傳至肩膀,又從肩膀傳至右手指尖。手上的銀釧也隨之振動,她完全沒有刻意做作,每一個動作都是自然而流暢,仿佛出水的白蓮。


    腳上的銀鈴,隨著細腰的扭動,陣陣清脆,陣陣迴蕩。


    遮麵嫵媚一笑,帶著那淡淡的秋波,沁人心脾,似乎香氣也是淡粉色的,夢幻一般輕輕地籠罩著方寸之地。


    舞著、舞著,她便再次若如燕歸巢一般,迴到了江山的懷裏。


    燭火搖曳。


    近在咫尺的貂蟬向江山問道:“公子,妾身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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